我蜷缩在客厅的沙发上,灯光暗得像我心里的阴影,空气里殒着瑾瑜的熏衣草香水味,甜腻得像毒。粉色丁字裤的细绳勒进我的臀缝,烧进皮肤,像在嘲笑我连男人都不是。黑色丝袜裹着我的大腿,滑腻的触感让我脸颊发烫,肛塞的异物感像根刺,每动一下就顶得更深,摩擦我的括约肌,烧得我低哼一声。昨晚的贱样像毒药烧进我的脑海——我跪在瑾瑜脚下,舔她的丝袜脚趾,舌头裹着汗味,甚至张嘴接她的尿,腥臭的液体烧进我的喉咙,像烙印刻进我的灵魂。若涵的眼神闪过我的脑子,她震惊到发抖的脸、泪水滑落的弧度,像盐腌进我的心,痛得我喘不过气。
我的双手紧握,指甲掐进掌心,想用痛感压住羞耻。可那画面像毒蛇,缠着我的脑子:若涵撞见我跪在瑾瑜脚下,丁字裤露在裤腰外,蕾丝边闪着淫靡的光,肛塞的黑色底座像罪证,瑾瑜的笑声像鞭子,抽得我无地自容。“他舔我的脚趾,舔得像条饿狗,”瑾瑜的嘲笑像针,刺进我的灵魂。若涵跑回卧室的背影,像把刀,割断了我最后的希望。我闭上眼,想抓住若涵的温柔:她会在清晨为我做三明治,笑着说“多吃点,别饿着”;她会在周末窝在我怀里,看电影时偷偷亲我的脸。可这些记忆被我的贱样玷污,染成一团腥臭的泥。
我怎么能伤若涵这么深?她是我的光,我发誓要爱她一辈子,可我跪在瑾瑜脚下,像条狗,舔她的脚,喝她的尿。我是条贱狗,连看她都不配。这粉色丁字裤、这肛塞,像在笑我连男人都不是。我爱她,可我停不下来,瑾瑜的鞭子、她的笑,像毒,让我硬了,让我贱了。我想求她原谅,可我连站直的资格都没有。
我的喉咙像卡住石子,泪水滑过脸颊,滴在沙发上,闪着微光。我站起身,丁字裤的细绳勒得更紧,肛塞的异物感让我步伐踉跄。我想去卧室,跪在若涵面前,求她给我一次机会,可脚步停在走廊,卧室门紧闭,像堵无形的墙,隔开我和她的世界。我靠在门边,地板的冰冷窜进脚底,心跳像乱了节奏的鼓。我想知道若涵在干什么,是不是还在哭,是不是恨我恨到想杀了我。
我屏住呼吸,耳朵贴近门缝,想听听里面的动静。熏衣草香水味从门缝透出,混着一股浓烈的体液腥味,甜腻得让我头晕。突然,一声低吟传来,细碎得像碎裂的玉,是若涵的声音,带着颤抖和沉迷,浪荡得我从没听过。我和她做爱时,她总是安静,像例行公事,顶多发出几声低哼。可现在,她的呻吟像火,烧进我的耳朵,让我的心猛地一缩,像被冰水泼过。床板吱吱响起,节奏急促,像淫乱的鼓点。瑾瑜的低笑刺进我的耳朵,声音软得像毒:“若涵,你的身体多爱我,比他强,比他热。”若涵的呻吟更响,断续得像断线的琴弦:“瑾瑜……我……我受不了……”
我的双腿发软,差点跪倒,额头抵着门,汗水滑进眼里,刺得生痛。我听见肉体撞击的声音,湿润的啪啪声混着若涵的高潮尖叫,像刀片割进我的心。我的鸡巴在丁字裤里硬得发痛,细绳勒得根部发红,肛塞顶得我臀部收缩,羞耻像毒,烧得我全身发烫。瑾瑜的声音又响起,带着嘲弄:“陈昊那废物只配当狗,他的鸡巴连让你叫都不配。”若涵的低吟化成一声长长的颤音,像是回应瑾瑜,床板的吱吱声更急,像在敲碎我的尊严。我脑子里闪过画面:若涵仰躺在床上,长发散乱,汗湿的皮肤闪着光,瑾瑜的粗长阴茎狠狠插入,撑开她的阴道,带出湿润的液体,滴在床单上,湿得像暴雨后的湖。
若涵怎么能这样?她从没为我这样叫过,她的高潮像把火,烧得我连渣都不剩。我的鸡巴从没让她高潮三次,连一次都勉强。可瑾瑜让她疯了,叫得像荡妇,像从没爱过我。我是条贱狗,这丁字裤、这肛塞,像在笑我连男人都不是。我想起瑾瑜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