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日的阳光像刀,从客厅的窗户劈进来,刺得我眼睛生疼。我瘫在沙发上,昨晚的画面像毒蛇,咬着我的脑子。若涵的呻吟、瑾瑜的冷笑、我的鸡巴在丁字裤里喷出的黏腻,还有肛塞塞满我屁眼的异物感,像烙印烫进我的灵魂。我闭上眼,想逃离那些记忆,可瑾瑜的丝袜脚碾在我脸上的腥臭、若涵的冷漠,像阳光下的鞭子,抽得我鸡巴硬得发痛。我恨自己这副贱样,恨自己偷听她们做爱时的贱样,可我更怕她们丢下我。我是条狗,渴望她们的调教,渴望她们让我堕得更深。
客厅的沙发散发着皮革的热气,混着瑾瑜的熏衣草香水,浓得像毒,熏得我头晕。阳光洒在地板上,窗帘的影子摇晃,像在嘲笑我的低贱。瑾瑜斜靠在沙发上,轻薄的睡袍滑到大腿,半透明的丝绸勾勒出她阴茎的轮廓,黑色丝袜裹着她的脚,蕾丝边在阳光下闪着淫靡的光,脚底的汗渍若隐若现,像在勾我的魂。若涵站在一旁,紧身背心勒出她的乳沟,热裤紧得臀部曲线一览无遗,眼神闪过一丝紧张,手指不安地攥着衣角,嘴角勉强挤出冷笑,像在掩饰她的挣扎。我的心跳得像擂鼓,粉色丁字裤勒得我鸡巴根部发麻,肛塞的烧灼感让我臀部抽搐,汗水滴在地板上,闪着光,像我的泪。
“脱光,贱狗。”瑾瑜的声音软得像蜜,却藏着刀,手指轻敲沙发,丝袜脚晃了晃,像在挑逗我的无能。我的手抖得像筛糠,脱下衣服,粉色丁字裤和黑色丝袜暴露在阳光下,蕾丝边像罪证,烧得我脸颊像火。若涵的眼神躲闪,低声说:“你……你就是贱。”她的语气生硬,带着一丝颤抖,像在压抑什么,却刺得我心像被针扎。瑾瑜的笑声像鞭子,转向若涵:“宝贝,他背叛了你,偷听我们做爱,还自己打手枪。告诉他,他只配当狗。”若涵愣住,眼神闪过一丝愤怒,咬着唇,重复道:“你只配当狗。”她的声音还是颤抖,但带着一丝恨意,烧得我鸡巴更硬,羞耻像潮水,淹没了我的理智。
瑾瑜丢过一件粉色连衣裙,薄纱裙摆短得像妓女的勾魂装,蕾丝边闪着光:“穿上,狗。让若涵学着怎么看你的贱样。”我咬着牙,套上连衣裙,薄纱勒得我胸口发紧,裙摆短得丁字裤的蕾丝边若隐若现,阳光下几乎透明,鸡巴的轮廓像罪证暴露无遗。丝袜勒得我大腿发红,肛塞每动一下就顶得我括约肌烧灼,像火在屁眼里烧。我站在她们面前,像个婊子,鸡巴硬得顶着裙子,羞耻和快感像毒液,灌进我的血脉。我低哼一声,声音卡在喉咙,像野兽的哀嚎。
瑾瑜的眼神冷下来,指着地板:“跪下,狗。让若涵看看怎么调教你这贱货。”我跪在地板上,阳光的热度烫进我的膝盖,汗水滑进连衣裙,黏腻得像我的灵魂。瑾瑜转向若涵,声音软得像毒:“若涵,过来。他伤了你的心,告诉他,他连舔你都不配。”若涵愣了一下,脸颊泛红,手指攥得更紧,低声说:“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瑾瑜的笑声像刀:“学着点,宝贝。说,‘你连舔我都不配。’让他知道他多贱。”若涵咬着唇,试探地重复:“你连舔我都不配。”她的声音生疏,带着一丝紧张,却像火,烧得我脸颊发烫,鸡巴在裙子下跳动。我握紧拳头,想抗拒这屈辱,可身体的颤抖背叛了我。
瑾瑜的丝袜脚抬起来,缓慢踩在我的脸上,脚汗的腥臭混着丝袜的滑腻,像毒气钻进我的鼻腔,烧得我鸡巴更硬。“舔干净,贱狗。”她的声音冷得像冰,脚趾隔着丝袜碾过我的嘴唇,汗渍的蕾丝边在阳光下闪着光,带着一丝嘲讽的笑。我张开嘴,舌头舔上她的脚趾,腥臭的汗味像火,烧进我的喉咙。我舔得像条饿狗,舌头在她的脚底滑动,唾液湿了丝袜,黏腻得像我的灵魂。瑾瑜的脚突然滑下来,脚趾隔着连衣裙挑逗我的鸡巴,丝袜的滑腻感像电流,窜进我的脊椎,让我低吼一声,声音像被掐住的野兽。瑾瑜冷笑:“看他多贱,连脚汗都舔得这么起劲。”
若涵的眼神闪过一丝震惊,却又带着一丝报复的快感,低声说:“他……他真的舔了。”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像在挣扎,却又藏着恨意。瑾瑜的笑声像鞭子:“当然,贱狗就该这样。若涵,学着点。拉他的肛塞,让他叫,让他为背叛你付出代价。”若涵愣住,脸颊更红,手颤抖着蹲下来,犹豫地握住我屁眼里的肛塞底座,缓慢拉出,括约肌的摩擦像电流,窜得我全身痉挛。她低声说:“这……这样对吗?”她的眼神闪过一丝挣扎,但瑾瑜的声音冷下来:“用力点,宝贝。操他的屁眼,让他知道谁是主人。”若涵咬着唇,猛地推入,肛塞顶进深处,烧得我括约肌像着火。我低吼一声,声音压在喉咙,羞耻和快感像洪水,淹没了我的灵魂。我幻想瑾瑜亲自操我的屁眼,那种屈辱会让我更贱,更硬。
瑾瑜突然解开睡袍,阴茎弹出来,粗得像根铁棒,顶端湿润,在阳光下闪着淫靡的光。她看着若涵,声音软得像毒:“若涵,他伤了你,用你的嘴证明你比他强。让他看着,嫉妒得发狂。”若涵愣住,眼神闪过一丝抗拒,低声说:“我……我从没这样过。”瑾瑜的笑声像刀:“你会爱上的,宝贝。跪下,舔我,让他知道你有多狠。”若涵咬着唇,缓缓跪在瑾瑜腿间,眼神突然转向我,带着一丝冷笑,像刀,割进我的心。她伸出舌头,缓慢舔过瑾瑜的阴茎顶端,故意放慢动作,湿润的吮吸声像雷,炸在我的脑子里。她从没为我这样舔过,我们做爱时,她总是敷衍。可现在,她的嘴唇裹着瑾瑜的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