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炎的笑聲漸漸平息,但眼中的笑意未減。她看着清清,似乎對這位「仙子」的生猛過往感到非常有趣。被清清那帶着溫柔懷念的目光注視着,炎炎略微有些不自在地挪了挪身體,端起碗喝了一大口湯,才像是下定了決心般,開口說道:
「哼,別以為就妳小時候那麼…『精彩』,本座當年…也沒少惹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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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清露出饒有興致的表情,示意她繼續。
輪到炎炎,她也想起了自己的糗事,忍不住開口:「哼,別以為就妳小時候那麼…『精彩』,本座當年…也沒少惹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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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清清帶着笑意的注視下,炎炎略微有些不自在,但還是講了起來:「我家嘛,妳也知道,在魔界鄉下開小飯館的。那飯館小得可憐,只做午餐與晚餐,下午兩點到四點雷打不動是要休息的。」
「有一次,就是那個休息時間,我閒得發慌,又肚子餓得咕咕叫。去找吃的,結果發現阿爹(我爹是蛇妖)直接躺在櫃檯後面的躺椅上"睡睡死",那打鼾聲…嘖,跟拉風箱似的,還帶着硫磺味,整個屋子都在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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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了他好幾聲都沒反應,」炎炎比劃着,「當時我就想,切,有什麼了不起?不就是做飯嘛!我好歹是大廚女兒,有什麼不會的?看我給自己弄點好吃的!」
「我就溜進廚房,自己動手了。我找到了一個魔雞蛋——那玩意兒個頭極大,堪比一個我的頭!又找到了一個還有餘火的小灶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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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學着阿爹的樣子,先把火生旺,熱鍋,再豪氣地舀了一大勺不知道什麼獸煉的油下去…」她心有餘悸地嚥了口唾沫,「結果那魔雞蛋太大,我一失手,直接把蛋敲破,整個蛋液混着蛋殼掉進了滾燙的油鍋裏!那油水…我的老天…『劈哩啪啦』地彈得到處都是!燙得我哇哇叫,嚇得趕緊跑開!」
「更慘的是,」炎炎一臉不堪回首,「我不知道怎麼把火弄小,火越來越大,等我躲遠了再回頭,發現鍋子起火了!火苗呼呼地往上竄!我當時就慌了,想着水能滅火,就舀了一瓢水潑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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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潑油鍋?!」清清失聲道。
「對啊!然後那火『轟』一下,變得更大了!更慘!整個灶台都快燒起來了!」炎炎捂臉,「我當時真的以為自己要把家給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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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幸好我阿娘(老母是蝦精)那天提前回來了!」炎炎拍着胸口,「她一進門看到那陣仗,嚇得八條腿(蝦精的幻化形態常保留多肢特徵)都軟了!不過她反應快,雙手一合,直接一個冰凍術,『咔嚓』一下就把火給滅了,鍋都凍在了灶台上!」
「妳娘真厲害!」清清讚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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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害是厲害…」炎炎表情古怪起來,「但她滅完火,怒氣沖沖地不是找我,而是直接衝到前面,把我那還睡得跟死蛇一樣的爸爸給抓了起來,也不問青紅皂白,先打了他一頓(可能用蝦鉗夾,或用其他方式),抱怨他睡得像死蛇一樣,女兒差點燒了廚房都不知道,還教不教了云云……」
「我爹被夾醒,一臉懵,痛得嗷嗷叫,別提多委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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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裡,清清再也忍不住,和炎炎一起爆發出大笑。「哈哈哈…原來如此!跟妳爹一樣委屈!看來天底下的媽媽都一樣啊!不管是不是女兒犯錯,都是先打爸爸出氣!」
「可不是嘛!」炎炎笑得眼淚都出來了,「從那以後,好長一段時間我都不敢再進廚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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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笑了好一會兒,氣氛前所未有的輕鬆融洽。
炎炎擦了擦笑出來的淚花,又有些不好意思地補充道:「不過…後來不甘心,還是偷偷多次練習。妳是不知道,當我第一次成功煎出一個完整的、蛋黃還溏心的荷包蛋時,那種喜悅……」她眼中閃爍着光芒,「明明只是簡單的荷包蛋,卻覺得比任何魔獸大餐都香!那大概是我小時候…最開心的事情之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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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清安靜地聽着,看着炎炎臉上那難得一見的、近乎純粹的懷念與喜悅,心中也不由得一片柔軟。原來,這個看似兇狠暴烈的妖女,內心深處,也曾有過如此簡單而溫暖的期盼。
說到此處,看官或許好奇,這蛇妖與蝦精,乃至未來可能出現的更多組合,究竟是如何繁衍的?唉,不得不說,此界天地法則似乎格外…嗯,隨心所欲,或許是為了成全諸多風月佳話?總之,物種隔閡在此形同虛設,母親是誰便決定了生產方式,至於後代是男是女、像爹像娘,全憑緣分(或者說,全憑作者一時興起?)。較真不得,較真不得,畢竟此乃風月爽文,看得開心便是大道,何必深究那勞什子的血脈遺傳呢?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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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頓簡單的晚餐,在分享彼此溫柔的過往與笨拙的糗事中,悄然接近尾聲。窗外夜色漸濃,木屋內的燭火搖曳,映照着兩張帶笑的臉龐。她們之間的隔閡與敵意,在不知不覺間,又消融了許多。這個坐落在未知山谷中的小小木屋,似乎真的開始有了幾分「家」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