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确认一次......”
奥伯龙大腿往外张开，连带架他腿上的立香也双腿大张，将泛着水光的乳头和腿间的泥泞暴露在白炽灯下。
“真的可以继续吗？”
粉色按摩棒被奥伯龙握在手中，距离立香腿心，不过毫厘。
“这已经不是我一个人的‘训练’了，所以......”立香抬起他们交叠的双手，往奥伯龙手背落下一吻，“陪我。”
“怎么陪？”
奥伯龙松开立香的手，转而绕过立香胸前，握住她的手臂。两团丰满的乳肉被抬出一道沟壑，两颗蓓蕾在他手臂上分外惹眼——果然是胸部星人，立香暗自腹诽，闷声回答：“明知故问。”
奥伯龙左右蹭了蹭立香脑袋：“说嘛。”
“不要。”
“我教你的，又忘了？”
“......欺负人。”
奥伯龙温声哼笑，湿热的气息揉入立香耳朵：“你惯的。”
“呜......”
不论奥伯龙是否欺骗她，立香早已做好心理准备。
“......和我一起变得舒服吧，奥伯龙。”
“如你所愿。”
奥伯龙搂着立香，向后倒在床上，以他的臂弯作为立香的枕头，再度与立香十指相交。视线交汇，无需多言，彼此唇瓣相贴，交换今天不知第几个亲吻。立香不舍得闭上眼睛。那双蓝色眸子中的热度是属于她的，她才不会给奥伯龙机会藏起来。
“......哈哈......痴女......”
“闷骚、色狼......”
多余的津液流出立香嘴角，被奥伯龙吻去。立香仰头，方便奥伯龙吻至她脖颈。
“吻痕......不够......”
“不怕被人看见？”
“高领衫......奥伯龙也来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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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会儿。”
深浅不一的红缨层层叠叠，绽放在雪白的胸脯上，融化于心。缠绵间，奥伯龙双腿夹住立香一条大腿，固定在床上，将按摩棒抵住她的花穴。
奥伯龙察觉立香鼻息停滞，抬头问：“怕了？”
立香握住奥伯龙肉茎，尽可能放松全身：“一点也不。”
“别逞强。痛就喊停，别拿我出气。”
“这要看奥伯龙。”
奥伯龙挑眉：“我莫非是上当了？”
立香勾唇：“后悔吗？”
“那倒不至于。”
随着奥伯龙话音落下，冰凉的柱体撑开穴口，缓缓通过，将温暖的媚肉冻得哆嗦。立香抿唇，不敢呼吸，只感觉里面似乎堵住了，所以那根东西一进去就顶到了什么。
“张嘴。”
湿软的唇舌交缠出滋滋水声，长长的睫毛下是奥伯龙深不见底的眸色。奥伯龙只给立香留出换气的间隙，又匆匆压上她的唇，舌尖只勾舔上颌，没有别的动作，引得立香追逐。
穴中肌肉在立香分神时松开一条幽路，按摩棒这才得以深入，顺利越过奥伯龙手指探索过的深度。
“好了。”
立香抬头望向下体，长条状的棒身几乎全部埋入她的腿间，只余下奥伯龙握住的底部。
奥伯龙松开按摩棒，掌心贴着立香阴阜，手指一挑一挑，拨弄阴蒂：“怎么样？”
虽然不疼，也没有立香想象中内脏被捅到移位，更没有充实感，顶多能感觉里面插着硬硬的东西。可是，将那根东西插进去的，是奥伯龙；不知抱着什么心思，非要现在玩弄她阴蒂的，也是奥伯龙。这么一想，立香小穴瑟缩一下——如果是奥伯龙的，会是什么感觉？
“硬硬的......很微妙。”
奥伯龙往外抽出一截，粉色的棒身水光粼粼，没有半分染红的迹象。
“没有流血呢。”
“当然不会流血，”奥伯龙嗤笑，“你也不想想我花了多大努力扩张里面。”
握着按摩棒的，是奥伯龙修长的手指。立香强装镇定，不小心抬高音调：“这样一来，我还算处女吗？”
“要是真以插入来划分，你已经不算处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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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伯龙觉得怎么才算处男处女？”
奥伯龙思考片刻，认真道：“自己说了算。”
“没想到奥伯龙思想还挺前卫的。”立香喃喃道。
“在你心里我到底有多古板？”
立香想开个玩笑岔开话题，不小心动了下身，里面的异物戳向穴肉，吓得她差点发出惨叫。奥伯龙见状，懊恼地抽出粉棒：“抱歉，我不该松手的。”
“没关系，只是有些吓到了。”
“接下来你自己试试？”
“不要。”
奥伯龙皱眉：“我拿着可能还会发生类似情况。”
“说了不要就是不要。”
僵持了一会儿，奥伯龙败下阵来，他搂起立香脑袋，让立香看清他一点点将粉棒埋入她的穴里，待她首肯后，又缓缓抽出，埋入，又抽出。
“......满意了？”
“没、有。”
配合着奥伯龙的抽插，立香也上下抚弄手中的肉根。小幅度的抽送伴随此起彼伏的呼吸逐渐加快，媚肉还没来得及咬合，就被柱身带出。滑腻的棒身在水穴中进进出出，探探点点，妄图将立香此前人生中从未察觉过的敏感点全部挖掘出来。
“舒服吗？”
“普通！”
“真的~？你的爱液又打湿我的手了，怎么可能不舒服？”
“那是、润滑液！”
“诚实点嘛♡”奥伯龙的吐息拂过立香脸颊，让她脸上又热又痒，“这个，还挺有趣的，下次试试别的玩具？”
如此这么愉悦的语气，与方才奥伯龙用手指将她揉搓出连绵快意的时候，一模一样。立香身体已然记住奥伯龙给予的快感，骚动从每一处奥伯龙爱抚过的部位发散开来，立香本人却无计可施，只能继续撸动奥伯龙的粗长来发泄她的焦躁。
“奥伯龙、又想和我、一起用？”
“那是当然的~！下次试试吮吸类？里面外面一起玩，绝对会很舒服~！你玩我的，我玩你的，很公平吧？”
光是奥伯龙本人就够立香好受了，两个玩具相当于再多一双手，立香不愿想象奥伯龙会对她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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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态！”
“也是你惯的~！”
奥伯龙笑声发颤，将棒身旋入更深，顶端触到一块敏感点的边缘，奇妙的冲击从深处漫开，让立香舒服得叫不出声。
差一点，还差一点。立香已经握不紧奥伯龙的男根，只盼望他能切实顶到深处。奥伯龙这时却抽出粉棒，拉扯出长长银丝。透明的黏液在重力的作用下，于棒身顶端汇集成大粒黏珠，落在瑟瑟发抖的阴核，被再度落下的粉柱顶端揉弄，打圈，搅出细腻水声。
“奥、伯龙♡”
“女孩子好厉害！里里外外藏着这么多性感带。不过，你只用外面就能高潮了，没必要专门插进去吧？”
“不够......♡”
“给你多揉揉？”
“里面还要♡”
奥伯龙呼吸凝滞，手中的动作也停下来。
“真心的？”
“嗯♡”
按摩棒一点一点往下滑，似要滑入穴口，又偏要滑开，在入口和阴蒂之间来回拖拉，愣是不进去。奥伯龙搂在立香脑后的手移向立香胸脯，捞起一边乳房，指缝夹着高挺的蓓蕾，挤挤搓搓，就是不愿照顾乳首。
“你知道A点吧？”
“知道......”
“刚刚的，可能是A点。”奥伯龙停下所有动作，“说吧，立香，里面和外面，上面和下面，哪边更舒服？”
“不能比......感觉不一样......”
“总有一边更喜欢吧？”
“不知道......”
奥伯龙将玩具探入浅口，抵住G点，不等立香弄清他想做什么，玩具猛然在花径中引起甜美震颤。立香下意识缩紧全身，殊不知这样反而让穴肉紧紧包裹住震感源头，将快慰荡往更深处。
“这、是、什、么！？”
“震动功能，一共四个档位，这是第一档，给你切换成更高档位？”
“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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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倍的震感从穴内冲向脑门，立香乳尖被奥伯龙捏起，扯动，搓弄，按揉，耳边还一直扫过颤栗的吐息，分不清是快慰还是痛感。
“够明显吧？要再快点吗？”
“不要♡”
“那就试试外面。”
棒身滑出阴道，不等立香缓过来，花蒂又被震得酥酥麻麻。奥伯龙反手握着玩具，放任玩具在穴口周围胡乱震颤，手指如奏乐般交替撩拨阴蒂。
“现在知道了吧，立香？里面？外面？上面？下面？你更喜欢哪里？”
“都、都喜欢♡”
“为什么？”
“因为是♡奥伯龙♡”
奥伯龙笑容僵在脸上，眸中喜色黯淡下去。他没有说话，低头吻向立香，舌在她唇瓣一勾一舔，牵出断断续续的痒意，手里的动作却越发邪佞，在立香阴蒂和乳肉搓弄出绵延不绝的电流。腰身一顶一撞，坚挺的棒身抽插立香手指围成的圈，越发向前，随时可能挣开桎梏，挺入她的腿心。
黏腻水声与机械马达声为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娇吟伴奏，组成一曲情色的乐章，奏响整个卧室。按摩棒终于再度埋向深处，缓缓地，细细地，与媚肉摩擦出潺潺汁水。
“......这种话，下次不能说了，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立香凝视她手中的肿胀。奥伯龙的弧度，奥伯龙的粗长，奥伯龙的脉络，奥伯龙的炽热，甚至他的苦涩，立香已经十分清楚。立香可以想象出奥伯龙会如何在她里面驰骋，却无法想象他会如何在她里面脉动。
“奥伯龙......♡......想做到......♡......最后？”
奥伯龙咬牙切齿：“不做！”
“......可以的♡”
“哈？”
生理性的泪水模糊了立香视线，让立香无法看清奥伯龙表情。即便如此，理解接吻对她有特殊意义的奥伯龙，肯定可以理解这句话的重量。
“奥伯龙的话......可以♡”
“——不行了！我投降！”
“奥、伯♡♡——！？”
奥伯龙齐根将按摩棒没入立香蜜穴，重新抽弄，每一次都能精准擦向深处的敏感点。密密麻麻的甜美震颤从花穴扩散至脊椎，触不及防的剧烈快感切断立香的语言中枢，瞬间，舒坦的浪潮侵占血管，涌向全身上下每一个角落。
立香怔怔看着奥伯龙从她腿心抽出湿淋淋的按摩棒，扔到一旁，将她圈在怀中。高潮后的身体格外敏感，奥伯龙吹起她发丝的鼻息，连他手臂和胸膛贴在她皮肤上的汗水，都让立香久久沉醉在快感的余韵中，倍感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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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过，我不会和朋友做。”
冰锥般的现实刺醒立香，也刺痛立香的心。然而，与立香的忧虑相比，这种程度的冷言冷语简直不值一提。
“......我还记得。”
“记得就行。刚才的话，我就当没听见了。”
“不行。”
奥伯龙低沉的嗓音明显带着愠怒：“立香！”
立香爬起来，将奥伯龙抵在床上：“听好了，奥伯龙，从我接受你提议的那一刻，就已经做好和你不小心做到最后的心理准备。这是你和我的‘训练’，一切意外都有我一半责任，所以我可以原谅你骗了我。就算以后你犯错了，我也不会全都怪你头上。”
奥伯龙手掌托住立香腹部：“有的错误不该出现，也不值得原谅。”
“原不原谅，是我说了算。而且，事情没有发生，你怎么确定那是好是坏？”立香俯身亲吻奥伯龙，“这个就很好。”
奥伯龙眸光闪烁：“你就这么想毁了自己？”
“不会的。”立香毫不犹豫，“你平时怎么对我的，我全记得；你教我的，我也记得。所以我才敢对你说可以，也只对你，我确定我可以。”
“笨蛋的朋友，也是笨蛋。我们是也不懂的笨蛋，肯定会有犯错的时候。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你会陪我一起面对，不是吗，奥伯龙？”
“那你为什么......”
“你说什么？”
奥伯龙抿唇凝视立香，纠结很久，才憋出一句：“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不会逃跑，你也别再对别人说这些话——谁也不行！”
“你还是没听进去。”立香苦笑，“不要擅自当坏人，擅自对我产生罪恶感，一个人揽下全部责任。我们只是犯傻，不是干坏事。”
奥伯龙狠狠搂住立香，沉重的呼吸打在立香的头上，他的手指几乎嵌入立香的腰。立香有些呼吸不畅，腰也有些疼，心里却暖暖的。如果奥伯龙能通过他们共同的‘训练’，学会对自己更好一点，立香愿意一直做奥伯龙眼中的傻瓜。
“辛苦你了，奥伯龙。”立香往奥伯龙胸口吻出一道浅浅的粉，“接下来轮到我来帮你了。”
“......你会将我惯成混蛋的。”
立香摩挲奥伯龙紧绷的腹肌，一路往下，摸到奥伯龙随时可能爆发的坚挺。
“奥伯龙要再坏一点才刚刚好。”
“再说我就侵犯你！”
立香脸颊蹭了蹭奥伯龙胸膛：“语气不够狠，再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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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香！”
立香咯咯笑出声：“真有趣~！怪不得你喜欢欺负我。”
“给我负责！”
“不客气了？”
“没办法！”奥伯龙耳根通红，摊开双手，任由立香摆布，“......谁让你喜欢！”
**
“出太阳了，去约会吧？”
午后，立香以“训练”的名义，拉着奥伯龙走出家门。奥伯龙跟在立香身后，低头瞅见这过家家一般的握手，晃了晃他们相连的手掌。
“诶~？不是吧？立香老师这就害羞了？明明上午对我做了这样那样的事情~？”
“我改还不行吗！？”
十指交错，牢牢相扣，立香牵着奥伯龙走出公寓，不知打算去往何方。天空万里无云，阳光格外明媚，往立香本就艳丽的赤发镀上一层金箔，翘起的发丝随她步履跃起，在空中勾勒出金红的轨迹。
柔风拂起立香发丝，耳尖在红丝摇曳中隐隐约约，也不知是因为太晒，还是她耳朵皮肤本就薄弱，那轮肤色比她耳垂要微微红上些许。
阳光模糊了绒毛和耳廓的边界，妄图将翘起的赤发也一并融化。奥伯龙抬手寻向前方的赤，迟疑一瞬，转而勾下立香头上的黑色发圈。
“奥伯龙！？”立香扭头嗔怪。
“今天风大，头发全部扎起来吧？”
“那也不能问也不问直接扯下来。你是小学生吗？”
“小学生也不会在风大时适合披头散发。站好，我给你扎。”
“奥伯龙不也没扎起来？你还不如我呢！至少我扎了一半。”
“说什么傻话？”奥伯龙手指将立香头发梳成一束马尾辫，用发圈绑起来，“我的头发甩两下就恢复了，不像你，风一吹就变狮子头。”
“哇——”立香狠狠掐住奥伯龙的手，“刚刚出门前好像有人用了我的夹板还有定型喷雾，到底是谁呢？”
“没印象，大概是哪里来的妖精吧？”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走着，走着。奥伯龙一直被立香牵着，不停被立香提醒要挺直腰杆，抬头向前看。然而，办不到的事情就是办不到，除非立香离他再近一点，不然他找不到放下巴的地方。
近一点，再近一点，比牵手更近，比拥抱更近，连深吻也无法到达的深度，或许性交就能触及边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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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的。区区快感无法扭曲她的心，奥伯龙比谁都要清楚。得不到的东西，就是得不到，也永远不能被其他人真正得到。即使立香的选择与奥伯龙的愿望背道而驰，立香也必须能随她心愿选择她想要的未来。如果立香的选择让她不幸，奥伯龙也会继续陪她。他已经答应好立香了，不打算食言。
“到了。”
大门的招牌印着大大的蓝色企鹅吉祥物，门口的促销货架塞满了密密麻麻的应季商品，节奏轻快的主题曲回荡在过道狭窄的商店中，原来是奥伯龙昨晚来过的企鹅杂货店。
“约会？”奥伯龙狐疑，“这跟我们平时逛超市有区别吗？”
立香拉着奥伯龙上楼，小声回答：“一般约会常去的地点我们都去过了，总不能去情侣酒店什么的......”
“朋友有朋友的玩法，恋人有恋人的玩法。”
“......也对。”
上下楼顾客络绎不绝。奥伯龙走快几步，歪头对立香耳语：“你要是想去，也不是不行。”
“不想。”
“xx餐厅隔壁那家怎么样？”
“比起那种地方，我更想出远门。温泉旅馆怎么样？”
“大学去过。”附带一群东拼西凑的棒球队队员。
“这回只有你和我，住同一间，客房带温泉的。”
“带温泉......”
奥伯龙默默掐了自己大腿一把。清醒点！只是换个地方吃吃喝喝，顺便睡同一间房而已，一起泡温泉而已，从早安到晚安到第二天早安也一直在一起......而已！
“有空的话。”
“那就说好了。”
“......”
“......”
奇异的沉默直到立香带奥伯龙停在黑粉相间的帘子前才终止。
“就是这里。”立香难为情地笑了笑，“你和我一次也没有去过的约会地点，要当日来回，还刚好有需要来一趟，综合一下，只有这里。”
奥伯龙有些头疼：“谁告诉你这种地方适合约会？”
“网上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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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乱七八糟的网站？你的女性朋友呢？”
“女孩子聊恋爱的话题时，其实很少会说哪里适合约会。”立香语重心长。
“那你们聊什么？”
“秘密。好了！今天人多，我们不能一直堵在这里。”
立香掀开帘子，入目是由货架和门帘围成的空间，各类消耗品和成人玩具摆放得整整齐齐，如果忽略掉一些让人浮想联翩的产品名和商品图，以及部分摆出来的样品，这里和外面的区域几乎没有区别。
立香环顾一周，垂头丧气：“普通......”
“不然呢？”奥伯龙推着立香又往里几步，以免和门帘外的人流发生碰撞，“你以为会看见什么？”
“仿真人偶？”
“那种东西要去专门店才有地方放吧？”
“也对......拿了避孕套就去其他地方逛吧。”立香兴致缺缺。
“这么快就想回去了？”
“一共就这么点大的地方，一眼就看完了。”
“你确认？”
奥伯龙拿起一盒新到货的女用玩具，恰好是吮吸型，往立香眼前晃了晃。
“放回去！”立香推开盒子。
“就当是初次约会的纪念品，别客气！”
“我才不想要这种一点也不浪漫的纪念品！”
“怎么不浪漫？只有恋人才会给对方送这种东西。”奥伯龙瞄向货架的情趣内衣，“这个不想要，莫非立香想要那些？”
立香抱紧自己：“说了这么多，其实是奥伯龙想要吧！？”
“怎么可能！”
僵持之中，立香不知被什么吸引视线，转身从另一个货架抽出一个黑色圆筒。
“我想要这个！”
立香眼睛闪闪发光，手里拿的竟然是电动飞机杯的样机，她按下开关，前端的红白条纹圆筒顿时旋转起来，嗡嗡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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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
奥伯龙夺走立香手中的飞机杯，关机，塞回货架。
“是怕太重会折断吗？”立香又拿起另一款红白条纹纯手动杯，在手中掂量重量，“这个就不怕了吧？”
奥伯龙再次将立香手里的飞机杯塞进货架：“不需要。使用期限只有几个月，清洁保养麻烦。”
“按摩棒也是？”
“能用好几年。你买玩具前没有查？”
立香无视奥伯龙的疑问：“所以我在你家才找不成人用品啊！”
“你特意找的！？”
立香没有正面回答：“奥伯龙来我家帮忙时就没好奇过？”
“没有。”立香学生时代帮忙出过的同人本，奥伯龙全都收藏了一份。
立香揶揄：“诶~？骗人吧~？”
奥伯龙白了立香一眼，拉着她头也不回地离开企鹅商店。
“生气了~？”立香不知悔改。
“没有。”
“害羞了~？”立香不知她大难临头。
“也没有。”
“接下来想去哪里？”立香总算发现这条是回家的路了。
奥伯龙扭头，紧紧握着立香，朝她露出无比灿烂的笑容。
“去你家找色色的小说或漫画~！”
“诶？哈！？开玩笑的吧？？不要！！！”
于是接下来的“约会”内容被奥伯龙强行改为立香的限制级本子鉴赏会。
**
奥伯龙独自提着购物袋站在立香家前，发现自己或许真如立香所言，内里还是中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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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的夜里，立香复盘这段时间的“训练”，指出奥伯龙总是急着切入“训练”，一上来不是聊天牵手，好好调情，反而又搂又亲。平日里对其他女孩子那么风度翩翩，一和她做色色的事情时就变蠢了，根本不理解女孩子需要时间酝酿情绪。
“前戏只是前戏，奥伯龙怎么就不懂呢？算了，我来教奥伯龙怎么正确跟恋人相处。”
立香毫不理会奥伯龙警告过她的事情，将家里的备用钥匙塞给奥伯龙。两条相似的钥匙被奥伯龙串在一起，划痕多的那把是奥伯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