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点的闹钟准时响起。立香按掉闹钟，双手捂脸，完全不想从睡梦中醒来。
今天是周日，她和奥伯龙不用上班，按照惯例，她该去奥伯龙家监督他吃早餐。可她昨晚哭了很久，眼睛很痛。为了不让奥伯龙产生不好的误会，不该以这幅模样出现在奥伯龙面前。
干脆今天就别见面了吧？
万一奥伯龙以为她后悔了，所以回避他呢？
立香扭头。床头柜摆着她的手机，还有奥伯龙买的避孕套。昨天她稀里糊涂答应让奥伯龙帮忙，本该拿着寄错的玩具回家，结果连包裹都没有拆开，就被奥伯龙抢走。
奥伯龙说，仿真玩具不适合立香，不愿还给她，昨晚完事以后却将他自己买的避孕套摆在立香床头，还说以后能用上。
立香拿起那盒避孕套，看外包装的文字说明——0.03，S号，只是一盒普通到再普通不过的避孕套。奥伯龙到底在想什么？为什么要买避孕套给她？莫非是奥伯龙自己要用的？跟她！？
怎么可能。
立香拉开床头柜，将避孕套丢进去。大概，避孕套自身不是重点，重点在于奥伯龙特意放床头吧？
昨天的一切不是梦。要是后悔，就丢掉，再也不要提起，也别再犯傻......大概是这种意思。
简单洗漱过后，立香换了外出服，按下奥伯龙家的门铃。只过了两秒，奥伯龙就打开大门，面色没比立香好到哪里去。
“早上好。”立香率先开口。
“早。”奥伯龙神色如常。
“今天没有赖床呢？”
“偶尔会有这种日子。”
“吃早餐了吗？”
“还没。家庭餐厅？”
“好。”
奥伯龙没有问立香的眼睛是怎么回事，立香也没问奥伯龙在屋里等了多久。两人来到公寓附近的家庭餐厅，填饱肚子，慢慢散步到公园。几个老人支起乐谱架，合奏着立香想不起曲名的爵士乐。有的人在草地上铺着垫子，准备野餐，还有的人像立香还有奥伯龙，只是绕着湖畔一边走着，一边聊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奥伯龙比立香要高一个头，他和立香之间永远隔着一段距离。和他散步时，立香就算抬头也不一定能看清他的表情。所幸他有一个让立香又爱又恨的坏习惯——
“你说什么？”奥伯龙微微弯腰，低头问立香，“我没听清楚，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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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香又气又笑，朝他后背一拍：“奥伯龙，我说了多少次，挺胸！抬头！”
“抱歉抱歉！谁让你太矮了？”
奥伯龙总是笑着将立香的抗议当耳边风，却总是保持跟她同样的步幅。要是立香看见新奇的东西，不小心走太快，奥伯龙也会一直跟在身后。奥伯龙和她不会离得太远，也从来不会靠在一起，宛若两条平行线，近在咫尺，却不会相交。
这就是立香渴求的状态。即使做不成恋人，也能一直陪伴着他。再怎么强烈的爱意也耐不住岁月磋磨，胸口的抽痛也必然会渐渐平缓。未来某天，立香回想起奥伯龙的音容笑貌，只会感叹自己的初恋跟大部分人一样，无法修成正果，甚至可能忘记自己喜欢过奥伯龙——如果没有昨晚的话。
“奥伯龙。”
立香停下，拉着奥伯龙衣袖，不让他继续往前。几个男女本想穿过他们，被立香的手拦住去路，只能绕过他们，继续绕湖慢跑。
奥伯龙看着立香的手：“怎么了？”
“今天，有空吗？”
“你想去哪里？”
“昨晚约好的，可以提前吗？”
奥伯龙深吸一口气。
“......为什么？”
“过几天要上班，我怕回家太晚，时间不够。”
她的指尖一直在颤抖，已经发麻了。
“真心的？你不是在怕吗？”
她从未像此刻一般希望奥伯龙接受她的放纵。
“......你要是不答应，那才是最可怕的。”
一切是那么遥远，似乎世界只剩他们。立香低着头，不敢确认奥伯龙的表情。或许，她其实是讨厌奥伯龙的。奥伯龙明明一秒就能宣告她的死刑，却拖延时间，让她在大庭广众之下独自接受他的折磨。
“......不管发生什么，你也别后悔。”
奥伯龙牵起立香的手。立香猛地抬头一看——
什么嘛，脸都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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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她是喜欢奥伯龙的。
“我不会后悔的，”立香手上微微用力，“绝对不会。”
奥伯龙拉着立香，大步往回走，黑发随风飘逸，手掌逐渐开始冒汗，为了确保立香不被甩下，还将普通的握手改为十指相扣。
为了追上奥伯龙的步伐，立香小跑着跟在奥伯龙身后。她根本想象不出奥伯龙接下来想跟她做什么，朋友间的距离已经怎么样都可以了，她只想再次感受奥伯龙的体温，享受奥伯龙对她的关怀，仅此而已。
买了东西，回到公寓，来到奥伯龙家门，立香不知道奥伯龙需不需要准备些什么，于是问道：“我先回去，你等会儿过来？”
“你不用回去，直接来我家。”
“可是......”
立香昨晚哭过以后又洗了一次澡。今天不热，他们只出门几小时，身上没有出汗，但立香还是有些介意。
“这也是‘训练’的一环。”
奥伯龙打开家门，为立香让出一条道。
“可以吗？立香。”
客厅的遮光窗帘没有拉开，玄关一片昏暗。奥伯龙站在屋里，低头注视立香，如邀舞一般，将相连的手改为托着她的手掌。屋外阳光正好，光线从立香身后射入门内，却怎么也抵达不了更深处。
立香往前一步，将阳光关在门外。
“可以。”
**
“嗯......”
好热，真的，好热。
她薄薄的汗水浮出体表，被奥伯龙吻去。
“哈......”
湿热的气息打在立香耳边，让她浑身止不住发颤。
一双大手伸入衣服下摆，撩起内衣，温柔地，却又肆意地，揉捏她的胸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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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伯龙的卧室里，门窗紧闭，窗帘拉拢，没有开灯，唯一的光源是门窗缝隙漏入的光线。除了这酥酥麻麻的快感，一切是那么暧昧，连她的安心感也逐渐模糊。
“奥伯龙......”立香颤抖着，喊出奥伯龙的名字。
奥伯龙停下手中的动作：“后悔了？”
“没有，不准停！”立香将奥伯龙的手按在胸前，“你答应要帮我的。”
“......那你想怎么办？”
“多、多喊喊我的名字？”立香也不知道自己怎能厚脸皮到如此地步。
奥伯龙手掌僵硬：“这就够了？”
“暂时？”
奥伯龙语气上扬：“也就是说，你可能会要求更多？”
“不知道！”
立香自暴自弃地往后一躺，坐进奥伯龙的怀里。她与奥伯龙还是跟昨晚一样，隔着一个枕头。只不过，这回是在奥伯龙的床上，而立香能直接感受奥伯龙的体温。
“真够任性的。”
这么说着的奥伯龙，却将立香拥入怀中。
“可以哦，立香。”
立香鼻腔酸涩，眼眶发热，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哭出来。
这个人，到底为什么会这么温柔？他对立香都尚且如此，对喜欢的人是不是会更加宠溺？在他下一个恋人出现以前，这份温柔能延续多久？或许，一直？
不可能的。
立香一刻也没有忘记，她的最终目标是亲手推开奥伯龙。
“又怎么了？”
奥伯龙抚摸立香脸庞，拇指擦过她的眼睑。明明什么也看不见，立香也没有流泪，为什么他就是知道？太狡猾了。
“......好热。”立香呢喃着找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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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脱你的衣服吗？”
立香吓得差点破音：“我自己脱！”
本以为奥伯龙这回也会遵循她的意愿，没想到他竟是抓着她的衣摆，一把掀起：“万岁——”
“哇！？色狼！”
立香上半身被奥伯龙剥了个精光，上衣和内衣被他一股脑塞在身后，再度搂住。
“哈——”
奥伯龙两只手掌包住立香的乳房，头搭在她的肩膀上，发出长长的叹息。立香捏住奥伯龙的手臂。她才想叹气好吗？总是出其不意打乱她的情绪，别扭地关心她，真可恶。
“......衣服要皱了，我叠一下。”
“没关系，今天用不上。”
“一整天裸着上半身吗！？怎么回家？？”
难以置信！奥伯龙到底都要怎么“训练”她？真的适合她吗？她的情况真有这么严重！？
“怎么可能。”
奥伯龙搂着立香，倒在床上，拉着被子将他们盖到一起。
“奥伯龙？”
“今天有一整天的时间，所以将费时费力的内容都提前了。”
奥伯龙手指勾住立香的裤头。
“裤子，能脱吗？”
立香刚刚才适应被奥伯龙直接触碰皮肤，还没习惯在他面前袒胸露乳，突然又被要求全身脱光，她再怎么贪恋奥伯龙的体温，也觉得这进展快得不可思议。
“全裸！？？”
“......不用。”
立香松了口气，在被窝里脱下裤子，踢到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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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伯龙声音诧异：“我让你脱，你真就脱了？”
“诶？我不该脱吗？”立香又开始紧张，“这也是考点？”
“啊，不，也不能这么说......也对，你昨晚都敢直接裸着下半身了，还有什么不敢的。”
突然，奥伯龙一条大腿伸入立香的两腿之间，向上抬起。
“奥伯龙！？”
立香想要挣脱，被奥伯龙紧紧困住。赤裸的后背贴着他的枕头，被窝里还全是他的气味，奥伯龙的吐息比刚才还要明显，立香这才发现，自己正被他的一切包围。
“奥伯龙，我不懂，说明一下。”立香陷入混乱之中，想不透奥伯龙为什么要这么做。
“首先，不要别人让你脱，你就脱。你要不想脱，不想做，没必要勉强自己。”
“我没有勉强自己。要是奥伯龙开灯或者拉开窗帘，我才不脱。”
“重点不是能不能看见。”
立香震惊：“不是吗？”
头上传来一声长叹。
“……你这家伙，我昨天说什么来着？‘面对别人之前，首先要正视自己’。你正视自己了吗？接受自己了吗？有勇气将自己的一切展示给对方吗？即使对方贬低你，你有信心反驳吗？”
“我——”
做不到。
立香讨厌昨晚的自己。
“所以，在你接受自己的另一面前，我不会开灯。”奥伯龙顿了顿，“昨晚的你——挺有趣的。”
酸意再度涌上立香鼻腔，连带着她的说话声都带着委屈：“什么意思？我很可笑？”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别安慰我了，我昨晚照过镜子。”
奥伯龙烦躁的声音从头上传来：“所以你是因为昨晚的自己才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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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也不是，立香没打算让奥伯龙知道一切。
奥伯龙将立香的沉默当成肯定，一把抽出拦在自己和立香之间的枕头，贴向她的后背。立香还没来得及适应这个怀抱，突然发现身后抵着硬硬的东西。
“奥奥奥伯龙！？”
“说嘛，”奥伯龙凑到立香耳边，低沉着嗓音，“你昨天不让我说的那个词。”
“为什么？为什么奥伯龙会？诶？？”立香陷入混乱。
“你已经知道答案了。”
奥伯龙搂着立香，前后耸动腰部，让她的阴部在他的大腿上摩擦。阴蒂随着布料的扯动和奥伯龙大腿不时向上抬起产生一阵阵电流，不一会儿，爱液流出花穴，打湿了立香的内裤，也打湿了奥伯龙的长裤。
“不管是昨晚，还是现在，我对你，产生了性欲，就这么简单。否则，要怎么解释勃起？单纯的生理现象？确实有这种情况。可是，现在，不是。”
被窝里开始出现别样的气味。奥伯龙在立香耳边喘息着，身上还好好穿着衣服，他的棉质衬衫往立香皮肤摩擦出似有似无的电流，这让立香心里的武装一点一点地碎裂。
昨晚为什么没有做到最后？为什么奥伯龙没想跟她发展成恋人关系？话到喉头又被立香咽回去。
奥伯龙像发现立香硬是咽下话语：“立香？”
他的声音摧毁了立香的最后一道防线：“为什么昨晚就那么走了！我不是很有趣吗？你不是想抱我吗？为什么、为什么、昨晚、现在、都让我一个人，变成这幅模样！”
“不要对我撒谎，也不要可怜我。奥伯龙，是你说的，没必要勉强自己。我就是讨厌那副模样的自己！就是不喜欢现在的自己！”
立香蜷缩身子，紧紧抱着自己。她不该是这种人的，她怎么能是这种人？这样的她，不被奥伯龙接纳，也是理所当然的。
“对不起。”
奥伯龙掀开被子，扯下衬衫和长裤，全部丢到床下。即使屋里只有微弱光线，立香也能看见他白晃晃的身体。
“是我让你误会了。”
奥伯龙将立香的手贴在他的胸前，一路往下，在他紧绷的腹部停下。他的身上没有赘肉，立香能清楚摸出他肌肉的轮廓。
“昨晚，我没睡。太亢奋了，睡不着。”
“什么......意思？”
奥伯龙深吸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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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让你发现，我是这么肤浅的男人。嘴上说着要帮你，实际却兴奋得差点忘了这只是‘训练’，光是摸到你的胸部，阴茎都能像傻子似地硬起来。昨晚回来以后甚至想着你色色的模样来了两发。很恶心吧？”
“奥伯龙才不恶心！”
立香张开双臂，抱住奥伯龙。
“如果奥伯龙觉得自己恶心，那我肯定比你更恶心，因为我很高兴你能想着我做那、那个！而且！是我害你对我产生想法。都是我的错。”
“你不恶心，恶心的是我。”
“我说奥伯龙不恶心就是不恶心！”
奥伯龙与她额头相贴，左右蹭了蹭。立香想，她还是有些后悔了，下次就该开着灯，看清楚奥伯龙的每一幅表情。
“......原来如此。”
奥伯龙放松身体，将体重压到立香身上。立香有些呼吸困难，她不讨厌这种感觉。
“所以，我不恶心，你也不恶心？”
立香恍然大悟：“这才是你的目的？”
“谁知道呢？”奥伯龙往立香额头落下一吻。
喉间的酸涩因这一吻蔓延至眼眶。为了不让奥伯龙察觉，立香扯开话题：“没想到奥伯龙会担心这种事情！摸摸胸部就兴奋得睡不着，你是中学生吗？”
“诶~？”奥伯龙抬头，“你是想说，我们的进度太慢了，所以要快点？”
“我没说！”
两小时后——
电视机在播报着午间新闻，餐具发出轻微的碰撞声。立香坐在餐桌前，全身脱力，注意力怎么也无法集中。
奥伯龙坐在立香对面，如往常一样，吃相优雅，修长的手指捏着叉子一转，又是一注意面。不管立香怎么看，都难以将这张脸跟刚才将她弄哭的男人重合到一起。
误会解开后，奥伯龙坐在床沿，让立香坐在他的大腿上，还让立香搂着他。起先，奥伯龙只是隔着内裤，按摩立香的臀部，一边吻着她的胸，一边询问她的感想。立香一开始还挺感激奥伯龙能这么事无巨细和她一起发掘她所不认识的自己，慢慢地，就受不了奥伯龙做什么前都问感想、要许可了。
“啰啰嗦嗦烦死了！奥伯龙不是有经验吗？哪些该问，哪些不需要问，你怎么能不知道？”
也不知哪句话刺到奥伯龙，他从温柔王子突变为大魔王，手伸进内裤，直接揉捏立香的臀，甚至按着立香在他大腿上来回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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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立香放慢速度，奥伯龙就会托起立香的臀，大口吮咬立香的酥胸，手掌向腿心滑去，甚至还扒开大阴唇，手指在前后穴周围施压，害立香不敢挣扎，就怕奥伯龙的哪根手指顺着爱液滑进去。
源源不断的蜜液不仅打湿了奥伯龙的手指，还彻底浸湿了立香的内裤，甚至流到奥伯龙的大腿上。即便如此，奥伯龙也没让立香脱掉内裤，甚至不准立香拨开湿透的部分。
湿哒哒的布料一直贴着充血的阴蒂和阴唇，奥伯龙还不停刺激着她。每当立香有高潮的预感，奥伯龙又会假惺惺地安抚她，让立香身体奇痒难耐，情绪无处安放。临近中午，奥伯龙更是放着立香不管，独自起身做饭，绝口不提满足她。
于是，立香哭了。
她没有嚎啕大哭，而是无声用眼泪控诉奥伯龙，这才唤醒奥伯龙的良心，换来脱掉内裤的批准，以及一件白衬衫。这件衬衫甚至是奥伯龙今天出门穿过的。
“不能洗，要是不舒服就用湿毛巾擦擦，今天的‘训练’还没正式开始，你也不想将时间全部用来热身吧？”
立香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听话，只用奥伯龙给她准备的湿毛巾擦了擦被他舔得满是唾液的上半身，没擦下体。昨天在自己家“训练”还没有感觉，现在穿着奥伯龙的衬衫，里面空空荡荡，腿间凉飕飕的，爱液还将奥伯龙的衬衫和她的阴部黏在一起，立香这才惊觉昨天的自己有多大胆。
几个小时前，这件白衬衫还穿在奥伯龙身上，他没有流汗，立香还是能隐约捕到不同于洗衣液的气味。立香偷偷夹着四肢，让奥伯龙的衬衫和她的皮肤紧密贴合，四舍五入算是全身浸染在奥伯龙的气息里，被他一直拥抱。这么一想，立香刚刚才平复下来的乳头又挺立起来，甚至能透过衬衫看见颜色。
奥伯龙就坐在立香对面，他肯定能看见立香胸前的两个小点。只要他想，他就会来脱下衬衫，再次像刚才一样对立香上下其手，或者这以上的行为——这种幻想太色情了。光是热身就做到这种程度......奥伯龙到底要将她变成什么样子？
立香沉浸在惶恐和无意识的期待中，连盘里的意面凉了，奥伯龙已经放下叉子，也完全没有注意。
“饱了？”奥伯龙问。
立香回过神来：“饱、了。”
立香的盘里还剩一半。她现在脑中塞满桃色幻想，没心思吃饭。
“多喝水。”奥伯龙将盛满红茶的橙色马克杯推向立香。
立香放下叉子，捧起马克杯。她确实很渴。体内的水分要么变成爱液流出来，要么在她的喘息中变成唾液蒸发掉，为了挺过接下来的“训练”，她必须多喝水。
“我再确认一下......刚才的，你都能接受？”
立香放下空杯：“除了刚开始一个人脱光会很怕，别的都能适应过来。”
“原来如此。”奥伯龙语气不咸不淡，“那就继续加快节奏吧。”
半小时后，立香后悔自己没能提出意见。
空旷的大床上，只在床头叠放了两个枕头。被子连同立香出门时穿的衣服，全都搭放在椅子上。内裤在奥伯龙做饭期间被立香洗干净，正与奥伯龙的其他衣服被他晾在阳台。
奥伯龙将立香推倒在床上，脱掉刚才为了做饭才套上的家居服，恢复成半裸的姿态。他将立香的手按在枕头上，双腿跨在她的大腿两侧，高高在上，俯视立香。窗帘这回拉开了一些，虽然房间里还是很暗，不妨碍立香看清奥伯龙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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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伯龙？”
“终于知道害怕了？”
“太远了，我不喜欢。”
奥伯龙的恶人面具裂开：“你该不会天生没有危机感吧？”
“就算你这么问......”
立香看向奥伯龙压着她的手，一点也不疼，她甚至可以自由反握回去。
“我刚才怎么对你的已经忘了？”
“......没忘，”立香往奥伯龙手背扎出几道浅浅的月牙，“所以，别试探我了，奥伯龙。我不会后悔的。”
她后悔的事情很多，奥伯龙绝不在其中。
“......哈。”奥伯龙放开立香，“你确实是这种家伙，我早该想起来的。”
“是啊，所以不准欺负我了。”
“欺负你？”奥伯龙手指插入立香的头发里，轻轻梳开，“有吗？”
“看！你又在欺负我了！”
“如果这也算欺负，你干脆别想和人上床了。”
奥伯龙拿起立香的一缕头发，吻了吻：“不是所有人都像我一样有耐心做前戏的。每个人性癖不同。如果你没碰上适合的人，你想过要怎么逃出对方的掌控吗？”
立香不知道。她之前想尽己所能适应对方，现在有些不同了。
如果未来的恋人跟奥伯龙一样，能接受这么烦人又贪心的她，该有多好。
“实在不行就别恋爱了？你不是离了男人就不能活的类型，为什么非要这么折腾？”
“我没有谈过，就是想嘛！不试试怎么可能知道我是不是这类人呢？说不定以后我能跟理想型在一起呢？”
这不算彻底的谎话，立香不怕奥伯龙深究。
“你的理想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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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伯龙放下立香的头发，从锁骨的纽扣开始，一颗颗解开立香身上的白衬衫。立香抓着枕头，克制自己不伸手挡住裸体。她挺立的乳头，她湿润的腿心，终于全部映入奥伯龙眼中。
奥伯龙眸色微敛：“......到底是怎么样的家伙？你昨天说的太笼统了，再说一遍？”
奥伯龙敞开立香身上的白衬衫，手指从立香的眼、鼻、唇、齿，描过锁骨、胸间、肚脐、下腹，最后停在她的耻骨上方。
不理解就好，最好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