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缕未挂的李渔跪趴在情趣床上,满脸潮红,大汗淋漓,双手被固定在两侧,双腿大开,穿着刑靴的双脚卡在后方的足枷内,此刻还在隐隐发颤,翘挺的雪白玉臀上残留着淡红色的皮拍印子,双穴时张时合,欲求不满地滴落着晶莹的液体。
一旁的徐文山正在将裤子提上,眼里尽是欲望满足后的迷离与平静。
“主人……嗯,渔奴还想要,渔奴的骚蹄子憋的…啊,好呜难受……求求主人,挠挠渔奴的骚蹄子吧~”
李渔娇嘤着发出诉求,语气尽显淫荡,两只靴子在足枷后挑逗性地不断扭动。
这里是李渔家的林中别墅,地处偏僻,附近了无人烟,即使这个房间的侧面就是完全透明的玻璃墙,一举一动都不带遮掩,但也完全不会被人发现。
这无疑是一处绝佳的调教地点,可徐文山却是有些心不在焉,他似乎并未注意到李渔的动静,视线在闪烁着微弱光亮的手机屏幕上左右跳转着,眉角逐渐聚拢,增了几分忧愁神色。
妻子傅君雅很久没有回复过消息了。
这次去外地出差,貌似已经有一个多月没见面了。
一时间,那双汗津津的大码玉足再度于脑海浮现,纤美的脚型,红润的脚掌,肥瘦适中的修长脚趾,还有吹弹可破的白皙脚心……以及那依旧萦绕在感官记忆中的淫霏汗味……
无论李渔如何去改变,无下限地试图满足徐文山的癖好,却似乎永远都无法取代傅君雅在徐文山心中的位置。
毕竟只有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不知过了多久,徐文山才恍然回过神来,注意到李渔在一旁娇唤不止,语气中满怀失落与无助。
徐文山会心一笑,缓缓走到她身后,却迟迟没有动手,也未曾发出半点声音。
这样的行为进一步加剧了李渔心中的无助,但也隐约生出了一丝期待和悸动。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心跳加速间,徐文山终于脱下了她的靴子。
丝丝热气腾空萦动,一股清凉顿时于双脚各处拂过,带来丝丝酥痒,憋了许久的汗水于足底缓缓流动,痒透心窝,引起阵阵微颤,同时还伴随着急不可耐的呻吟。
随着几滴汗水顺着脚趾滑落,徐文山掰开李渔的一处脚趾缝,将柔软的鹅毛探入其中,不紧不慢地拉锯起来。
刹那间,李渔浑身猛地震颤,嘴里发出痛苦的娇哼,臀部猛地抬起,又再次落下,几经循环,疲惫不堪。
她忍不住开始讨饶,眼泪浸透了眼罩,“主人,唔嘻嘻……嗯啊~别这样!更难受了,哈……渔奴想要…唔刷子……羽毛不行……哼哈……哈求主人给渔奴个痛快吧!”
见状,徐文山将鹅毛猛地抽出脚趾缝,在李渔哀嚎的瞬间,又拿起一根鹅毛,熟练地在湿润黏腻的脚底上下滑动,清扫着不断溢出的汗珠。
情欲弥漫,李渔脚趾蜷缩,蜜穴流泄着浪潮。
“主人…啊嘻嘻…真的不行了!哈哈……”她无法克制地挣扎起来,用尽全身细胞试图缓解持续堆叠的痕痒。
没过多久,整双脚底都红得像是熟透的桃子,汗水越发急剧地泛滥不止。
徐文山却是不自觉地压低声线,带着责问的语气说道:“渔奴这是在命令主人?”
闻言,李渔登时哽咽,努力克制着身体本能的挣扎反应,嘴里挤出微弱的声音:“…唔,呵~啊……没有……渔奴知错了,请主人……惩罚。”
“错了当然该罚,你自己说,该怎么罚?”徐文山将鹅毛再次伸进脚趾缝中拉锯,熟练的手法让李渔苦不堪言,“哼?”
“……”李渔顿住了,每当听到这种问题,她总是回答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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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文山轻叹一声,笑道:“算了,不逗你了。”
话音未落,李渔突然感觉到羽毛根部在自己的脚底猛地划过了一下。
一阵尖叫响起,李渔的欲望总算得到了短暂的释放,就像是被蚊虫叮咬了许久,终于动手挠了一下。
但也仅仅是一下。
李渔瞬间便临近高潮,大脑被欲望完全占据,紧随而来的便是更加痛苦的忍耐过程。
“主人,渔奴求你!啊——”
又是一划。
这曾经让李渔无比惧怕的动作,却在此时犹如甘霖,让她的心情一阵舒畅。
下一刻,她的大脚趾和小脚趾被分别用棉绳拘束开来,脚趾完全张开,最大限度地露出大汗淋漓的脚心。
而后,两个点动按摩刷贴在了脚心,脚趾被塞满了震动刺轮。
剧烈的痒感透过神经,撩动着全身细胞,直抵那欲望满盈的心尖。
刹那间,疯狂的尖叫与吼笑响彻整栋别墅。
而徐文山则坐在沙发上,再次拿出手机,痴痴地欣赏着之前偷偷拍摄的傅君雅双脚的照片,陷入虚幻般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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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已经确定欢喜菩萨是御红情了,那为什么你们迟迟没有付诸行动?”
咖啡厅里,顾笙用小勺子搅拌着自己的那杯美式浓缩,眼底蕴含着疑惑。
朱夏眉头微蹙,轻叹了一声,有些无奈道:“我也是不久前才知道的,况且想要扳倒她没这么容易,她一直很小心谨慎,我们的人找不到机会。”
“对于净慈斋内的势力局面,你应该也很清楚,无论是在净慈斋总部,还是在她建立的那所名宿,我们组织的人根本不可能在这些地方动手。”朱夏补充道,“想要扳倒欢喜菩萨,只有一个方法,你作为她的继承人之一,想必更加了解。”
“利用那个规则。”顾笙若有所思地抿了口咖啡,眼神变得锐利。
所谓的规则,是净慈斋成立以来的传统,只有佚级以上的高层成员才有资格知晓。
成为欢喜菩萨必须拥有一个信物,那便是戴上象征最高权限的欢喜趾环。
不仅如此,净慈斋内的每个成员,都根据身体最敏感的部位,被植入了某种微生物,而趾环作为信物,通过与特定装置配合,便能控制这些微生物,这也是为何无人敢反抗欢喜菩萨。
不过在成为欢喜菩萨前,同样需要植入这些微生物,且用量要更大,几乎占据全身,若是趾环的绑定信息被更改,那么欢喜菩萨身上的微生物便会同时发作。
而欢喜趾环还连接着一个终端,终端处在净慈斋总部附近的温泉湖湖底的密室,只要进入密室,在终端输入正确的密码,便能更改趾环的绑定人,而这密码即是现任欢喜菩萨的身份信息。
净慈斋自成立起来,一直都是弱肉强食,这才有了这项规则的传承——鼓励任何形式的反叛,若是现任欢喜菩萨无法应对眼下的局面,便代表着失去了原本的资格。
因此,顾笙这么多年来,才会一直致力于查证欢喜菩萨的真实身份。
而密室内藏有无数机关,稍有不慎,便会遭殃,这不仅需要多人的配合,还需要正确的身份信息,错误的信息将会导致不可逆的后果,且若想要密室的话,还必须要有一名佚级成员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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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净慈斋的发展历史中,有无数佚级成员为代表的小派系尝试过进入密室,但要么便是没能闯过机关,要么便是因密码错误,而招致更为恐怖的后果。
再也没有人见过那些进去的人,能够自己顺利从里面出来的,只会是新一任欢喜菩萨。
据说反叛失败的人都被降为了最低等级,用作各种人体实验,或是卖给那些极其变态的大客户。
即使是得到欢喜菩萨的宽恕,也将是被活活痒死在密室里,等人收尸。
总之,失败者要么是直接死在密室里,要么便是被彻底剥夺人权,从这个世界上神隐,今后的生活也将生不如死。
因而除非做好万分充足的准备,拥有绝对的把握,否则多数人都不敢轻易尝试。
顾笙同样有所顾虑,她可不想让先前的一切努力功亏一篑。
“……这就是霓组织找上我的原因?因为我是佚级成员?”
朱夏微微愣了下,犹疑着点点头,“……嗯,对。”
“那为什么一定是我?”顾笙睫毛低垂,视线不着痕迹地打量着对方的面部表情,隐隐察觉到一丝细微的肌肉抽颤。
对方的脸上竟然是茫然。
如果仅仅是如此的话,那么蛰伏净慈斋多年的朱夏,又是起到怎样的作用?霓组织这么多年来,难道都没有找到更合适的佚级成员为人选吗?
顾笙有些想不透。
除非……那些反抗者其实都是被霓组织选中的。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一阵思索后,顾笙看向朱夏的眼神变得不太寻常,眼底藏着复杂的光色。
身旁的程逆全程默不作声,好像有什么心事。
顾笙注意到他的反常,思绪不自觉地跳跃回前几日的记忆之中,无数疑惑与后怕笼罩心头,犹如一道道阴霾。
仅凭知晓欢喜菩萨的身份,真的够吗?
顾笙无法想象日后的发展,无论如何在脑中构思场景,都显得所谓的成功是虚无缥缈的,看似近在咫尺,实际却又仿佛越来越远。
究竟是为什么会生出这般不详的预感?
还有那个一直与自己接触的霓组织神秘人,从这段时间的交流来判断,对方似乎非常了解自己,到底又会是谁呢?
并且,对方与朱夏展现出的信息量好像有种莫名的不对等……
不过这都不重要了,机会就在眼前,马上就能把妈妈从无情的折磨中救出来了。
这么想着,顾笙抬眼看向朱夏,正声道:“你们的人都到了吗?”
“今晚就会全部到达夕城,到时候就可以开始行动了。”朱夏点点头,表情格外的从容,仿佛对接下来的行动势在必得。
“好,到时候见。”
说罢,顾笙起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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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逆跟在她后头,没走几步,忽然说道:“要不还是算了,其实……”
“其实什么?”顾笙停下脚步,与他四目相对。
程逆的视线不断闪躲,表情有些不自然。
“没……没什么。”
……
与此同时,结束了几番搔痒高潮的李渔窝在徐文山的怀里,脸上潮红未褪,双脚脚底泛着诱人的红润血色,脚趾缝间残留着几滴汗珠。
两人就这么静静地待着,李渔尽情享受着这来之不易的时光,可徐文山却仍旧是心不在焉,深邃的眸光透出一股前所未有的惆怅。
李渔虽然没有去观察他的脸,但背靠胸膛所感受到的细微心跳,所透露出的信息,倒是异常清晰。
“主人今天心情不好?”她小声道。
徐文山没有回应。
李渔又等待了半晌,再次询问道:“感觉你好像有什么心事,是班上出了什么事?”
“或者说……”她的脑海里不自觉地闪过那个女人的身影。
完美,可憎。
“是因为主人的妻子吗?”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话音未落,徐文山淡漠的声音立刻响起:“我说过了吧,别再问这个。”
“渔奴,这不是你该问的。”他强调道,语气尽显温和,却又似乎有些恼火。
李渔吓得不敢吭声,一股积怨已久的怒火却在心头炙烤。
沉默了许久,她还是鼓起勇气,说道:“你跟她离婚吧,她不也对你爱搭不理的吗?是我不够好吗——”
李渔越说越上头,话还没讲完,就听“啪”的一声,屁股上浮出一道掌印,紧随而来的便是一阵火辣辣的疼。
“嘶……主人!”她娇嗔道。
徐文山还是很耐心地说着话,语气却多了几分威胁的意味:“又想挨罚了?”
李渔顿时感到如鲠在喉,起身盯着他,目光灼灼,心跳不断加快。
又是这样,每次,都是这样……
自己想要的东西就真的又那么奢侈吗?
李渔跪靠在在沙发上,一只脚的脚尖点在地上,呼吸情不自禁地加促了些。
“主人,跟那个女人离婚吧,渔奴会满足主人的一切需求的!”她眼含泪光地提高了声量。
话刚脱口,她就发觉自己是那般可笑,连自己都有些不耻,可她就是忍不住,心中的欲望也丝毫未有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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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文山长叹一声,表情有些不耐烦了,“行了。”
“不行,你是选我,还是……选她?”李渔知道自己在无理取闹,但就是不想轻易放走眼前这触手可及的幸福。
尽管这个幸福似乎已经有些变了质。
不过至少在她的心里,只要徐文山完全属于自己一个人,就足够了,那样她也许就不会再去奢求更多的东西了。
对,没错。
自己怎么可能有错?如果不是傅君雅对徐文山爱搭不理的话,自己又怎会有机会?
错的是傅君雅,是傅君雅不够爱他,不懂得珍惜眼前的幸福。
“我跟她不同,你要的,我都可以给你,为什么就不能——”
话说到一半,久违的疼痛感从脸颊上袭来。
李渔回过神时,才发现自己被徐文山打了一巴掌。
恍惚间,她好像又回到了过去,回到那个满地碎玻璃,连份热食都没有,只有无休止争吵和碰撞的大房子里。
一丝不挂,所有的东西都羞耻地展现出来。
正如现在的她。
徐文山这时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脸上后知后觉地流露出悔意,嘴上却停不下:“像你这样的奴隶,就该被送去净慈斋做鬓趾甲!”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不知道是出于何种心态,更不知是怎么拼凑出的句子,他这话说得很没底气,说完还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
其实他也隐约意识到,自己早就想让李渔去做这项改造,只是一直不忍心。
毕竟,那将会是伴随一生的痛苦。
可李渔却听到了心里,像是一道无法磨灭的烙印。
不,严格来说,应该是被残忍撕去绷带后,赤裸地显现在心肉上的旧伤。
她纤唇轻颤,瘦弱的肩头止不住地抖动。
就算把心脏剖开,盛放给眼前这个男人观赏,里面的东西也不过是残缺不堪的。
还不够,这样没意义。
李渔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仅片刻间,眼神内的情绪就发生了巨大的转变。
“……好,渔奴都听主人的。我会以净慈斋中最低等下贱的标准改造自己,却只做专属你徐文山一个人的奴隶。”她的脸上露出病态的微笑,泪水自然滑落,默默地将衣服拾起穿上,干脆利落地转身离开,脚上未着鞋袜。
目的地很明确。
只有净慈斋。
徐文山在原地愣了很久,才颤抖着坐回沙发上,呼吸越来越快,周围的那些微小动静都沉闷得像是坏掉的古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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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昏时分,顾笙等人聚集在净慈斋附近的温泉湖湖畔。
虽说霓本身也和净慈斋一样,是处于社会灰色地带的组织,但其成员的着装却各不相同,脚上的鞋子也明显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