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mam》The Secret from Seljuk Turkish Palace

2024年04月01日19:36026
  • 简介
  •   「那就好,你既然一天是我的奴隸,那就一輩子都是我的奴隸,這點自知你還是有的,對吧?華利斯。」

      說著,奧烏茲兩隻手指,驟然插進華利斯緊澀而吸人的小穴。

      「嗚嗯、……」華利斯繃緊大腿,不敢反抗,乖乖匍匐在石床上,十指緊緊掰住石床的邊緣,任由奧烏茲爬上狹窄的石床,騎上他的身子。

      奧烏茲一把揭去下半身的毛巾,掰開身下人緊嫩的臀辦,碩大的性器那圓潤的深紅色龜頭,在他敏感的穴口不斷來回磨蹭。

      酋長的性慾是旺盛的,他可以天天都要他;而承接主人的雨露,本是華利斯的職責。倘若不因如此,華利斯甚至都無法為奧烏茲留下他的狗命,找出第二條理由來。

      奧烏茲進入得倉促而突然,自敏感的後穴處伊始,華利斯便感到一股硬生生將身體自內部撕裂般的劇烈痛楚。

      「哼嗯、」他疼得一陣咽嗚,泛紅的眼眶裡硬生生擠出可憐的淚滴。

      五年了,華利斯的腸道早就宛如變成他性器的形狀般,與他緊緊貼合,宛若天生。

      在填滿華利斯的小穴以後,亦滿足了奧烏茲某種莫可名狀的情緒。

      他滿懷憐愛地輕撫華利斯那潤澤的紅褐色秀髮,低沉且充滿情慾的沙啞嗓音自懷中人的耳畔輕輕掠過,「Canım,不管以前你做過誰的奴隸,從今以後到我死為止,你都是我一個人的奴隸,知道嗎?」

      話裡話外都帶著濃濃的佔有意味。

      奧烏茲一時間並沒有摩擦華利斯情穴的壁肉,細密若絲綢般的皺褶,可粗大而腫脹的熱燙性器緊緊插在可憐的小穴裡,亦令他什麼話都變得嚶嚀而細碎,無法回答得完整,「主、主人……」

      儘管男人是粗暴的,可他卻習慣了這般對待。

      被插入的部位熱燙麻癢難耐,華利斯不由得弓起腰肢,緊緻而輕瘦的臀肉若有似無地蹭著酋長的鼠蹊,撩動男人的情慾,一隻放縱的、生著劍繭的粗糙手心,握住奧烏茲黝黑的大手,「請、請幫賤奴摸…摸……」

      華利斯無疑是沒有回答他的問題,但是可憐可愛的小奴,又能有什麼壞心眼呢?

      奧烏茲輕聲一笑,「想要嗎?」

      華利斯面紅似血,「嗯,求您了,主人、」不敢回頭去望那掌管、支配著他的賤軀,如神明般雄偉的男性。

      奧烏茲順著那隻挑逗的、粗糙的手,撫上因著被男人插弄而勃起的文秀熱楔,修長的手指方觸碰到柔軟的前端,華利斯纖細的身體便猛然一顫,洩出舒服的春吟,「嗯……!」

      奧烏茲的性器只不過稍微在那熾熱緊緻的甬道裡動了動,華利斯的分身頂端便滲出黏稠而透明的淫靡愛液。馳騁的男人以蜜色的修指沾起那液體一嚐,無味。

      他揚起笑容,「小騷貨,喜不喜歡跟我作夫妻?」問著,又朝深處猛然一插。

      「唔──、」被肏的快感直通腦門,華利斯感覺彷彿腦漿也被大肉棒一同攪弄般渾渾沌沌,整個人都變奇怪了。

      當奧烏茲摁住華利斯的腰肢,虎軀跪在石床上,收緊後腰與臀肉,猛向他熾熱的體內進發時,思緒恍惚之際,華利斯竟驀然憶起五年前那遙遠的春夢。

      那是遠在東方的耶路撒冷城內,在他率領的,只剩1/4士兵倖存的波納法伊茲軍隊即將回朝之時。

      他像土耳其人那樣,被諸將環繞,圍在溫暖而明亮的篝火邊,與賦予他那只懲戒鎖的金髮男人共飲蜂蜜酒的最後一夜。

      男人飲畢熱燙的酒後,對他冷冷地說:「小騎士,恭喜你這輩子再也不會再見到我,你是被馬魯穆王國放逐的罪人,你自己知道這點。」

      不知是從誰先開始叫他小騎士的,一開始好像是亞歷斯的廷臣,一個叫「羅布尼茲」的人;後來愈來愈多人都這麼稱呼他,反而不叫他的名字。人人都知道他是「小騎士」,卻不見得知道他名甚、姓甚。

      他有名有姓,他可能確實是小騎士,可是他叫華利斯.盧門,這個姓氏使他感到榮耀。

      他的家族在他之前曾有榮光。就算他如今為奴,也曾輝煌過;哪怕肉體屈服,心也不想完全屈服。他仍不想對著現實放棄一切。

      當他臥在軍帳單薄的毛氈上,以披風覆蓋著只穿內衣的身軀,便夢見男人像這樣騎在他身上,用力地操他,直直挖進他的身體,以及內心深處,彷彿在剜他瘡疤。

      每次與男人做愛,都讓他想起自己被剝去且難以長回的指甲,被刺卻沒有痛覺,只會流血的肝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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لقد زرتُ في ظلمة الليل، لا تطردني!

أتسلق الشجر لقطف الثمار، كيف أعود خائب اليدين؟

ولقد التفت بجزئه العلوي، بينما جزئه السفلي ظل تحتي ثابتاً لا يتحرك.

أمهلني الوقت لأتأمل وأستمتع بهدوء.

كوكبة الثريا كحلي من الجواهر والياقوت،

تتلألأ معلقة على حافة السماء.

我曾夜晚上門幽會。

別攆我!上樹摘果,豈能空手還?

他轉過上半身,下半身在我身下不動彈。

待我慢慢欣賞,慢慢玩。

昴宿星座像珠寶玉帶,

閃閃爍爍掛天邊。

      ──Umur'al-Qay(伊姆魯爾.凱斯)

(Bir)又一具被石頭打死的屍體扔進枯井

  井裡又躺了一個死人。

  那人是波納法伊茲的本地人,也是還在地牢裡關押的,原本的領主,維特侯爵的廷臣。

  他本是一名當地的貴族,可改朝換代以後,當然不再是貴族,而是異族人的奴僕。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他從土耳其貴族的家裡偷盜了錢財與珠寶,不只如此,還勾引貴族的妻子,與其通姦了不知道多久,直到該名女性懷孕,肚子隆起才被發現。

  天還沒完全亮,是靛藍色的。一早,土耳其人便聚眾,將那個被毆打得奄奄一息的犯人捆在十字架上,不斷拿石頭砸他。

  於是那人被用大石頭砸破腦袋,直到腦袋、額頭、五官全都血肉模糊,看不出形狀。

  還不及脈搏完全停止,他的屍體就被拋進枯井中,這讓華利斯確信此人必死無疑,沒有生機。

  昨晚,華利斯留在酋長的毛氈帳篷裡,沒有離開。

  不論昨晚折騰得多厲害,一到天亮時分,他的生理時鐘也會迫使他自然地醒來。本來他並不是習慣作下人活計的人,可習慣是可怕的。

  他已經習慣作別人的奴僕,也懂得如何服侍人,甚至懂得如何替酋長手淫,或者是在他欺上自己的時候乖巧地躺平,用恭順的眼神望著他,使得自己看上去沒有絲毫的不情願。

  假如不是因為他那麼乖巧,長得又頗有幾分姿色的話,或許他會在地牢裡陪爸爸一起關押著,下場若不好的話,他也會是被石頭打死的那一個。

  赤裸的華利斯自勾勒有七彩枝葉、沙漠玫瑰與華麗花紋刺繡的毛毯上懶懶地坐起身來。

  他撿起落在榻邊的刺繡長袍,那是奧烏茲賜給他的一件不要的舊衣服,可華利斯穿起來很合身,好看,像個來自異國東方的高貴王子。

  他正準備要出去河邊打水,一隻有力的蜜色手臂卻猛地攫住他。

  「!」華利斯一時間被嚇著了,淺淺地倒抽了一口涼氣,很快便緩過神來,「奧烏茲……主人,怎麼了?」他差點忘記喚對方一聲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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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輕的酋長被華利斯的動作驚動,壯碩的身軀悠悠轉醒。他並沒有責怪的意思,只問:「Canım(親愛的),你去哪裡?」

  「您應該會想擦個澡,我想出去打一桶水回來,為您擦澡。」華利斯坐在奧烏茲身邊,恭順地回答道。

  昨晚運動了一夜,他及腰的紅褐色長髮有點凌亂,蓬鬆而柔順地披垂在肩膀上,散落在背後與腰際。

  他這一頭長髮平常都是高高束在頭頂,綁作馬尾狀的,以前是方便練劍、騎馬、抄書,現在倒是為了方便幹雜活,不綁的時候,倒也有幾分柔媚與可愛。

  奧烏茲那一對金色的眸子,在斑駁透入帳中的陽光映照下明明滅滅,深邃地望著枕邊人,淡淡地吩咐了句:「去吧,但是不要經過山丘,去別的地方打水。」

  「為什麼?」華利斯不解地問。他不是執意要去質問主人,只是無法抑制住年輕人那赤焰般的好奇心。

  奧烏茲並沒有回答他,他對華利斯的態度可以很親熱,然而哪怕華利斯與他之間再怎麼親近,終究不過是受他支配的僕人,是他的財產;自己並沒有回答的義務。

  於是華利斯外出後,並沒有選擇繞道。他披上長袍,連內褲都不穿,就晃蕩著兩條白花花的腿,提著桶赤腳走出門。

  他經過山丘,遠遠地佇立在遠方不敢靠近,眼睜睜看著小時候曾與他一起練過劍的,居住在上城的貴族子嗣被打死。那是個純正的法蘭克人。

  於是他終於明白了奧烏茲為何這麼吩咐他,那個人並沒有任何對自己不好的意思。相反地,奧烏茲其實很照顧他,不想讓他看見那麼血腥的畫面;就算那對土耳其人而言是日常。

  華利斯並沒有看完整場行刑,幾乎是在他第一時間察覺到他們正在做什麼的時候,就匆匆,但是安靜、不讓任何人發現地,躡手躡腳地往河流的方向離去。

  他去參加過東征,曾流過血、殺過人,可在戰場上配戴全副鎧甲,與異教徒中值得被歌頌的勇士們搏殺,又怎麼比得上處刑?處刑是虐殺,是雙方武器不對等的情形,不是比武;這兩者是截然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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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華利斯提著涼水回到帳篷以後,天已經完全亮了,晴朗的天光慵懶地透入鮮紅色點綴著天青色絲線的羊毛氈內。

  奧烏茲懶懶地靠在大枕頭上,一隻手拿著水煙的煙管,另一隻手拿一卷垂到地毯上的羊皮紙。

  筆直的、筋肉發達的蜂蜜色長腿攤在地毯上,胯間與大腿內側,蓋著一條帶有華麗刺繡的錦緞,恰到好處地遮住了生著點淺棕色鬈曲毛髮的好地方。

  與其他不學無術的名門後裔相比之下,奧烏茲對知識很感興趣,空閒時往往手不釋卷。

  華利斯見他在看書,起了興趣,放下簾帳後,將水桶靠在門口,輕手輕腳地爬上毛毯,湊近前瞄了眼他在讀什麼書。是聖奧古斯丁的《上帝之城》。

  奧烏茲是自小就在宮廷中接受過拉丁語教育的貴族,這點華利斯清楚。且奧烏茲嚮往西方文化,才會向父王主動請纓東征;若非他深受歐洲薰陶,兩人恐怕無話可談。

  倘若是其他下人,恐怕也不會對奧烏茲正在看什麼書感興趣。華利斯的反應,奧烏茲是喜歡的,便一把攬住湊近之人的纖腰。

  酋長將手中那柄鋥亮的水煙管塞進華利斯的口中,華利斯沒拒絕,深深地抽了一口;這可是其他俘虜、奴隸們想都想不到的恩惠,而他確實也極需要深深地吸一口。

  一大早便抽了一大口菸,使得腦子裡變得一片輕盈而渾沌。華利斯懶懶地靠在溫暖的軀體上,隨口問了句:「這本書好看嗎?」

  「不有趣,因為我沒辦法上天堂了。」奧烏茲煞有介事地回答。

  人或許不會關心神的事,但鐵定會關心自己的事,不論是生前事,抑或是身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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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是這樣的。」由於腦袋太過放鬆,華利斯甚至回答得很敷衍。照理來說,他應該回答「沒這回事的」。

  他發自真心地說:「我也是,等我死後會被投入火湖裡,受永恆的折磨。我這輩子見不著上帝,下輩子也是。我要待在暴風雨裡日夜磨磨,每天和路西法、猶大等人打照面。」至少《神曲》裡是這麼寫的。

  至於下地獄的原因?對於華利斯這個罪人而言,委實是太多了。

  自從穆斯林們來了以後,他再也沒做過禮拜、讀過聖經,他的屁股被奧烏茲挖了,而他自己也挖了賽米爾的屁股。

  這些可能都還不是最重要的,重點是,此地已經沒有神父為他告解、贖罪……於是乎,滔天的罪愆只有自己與神知道。

  華利斯的話,令酋長釋懷地笑了。夠喪氣,他喜歡。

  奧烏茲微微揚起薄唇的唇角,親熱道。「那也好,至少在永恆的地獄裡有你作伴,也算不上虧,可不是麼?華利斯,我的愛人。」

  華利斯雖作為日夜侍奉在側的僕人,但是很有知識,跟他之間更像是個無話不談的朋友。

  假若華利斯不是他征服所得來的,他完全相信華利斯在市場上,足以成為價值百金,不、千金、不,恐怕是萬金的天價奴隸。

  畢竟,華利斯是維特侯爵之子,身負「盧門(Lumen)」家族,智慧之光的姓氏,是波納法伊茲未來的繼承人,已被國王賜封的騎士。他曾是一名法蘭克貴族。

  曾經是。

(İki)Tavuk Güveç(土耳其雞肉燉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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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上午,華利斯擦了城堡裡的地板,直到確信地板光亮得能照見每個經過的,不穿內褲的土耳其老爺們胯下的寶貝。

  即使手指被鹼水灼傷,他也沒有絲毫抱怨,畢竟拇指被亞歷斯砍掉,雙手又滿是劍傷、劍繭,過去也曾因摔馬而骨折過,他皮糙肉厚,實在不差這點傷。

  他總是埋頭幹活,既不抱怨,也不跟其他下人們通氣,這點深受土耳其將軍們的讚賞,認為他乖巧可愛,品行與其他當地的歐洲土著們並不相同,有受真主薰陶風化的跡象。

  一上午,華利斯都在忙著捉雞。以前他沒抓過雞,不知道雞這麼能跑,知道自己雞命不保的時候,甚至可以飛到樹上,高得他都爬不上去。

  他一直都以為雞不會飛,直到他親自抓雞為止。

  今早,還是一名叫作賽勒姆,佩著彎刀的高大將軍頂著他,讓他坐在肩膀上爬樹,他才成功捉到那頭花羽毛大胖雞。

  當華利斯成功抱著胖嘟嘟的雞,從樹上下來以後,「你沒穿內褲啊。」賽勒姆笑瞇瞇地問。

  方才他甚至仰著頭,大剌剌地往爬樹那人的裙子底下欣賞春光。華利斯那裡有幾根毛,恥毛是什麼顏色,恥部不興奮的時候是幾公分,飽滿而彈性的卵蛋是什麼形狀,賽勒姆都已經看得一清二楚。

  「是的,因為大家都沒穿,久而久之,奴僕便習慣了……」華利斯害臊地說,這還是他第一次被發現沒穿內褲。

  就算其他人發現,恐怕也不會想到要跟他主動聊這回事,然而賽勒姆將軍是例外。

  賽勒姆隔著袍襬,笑吟吟地往他胯下揩了一把,「還真嫩。」

  「沒穿內褲,下次就別坐在別的男人肩膀上,知道麼?」臨走前,戴著手套的賽勒姆擺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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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鄰近中午時分,華利斯圍著圍裙殺雞,煮了一鍋香噴噴的雞肉燉菜。

  在土耳其人手底下,或當說是在他們的身子底下輾轉生活了五年,他也已經懂得在菜餚中加入松子、孜然、紅辣椒粉、薄荷和歐芹。

  加了這麼多香料的食物,就算配木板都好吃。這道燉菜色香味俱全,很引人食慾。

  瑪哈邁德經過時,沒脫下手套,把華利斯的手指含進嘴裡,偷吃了一口,「小子,煮得還行哪,配饢(pide)滋味鐵定不錯。」

  這種若無其事的誇獎,對華利斯而言還是受用的。「謝謝大人。」他赧笑道。

  見狀,瑪哈邁德面上微微一紅,用力打了他的屁股一下,「小賤貨,就只知道衝著男人傻笑。」說完便風風火火地走了。

  對此,華利斯實在摸不著頭緒。為什麼自己老實地道謝還要被打?

  本來華利斯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一個人,可在境遇改變以後,被迫學習很多。

  他當然也很想像奧烏茲一樣懶洋洋地靠著枕頭抽水煙,可他畢竟是給人幹活的,不再是個老爺,更不是少爺。

  每個人生下來,際遇便有所不同,假如給外族人作奴隸是天主所賜,那麼他已坦然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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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土耳其軍人們尤其喜歡靠著大鍋子用膳,這是他們的習慣,給予他們在營地般的安全感。

  當一群人圍著篝火邊的大爐,而非像歐洲人那般,靜靜地待在宴會廳的大桌上吃飯時,瑪哈邁德,同時也是奧烏茲的心腹,拍拍華利斯瘦弱的肩膀,稱讚道:「小騎士,你這手藝果真不錯,能出嫁啦!」

  儘管華利斯對這樣的稱讚並不高興,卻只能裝得心悅誠服,佯作虔誠地低著頭,用留長的、尚未修剪的瀏海遮蓋住自己不情願的神情,回覆道:「謝謝主人的稱讚,能使主人們高興,就是奴僕最大的榮耀。」

  完全把身為一名土耳其奴隸該有的順從之精髓,學得乾乾淨淨,看不出過去曾是名貴族的榮光。

  瑪哈邁德對華利斯這樣的態度很滿意,朝奧烏茲拋去一個慧黠的眨眼,「主君,看來您把這名小賤奴調教得很好哪。」

  在部屬面前給他長臉,就是給他自己長臉,奧烏茲很滿意,卻沒有容忍副將繼續侮辱華利斯;畢竟華利斯是他的狗,要侮辱也是他先侮辱,怎能放任別人擅行?

  奧烏茲執起餐巾,抹抹嘴角的醬漬,淡然道:「小賤奴也是你叫的?給我道歉,瑪哈邁德。」

  聞言,瑪哈邁德的嘴角與眉心均一抽,他沒想到君主竟會為了區區一名奴隸,當著眾將士的面教訓他,令他難堪。

  當他怒目望向華利斯時,卻只換來華利斯滿面上寫著「啥?」的疑惑目光,令他想發怒都無處。

  掙扎了一會兒,最後,瑪哈邁德昂著下頷,不開心地服軟道:「抱歉,吾主。」是個人都聽得出這道歉誠意不足。

  他當道歉的對象是華利斯,又不願意放軟身段,向一名法蘭克奴隸致歉;奧烏茲並沒有計較,畢竟對方向自己認錯了,華利斯的觀感並不重要,至少自己的感覺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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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間,華利斯將袖子綁縛在肌肉發達的上臂,開始清理殘羹與杯盞。

  當他蹲在河畔,將杯盤涮洗泰半之時,另一位穿著短衣,赤著雙腿雙腳的奴僕前來叫喚他:「華利斯大人,酋長請您去找他。」

  『要來也不早點來,偏偏等我的活都幹得差不多了,才要給我放假,那群人是真的很會使喚人。』華利斯暗自腹誹道。

  「怎麼了?」華利斯用手背抹抹額頭的汗,停下手邊的動作問道。他怕晚餐時的那件小插曲會遭到問責。

  畢竟他也不確定自己的應答是否妥當,寄人籬下就是如此,隨時都心驚肉跳的,不比以前爸爸當家的時候。

  此地本是他家,如今卻已不是他家,使他有一股子在異鄉漂泊的疏離與孤獨感。

  他也曾驕氣、放縱過,老了以後更覺年少時期的不可追回,儘管他今年也才二十五歲,都還沒三十,就已然生出如此感慨。

  「酋長說他想去澡堂洗澡,要你過去服侍。」僕人說道:「請您先放下手邊的工作,奴會接手的。」

  華利斯點頭說謝,踽踽徐行而去,深怕早一點到,又得再服侍主人。

  他赤足走了一公里左右的泥土地,才回到酋長的帳篷。

  此時,奧烏茲已經騎在一頭高大的黑色駿馬上,那匹馬毛色油亮,養得既肥又壯。軍馬的待遇比奴隸好,這點是肯定的。

  酋長身前、身後各有一名左右舉著火把。其中一位是瑪哈邁德,另一位是賽勒姆。兩位都是在尼沙普爾(Nişabur)的宮廷裡,從小伴隨王子奧烏姆一起長大的伴讀,是名門之後,自是有官職的。

  三人裝束輕便簡單,都只著寬鬆的棉質長袍與拖鞋,未著首飾、頭巾、腰帶。奧烏茲肩上披著一襲猩紅色,滿繡精緻金色鬈曲藤蔓花的披風。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賽勒姆的腰際配了一把明晃晃的大彎刀,至於其他兩人則是連把兵器都不配,看來是極相信就算帶華利斯出遠門,他也不會造反。

  不知為何,瑪哈邁德在見到華利斯以後,帶著薄薄鬍渣的嘴角就揚起一抹淫邪的微笑,「小奴,你有福啦,今晚吾主要好好地『賞賜』你。」

  從以前亞歷斯就說過華利斯是「傻騎士」,華利斯聽到這裡,還不知道他們到底在說些什麼,自己該不該未得封賞就謝恩。

  聞言,奧烏茲不但沒斥責瑪哈邁德,反而親暱地用手肘輕輕撞了一下他賁張的胸膛,「夠了,瑪哈邁德,別總是調戲他。」

  「呦,主君您也羞澀了,真是的,有什麼好羞?在場的有誰不知道,這個小騎士是您的陪房。您高興在哪裡何時用他,就用唄。」

  瑪哈邁德輕浮地笑道:「法蘭克騎士奴隸,這可真不多見,您要是帶他回尼沙普爾,當有多威風!是您靠著過人的武勇得來的,真主賞賜的貴重禮物!」

  華利斯也有二十歲了,看瑪哈邁德那副賤賤的嘴臉,心裡忽然七七八八的了,面上還要裝作不知道,低著頭看著草地,恭謹地問:「請問眾位王爺們要去哪裡?」

  儘管華利斯的心裡覺得:『都已經入夜了,還舉著火把要出行,真是既浪費又白癡的一件事,也只有這群公子哥們幹得出來。』

  「咱們去澡堂,你也去。」騎在馬背上的奧烏茲答道。「你沒來過我們的澡堂吧?來一趟,你會知道有多好,多享受。那裡便是真主的天堂在地上的體現。」

  騎在白馬上的賽利姆,高高地端視著他,「小奴,這是對你忠心的賞賜,吾主可從未賞過其他外族人與吾等共浴的榮耀。」

  華利斯聞言,才發現奧烏茲確實只帶了心腹二人,得以陪同的奴僕只有他一人。

  察顏觀色後,華利斯立刻跪謝,儘管心裡沒什麼特別感恩的情緒,表面工夫總是做到的。

  奧烏茲盯著華利斯沾滿泥濘的雪白玉足,畢竟是男人的腳,不若女人的腳般小且柔若無骨,薄薄的肌膚下看得出浮現的跖骨。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華利斯的腳趾很長,第二隻腳趾比大腳趾長,據說只有聰明且纖細的人才如此。腳指甲修剪得一絲不苟,是一雙好看的腳。

  「給華利斯找一雙鞋子,他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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