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Christmas Eve
若叶睦触碰过很多事物，柔软的花瓣，润泽的雨滴，易碎的雪花，温暖的掌心。那么祥触碰起来是怎么样的呢，她想过很多次，但真正具像化时，又是那样的不同。
柔软的，润泽的，易碎的，温暖的，这些都不足以形容祥，又全部都是祥。她在热烈又温柔的亲吻中，一点点用手指走遍祥身体的起伏，领结被解开，和信纸散落在一起，祥的身体袒露出来。
明明是那样大胆的人，现在却用手遮住了眼睛。若叶睦俯下身，去亲吻祥掌心的纹路，这感觉像是用羽毛轻挠，祥忍不住蜷起了手指，她漂亮的眼睛得以露出来。
“看着我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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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今晚格外地坦率。
像我注视着你那样，看着我。
祥没有说话，相同的金眸对视没有多久，就又偏过头。
“这样……太害羞了。”
若叶睦听到祥求饶般细软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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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再强求。包容妹妹的任性，也是姐姐的责任所在。
若叶睦转而去亲吻祥的耳垂，这里停留着属于冬夜的温度，另一边没有被嘴唇触碰的则是被手指照顾到了，她耐心地用掌心和双唇把这股凉意驱散，转而又去与祥接吻。
下唇被咬了一下，却不痛，更像是身下的人在撒娇，祥搂住了自己的脖子，像是在报复刚刚耳朵所受到的遭遇那样，指尖抵在若叶睦后颈的腺体上，打着圈儿揉弄起来。
这感觉对若叶睦来说不算好受，更别提前几日她几乎是咬着牙强忍，才没有在祥家里没有重蹈覆辙，此刻积攒着的爱意和升腾起欲望融在一起，几乎成了一种折磨。
可她又是那样地珍视着祥，这让她的每一次动作都有些过分小心翼翼，祥这般时刻存在的小脾气，让她觉得自己是不是应该更强势一点，所以她放过祥的嘴唇，含住了已经挺立起来的乳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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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能够听到祥的心跳声，此刻正在因为自己的动作一点点变得更加强烈，若叶睦感到一阵满足。舌尖滑过乳头的时候，祥的身子向上拱起，她未能收住的牙齿就这样蹭过乳头，身下的人发出幅度更大的颤抖，手指松开了若叶睦后颈的腺体，抱紧了她。
虽然知道祥并不会因为此而责怪自己什么，若叶睦还是决定用自己的方式来给予补偿，她的舌尖小心地在刚刚牙齿触碰到的地方舔舐，嘴唇包裹住发胀的乳尖轻轻吮吸，祥身上的味道温暖又甜美，一旦含下几乎让人难以再松口。
稍显瘦削的身体，能够被掌握肋骨的形状，却又有着轻易能够将掌心全部填满的丰满乳房，若叶睦嘴唇移到被冷落的另一侧时，舌尖与乳尖的相触，发出了令人耳尖发热的声音，她没有抬眼去看，挺起的腰和难耐的呻吟让她知道，妹妹此刻一定又用手捂住了眼睛。
她挑开祥小腹下虚掩着的布料，触到一片濡湿的潮热，沉下的手腕用力，一个指节就这样被吃了进去，紧窄的穴道包裹着她，热流顺着被凿开的缝隙滴落在掌心，软肉挤压着若叶睦的手指，渴求着被给予更多。
第二根手指进去的时候，若叶睦的呼吸也跟着紧张起来，穴肉的热情地迎上她手指关节的每一寸起伏，细密地填满每一处凹凸的缝隙，这让她的动作变得有些困难，祥的身体在欢迎着她，可妹妹似乎又敏感地过了头，她每一声喘息几乎都伴着呻吟，若叶睦听得出来那是从祥咬紧的嘴唇中发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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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声音也一定又会让祥害羞，即便如此，它们还是溢出来了。
这让若叶睦觉得妹妹的坦诚与不坦诚如果能够交换情景就好了，她想要多听一听祥可爱的声音。明明是会主动去亲吻她的人，主动在她腺体上作怪的人，却又会对因为快感和欢愉而产生的声音难为情，但换一个立场来看，正是这种别扭的倔强激起了自己的探索心。
她试着把拇指顺时针绕着挺起的阴核打转，祥的口中和身下都溢出了更多，平坦小腹因为手指缓慢的进退而颤抖不停，她低下头，吻落在手指与穴道相连的空隙间，被亲吻的人绷紧了身子，即便这是第一次，但睦也知道，祥已经到了高潮的边缘。
若叶睦没有因此停顿，而是把手指送进了更深的地方，祥的声音不再有着一层牙关的阻碍，此刻已然染上了潮湿的泣音，她有些无意识地喊着睦的名字，快感让眼睛难以聚焦，等到回过神来时，睦正在注视着自己。
“还好么，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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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在温柔地擦拭着汗湿的额角，祥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这么快就到了，或许她的身体比记忆更加深刻地记住了属于若叶睦的信息素味道，这让属于睦的每一个举动，每一次触碰，每一回爱抚，几乎都让那令人着迷又沉醉的战栗顺着神经传入大脑，让身下变得泥泞不堪。
她抬起膝盖蹭了蹭若叶睦的腰，才发现对方还没有把最里面的衣服褪下，但此刻那薄薄一层的单衣也泛起潮湿的触感。视线移到了身上人的脸颊上，刚刚的害羞让目之所及几乎都是自己掌心所构建的阴影，而忽视了睦与她同样被汗水染湿的前发。
对方和她一样，都在被名为情欲的火焰炙烤着，她们是名为不伦的阴影里，偷欢的共犯，也是光辉皎洁的月光中，互相爱慕的恋人。
她想起过往平安夜的黑暗与孤独，如今睦的怀抱时那样让人感到满足与温暖。
丰川祥子拉过若叶睦停留在额角的手，放在她还在轻微起伏的胸口上。夹杂着少女羞涩的笑容，纯真又诱人地绽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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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睦可以用力一点。”
阿格莱亚牵起姐姐的手，邀请她一同跳入欢愉的狂宴。
——
尝试着不去理会抽动的小腹，而是把手轻轻按在上面，腿心得以被固定在一个足够亲密的范围，肉冠有些不留情地在阴蒂上来回蹭过，待到沾满了足以润滑的热液，腰微微下沉到穴道的入口。
妹妹的反应比想象还要大，冠头几乎是刚刚完整地进去，祥就又高潮了。穴道内的软肉却仍在无意识地给予着近乎谄媚的吮吸，它们渴求着睦太久，被标记所产生的烙印已经融进了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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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不上不下实在是……若叶睦很想挺腰直接喂给不知饿了多久的小嘴更多，可她妹妹因为高潮剧烈起伏的胸口让她不得不放缓动作。
她一点点往外抽出自己的性器，软肉的挽留让她有些于心不忍，便又把放在腰间的右手放到了一同跟着高潮发抖颤动的胸乳上，她手指捻动起因为亲吻与抚摸变得更加红肿的乳尖，可以用力一点，她记得妹妹的嘱托，祥的心跳比刚才还要剧烈。
若叶睦在对待祥的事情上面，总是这样的谨慎。是否需要用力，是否可以进得深一点，她似乎在得到了祥的回应后才会有所行动，其实只需要把手放在那里，祥就会拱起身子把乳肉贴进掌心，构成指间的缝隙中丰满又柔软的白，也构成她口中带着鼻音的甜蜜呻吟。
应当是不难受的，不过若叶睦在她稍微平复后，企图再深入时还是这么问了祥。
“会痛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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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睦的话……没关系。”
她的手又盖住了双眼，不过此刻祥已经不在压抑着自己的喘息。
窗帘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若叶睦拉上了，即便是月亮，她也不想要与其分享属于祥的一丝一毫，她爱着祥的一切，她的一切也要属于自己。
她点燃了蜡烛，火光的暖色让她浅色的头发也染上一层朦胧的热，祥的身子因为情欲，上面已经开出了一朵又一朵漂亮的、粉色的花来，若叶睦印象中关于故乡的记忆早已模糊不清，那些会在春天绽放的花瓣是否也是这样的颜色，她在舌尖再度品尝起胸口那朵时不由去想。
穴道内几乎是立刻给出了回应，冠头被涌出的一股热液淋下，酥麻的痒意顺着尾椎上延至大脑，几乎是失控的，本还剩下小半根没能进去的性器，因为这次吮吸，顶在了当前的最深处。而祥被顶起的腰又被若叶睦几乎是下意识地按下，穴肉由于外力更加紧密地与性器贴在一起，祥仰起头张了张嘴，却没能发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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祥太紧了，即便她已经高潮了两次，那些软肉却还是如此敏感，此刻更是在一跳一跳的紧缩中暗示着若叶睦，短暂的插曲反而成了节奏的推进，她寻到祥的手掌，与她十指紧扣，身下也一并在短暂的分离后又紧密地贴合。
妹妹发出了猫儿一般可怜的呻吟，这让若叶睦第一次觉得自己分化的结果也没有那么糟糕，她用吻把属于祥的声音吞下，温柔地用拇指安慰着她红肿的阴核，这让她每一次抽出再进入的时候，得到了来自穴肉的更多热情欢迎，它们要比祥坦诚地多，挤压之中还不往引导着睦找到了能够激起身下人更多颤抖的敏感点。
一下、两下。肉冠知髓知味地碾过，祥的脚趾因为过多的快感而蜷缩在一起，身体变得有些奇怪，就连睦的呼吸喷洒在身上时，都能引发一次微小的颤抖，而被填满的感觉又是那样令人着迷，穴道内那些软肉此刻正在给出这样的答案，睦的呼吸也被它们绞得一团糟。
“祥……”
嘴唇再一次被吻住，手心也被牢牢紧握，姐姐在温柔地给予着高潮来临前的安慰，却又不作挽留地把性器送进最深处。属于睦的信息素霸道地将她涂满了，明明是高山上清冷的味道，此刻却变成情欲的催化剂，让人的身体不断升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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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断续的呻吟中喊着睦的名字，毫无保留地迎接着夜晚第三次高潮。快感冲断了她的思绪，让一切变成无垠又纯洁的白，像是记忆中的雪，童年的自己会想到，在未来的有一天，自己会和姐姐在血缘之外再度产生这样紧密的联结么，她们的身体是这样的契合，在睦的性器深埋在身体里将乳白色的液体喂给她时，祥觉得过往的遗憾都被此刻巨大的幸福感淹没了。
眼角的酸胀感被人用指尖安慰着，胸口的胀痛被嘴唇包裹着，身下却因为性器的撤出，带来一阵莫名的空落感，或许是之前的分别实在是太久，想要被拥抱被填满的念头几乎是没有在内心深处停留，又浮上祥的心头。
若叶睦的手在祥腰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按着，动作贴心地顺着祥呼吸的节奏，穴口正随着起伏把刚刚射得太满的东西吐出来，大股大股的清液混杂着丝丝缕缕的白色一并涌出，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