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一場很長,悠久的夢。是三十回人生的上半生。”
程澤昨晚在女皇陛下的辦公室裏一直研究戰略,事情比他們想象要着急。“跟神確認過,要在奈冬一脈(奈冬、傲雪、緋雪、螢雪、春日)全部爆發心臟病前完結這遊戲。只剩下三次機會,如果她們三次同時心臟病爆發,那就是遊戲完結的時候——上次番外最後一次心臟病發結束,是在雪松、奈冬在雪鄉醫院裏,當時正值冬天,奈冬感冒菌入心臟引發病症,那時間剩下不多,僅僅是幾個月左右。因為每次都在這關卡無法通關,導致地球重啟第兩次。”
“但為什麽光一、啟夢和瀟瀟沒有心臟病發作?”
“據説第二代心臟病只傳給女的。但瀟瀟的狀況是很特別,現在還沒有任何原因可以解釋。能説得是可能瀟瀟在胎中性別原本是男,但是性別突變原因,導致心臟病無法遺傳。雖然也有解説是雙胞胎原因……”
“既然無解,那暫時不要追究,我們還是先解決眼前的事情。”
他必須重新回顧他們所有相遇的片段,對比這次的不同之處,如果無法從中得知完成的項目,那就只能啟動第三次。
“假設每一次啟動都要經過三十輪迴人生,那就已經經歷120回人生。若每一代人平均40年壽命,大概一回用上160年,那都快用上接近兩萬年時間解決一個遊戲……應該說還沒解決。據説之前兩次次啟動,每一次啟動動用超過三十輪迴的人生,那就可能好幾万年。難怪連神都看不下去,連環開Bug給我們解決掉。”他已經不想計算如此麻煩又沒確實答案的問題:“呃!這家夥肯定是雪松!怎麽可以用bug把自己彈飛,讓後跳進去抓人!旁邊幫忙那個混蛋肯定是奈冬!要麽就是藍川!”
他已經很無聊地在Youtube找片子來看,剛巧就是看一個視頻講述最近AI開發程式,利用競爭方式讓一堆虛擬小人捉迷藏,使他們的演算通過競爭進化成智能程式。而每一次成功抓人都通過幾十萬次,甚至上億的次數來做到新的選擇。可想而知,這次的遊戲就如24人進行‘高智慧的捉迷藏’。大概真的在不可數的輪迴下,才有現在有點樣子的結果。
“不過就是因為雪松願意‘彈飛’,去拿到蛋先生,又得到神各種的bug。我們才有新的突破……不知道回到現實生活,我們還有沒有機會拿到這種bug。也許出了遊戲,我們也會各散東西吧?”
已經不想在想的他坐在床上,開始回憶第二十七輪迴的少年時期——雪鄉。
第一個星期上學的日子裏,雪松趴在角落的位置用著眼神求助程澤。程澤用閃閃發亮的眼神回應:“很快,等我泡好妞,再帶你去泡尿。”
所以雪松一直在咒駡這位好兄弟,並看著其他風景分散注意力。這時他對眼前發光發亮的長髮女生沒有興趣,反而對在旁,穿着偏向中性,總是用著兔仔衣帽掩蓋她的面貌,如星星一樣躲在夜幕的後面,隱去自身的光芒。這女生讓雪松感到有莫大的興趣:“躲在後面是為了什麽?”
那女生不時回望後面,他只好盡力迴避。
“喂,你這小子弓著身看著那女孩做什麽?”這討厭的説法來自一位健碩的男生:“奈冬說最近有奇怪的目光被盯著,不會是你這小子吧?”
“奈冬?你是指長頭髮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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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旁邊一個短髮的。”
“這樣……我並不是看著她。只是想分散注意力……”
“那你只會集中注意力,令作為男生身體更難過,看你的樣子都快站不起來。”
“不是你說的那回事。我是……”雪松這時候如果説是“站不起來”,倒不如說“不能站起來”,雪松賭一把主動出擊:“不如這樣,你幫我一起去廁所,我幫你泡妞。”
“你果然是要人扶去廁所,拜托不要在學校裏發春日。”那高大的男生說。
“不是你想得那樣,我現在還是能自如站起來。記得我一站起來你就開始泡妞,然後護送我去廁所。”雪松一站起來,所有女生注目在飄逸閃亮的他身上。
程澤心裏罵著:“幹!不是還有一分鐘時限嗎?”手上的妞都開始走過去。
“喂,別愣著。你叫什麽名字?”雪松推醒旁邊那位男生。
“我叫瑞森,你呢?”
“雪松,那我們交易如何?”
“成交。”
“瑞森,我不太熟悉學校環境,能不能帶一下路?”他們就開始唱雙簧。
“好呀,順便介紹一下這些女同學給你認識!”他們就帶著一群女生歡笑地離開教室。
走到長廊最接近廁所附近:“不好意思,瑞森,我先去洗手間,等回再來找你。”當然是為脫離人群,避免一群人闖進廁所。
“哎哎,各位快上課,不如等會我再帶上好這位好哥們逛校園。”瑞森心想,這群女生還真的想一起沖進廁所,難怪他不敢站起來!真的不敢想象廁所會發生什麽事件?!衣冠楚楚的他突變衣衫襤褸出了廁所。整件事情變得危險的心跳時刻,卻是男生們最期待的夢境 !:“這種好兄弟真是要多多關照一下,要有福同享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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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間就到下一節課休息。雪松又趴在座位上,只是想睡覺但又被打擾:“嘿,這次介紹個好姐妹給你認識。”
來者是程澤,他的眼神表達下面的話:“雪松,別再亂站起來!我直接給你送來你一直盯住的妞。雖然說過想泡這位,但看著好兄弟一場,先介紹給你。”
不過程澤他同時盯住奈冬,心裏想著:“這墨蘭妞可不好惹,以他性格一定噁心到不得了。這樣好一段日子不會讓他泡走其他妞。嗯,仔細看旁邊短髮也不錯,暫時也可以打發一下時間。”
“這位是墨蘭,這位是奈冬。”
明顯長頭髮的女孩對著雪松興趣滿滿。擁有深啡紅長髮的女生就是墨蘭。若不是墨蘭自動要求讓程澤轉介,其實程澤也不會介紹給雪松。而奈冬只是陪襯,她只在無聊到處張望著打發時間。墨蘭臉紅地問道:“你好,雪松。其實我注意你一段時間,請問你有興趣跟我們一起吃午飯嗎?”
雪松心想真是直白,表面純情的機心婊,這類型他並不喜歡:“真是仗著自己臉蛋囂張的傢伙,等會不如退回給程澤。”
不過自己對旁邊有點小抑鬱的奈冬有興趣:“好呀,我們現在一起去飯堂吧。”
只是這頓飯沒有什麽進展。後來讓墨蘭每到休息時候,帶著默不出聲的奈冬過來聊天。很快也就放學,雪松一下子被墨蘭拉到天台去:“難道你對我一點感覺都沒有嗎?”
“呃,我們才剛認識一天不到的時間。我們還是普通的同學吧?”雪松笑著說:“我是有什麽東西讓你注目了?”
“明明是你先不停注視我。”墨蘭哭腔說:“我都讓你了,你為何就一點表示都沒有?”
“其實誤會了我,我只是好奇而已。假如讓你感到不妥,我先抱歉了。”雪松溫柔地拒絕,可是毫無歉意。
“ 你真討厭!”墨蘭哭跑了。
“呃,裝腔作勢的女人還真討厭。”雪松不快說:“這個速食時代的戀愛真是廉價。”
在下樓梯時候,看見奈冬着急在找誰:“你在做什麽了?”
“啊!”奈冬被嚇一跳,:“請問有沒有與看到墨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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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剛離開。”然後就聽到一群強勁的跑步聲經過,雪松拉住奈冬的手,他們躲在樓梯底部發抖。
他們異口同聲說:“我們沒有被發現吧?”
此時,他們發現自己是同類,雪松先開口說:“原來你也是躲避自己過於強烈的魅力,才找跟自己差不多的人站在旁邊!”然後他們大笑了!
奈冬開始手舞足蹈解説:“我還以為最近這失控的技能帶著帽子都洩漏出去,還好不是。”
“我只有‘Stand up’時候會發動,其餘時間麽走路都會失控。所以我總是坐著,你呢?”
“我只有脫下帽子或缺了墨蘭就會發動技能,很不方便了。而且剛才那群人是抓我去打籃球,我不想打完籃球就被一群男生壓倒,到時候又要求救瑞森。這樣子我們就沒有力氣去工作!說起來我要去擺檔攤,我們明天見!”她就趕緊地蹦蹦跳跳離去。
“呃,這是兔仔嗎?跑得好快呀。”雪松吐糟說。
雪松繼續離開這個地方,但走到一半他就覺得惡心:“‘閃光的東西,並不都是金子;動聽的語言,並不都是好話’。 ”
原來樓梯轉角之下他就看見墨蘭吻著隔壁班的男生:“找都也找個高富帥,這種貨色都搭上。看她也只看錢的份上到處勾搭,搞不好自己只是其中一隻棋子,也是有打聽我家族的事情吧?不過對於她來説,或許我的家族只不過是個小族群,她那沒落的家族才是大家族。”
“喲,原來你在這裡。”瑞森小聲説道:“被校花告白後,看到這情景有什麽感想?”
“沒有什麽感想,只是覺得很噁心。”雪松厭惡地說。
“但這只是她為了生存的手段,有愛情潔癖的人最好不要接近。”
“你還真是從頭看到尾,你為什麽在這裡?”
“我只是來找奈冬,避免她會看到這一幕。我是時候跟她去擺檔,回家小心喲!”他拍一下雪松的頭離去了。
“呀!你交到好兄弟就不要我了!”程澤也一直看到尾,裝著哭腔說:“我好可憐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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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你能不能再及時一點出現。”雪松不高興地回應。
“這樣會減少我泡妞的時間呀。”
“泡什麽妞,還介紹這種貨色給我。明天這種人一定會纏住我,你要為我負責。”
程澤拿著一本少女漫畫敲雪松的頭:“說得我好像是我把你怎麽了一樣。好吧好吧,那你想怎麽樣做?”
“集合所有男生欺負她,讓她別接近我。”
“你還真夠狠。你的意思並不是招兵買馬,而是用她手上的兵對付她。”
“反正你就當收集情報練習,反正這種事情難不着你。”
“嗯,明天早上等著看好戲。”
如他們所計算的,墨蘭又若無其事到了雪松身邊。不過此時,隔壁班幾個男生突然走進來説:“為何一而三,三而再去跟別的男生交往?我可是對你不錯的!現在還搭上幾個男生,你現在還想怎麽樣?”
墨蘭臉色都發青,為何這樣隱祕分開他們還會被發現?不過她也不是一般貨色:“你們說什麽了,我也沒有答應過跟你們交往呀。我們頂多只是一般出門逛街聊天,還能做點什麽?”
之後她牽著昨天吻的男生:“我雖然想保密這段交往,但我的男朋友只有他一個呀,其他的都沒有什麽越界的事情發生呀。”
“啊,是麽?”雪松悠哉地放下漫畫書,説道:“那日後説話要小心點囉,讓人誤會就不好了。”
“昨天的話也會讓你誤會,你是不是也太多情了。”墨蘭挑釁地反駁。
“或許是呢,搞不好聼不懂的人又上了你的賊船!”這是很明顯的警告。
“好了,不要再吵了。”奈冬跳了出來護航:“誤會是你們的事情,下次搞清楚再閙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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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松不爽,她怎能這樣出來攪局,這個沒腦袋的傢伙!只好即興來個惡作劇:“那也是了,但這事情後我差點‘恐女症’發作。昨天我可是被女生莫名其妙抓去講一些曖昧的話,然後看到你和他在樓梯間親吻。搞不好這樣的我嚇得日後連女生都不敢親上,然後……會喜歡上男生。瑞森你説怎麽辦?”
之後他含情脈脈又可憐楚楚地半掩臉,望著在角落看戯的瑞森,瑞森一下子臉紅。全班女生有了“驚人的發現”,一下子敲中了一個心臟重要的按鈕!如果有紙筆,應該就是靈感泉源。日後“Stand up”的用處確實能招來一班女生,但絕對不會打擾到他們的世界——只有瑞森不知道從頭到尾有這麽多女生圍著,但是一個女生都追不到的原因,程澤可為這事情笑這傻子徹底利用得一乾二淨!非常久一段時間!但同時,只要程澤惹怒了雪松。雪松就借瑞森和“Stand up”技能拉走他身邊的妞以懲罰程澤,所以這是程澤不喜歡瑞森的其中一點。
好一段時間,墨蘭都不敢招惹這對“情人”。但她心底裡其他的情感發酵,因為雪松總是暗中指使程澤撥弄她身邊的兵,她只好裝可憐求得映月的庇護。此時的一群人,并不知道雪松早已開始了奇妙的計劃。
“呃!你就別做一些讓人誤會的把戲。”瑞森被雪松每天厚待著,都有一頓豐盛的午餐提供,這都是他好兄弟程澤的手藝——實際上雪松的早午晚餐都是出自他的手。在旁的奈冬可是口水直流,所以她已習慣過來蹭午餐。
“怎麽能行?好兄弟就該好好款待。”雪松笑得燦爛説著。
“那你不好好厚待程澤?”瑞森掩飾羞澀並換了話題:“你擺明做了惡作劇,你頭上的呆毛在歡快地跳動。”
“哈哈哈,我沒有惡作劇。”雪松順了順頭上還在跳的呆毛 :“他只要有映月在旁邊侍候就好,映月可是我親手介紹給他。他應該有好好吃映月的愛心便當。”
“程澤那傢夥去天臺本身只為了喂貓吧?”瑞森白眼:“他最近都說自己吃不飽。”
“嗯,始終是發育期麽。”雪松回應。
“倒不如説,他嫌棄了映月的便當不好說明。”瑞森搖頭:“你倒是把他的整套午餐坑過來了。”
“誰叫他還真喜歡這種貨色。”雪松聳肩地小聲説:“他也不能給映月發現自己嫌棄。”
“這是你的藉口。他本身每天都在找地方藏便當,但你偏偏就是把他的便當全挖出來,放在我們眼前。”
“那不是很好嗎?我們現在也是發育時期,就該好好吃飯。”奈冬的話讓兩位男士頓時不説話。
“你倒是很配合奈冬。”瑞森看著雪松。
“你在説什麽?”雪松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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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知道奈冬不喜歡程澤,你倒是把你自己的好兄弟賣得徹底。”
“那也是他自己自找了。”雪松毫不在乎吃上一口飯。
這根本是懲罰!雪松的未婚妻——強硬的映月,她把之前阻止雪松各種惡作劇和暗中欺負墨蘭的注意力,全數轉移到程澤身上。而程澤他現在内心的寫照 :“雪松!好你個小子!我現在一個妞都沒泡到,你怎麽賠我?!不過算了,這奇特的妞倒也很合我胃口了。”
“但是這樣我少了時間跟映月一起玩了,她最近都在學烹飪了,好像在跟程澤一起學。我在這個領域沒有什麽天賦,除了吃,就沒有辦法幫到她!”奈冬吃著飯說。
“你能不能不要吃著東西説話。”瑞森把她臉上的飯拿下,順手吃掉:“這像男孩子邋遢的性格最好改一改,你可是女孩子。”
“我就是我麽,為何要改?而且像男孩子一樣才能撐起一頭家,雪松你說對不?”
“你根本不懂,男人可不是這麽容易當。”雪松百無聊賴地回應。
“為什麽呢?”奈冬天真地問。
“沒辦法跟你解釋。”雪松看著眼中的他們:“你們認識了多少年?感覺你們很親密。”
“九年了,當時和映月、墨蘭一起認識。然後我們一起住大概兩年多。”奈冬的話讓正在喝湯的雪松噎住。
“呃,不是你想象那樣。我們家裏面都是因為父親工作關係才認識。只是兩年前我父親去世,我就寄養到奈冬家裏,不過現在我們環境都不怎麽樣,所以需要補貼生活。”瑞森拿起紙巾擦了擦他的嘴巴。
“說起補貼生活,我想雪松能幫忙!”奈冬非常興奮地說。
“哦,有趣呢!自上次知道瑞森的工作,現在又有有趣的事情發生!”雪松精神滿溢!
“雖然沒有他的工作有趣了,但會是一個很好的經驗。是一個充滿本土特色的經驗,你從光島來了,就一定要嘗試一下!”
所以他們顫抖三人組在一個進入寒冬的雪鄉街道上擺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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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依然好冷呀!”雪松這個貴族子弟開始咒駡:“為何這麽冷你們還賣冰棒?”
“因為這是一個充滿本土特色的經驗。”瑞森説道。
“這雪鄉的冰棒四季都能大賣,甜而不膩,沒有在冬天吃過就等於沒有來過雪鄉!我好不容易讓生産商分點貨給我賣的!今天要好好給我幹活!”奈冬忍受寒風的吹襲:“好,這次要速戰速決!一二三!”
奈冬脫下衣帽,充滿笑容地推銷著:“大家來呀,甜而不膩雪鄉冰棒,原裝正貨,吃過返尋味!”
路人因為她爽朗的笑容吸引了過去,檔口開始忙碌起來。
“猶如星光般明亮。”雪松看著奈冬心裏想。
“喂,你也幫忙。”瑞森推了推他,拿著椅子:“Stand up! Stand up!”
“你們這兩個傢伙要這樣使喚我嗎?”
“你幫點忙又不用死的。”瑞森想趕快收工。
經過雙重技能發動,10分鐘内已經賣光!
“比平時快了一倍出售完畢呀!”奈冬非常高興!“果然作為男生有一定優勢!如果我是男生就好了!這樣就能承擔更多,生活都會過得好多!”
“這不是男生才做到的事情,作為女生的你不是也做到得好嗎?”雪松納悶了。
“奈冬,有留點給我嗎?”映月過來探班了。
“有呀,啊!”奈冬看到程澤,再看看自己留下的冰棒數目,少了一根,因為沒有預算到他來,然後看了看手上的錢是兩條冰棒價格。
“怎麽了?”映月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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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沒什麽!”她給出兩根冰棒,然後把一根給了瑞森,一根給了雪松:“這是今天的工錢。”
“居然叫我這麽冷的天氣下,吃這麽凍的東西。”雪松埋怨了。
“別嘮叨,這是一個充滿本土的特色,給你吃已經很好。”瑞森説著,已經把自己那根冰棒開好,把奈冬的頭輕柔地轉了過去,碩大的單手按這兩邊下頜,直接把冰棒硬塞進她的嘴巴裏,奈冬只能瞪大眼睛無奈地吃起來。
“其實你們在交往吧?”雪松問,這一問奈冬慌亂了。
“才不是了!”瑞森直接否定,奈冬愣住看著他幾秒鐘,之後默默地低頭吃著冰棒,她的傷心全場人看在眼裏。雪松嘴角帶著勝利的笑意,瑞森這刻才發覺中計了。
“不是吧,原來是她。那我之前不是給錯了妞?”程澤心知不妙,他看了看身邊映月才驚覺自己失策了:“還好我沒有出手……等等,不對,雪松早就對我展開攻擊!好你個小子,什麽時候發現?!”
“奈冬呀,不如我們明天放假去找個更賺錢的地方。”瑞森刻意轉換氣氛。
奈冬一談到錢就精神十足:“好呀!”
“那組個兵團一起去玩,我來當總司令!”雪松認為有好玩自然不落單,當然也不只是好玩這麽簡單。
“喂喂,總司令應該由我來當,而不是你!”瑞森被挑釁了。
“怎會了?我覺得你可以做參謀總長兼執行官。”雪松刻意放一個機會出來:“那我們猜拳決定誰來當總司令?由奈冬幫忙做見證。”
“好好!”奈冬也精神十足回應。
最後擁有不敗賭運的雪松贏了:“奈冬,如果我不能執行,那就讓你來代理總司令。”
這一決定讓瑞森的名分直接刷到最底層,變成名副其實的打手。所以他就再想拉一個人過來:“程澤你過來玩嗎?”
“不了,我明天還要練習中提琴。”他聽見這事情就知道是男人之間的爭奪戰,一個提出戰場,一個放出戰書 ,不加入比較好,再説映月并不喜歡著雪松:“我們明晚在奈冬家裏見面吧,反正映月找人試新菜色,順道把修理好的小提琴給你拿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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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為什麽雪松一臉厭惡的樣子,程澤就知道他脾氣:“不接受也沒辦法,誰叫家族就是看中你這本錢。否則你以為少爺好當?這次你別發脾氣了。”
“那我們現在收拾好了,那明天見吧!”瑞森說。
“Yeah!我們明天出發!!”奈冬聽到錢就非常開心:“好期待明天到手的錢呀!”
第二天清晨,他們來到一個戰前古宅,這是閃電族曾經的物業,後來在他們滅族之後月鏡族接過來的。 雪松低血壓發作:“這麽早叫我起來,我可受不了。”
“那你別來呀,反正我和奈冬都能解決問題。”瑞森恥笑著 。
“但是你還好嗎?這樣會不會生病?”
奈冬想伸手摸雪松,但被瑞森抓住往古宅前進:“我們要趁早點進入屋子,否則有人的話,我們會被轟出來。”
今天的距離有點奇怪,奈冬靠近瑞森,雪松就疏遠;奈冬靠近雪松,瑞森就疏遠。
最後她兩個都抓住,臉部超黑地說:“兩位,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我們不是一起去賺錢嗎?”
“你抓住我是無法去尋寳。”瑞森想避開她的眼神和話題,奈冬直盯住他 。
“那我直接帶他跑了!”不知道哪裏來的邏輯思路,跳閘的她就拖住還未能在睡夢清醒過來的雪松,一頭通過走廊直奔古宅尾段。
“喂!你別亂跑呀!很危險的!”這行為嚇急瑞森,這裡隨時有坍塌危險。
“轟!”一聲,“媽的,真的坍塌了!”瑞森跑到那個坍塌的位置,找不到他們的人影。
只好順著之前探測的地圖去找他們:“這不是我之前摸不到門的隱秘房間麽?想不到就被奈冬這樣誤打誤撞轟開了!古畫!想不到這麽快就能找到!”
這是一幅埃及風的古畫——敍述通過一個儀式,利用心臟作為祭品進行靈魂孵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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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身後突然身感寒氣,瑞森以自己的直覺判斷:“這是鬼。還有點距離,先把這畫收好。找個地方趴下調整氣息,再做準備。”當瑞森找到一個隱秘的地方觀察鬼的情報和動向時候:“不是吧,雪松在黑影女鬼前做什麽?”瑞森立即準備好驅鬼的伸縮長棍法器——驅魔棒。
“媽的,黑色等級太高!我這些法器和氣不知道是否能用得上。”瑞森緊張到一額汗:“希望奈冬沒事,不要這一刻衝進來就好了。”
“多可憐,就這樣被關在這房間。跟我一樣了,只能跟隨混帳的命運前進,有沒有想過把設定好的路就這樣打破,讓自己所到的地方都是地獄。”雪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