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當背景音樂的連續劇裡故事發展荒謬的讓人發笑,誰愛上了誰,卻又被誰奪走,或是相愛的兩人因不斷的偶然無法見面,最離奇的是裡頭的人總是在吵架,因為一個誤解而大打出手,因為風言風語而分分合合,忌妒真是難看啊,銀時一邊吃著晚餐一邊想著,這些人就不能把話說清楚嗎?
「對了,我明天要去松平老爹那裡一趟。」土方的聲音將銀時的注意力拉了回來,「會回來吃午餐嗎?」既然只有自己一人的話,明早就來打掃神社的門口吧,銀時邊計畫行程,邊夾起一塊秋刀魚,「不知道,老爹說是跟栗子有關的事,我也不知道會需要多久時間。」土方聳了聳肩,並將盤中最後一塊玉子燒吃掉,但他這一低頭,恰巧錯過了銀時有些錯愕的表情。
「…我也可以去嗎?」不好,魚肉掉回盤子裡了,銀時故作鎮定的重新夾起,「…嗯?可以啊,雖然大概不是有趣的事就是了。」土方思索著記憶裡是否有聽過但未留意的傳言,但那數秒的沉默,卻引起了銀時更多的猜想。
「反正我之前也去過,應該可以吧。」銀時壓抑著不悅輕聲回應,那個名字太令人在意,可自己並不想表現得無理取鬧,「那明天一早出發?」土方將炸蝦天婦羅沾滿塔塔醬後大口咬下,他在咀嚼的同時忍不住讚嘆著銀時的手藝,無論什麼菜色都相當美味,「好啊。」銀時將碗中飯粒一掃而空,雖說不覺得暗戀過土方的小女生會是什麼威脅,但他還是要跟著去,「嗯。」土方點點頭,見銀時也已用完餐,他便收拾桌面,與巫子一起在廚房的流理台前擠著洗碗。
在浴室梳洗後,土方和銀時一身輕爽的並肩而坐,臨院的長廊正適合遠眺庭院景色,正殿旁的枝垂櫻今晚仍綻放著粉色的花瀑,只要多看幾眼,彷彿便會被那樣的優雅給同化,他們手上拿著銀色的飲料罐閒聊,用冰涼的啤酒佐著瑣事對飲,時間彷彿永遠都不夠用似的,但夜仍會深,月已高掛,於是銀時只得在屋裡躺下,讓等在門邊的土方替他關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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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晚安。」於是語落燈暗,土方見銀時已閉上雙眼便緩步離去,他順著長長的木走道回到神社另一端的房裡,於是,這裡便只剩下了打工巫子一人。銀時將全身放鬆,這樣便能順著睏意漸漸下沉,但今天似乎並不順利,明明自己平日沾枕即睡,但現在卻隨著意識的潮汐不斷翻身,當他轉動身體,腦中便有著煩躁的團隨之滾動。
許久,室內總算靜了下來,銀時以大字型平躺在地,一動也不動了幾分鐘後,他便突然睜開雙眼,在深吸了口氣後,便從被窩裡站起身來,他對著衣櫃裡的穿衣鏡將和式私服的衣襟拉齊,然後拾步出屋,往這間孤立於山上的神社中唯一還有人的地方去。
土方回房後便打開書本閱讀,那是當作睡前讀物的閒書,所以並不是看得相當認真,翻了幾頁後他便有些倦意,於是將用來閱讀的寬大木桌挪到一旁,好將睡覺用的被褥鋪妥,他剛熄燈躺下便察覺到動靜,身為此處的神明,神社裡發生的大小事他皆瞭若指掌,更別說是有著他重重加護的巫子。
「怎麼了?」銀時還沒走到門口,便聽見對方在屋裡發問,他不知道要怎麼回答,便倚在門框上思索著答案,「進來再說?」土方掀開棉被的一角,邀請對方躺下,在神社裡不會有惡夢,大概又是有什麼想起的話題急著要說吧,當然土方也期待過戀人會在夜裡增添情趣,但不過是空想罷了,他的巫子,並沒有坦率到那個程度。
「今天沒帶枕頭過來嗎?」土方坐起身好挪動出空位,銀時走進房間,但只是蹲在棉被邊緣,讓膝蓋在榻榻米上使力,「我睡不著。」雖說只有一半,但這的確是銀時的真心話,「那你需要什麼嗎,熱牛奶或…。」這種話應該是不必在鼻尖前說的,但土方卻連銀時彎彎的眼睫毛都能看清,「要和我睡嗎。」銀時鼓起勇氣,對戀人送出邀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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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知道土方不會別戀,但不安引發的是難以控制的延燒,想要得到能夠安心的證據、想要知道土方仍渴求自己,只要許過諾言的戀人點頭,銀時便覺得自己贏得了勝利,這樣的情緒神明大人大概是不會有吧,畢竟那是如此的自私,如此的像極了人類。
土方腦中有千言萬語,但他只歸納成了一個字,「好…。」他的語音稍啟,銀時便直接將答案一口吃掉,他用雙手捧著土方的臉,以舌尖笨拙的交纏,土方隨及回應了那份慾求,一把將他的巫子拉得緊貼,好在兩人纏吻時,能夠盡情撫摸對方的腰與臀。
粗糙的手指自衣襟處伸進,摩擦著腹部的肌膚,讓人有些發癢,銀時將唇瓣稍離,並推開那隻摸索的手,土方以為做錯了些什麼,但銀時並沒有從腿上起身,他將上半身稍稍拉開距離後,便自行拉開衣帶,讓貼身的私服隨之敞開,月光皎潔將衣料照得透亮,戀人的身體即使逆著光也一覽無遺。
「這樣比較快吧。」銀時並不在乎落至地面的外衣,只是將手環繞在戀人的頸上,他的肌膚被月光鍍上一層薄銀,看起來特別透亮,也特別色情,從沒見過他的巫子如此大膽,光是如此,土方便已略有反應,他在赤裸的胸前親吻,亦在穠纖合度的腰間摸索,很快的,土方便已經無法滿足於此了。
「銀時…。」土方一面親吻著唇,一面用雙手在巫子結實的臀上揉捏,「反正昨天也做過了,可以跳過吧。」像是在鬧脾氣似的,銀時推開手道,「…你在著急些什麼?」違合感差點自指縫間溜過,而土方卻機警的用力捉住,「我才沒有。」吃醋之類的話語哪裡說得出口,銀時嘴硬的否決,並主動抬高上半身,打算以坐姿讓土方進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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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方明知對方在轉移話題,仍將雙手輕扶在戀人的腰上,好讓對方保持平穩,銀時見狀也不再拒絕,他握住土方撐在腰間的手,深吸口氣後不服輸的壓低身體,在感受到臀部碰觸到硬物時,銀時忍不住停住了動作,但至少得讓頂端通過才行,銀時的呼吸急促,卻仍執意要將戀人吃盡。
「你在著急什麼?」土方若能放棄思考,只是摟著對方纏綿也許會更加享受,但銀時的反常難以視而不見,土方必須確保他的巫子一切無恙,才能安心將其護於羽翼之間,可是蹲坐在身上的銀時不論胸口或與之相連處都一覽無遺,如此令人血脈賁張,幾度讓神明大人想放棄理智。
「…啊?」汗水順著下巴滴落,銀時過了幾秒回過神來,本以為很快就習慣,但土方進出身體時總能配合自己的呼吸,由自己來時反倒有些亂了節奏,沒想到僅僅吞入尖端便會搞得如此狼狽,「只是覺得…,巫子還是由女孩子來當,會比較好吧,不是有喜歡你的,可愛的女孩子在嗎…。」大概是已經沒有遮掩的餘力了,喪氣話就這樣混合著真心自嘴角漏出。
土方沒能馬上理解字句的意思,他愣了幾秒,隨及在意會的瞬間,彷彿有人往腦袋澆上滾燙的熱油,轟地一聲,直接將他試圖保持的風度全都燃盡,明明於婚定時已說好要將心交付,這人卻總是緊緊握住指節,不肯老實鬆掌,土方將心一橫,即使有些強硬,他也要掰開手指,將戀人的心搶奪過來。
不過數秒,土方便已轉了許多念頭,銀時渾然不覺,只見對方伸出雙手,雖不知為何,但銀時仍分神與他雙手交握,那雙厚實的手掌和自己的很像,銀時心底突然踏實了許多,突然一股力道使勁下扯,銀時沒有防備,便直接被土方拉得跌坐在腹上,土方的昂立被身體吞至底部,猛烈的突入使得銀時發出了嗚咽般的聲音,身體和心裡都還沒有準備好,淚水從眼角擠出,順著巫子的下顎滴落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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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事情要做幾次我都奉陪。」土方將仍交握的手往自己一扯,逼仍在喘氣的戀人與自己以額相抵,「但不要懷疑我的真心。」言語強硬,但土方的語氣溫柔依舊,但即使如此,銀時卻仍倔強的不肯服軟,「…就算知道是自己的,也要安上項圈才能安心,這就是人類啊。」銀時將土方的小指放入嘴裡,用力咬出上下兩道齒痕,遠遠看著像極了一圈戒指,巫子看著土方的手,露出了進房後的第一個笑容,他笑得迷人,足以讓神明大人答應他所有任性的要求。
「要留記號的話,就在最明顯的地方吧。」土方將頭側得歪斜,主動曝露出整片頸部,銀時沒有遲疑,將身體前傾好咬住土方的肌膚,但僅稍微動彈,他體內便攪動的難受,銀時強壓住想要發出聲音的衝動,先是溫柔吸吮,再使勁啃咬,唾液、齒印、吻痕,只要能在土方身上留下記號,他都貪心的想要嘗試。
土方的指順著銀時的背脊滑下,至腰間後便轉向前方,感覺下身被對方握住,銀時忍不住將刺激全咬進膚裡,雖說肩頭疼痛,但土方不放在心上,他一面親吻戀人的耳,一面仔細搓揉掌中的那一部份,交纏的次數多得數不過來,輕觸哪裡會呻吟、用什麼力道磨蹭會喘氣,土方全都明白,所以全都沒有放過。
不論前後,或是緊咬的口中,銀時感覺到全身都被土方塞得滿滿的,令人無處可逃的愛撫使身體幾乎過載,過盛的快感輕顫著指尖,銀時緊緊摟住土方寬廣的背,在宣洩出來的同時,如願留下了兩道特別深的齒印。
身下的不僅只有自己的液體,那麼土方也滿足了吧,銀時仍沉浸在洩勁後的餘韻,土方便一把將他自腿上抱起,本以為要轉移到被褥上,但土方卻將他放倒矮桌上,厚實的木桌面磕疼了肩胛骨,但銀時還來不及反應,土方便直接握住了大腿,他蹲跪在桌邊,沒有遲疑便再次進入銀時的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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嫉妒若能使人發狂,那麼執著也會,土方沒有說話,只是專注於撼動戀人的身體,和平常能調情的餘裕不同,每一次前挺都毫無保留的直達深處,「嗯啊…、哈啊…。」銀時再也忍耐不住,呻吟與喘氣聲深深淺淺地充滿了整個房間,但這是自己先挑起的,所以他只是用手背將嘴角的唾液抹去。
「你在…生什麼氣啊…。」銀時擠出的聲音破碎的幾乎不成文句,「吃醋的是我…,所以…生氣的…也該是我吧。」「我是生自己的氣。」土方用手指輕輕拭去巫子眼角的淚水,但他仍在戀人體內不斷進出,沒有半分放緩,「不該讓你不安的。」銀時想說些什麼反駁,但忍耐已到極限,銀時將腳趾頭繃著筆直,並胡亂的伸手想抓住什麼,「來,這裡。」土方察覺到對方的需求,便將左手湊到嘴邊,於是銀時將神明大人的手背及虎口咬得紅腫,但他卻仍未滿足。
並不是發洩出來就好,並不是單純的肉體相慰就能滿足,「土方…。」銀時喃喃著名字,想使戀人多看看自己,「銀時。」土方低頭親吻,從額到鼻尖,然後理所當然的纏著舌尖不放,「和平常一樣纏人啊。」想到這銀時便放鬆不少,他伸腿圈住土方,好使他能與自己交疊得更加緊密,在互相全力挑逗下,兩人很快便一前一後迎來快感的高峰。
土方自覺氣息緒亂,於是他大口呼吸,待回過神後,他才察覺眼前的狀況有多麼異常,銀白的月光照亮了房間,與神明大人締結婚約的巫子正全裸著倒臥在木桌上,他的兩腿之間濺落著兩人的液體,平坦的腹部仍隨著呼吸劇烈的起伏,純粹又淫靡,令人移不開眼睛。
連續兩次的交歡卻沒有半點喘息的時間,銀時好不容易才覺得呼吸稍微平順,他一伸出手,土方便用雙手握住,「…背。」銀時費勁的說出這個字,撞擊的動作使得背部疼痛,土方馬上將戀人攔腰抱起,這次,他總算如願躺在柔軟的棉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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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生氣嗎?」其實銀時倦得只想睡覺,但他仍奮力轉身側躺,好將手撫在戀人的臉頰上,「我讓你不安了。」土方輕聲與他細語,並將手在銀時的手上輕輕覆蓋,「那只是…。」那只是鑽牛角尖罷了,銀時雖然知道,卻怎麼也說不出口,那肯定是人的天性吧,會將最柔軟的地方藏於堅硬的骨骼之下,絕不輕易示人。
土方用指腹擦去銀時臉上的汗與淚,並將汗濕的瀏海撥到額頭兩側,「巫子是你就好,不論性別和身份,我只需要你,這是不會改變的。」「這也太霸道了,我要是喜歡上別人,也不會留在這裡當巫子了吧。」雖說土方的話認真的不像玩笑,銀時仍故意說著反話,想看看對方的反應。
「若有需要,我會親手扼殺那樣的未來。」「神明大人可不能露出這麼可怕的表情啊。」銀時用雙手捧著土方的臉安撫道,自己好像有點太壞心眼了呢,「那只是玩笑話而已,我已經很明白了,你和我的想法是一樣的。」對著這個人的話,偶爾坦白一下也沒關係吧,銀時笑著將話給說完,「雖然一開始知道要當巫子時有點不安,但是,是你這樣的神明大人真是太好了呢。」
土方什麼都不想,只想將這句話及發話之人吞進腹中,他激動的咬住打工巫子的唇,並在齒間尋找更多的回應,銀時還來不及反應,土方的手指便順著仍相當濕潤的後方進入,他熟稔地碰觸著會產生快感的地方,或急或緩,除呻吟之外,銀時幾乎發不出其他的聲音,「再一次就好…。」土方渴求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而他的抵住自己的身下又起了反應。
銀時緊緊抓住土方的握住腰間的手,想讓他將動作放緩,但土方根本難以自制,幾乎要不能呼吸,在一陣呻吟後,銀時的腹部一陣痙攣,下體也隨及疲軟,沒有淌出體液的,他又解放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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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時大口喘氣,想翻身逃開,土方卻以為給得刺激仍不足夠,他將巫子壓回原位,在讓昂立進入的同時,也握住了前端,「等、等一下,我已經射不…。」銀時掙扎著想推開土方,他卻將手握在掌中細細親吻,眼見無法阻止事態繼續發展,銀時突然覺得,現在也許才是自己最不安的時候也說不定。
「早安,差不多該出門了。」朝陽照亮天空,土方將房門大開,好讓陽光將屋裡曬暖,「不去了!這樣要我怎麼出門啊!」銀時全裸著從棉被探出頭,他對著神明大人怒吼,圓潤的肩頭上是牙印與吻痕,數量之多,怎麼看都是有人做過頭了。
「用衣服遮一下呢。」土方的提議惹得銀時更加生氣,「就算用圍巾也遮不起來好嗎!還是你有整套滑雪設備,這樣等會我還可以順便去搶銀行呢!」銀時怒氣滿滿,只得拿榻榻米出氣,而他搥打地板的大動作使得棉被滑落地面,被隱藏的身體也隨之曝露於空氣,白皙的肌膚上幾乎沒有免於遭難的部份。
「那是我以為…。」土方正想解釋,銀時便漲紅著臉阻止對方,「總之你自己去啦,我想再睡一會。」拜某人所賜,連他自己都搞不清楚昨晚到底高潮了幾次,「你不是不放心嗎?」土方輕撫銀時的髮,看他連說話都有些含糊,的確該再讓他休息一下,「我已經不在意了。」「其實,你會吃醋我滿高興的。」土方這句話倒是不假,在已將話說開的現在,那簡直就像是種愛情表現,「你趕快去吧,我已經不會再吃醋了,應該說就算吃醋,我也絕對不會再說出來了。」銀時張著死魚眼說,他才不會重蹈覆轍,犯下一樣的錯誤。
「好吧,你快睡吧。」土方將人輕輕推回枕頭上,順手將滑落的棉被蓋好,銀時見他坐在棉被邊不走,本想趕他出門,但昨晚的睡眠時間實在少得可憐,在加上有人守在身邊的安心感,銀時很快就無法控制眼皮,在腦海也被曬得一片發白前,他所留下最後的記憶是戀人在臉頰的吻、陽光的溫暖,以及棉被的柔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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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稚園設施總是需要維修,一會是窗戶被球打破,一會是蠟筆被畫在了牆上,而今天則是圍牆的柵欄被粗心的家長用腳踏車撞出一個洞,於是,這就是鎮上老字號的志村木業出場的時候了。
接到報修的電話之後,新八將工具包佩帶在腰上,並選好寬度合適的木板,當初幼稚園的木欄便是店裡承接的工作,所以稍微察看紀錄後就能知道,白天時姐姐也去工作了,店裡就只餘新八一人留守,於是他沒向任何人打招呼,便獨自離開店面,幼稚園的位置就在派出所附近不遠,從店裡過去大概要十五分鐘左右,而新八才離開門口幾步,便大聲向來人打了招呼。
「土方先生,午安,…今天阿銀沒有跟你在一起嗎?」雖然有些多管閒事,但新八還是忍不住開口,畢竟這兩人總是形影不離,會分開行動還真是少見,「我來買午餐,好讓他多睡一會。」土方不但沒像平常一樣繃著臉,嘴角似乎還帶著點笑意。
早上他趕去府邸後,松平老爹居然一臉嚴肅,本以為發生大事了,結果只是要人幫忙設定新買的手機,好和女兒在通訊軟體上成為好友,土方見狀隨便應付幾句後,便早早從那裡脫身,回到小鎮見仍有時間,便打算先來買些食物,好讓打工巫子免去煮食的工作。
「是這樣啊,感情真好呢。」這話聽得新八都忍不住微笑,既然不是生病或受傷,那就沒有什麼好擔心的了,「沒事就好,那我還有工作,就先走啦。」新八指了指前方笑道,「辛苦了。」土方看了看他扛著的木板,點頭示意,但走沒幾步,新八就停下了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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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土方先生…。」見新八有話要說,土方亦停步察看,「雖然可能是我太多管閒事了,但是…。」新八有些不好意思的指了指自己的脖子,「這邊有…。」土方下意識用手碰觸相同部位,這才想起銀時昨晚也沒少留下印記在自己身上。
「對新婚的人來說,這很正常吧。」土方放下手,一臉平常的說著,「說得也是呢。」新八見狀忍不住笑了出來,「還是謝謝你。」「不會、不會,那麼就先這樣啦。」土方已經轉頭離開,新八也打算繼續前往幼稚園,他扛著寬木板走了一步、兩步、三步,然後便突然跑了起來。
「新婚…,他剛剛是說了新婚嗎!」新八在心中大喊的同時,腦中也轉個不停,「所以他們兩個是已經結婚了的意思嗎!」不行,情報量太多了,再不跟誰說的話,腦袋都要爆炸了,新八顧不得工作,直接衝進了日式甜點店裡大喊,「不好啦,神樂!」屋簷上的麻雀被聲響驚得飛散,屋內的兩人熱烈地交換情報,而神社中的打工巫子突然打了個噴嚏,他微睜開眼揉了揉鼻子,隨及翻身睡去,被窩裡溫暖又舒適,就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似的。
「神仙吵架是這麼常見的事情嗎?」銀時坐在緣側看著眼前的景象,忍不住這麼想著,因為現在就有兩位被稱為神明的烏天狗吵得幾乎要大打出手,他一介凡人之身的打工巫子既然無力阻止,還是在旁邊看戲吧。
「就說了這裡沒有給你喝的茶,我們要出門了,快滾!」土方惡狠狠地指著對方大罵,這傢伙為什麼每次都在這麼差的時機上門啊,「我又不是來找你的,別忘了老闆還欠我一頓飯,我要跟他討論喜歡的菜色不行嗎!」總悟拉扯著下眼瞼,向著土方做了個挑釁至極的鬼臉,兩人誰也不肯退讓,於是場面便顯得相當火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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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日照和煦,涼風吹拂,是個相當舒適的天氣,前幾日的誤會解開後,大概是想補償做得過頭了的事,土方自告奮勇包辦了出門與準備三餐的工作,既然如此,銀時也就樂得輕鬆,他剛好能悠哉的休息幾天,好讓印記有時間能夠消散。
但在屋裡待久了也有些無聊得發慌,銀時主動提議要和土方一同出門,雖說只是去超市採買,土方仍相當高興,就在他們正要踏出鳥居之際,一陣風自天上降下,少年鴉天狗出現在面前,打算來串門子順道找些樂子。
土方平常本就不給總悟好臉色看,現在期待的行程又被不速之客擔擱,於是這兩個難以和平談話的傢伙,你一言我一語,不知道怎麼的將事態演變成爭奪巫子行程的對決。
但老實說,看是要出門採買,還是坐在客廳喝茶閒聊,銀時對於哪一種選擇都可以接受,所以他也懶得加入戰局,只是坐在一旁觀戰,而在當事人沒有意見的情況下,爭執便更難分出勝負,戰況相當膠著,打工的巫子卻坐在廊上曬著太陽,他表情悠哉,似乎二神的爭執與他沒有半點關係。
「我只是來喝杯茶而已,老闆也沒說不好,你態度這麼蠻橫,很快就會被討厭的。」總悟這句話大概踩中了土方的痛點,他再也壓抑不住脾氣,直接伸手推開面前的討厭鬼,「我們的事情不需要你插手!」總悟這下也來氣了,他從空中抓出一只比人還大的木槌,槌上沒有太多裝飾,只是大大的烙印著「1T」的文字,「土方你去死吧!」總悟揮動巨鎚大喊,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