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銀】打工巫子的勞動(五)

2021年11月18日16:009117
  • 简介
  • 平靜的神社傳來了喧鬧的聲音,仔細一聽似乎是兩個人在爭執,
    到底儲備糧食清單裡列入一箱美乃滋是不是合理的,
    那麼,先不論誰贏了這場勝負,
    在價值觀被油膩膩的黃色液體汙染之前,
    銀髮巫子與黑髮神明的神社生活第五回要開始囉(ノ>ω<)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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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時用湯杓試了試鍋中的味道,濃淡正好,於是他放下調味料,靜靜的等著水面沸騰,銀時看向廚房外的天空,今天的小鎮依舊是萬里無雲的好天氣,悠哉的氣氛漸漸滲入了習慣都市忙碌的身體,不知不覺,銀時已經學會了用這樣的步調生活著。

「今天會有美乃滋料理嗎?」土方一面走進廚房,一面觀察著爐火上的東西,「就算我沒準備,你自己加美乃滋上去也一樣吧?」銀時忍不住反問,他將瓷鍋下的火燄轉小,免得燉煮的東西口感變得軟爛,「那不一樣,如果是在美乃滋料理加上美乃滋,吃起來會有不同層次,說到底,調理過的美乃滋和直接食用的差別…。」土方一改平時少言的模樣,滔滔不絕的談論著對這種淡黃色油膩醬料的熱愛。

銀時身為準備飯菜的人,看見土方每次都將盤中、碗裡吃得乾乾淨淨,說不高興那是騙人的,但自從土方接觸到美乃滋後,這位自稱不講究口味的神明大人簡直是中了毒,盛一小碟當作沾醬已無法滿足他了,現在不論端上何種料理,土方都會擠上一整瓶美乃滋,然後才會心滿意足的開動。

用美乃滋淹沒料理後,東西原先好不好吃會有差嗎?老實說,銀時看到親手作的飯菜被如此對待,心情總有些複雜,但偏偏土方每次卻又連聲稱讚美味,銀時也就無從生氣了。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對了,既然你是神明的話,能不能直接將神社變乾淨啊?」實在是聽膩了美乃滋的萬物對應論,銀時隨意將對話轉移到其他話題,「不行,神又不是萬能的。」土方沒有言明做不做得到,只是語氣冷靜的回絕,「而且工作要自己做,如果我彈指便將事情辦妥,你就要失業了。」「小氣鬼,啊、不對,小氣神明。」銀時半真半假的笑著抱怨,反正他本就沒期望過有那種好事就是了。

「對了,說到這個,神社不是有分很多種嗎,那這裡…?」銀時這話說得迂迴,讓土方想了一下才恍然大悟,「你在神社住這麼久了,該不會還不知道…。」「我平常直接喊你土方,沒機會問嘛。」銀時有些心虛的辯解道,知道說出土方這兩個字後,對方就會有回應不就很足夠了嗎?

「所以你身為神明的尊名是什麼啊?」銀時好奇的問,「你覺得呢?」土方沒有正面回答,只是用問題搪塞過去,「就是不知道才會問你啊。」察覺到土方想吊胃口,但銀時偏偏不想如他的意,「那這樣吧,如果我能猜出來的話,你要給我一個願望,這對神明大人來說不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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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沒猜對呢?」這下倒有意思了,土方雙手抱胸問,「我就讓你許一個願吧。」銀時查看鍋中的狀況後,滿意的關上瓦斯,將鍋蓋緊緊蓋好,「如果有神明都沒辦法達成的事,那人類能夠實現嗎?」土方失笑道,再怎麼說他也是有數百年歷練的神尊啊,「那也說不定啊,一定有什麼事情是只有我能做到的,不是嗎?」銀時舉起手中的湯杓道,「…也許你說得是對的,那就這樣吧。」土方不禁莞爾,不論此話對錯,用賭注來打發時間倒也合適。

銀時與土方的打賭便在吃飯時定下了,他們一邊吃著關東煮一邊確認規則,至於明明是不是冬日,卻要特地吃起熱騰騰的鍋物這點,也沒什麼特別原因,就純粹是銀時看了深夜美食節目介紹後,突然很想也吃看看而已,常看電視節目的人偶有這種舉動,土方並不感到意外,反正桌上還有道用芝麻醬和美乃滋涼拌的黃豆芽,他也就沒有什麼其他要求了。

這場賭注限期三日,在不可尋求他人幫助的情況下,銀時必須要回答出神社祭拜的神明名諱,這唯一的條件只是為了保持趣味性罷了,不然銀時只消給人在山下的鈴子婆婆打個電話,便能在前巫女的協助下取得勝局。

銀時的第一天全都花在神社裡到處奔走,他的目標是風土民俗志或是神社簡介之類的文書資料,但他打開櫃子、掀開榻榻米,甚至連那個堆滿陳年舊物的倉庫也進去尋了一圈,不知是土方將東西藏起,還是地方神社不會費心準備宣傳品,銀時花了大半天卻無功而返。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於是第二天,他在土方同意並在旁監督下,把搜查重心放在神社的大殿,銀時研究了那些顏色深沉又豔麗的裝飾布條,觀察著門楣上用草書舞得認不出原型的牌匾,最後還拿起殿中供奉的黑色鐵劍仔細查看。

做工講究的鐵劍有些沉重,在光滑的金屬表面上有著彎彎曲曲的線條,看得出來是工匠精心之作,但那些究竟是草書還是裝飾紋路,銀時根本沒能弄清楚,最後他唯一能肯定的是,依神社的擺設風格來看,土方至少不會是異國的神明吧。

「除了美乃滋之外,你喜歡些什麼…。」「鈴鈴鈴!」就在銀時想著從土方口中套點話時,玄關那台黑色的古舊電話突地響起,「我先接電話。」不待土方點頭,銀時便走到了電話邊,「我想大概是鈴子婆婆吧。」銀時邊說邊提起話筒,那位老太太總是熱心的撥響電話,時常問候銀時的狀況,但線路的那頭,並不是那位和靄的前巫女在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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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會太突然了嗎。」土方對穿好鞋正拿起背包的銀時說,「沒辦法,誰要假髮突然說有重要的事情要當面談,就順便去吃頓飯吧,雖然今天是週日,我晚點就回來了,不會耽誤工作的。」銀時交代著行程,好讓土方放心,「不,我並不是那個意思。」土方正要解釋,銀時又不放心的往下叮嚀著,「晚餐你一個人吃沒問題吧,如果不想出門,可以熱冰箱裡的…。」「我能夠自己解決的。」土方失笑道,自己活了數百年,偏偏這個人老是把他比做常人看待。

「那我出門啦,晚點見。」「晚點見。」直至確認銀時步出鳥居,從連接著院子的木製長廊輕輕一跳,土方便躍上了神社旁的參天大樹,他展翅在空中飛翔,很快便能遠遠的確認到銀時的身影後,那個小小的身影正沿梯而下,反正也沒其他事需要處理,土方繼續在空中停留,打算就這樣再守候著對方一陣子。

走下長長石梯後,銀時確認還有些時間,便漫步到了商店街,他剛站在夜兔屋的櫃檯前,活潑的店員馬上就跟他打了招呼,「是小銀啊,今天你最喜歡的草莓大福買兩個就有特價喔。」神樂指著下方櫃裡的產品推薦著,「嗯…,雖然也不錯,但是有適合送人的東西嗎?」銀時壓低上半身觀察展示的甜點,自從試吃過甜饅頭過後,銀時便常常跑來光顧,大概是因為年紀相近吧,負責看店的神樂一下便和他熱絡了起來,後來即使只是經過,銀時也會停下腳步跟她閒聊幾句。

「那我推薦銅鑼燒禮盒,裡面有三種口味,從傳統的紅豆到洋風的草莓卡士達都有,總共有六枚,因為小銀是老客人了,我特別再送你一個,讓你可以自己吃看看喔。」神樂說唱俱佳的推銷讓銀時相當心動,「聽起來很不錯呢…。」確認過價格後,銀時很快就做好決定,「那就這個吧。」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好的,感謝你的惠顧!」神樂用和紙夾著銅鑼燒從櫃中取出,「那在我包裝的時候,小銀你先吃這個吧。」銀時伸手接過,才剛拿到嘴前,他就能聞到高級砂糖混合蜂蜜的香氣,銀時張嘴咬下銅鑼燒,咀嚼的第一口是扎實的餅皮,第二口是軟綿的內餡,相異的口感交替著引起驚喜,酸甜的水果香氣更是巧妙的中和可能的甜膩感,為整體的味道更加增色不少。

「好吃!」果然沒讓人失望,就是因為這家店的東西不管哪一樣都很美味,銀時才會忍不住一再的上門光顧,「對吧,草莓卡士達的新口味可是我爸比的最新力作喔!」神樂比起了大姆指,在夜兔屋裡的產品一向是由媽咪負責營運和研發,爸比負責實作的,「那就幫我轉告他吧。」「不行啊,我媽咪說太順著男人的意就會得意忘形的,所以還是等他下次又在煩惱掉髮問題時再跟他說吧。」神樂將裝著商品的紙袋交給銀時,又閒聊了幾句後,銀時便向紅髮的少女告別,搭車往三個小時之外的都市前進。

由於邀約來得突然,銀時在城市下車後已是晚餐時間,所以他沒有回到租屋處,而是循著假髮傳給他的訊息內容,來到了一家火鍋店與他們會合。在被店員帶到包廂位置後,銀時實在是有些餓了,他先要了一杯可爾必斯,下筷涮了幾片牛肉,沾裹醬料放進嘴裡好好的享用後,才悠哉的開口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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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說有重要的事要討論,該不會是松陽老師又怎麼了吧?」銀時喝了一口酸酸甜甜的可爾必思,讓口中的味道煥然一新,「這你不用擔心,我前幾天才收到老師從關島寄來的明信片,但的確有些關聯就是了。」高杉正要往下說,就被坐在身旁的桂搶先宣佈,「銀時你聽我說,研究室總算拿到學會的補助,所以要擴編了喔。」假髮開心的模樣藏也藏不住,「喔,那很好啊,你們不是為了爭取這個努力很久了嗎?」銀時真心的說,要維持學術類型的研究室本就不容易,得到的經費相當有限,但要維持一定水準的研究的話,成本便難以降低,銀時常常聽他們在煩惱收支無法平衡,現在能拿到新的經費來源,對研究室也是件好事。

畢竟雖然高杉的家裡很富有,但毫無忌憚的投入私人資金的話,對松陽老師的研究室成長不是件好事,所以他們從來也沒提過這個主意,但銀時似乎有聽過類似的傳言,當電腦壞掉又沒有經費時,研究室就會收到全新的機器,但不論大家怎麼找,也沒辦法找到匿名捐贈者的身份。

「這件事也和你有關喔。」桂看著銀時說,「這次的擴編要招募新的人員,銀時你也來的話,我們就都可以和松陽老師一起工作了。」假髮雙眼發亮,他可是很期待能和童年好友們一起工作的,「我嗎?我又不是相關的專業,做不來吧。」銀時事不關己,邊說邊又吃了幾塊肉,「那又沒關係,你跟我們認識那麼久,又學得很快,一定很快就能熟悉工作的。」

「可是…。」銀時正要婉拒,晉助便接著說道,「假髮你說得太不詳細了,這次我們要找一起去現場調查的人,所以比起專業,更重要的是能與我們好好配合,所以不是隨便叫你來的,是考慮到你與我們有一定程度的默契,又適合做現場調查才決定的。」「不是假髮,是桂!」在高杉仔細說明時,桂卻相當不服氣的在旁糾正著。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雖然聽起來很不錯啦,可是我還有打掃神社的工作啊。」銀時夾起一隻燙得紅透了的蝦子道,「那個工作最多也不過維持一年吧,既然你之後還是要找新的工作,不如趁現在到研究室來,我覺得這個職位相當適合你,也是相對穩健的選擇。」晉助抽了兩張衛生紙,替桂將嘴邊沾著醬料擦去,「…我再考慮看看吧。」雖然知道晉助說的是事實,也沒有任何評判的意思,但銀時的心裡卻莫名的不是滋味。

「那你要好好考慮喔,我們要是能當同事的話一定會很開心的!」正經話題既已討論完畢,桂便拿起菜單研究著要加點的東西,在專心吃東西時一切事情都得稍待,三人很快便將重心轉為享用熱騰騰的火鍋。

「對了,所以你知道是什麼神社了嗎?」桂往鍋裡一次投下大量火鍋料,所以在湯再次沸騰之前,三人全都無事可做,只得繼續閒聊,「你上次也問過了,你們怎麼比我還在意這個啊。」這話題也太剛好了,銀時忍不住笑了出來,「因為說好了等老師回來後,要一起去做家庭訪問的啊?那在去之前得先做好功課才行呢。」桂一臉理所當然的說,「你以為是校外教學啊,校外教學沒有人在聽介紹的啦,重點當然是在玩,還有如何用最划算的方式買三種零食啊。」銀時忍不住吐嘈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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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這樣就知道,你還是沒有頭緒吧。」晉助邊喝酒邊說破了真相,「那也沒辦法啊,大殿上不是供奉神像,地方神社又沒有留存文書資料的習慣嘛。」銀時急忙為自己辯護,他出門前還特地看了神社前的石碑,結果上面的文字因年代久遠,早已模糊得無法辨認,這個話題既已提起,他便順便聊了他與土方打賭的事,當然,土方的身份依舊得保密就是了。

「反正現在也得等著,你就把已知情報說來聽聽,這裡有兩個民俗學者,再怎麼樣都比你強吧。」大概是東西丟得太多了,湯底一點也沒有要沸騰的預兆,高杉閒得發慌便提議著,「可是我們約好要靠自己…。」「這樣好像在猜謎喔。」沒發覺銀時面有難色,桂放下正在鍋裡攪拌的湯杓,興高采烈地加入話題,「你別說出來,那個叫土方的不就不會知道了嗎。」高杉有些不耐的翻了翻白眼。

「嗯…,可是…,好吧…。」不,畢竟是神明大人嘛,我想他八成會知道喔,銀時在心中默默的吐嘈著,但眼見大家興致勃勃,銀時如果什麼都不說便顯得掃興,反正線索那麼少,應該也不會得到答案吧。

「嗯…,那裡的神明大人聽說很愛喝酒。」銀時回憶道,土方的確是滿喜歡喝酒的,自己也相當喜歡,所以現在每晚他們大多都會一起喝上幾罐啤酒,閒聊一陣後才分別回房去,「那根本不能算是情報,日本的神明幾乎沒有不愛喝酒的。」晉助吐嘈道,要在傳說裡找到一個不愛飲酒的神明可能還比較有難度。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說點細節比較好判斷,像是大殿擺著什麼裝飾,祭祀用的道具有什麼樣的文字之類的。」「主殿上是一把黑色的鐵劍,上面的文字看不太出來是什麼東西。」邊被高杉催促著,銀時邊回憶道,「感覺是武神類型的呢,會是什麼將軍或是武士嗎?」桂轉頭向晉助確認,兩人熱烈地討論了起來,對話中還挾雜著好幾個在歷史課本上聽過的名字,「武將嗎,的確很有那種感覺呢。」銀時不禁在心中想像了一下土方穿鎧甲的模樣,然後被自己的想像逗得相當開心。

鍋中湯底已經滾得冒泡,眾人停下閒聊的力氣,專心的享用著上等的手工配料,直到只餘下些許菜葉漂浮水面,他們才又想起了這回事,「你還知道別的事情嗎?」晉助用紙巾擦了擦嘴角後問,「這個嘛…。」喜歡吃美乃滋和愛裝酷但人其實很好這些事情,都不能當做推測身份的情報吧,銀時這才發現相對於以人類身份生活的土方,對於神明大人的事情他幾乎一無所知。

「啊,有翅膀,他有很大的羽毛翅膀!」銀時突然想起了土方展示給他看過的羽翼,「這種重要的情報要早點說啊,這下就能縮小很多範圍了,還有嗎?」「還有什麼嗎?你有想到什麼嗎?」被高杉和桂聯手逼問,銀時不禁有些慌張,「羽毛是黑色的…。」在不小心把話說出口的同時,光是看見民俗學者們臉上的表情,銀時就知道一切都來不及了,「等一下,先不要把答案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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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定是烏天狗吧。」桂高興的說出了推測,「應該就是烏天狗沒有錯,黑色的羽翼和劍啊…,烏天狗又叫鴉天狗,以前還有鞍馬山烏天狗教授了源義經劍術的傳說呢,這是很有特色的神明呢。」高杉隨口便為銀時來了段簡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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