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七+八+後記

2022年03月03日21:49682067
  • 简介
  • 宿伏、小孩大車、架空
    關於少年宿儺被當成祭品獻給禪院主神惠榨精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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節七

  應該要早點回去才對、但鵺飛整多少晚累了,該讓它休息一下。

  禪院惠無力地舉起雙眼往周遭看去,山腳下的稻田在夏季應該是整片綠油油的,但此刻卻呈現枯槁的色澤、還有些發黑,祂又向遠方山群看去,只有神目才能視見的結界邊緣已染上明顯的黑色,許多惡意正在空中蠢蠢欲動。

  在京都州中央的山上,禪院大宅所看不見的景色,如今全映入了惠眼底,讓祂的心情從原本的低落更增上一股強烈的愧疚感。

  祂搞砸了一切,挫折、沮喪,負面的情感像是詛咒一般蜂擁而上地將祂給壓住,原本就沒有聚焦的綠眸變得更加茫然,自己到底在幹什麼呢?人們在受苦,而祂竟然還興高采烈地以為能像領取遺失物品一樣地輕鬆將宿儺給帶回去。

  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停在一棵樹邊,惠靠著它緩緩坐下,望著自己沾上了塵土的鞋履,旁邊躺著具枯乾的小獸骨骸。

  祂沒做好一件事,惠想,如此能力不足,卻還依舊傲慢,這樣的自己實在是太過失格。

  為什麼要找自己當主神呢?只是留著血統,因此具有了能力,就得擔起這份責任…

  惠開始羨慕起姊姊,沒有禪院血統的她只是個人類,雖然受到蔭蔽擁有較長的壽命,外貌還是比自己成熟,並且得以在人間繼續生活,她可以和一般人類同樣自由,無須擔起守護京都州的重責大任。

  當災害臨到,人們可以呼天喊地、任意地埋怨想要怨恨的對象,而自己卻連聲哀嘆都不行。

  難過地將臉給埋入掌內,惠一直坐在那裡,直到天色完全黑了以後,才喚出鵺來,乘上它飛回來時之處。

  惠回到結界內時,長老與家中要角都出來廣場等待了,畢竟主神突然跑出結界可是件大事。

  當然惠知道事態嚴重,但祂落地、收起鵺後什麼也沒說,只是沉默,直毘人哼了聲,要家臣帶祂去換上乾淨的衣服去淨身。

  沒有責罵和教訓,大家看到惠失落的神情便知道不需要這些了。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哪,惠,你的氣色真的很差。」

  推開門,真希和妹妹真依走進主神的臥室,看到惠趴在被褥上,儀式結束後的禮服都還沒脫,她們翻動惠為祂更衣,換上較輕鬆的睡袍時,真依忍不住開口。

  「看起來簡直就像是要死掉了一樣。」

  「亂說什麼。」端來溫水盆的真希責備地白妹妹一眼,「雖然我們生命力比人類要強很多,但這樣胡亂消耗,是真的會死掉的。」

  「對不起,讓妳們擔心了。」

  坐起身來,惠拉整一身寬鬆的綿袍低聲說,兩姊妹互對一眼,讀出惠的消沈。

  「哪,有什麼想吃的東西嗎?」真依討好地說,「我讓人做給你吃。」

  「不了,我真的沒有胃口。」嘆口氣,惠對她們欠了欠身。

  「讓你們擔心了,我想先休息一下,晚些還要上閣臺。」

  「惠。」

  真希開口,玻璃片後的眼睛凝重地望祂。

  「真的…不要緊嗎?」她問。

  「妳想說什麼就直說,我現在沒有力氣拐彎抹角。」惠扯了下嘴角。

  女巫握緊放在膝蓋上的拳頭,稍微掙扎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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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你很排斥,但這樣下去身體會崩潰的,也許…」

  她停了下,然後刻意以兇狠的眼神瞪著惠。

  「只是當作食物的話也沒有關係,至少你不用這麼累啊,惠。」

  「祭品嗎…」

  明白真希想要表達的意思,惠悠悠地轉開頭,看往一片漆黑的窗外。

  對祭品動了情感來就是不該有的事,惠明白,為了找回宿儺不願接受其他人,在工作上賭氣顯得額外幼稚,而且還連累了個無辜的人類…

  惠閉上眼,再次看到宿儺摟著那名豐滿女子、有說有笑地朝自己走來,這畫面連同那句「任何人都可以是你的祭品」的低語再次刺傷了祂的心。

  的確,任何人都可以是。

  惠摀住臉,不願讓姊妹看見自己軟弱不爭氣的模樣,捱到最後祂還是搖搖頭、拒絕了真希的建議,撐起疲憊的身軀讓她們帶自己去高臺。

  日子又回到與之前的生活相同,好像溜出去過的事情從未發生。

  有氣無力地趴在欄杆上,惠沒什麼興趣地看著高臺底下的風景,為了接近月讀、不受干擾全然吸收她的恩澤而特地將閣臺蓋得很高,視野也相當好,可將整座大院與遠山的風景盡收眼底。

  但風景再好,沒有心情也是白搭。

  月讀出現的時辰已快結束,但惠並不想回去房間,因為祂就得經過書房,那裡空蕩蕩的,以前除了自己以外沒人會在,直到宿儺來了以後,惠總是能看到他坐在自己的書桌前專心看書賞畫的情景。

  一開始覺得有趣,是頗認真的人類呢。反正惠也閒來無事,便教他認一些字還能陪讀,沒料過宿儺很快都學會了,還急著想學習更多,甚至可以說是貪婪地將房中書全都看透了。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宿儺的性格便是如此,如果他想要的話,便會毫不保留地展現出興趣。

  習武時也是,真希說他練熟了一招後便立即開始嘗試另外一招,即使他只是個人類,但這一點也不影響他想打敗真希的企圖。

  光是看著庭院、彷彿就能看見一黑一白的身影在其中對戰周旋。

  雖然姊姊說著宿儺很討人厭,但惠看得出來,能有人拿武器與她打成平手,黑女巫是開心的。

  微闔起雙眼,惠在心中責怪自己為何又想起了那個人類,他不會回來的,再幾刻鐘天就要開始亮了,此刻是人類熟睡之時,他應該正抱著心儀的女子躺在溫暖被窩之中…

  惠稍微頓了下,祂集中起原本相當渙散的精神,仔細確認了次進入山脈結界的存在。

  「怎麼可能…?」

  不可置信地、惠猛站起身向山腳看去,在通往山頂、禪院大宅的入口處有著座長長的階梯與山路,在最外圍的出口設置了座巨大的黑色鳥居,的確有人在這種深夜時分進入了它…

  惠咬牙,拋下心中的各種糾結與疑惑,換出式神、躍上鵺的背部,直往山下俯衝而去。

  急速飛翔的鵺劃過夜空,強大的冷風打在臉上,惠卻目不轉睛地望著那越來越明顯的一點人影,雖然他穿著的衣服不是過往熟悉的白,但那頭如櫻花般粉紅的刺髮怎麼樣自己都不會認錯——為什麼宿儺會出現在這?

  在距離拉得越來越近時,惠忍不住猜想,這個人類不是應該正抱著他的妻子或女人,安穩地躺在遙遠的家中熟睡嗎?

  但,無論如何,惠知道自己都想再看一次人類的臉,哪怕傷心,因此並沒有停下。

  雖然早就做好心理準備、在踏進鳥居的瞬間就會被禪院察覺有入侵者,但宿儺真心沒想到第一個出現在面前的神族竟然是他最想見到的神明大人——禪院惠。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挾帶著雷與電的鳥型式神穿越黑夜,迅速地衝往他來,宿儺在寬大的石階上站住腳,看著它越來越靠近,展開的巨大雙翼絕對能將他給直接劈穿——

  鵺在人類面前收起翅膀、俐落地降在上一級階梯,隨即消逝於影中,留下了召喚它的神明。

  啊。宿儺微張開嘴,在看見那張同樣美麗、冷漠的面容時,長途旅行中累積的疲憊、還有被送回去後留在心中至今的怨懟都消散了,惠似乎相當憤怒,細眉豎起,瞪他的綠眸中幾乎噴出火來,果然神明大人在氣他。

  宿儺嘆了聲,卸下肩頭已有些破的簡便包袱,單膝下墜便跪在惠面前的石階上,這才是人類在面對神明時該有的姿態。

  已經踰矩而被驅趕過的宿儺只希望能多爭取些時間,讓他懇求惠能原諒自己。

  「不是給你自由、讓你回家了嗎?」

  惠低聲問,記憶中輕柔的語氣變得又沉又凝,如帶針的氈一樣刺人,宿儺抬頭,望向憤怒的神明。

  「為什麼要回來?」

  惠幾乎是低吼著問眼前的青少年,擺在身旁的手在袖內悄悄地握成拳狀而不自知。

  「不是有了自己的家庭和幸福,過得很快樂嗎?」

  各種質問,搭配著當天祂所看見的傷人景色不停敲打著惠的心坎,雖然刺痛,但祂還是選擇向人類擲出了各種不滿。

  「惠?」宿儺皺眉,看起來相當不解。

  「都已經笑得那樣開心了,為什麼又要特地回到讓你痛苦的地方?」

  惠咬緊牙,別開了有些模糊的視線,不看這張祂又想念又折磨自己的臉。

  「明明就跟我說你想離開的了,不是嗎?」

  「…惠。」

  宿儺皺眉,他從階梯上站了起來,看著將頭扭開的神明,以及祂剛剛說過的話。

  一個奇怪的念頭出現在青少年心中,他盯著惠倔強的側臉,這個猜測可能性急速拉高。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你去過我的老家了,對嗎?」他試著問。

  「…」

  惠沒有將頭給別回來,以沉默當作應答,證實宿儺的想法。

  青少年翻出了個大白眼,在心中發誓未來要是再見到悠仁,他絕對要宰了那個混蛋。

  「惠,雖然你可能不知道,但是我有個跟我長得一模一樣的雙生兄弟。」

  發誓完後,宿儺深吸口氣按下心內的殺意,開始對他的神明大人解釋。

  「我們九個兄弟跟父親都住在一起,今年五月爺爺過世後,我就決定要離開家、回到這裡來找你了,在我離開時我兄弟的確跟他的青梅竹馬在一起了沒錯…?」

  看著迅速轉回頭、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自己的惠,宿儺又在心中嘆了口氣,再次重複發了絕對要宰掉雙生兄弟的毒誓。

  差點就被那傢伙給搞砸了,該死。

  的確,惠楞楞地想起好像有這麼一回事,在虎杖攜家帶眷、來山上探望宿儺時,有個跟他差不多身材、也同樣是粉紅色頭髮的男孩…

  祂小心翼翼地將視線放回眼前的人類,也就是宿儺身上,後者的身材明顯比記憶中又強壯了些,只是身上的衣服有些破舊,就像是經過了一場漫長的旅途一樣。

  「惠…」宿儺忍住笑,相當愉快地欣賞神明大人一陣白又迅速染紅的彆扭神情。

  「您這是在吃醋嗎,神明大人?」

  「吃…」

  惠猛抽口氣,綠眼睛立即兇狠地瞪來,

  「怎樣,神明就不能吃醋嗎?」祂有些粗魯地質問明顯想笑的人類。

  「神明才一點都不仁慈,我這麼善妒的醜陋模樣讓你破滅了嗎?我就是這種神明,不行嗎?」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啊、不,我只是想說,我很高興,」宿儺終於忍不住地笑了出來,他伸出手,將發怒的神明給拉入懷中,用力抱緊。

  「惠現在的樣子,簡直像極了個為我吃醋而發狂的人類,實在太讓人愉快了。」

  「…什麼啊你…」

  惠的臉埋在他胸前,聲音聽起來悶悶的,但祂始終都沒有推開宿儺,更沒有糾正他不斷直呼自己名號的事情。

  抱了許久,宿儺才不捨地放開雙手,他看惠還是滿臉彆扭不開心,忽然往後一步,再次跪下。

  「你幹嘛?!」

  惠給他這第二跪嚇到,才剛從誤解中解放的心猛地少跳了下。

  「請原諒我,惠。」

  宿儺雙手撐地,用力地嗑了個響頭,額頭撞在石板上發出的聲響簡直要把神明給嚇壞。

  「你到底在說什麼?!」慌張地拉住宿儺的手臂想把他給從地上扯起來,惠看到白色石板上多出紅色的血跡時倒抽口氣。

  「到底在幹什麼啊你宿儺!」

  「是我踰矩了,剛才也是,」宿儺抱歉地看著慌張的惠說,

  「請不要為此生氣,再次把我送走…回到家的這幾個月中我一直都在想這件事,因此我非常確定,我想要留在神明大人身邊,要我再忍氣吞聲也行,但我不能沒有你,請讓我留下。」

  「我把你送走?」

  惠的嗓音拔高好幾度、差些氣到岔了音,祂抓住宿儺有些髒的衣襟、把他給拉到自己面前、用力瞪著他不解的深色雙眼。

  「我怎麼可能把你給送走!」惠生氣地朝宿儺大叫,

  「我可是為了你跟那群老傢伙吵了整天架,結果誰知道一回過頭、他們竟然趁機把你給綁走了,誰想送走了你啊混帳!」

  宿儺沒回答,他只給了惠一個大又燦爛的笑,在神明看呆、還沒得及反應前就吻了上來。

  啊…與記憶中一模一樣的吻,是如此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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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惠停了下,在緩緩閉起雙眼的同時,忽然間想起了狗兒掙脫繩索、頭也不回奔向山林的幼時夢境,無論他們姐弟如何找尋都找不回,原本以為宿儺也要像牠一樣,從此消失在自己的生命中…惠伸手,抱緊了這副比以前寬厚些了的身軀,張口恣意地與他的舌交纏。

  以往總是自己主動,沒料過惠會如此激烈地回應自己,這個久違的重逢之吻讓宿儺有些招架不住,他們盡情地吻著、汲取對方的唾液與氧氣,在一方想抽離時又糾纏住對方的舌唇不放,直到作為人類的那方幾近缺氧,惠才不甘願地放他自由。

  「…真是讓我再次迷上你了啊,我的神明。」

  稍微緩下急促的呼吸後,宿儺扯了扯嘴角,以雙手包覆住惠的右手,放在自己胸前,深紅色眼睛專注而誠懇地看著惠。

  「我是真的很高興你特地到我的家鄉找我,惠,」他柔聲說,惠覺得宿儺的臉也許是因為旅途的關係,變得有些滄桑,依舊年輕的面容上有著自己無法讀懂的複雜。

  「雖然曾經說過想要離開,能自由做自己想做的事感覺也真的很好,但沒有你,一切就變得糟透了,」他將惠的手靠在臉頰上輕輕摩挲,惠能夠感到宿儺的臉上長出了細小刺手的鬍渣,因為顏色太淡而難以發覺。

  「這次,我自願成為你的祭品,你願意收下嗎,惠?」

  宿儺問,惠扁起嘴,不高興地抽回手。

  「…才不是祭品。」

  祂再次揪住宿儺的衣領,把他給拉過來,以為又要被罵的宿儺隨即再次被吻住,這次別於剛才的想念,是攻擊性的噬咬,惠急躁地捧住他的臉頰用力吮吻,未見過的飢渴模樣將宿儺給再次迷住了,他忍不住圈抱住惠,將手探往後腰、帶著慾望地搓揉起祂的雙臀。

  很久沒被滿足過的性慾瞬間點燃了,隨著啃咬力道加重,手勁也隨之漸強,宿儺在祂扯破自己的衣物時抓住了惠的手腕,蹙眉表示制止。

  「做什麼。」惠相當不開心地想掙開,宿儺偏不放手,讓祂有些惱怒地以膝蓋頂了頂人類已撐成一座帳篷的褲檔。

  「你不也是忍許久了?」

  「在這會給人看見,」宿儺以眼神譴責地說,「我不希望你的身體被我以外的人見著。」

  沒想到這小鬼這麼會吃醋啊。惠牽起嘴角,抱住人類脖頸,將身子貼上他的。

  「那去樹林裡。」

  惠刻意將唇湊在宿儺耳邊低喃,還向廓央輕輕地吹了吹,宿儺隨即咬住唇,忍住把這尊混帳神明給按在石梯上狠狠要一番的衝動,將惠給推開了點保持安全距離。

  「我旅行了很久,實在有些髒,你的衣服…總之會再忍一下吧,惠。」

  他指指被惠扯破衣物而露出的胸腹處,的確跟乾淨扯不上邊,惠做了個鬼臉作為答覆,隨即拉起他的手把人類給拖進階梯旁的樹林裡去。

  儘管想保持理智,但神明都已經拋棄了尊嚴、不顧髒污地就跪在草地上、扯掉他的褲檔張嘴就吃起來,宿儺也就不再做無謂的矜持,而且他也相當地想念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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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趴在樹幹上的惠在感受到後庭被龜頭刺入時立即回過頭,不可置信地瞪著宿儺跨下。

  「才分別多久你這也成、成長太多了吧這…」

  祂發出難耐的悶哼,讓正推進分身的宿儺扯了下嘴角,握緊惠的腰便一次全數送進。

  「哦——!」

  久違了的擴張感讓惠喊了出來,再次進到了無法相信的深度,好像直直地捅進肚子裡去,惠在他緩緩拔離、又猛地撞到底時興奮地尖叫,瞬間收緊的肌肉夾得宿儺倒抽口氣,又緊又熱的腸肉如同這副身軀主人同般渴切地吸住他分身,牢牢纏緊不願放開,宿儺甩掉瞬間佈滿額頭的汗水,順從慾望地幹起他所身愛的神明。

  「嗯、宿、宿儺—!」

  整個人給頂得趴在樹幹上、承受從後而來的瘋狂撞擊的惠止不住呻吟,粗硬肉棒捅得又快又重,每次都深深撞進祂腹部深處,惠一直有種被某個部份被狠狠貫穿了的錯覺,愉悅電流麻得祂從背部沿過脊椎都舒服得身展開來,祂盡情地抬高臀部、迎向他的衝撞,大腿拍打的啪響在逐漸明亮的樹林中一聲聲反覆。

  惠尖叫著、在掉入高潮的白光同時無預警地收緊肌肉,隨即地一股再明顯不過的暖流注入了祂的肚子深處,熱得祂幾乎要掉出淚來。

  宿儺悶哼了聲,他的陰莖被惠猛地收縮絞緊而無法退出,然後他看到神明大人轉過頭來,綠眸中閃著狡詐的光芒。

  看來他是違抗不了神意了。

  在禪院惠牽著宿儺的手,來到禪院大門前時,天色已經完全亮了。

  直毘人已經等在門口,用著相當不以為然的眼神看著衣衫凌亂、還相當髒的一人一神,宿儺的上衣在激戰中早已被扯成碎片,因此他很乾脆地直接上空,順便大方地展式在他背部上那些新鮮的抓痕。

  宿儺相當戒備地瞪著這個當初將他給強硬送走的強健老人,惠的指頭在他手心劃了劃作為安撫,便牽著人類踏過了門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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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經過直毘人面前時,宿儺還是不客氣地瞪了老者一眼,直毘人當然注意到了,祂從鼻孔哼了相當一大氣,不過直到他們走離時都沒有表示出任何意見。

  總算是肯放行了啊。

  同樣站在旁邊等待兩人歸來的真希抱著胸想。

  他兩先去浴室報到,家臣迅速地燒起熱水讓他們使用,惠要宿儺先去沖洗,祂自己將剛剛沾了一身的泥土給洗淨後,再拿著毛刷、親自趴到浴池邊仔細為宿儺搓掉一身旅行的髒污。

  惠在發現人類身上多了些大大小小的傷痕時皺起眉,顯然不大高興。

  「旅行嘛,總是會遇到些麻煩,畢竟這山離我家鄉很遠。」

  宿儺沒做太詳細的解釋,不過惠當然知道他一定打了不少架,讓祂又忍不住想起那隻逃脫不受控的狗。

  「真是。」

  拍了拍他變得相當強壯的肩膀,惠輕輕在上頭落了一吻,然後爬進熱水裡與他一同泡澡。

  嶄新的黑色和裝與惠穿慣了的黑色寢衣折得整齊方正、放在浴室口的籃子上,宿儺拿起它們,左右翻轉了下,看起來對這襲新裝有些意見。

  「怎麼?」

  穿戴好後,惠發現人類似乎不太樂於穿上衣服,便從後抱住了宿儺問。

  「沒什麼,只是這色…」

  宿儺皺眉,他很清楚黑色是禪院家的顏色,以往總是給他區別身份的白裝,忽然之間換了這色代表著什麼意思?

  「我還是習慣原來的白色。」

  「呵,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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