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镜结局

2020年10月10日21:17105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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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好选什么了吗?”兰忆点了点头,选了朴实的木镜。刹那间,他抓住了自己的手 赤莲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你确定了吗?”“嗯啊。”兰忆把木镜收入怀中,向赤莲伸出手。“嗯?什么。”“唉!你不是应该送我一件宝贝再上我上场吗?”“有毛病!”他骂骂咧咧的起了身,消散成血雾,彻底没有了踪影。这?兰忆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行吧没有就没有吧。小心准备后握紧木镜,暗淡的光闪过房间便再无一人。

  一时热血改变不了什么,兰忆小心翼翼的潜伏与山顶,注视着山脚的变化,官道上,汤怀阴正与众人缠斗,但纵使他如何英雄,也怎么会是千军万马的敌手?兰忆心急如焚,却看见一块巨岩耸立与峭壁之处,如果推下去,不砸死一片也肯定能拖延一会,说干就干,兰忆拍了拍手,奋力推动着巨岩。连吃奶的劲都使出来了,这巨岩愣是一动不动,好生气人。兰忆靠着巨石喘着粗气,忽然看见远程一大截枯木,连忙把枯木搬运过来,这可巨石压的死死的,又如何弄翘得动呢?兰忆寻找许久,总算看见一个拳头大小的小孔,一鼓作气,把枯木捅进其中,双臂一发力,硕大的巨石一骨碌就滚落雪涯!“yes!”他兴奋的跳了起来,却不想这地被巨石压的厚实,易滑,一个跟头,兰忆自己也跌下山涯。官道上,汤怀阴刚斩杀两个偷袭的叛军,忽而响起闷雷一般都轰隆声,怪事,这山上又不打雷,怀阴明锐的察觉到不对,连忙退后几个身位,一连招架住几次剑挑,巨大的雪球铺面而来一同撵走好几叛军,雪里夹石,从人身上过一道,边压的人稀扁。怀阴不由得有些庆幸,山下忽然掉下个人在自己怀里。“疼疼疼……”“……”是个年轻小生,不对 ,身后还有轰鸣声,汤怀阴转身,顿时瞳孔放大!雪,一人高的雪海,浩浩荡荡向着自己奔来,常年在中原打仗的叛党如何见过如此架势,纷纷四散逃命。汤怀阴情急之下也忘记抛下小生,夹着人便向一旁的溶洞奔去。

  雪崩之下,两人靠在榕洞里歇息着,一身飞鱼服已经从内部完全湿透。兰忆刚想揉揉被夹携的生疼的腰肢,却被一薄刃抵与脖颈处。“唉?!”兰忆惶恐的望着,先前跑得充满,汤怀阴的乌帽已经跑得脱落,两行贴面长髻沾着汗液垂挂与眼前,看不清楚他的面容。“你,你这是做何?锦衣卫大哥……”“你究竟是敌是友,身无片甲,手无兵刃,就在这险境游荡。看你这衣饰又不是当地村人。”虽然隔着几条发髻,但那股目光还是叫人不寒而栗。“我,我,是来救你的啊,不然,怎么会有雪崩。”“就凭你?先不说有没有能力,再说你也有可能想利用雪崩害死我!”“这这这……”兰忆有口难辨,总不能说自己滑了一跤就引发了雪崩了吧?怎么听都有些狗血,但现实就是如此。“我不知道怎么解释,但我真的没有加害之心,信不信由你吧……”一面说着,他禁闭双眼,一副引颈受戮的模样。“你以为我会信你吗?!”刀又近几分,兰忆纤细的脖颈多了道红痕,他疼的皱了皱眉头。许久没有动静,他睁开眼看见汤怀阴已经收刀,望着被风雪覆盖的洞口。“你……你不杀我?”他摸了摸脖子,头还在松了口气。“……你没有说谎。”当年在诏狱里,他审讯过形形色色的人,真相谎言一见便知。而且他还真没见过要害人自己也滚落下来的情况,稀罕,真是稀罕,莫非他真要救自己?但是,为什么呢?他转过头,看看兰忆,正拾着冰抹着脖子缓解疼痛呢。不由得好笑,从内服里取出一贴金疮药粉,投掷过去。“拿着,抹点,隔明儿就好了。”“谢谢。”兰忆接过后,涂抹与脖颈处。“你唤什么名儿”“啊?我啊,千兰忆。”兰忆咬了咬牙,这药效果是好,但就是有些扎人。“我见过你几面,在郡主边上,是她的好友?”“是,这次来就是为了救她。”汤怀阴打量了他几眼,“想好什么对策了吗?对方有千军万马,我们只有两人,想在万军从中救下一人,谈何容易。”“那,那怎么办?总不能看着红梅……”兰忆息了声,他固然是救人心切,但眼前的锦衣卫大哥说的确十分在理。自己不能反驳。“我有一法,但是不知道你敢不敢做。”“说。”汤怀阴取下袖里的地图递了过去,此处离燕京少说也有三百里路,如今遍地饿殍,贸然下山九死一生。大雪封路,人马不通,贼人一时半会上不了山。可惜袁督师被奸人所害,身死多时,不然哪有这般祸害,如今洪督师还算忠义,只是久战之中下落不明,你若有命赶到燕京,去见见他。请他剿贼来援。”一面说着,汤怀阴取出自己金字腰牌“把这块东西给他,我与他还算是故交,他会相信你的。”兰忆接过腰牌,放在兜里。“好,我去好了。”“……你不怕吗?”“怕,但是锦衣卫大哥会武功,还能保护红梅周全。”他有点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我嘛,功夫差点,只能替你跑跑腿咯。”“……事成之后你便是大功一件。”“我不要什么功,你活着,红梅活着,大家都活着,我就很知足了。”汤怀阴诧异的望着眼前的少年。“……嗯,你去吧。”“好嘞,那我去去就回。”兰忆说着便要出门,想要寻个方向,风雪铺面而来,刮在脸上有些生疼,他用胳膊抵住前额挡着点风雪,才勉强睁开眼看着四周。身后却被人搭上一件锦袍,他转过头望着身后的人,汤怀阴望着自己,细细的别好披肩。“此行艰险,兰忆贤弟珍重。”“嗯,珍重。”

  兰忆下山后,拾了把死人的大刀护身,山下的城池已经被叛军攻占,他不敢逗留,匆匆忙忙的赶路着,走过道,游过河,借乘过逃亡人的车。骑过马,险些把手摔断,吃过不净生食,发了痢疾,几乎死在野外,却又被游医所救。赶到燕京城已经与路边乞丐无异,但索大一个京城,想要找一位大人又如何容易,兰忆缩在屋檐的角落,颤颤巍巍的从破烂衣袖里排出几个大钱;他并没有带钱出来,这是这天疫,路上尸体遍布,只有有胆子,身上财务任君自取。他也算发了笔死人财吧。一路上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有钱也无处用。如今到了燕京,他终于有机会使用一下了钱财了。

  找到一家客栈后,他唤来店小二,要了一碗阳春面,两个馒头,一小碟酱肉,一开始小二嫌他身上脏臭,怠慢着不愿接待,直到兰忆取出一小粒碎银,才开始推笑。安排好客房与堂食,兰忆不由得深深叹了口气,有钱能使鬼推磨,这话说的没有错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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