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清楚,我不会骗你~”
“满足你们的欲望,我存在的目的就是为此~”
“接受我,顺从我,最后取悦我吧~”
————————————
拉普兰德并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哪。
鲜红的肉壁,上面流淌着粘稠的液体。
滑,恶心。
不过没关系,很舒服。
粘滑的痒感从身体每一个角落传上来,虽不是那么剧烈,但渗透每一个角落。
蓬软的触手将她的四肢分开,她自认这简直多此一举,固定之类的,历来都不需要。
她喜欢这种感觉。
很久以前,就一直,一直喜欢着。
“嘿哈哈……再来……嘻嘻嘻……恶心的东西……”是,就是恶心了点。
并非束缚的功劳,拉普兰德极力地将自己所有敏感部位展示出来,大字地张着,脚趾用尽全力翘起,去享受穿梭其中的滑恶肉虫。
“小姑娘,玩的开心吗?”
又是那声音。
完全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回荡在自己耳边。
她讨厌这种冰冷却又假装戏谑的语气,也讨厌“小姑娘”这个称呼。
自己刚来到这里时,就是这阵阴阳怪气,男女不分的声音接待了她,并表示想送她一样礼物。
是,自己确实乐于被搔痒,并且这些鬼东西虽说实在恶心,但着实令她享受。
“唔嘿嘿……是挺……舒服的……嘻哈哈~”怪,即使厌恶至极,却对这声音起不来敌意。
武器不在身边,抓也好,用牙咬也好,要是正常情况下,拉普兰德绝不会这么乖乖让他人玩弄自己的身体。
可这与触手同样令人生厌的声音,她心理却不愿去抗拒。
它是绝对公正的,是绝对守信的,它说的话是绝对不容置疑的。
“不过……嘿诶诶~~呼呼……你把我弄来这里,到底是想做什么?嗯?”这种程度的刺激,她如果想忍住笑声或是别的,简直易如反掌
“这是我给你的奖励~”
“奖励?虽然是很爽,不过我要一直留在这里吗?一直打扰‘贵府’,不太好吧?”冷嘲热讽。
“如果你想的话~”触手停下了。
突然的停止让她不解,自己激怒了“声音”吗?
一瞬间的分神,她从来不会在自己处于危险时分心。
原来这里不危险吗?
自己什么时候站起来了?之前一直在躺着吗?还是吊着?
脚底触感完全不是触手,被东西包裹上了,很熟悉。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低头,袜子,鞋子。
衣服?墨黑色的大衣,自己何时穿上的衣服?还有那把佩剑,缠着全新的绑带。
她记得,这是里通刀具店十二型,带有细微的颗粒磨砂感。
眨了眨眼。
光,很亮,是个明媚的春天。没有看见太阳,但光打在每个角落,草很绿,花很艳。
向前走了几步,扫视。
没有违和感,好像自己一直就在这里。
一个观景台,洁白的大理石,被春日的太阳烤得温暖,摸上去舒适得很。
弧形的海湾,很深,深而广,像是月牙落到了地上——新月。新月的镀层是银,无垢的银。
绵延海岸线的村庄民居,灰白色的长蛇。
有风,带着海浪的湿咸,和一丝硫磺香,吹动大衣,也轻抚着自己的三千银丝。天很蓝,浅滩翻着茵绿的海潮,鸟啼,海浪,集市小号的悠扬……耳朵抖了抖。
和记忆中一模一样……
西西里。
————————————
“博士,这……”看着本应待在重症监护室的拉普兰德被搬上了刑床,站在门前的德克萨斯表示疑惑。
我低头看表,四十五分钟,很准时。
凯尔希回头看她,有些埋怨对方打断自己的意思。又不好发作,回头瞪了我一眼,又瞟向屏幕上的脑电。
发生变化了,“挠痒”停下了。
要尽快,要趁现在。
“德克萨斯,”我说,顺便往前走,在操作台前站定。“拉普兰德需要接受特殊治疗,所以我把你叫来了。”开门见山。
“我需要家属同意才能执行治疗程序。”
“家属……先不说我和她的关系,你所谓的治疗就是‘拷问’吗?”皱眉。
“确切的说,是挠痒。”是这样。
“那家……”她想反驳或者别的什么。
“不去管你和她的关系也无所谓,总之,只需要你点头就行。”我不想听小女生的推诿发言。
她沉默了一阵,从腰后掏出巧克力,熟练地从盒子里抖出一根,用嘴叼好。
咬一口,用两指夹走,“嘶……呼~~”吐了口气。
“嗯。”点头。
“好。”我按钮。
还是自动模式,档位是低,源石浓度被暂时调节回了正常。
扫描,刑床旋转变形,机械手下降。
一直盯着白发女性,手上的巧克力吃的飞快。
再按钮,房间开始活动,黑暗处送来了三把椅子。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坐,”我首先坐下,凯尔希抱着手绕到一边,没有理我。对着德克萨斯,向自己对面的椅子摊手,示意她请坐。
没多少犹豫,走过来坐了下去。
“我以前从没有问过你们,也并不主动关心这些事,”茶桌来了。
“不过现在,我希望你能和我讲讲你们以前的一些故事。”泡茶。
“这和让她醒过来有什么关系吗?”她始终不愿提起自己的过去。无妨,即使现在,我也不关心。
“我要听的,不是你们家族的诚信背叛,或是什么相遇相知,情感羁绊,出走理由。”泡好了,倒四杯。
“我只是想知道,”一杯放在自己面前,“拉普兰德,”两杯放到桌边凯尔希与刑床的方向。
“为什么,会喜欢被挠痒。”最后一杯,举在她眼前。“你应该是知道的吧?”
她看着我,波澜不惊的面孔透着半分的愠怒,半分的羞涩,和一分的担忧。
眉头有些微皱。棕色的瞳孔里快速闪过片片光芒,是回忆。
“喝茶。”我微笑,说。
“哦……哦。”这才反应过来,接下了茶杯。
捧着杯子有些无措,看着手上暗红的液体,摇晃一下,波澜轻漾。又转头看着床上的白色鲁珀那边,熟悉的脚底,苍白又不失血色,脚趾耸拉着。
全身被轻挠,床上的人却毫无动静。
那手法,像极了当年的自己。
朱唇微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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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西里?
太过于熟悉了,这里是西西里,自己的故乡。
却没有丝毫的违和感,拉普兰德站在这里,就像从未离开过一样。
刚刚的肉壁呢?触手呢?明明在几十秒前,眼前的景色与现在截然不同。
记忆有点模糊,但可以确定。
难道自己在做梦?白日梦?妄想症?还是说现在才是真正的梦境?可周围的一切都太过真实。
低头,光洁的大腿。
没有结晶。
伸手摸索了一圈,确定什么都没有。酥酥麻麻,舒服。
自己任然渴望被挠痒,希望享受那种感觉。至少有这种冲动,说明矿石病还在。
一切的源头,还是矿石病,那放大人们心中欲望的可恶东西。
【就连在梦里都摆脱不掉吗?】自嘲似的笑笑。
拉普兰德在心里对矿石病本身其实不具有讨厌的情绪,但是相对的,也一点也不喜欢它,患病与否对她来说并不重要。
只是难免有些唏嘘,这鬼东西连做梦都跟着自己。
耸耸肩,倒也无所谓了,也托它的福,自己才能将那些对常人来说属于折磨的事当做享受。
就当这是场美梦也无所谓了,想想自己应该做什么,去集市买些吃的、找巷子里的混混借点钱、回那栋老房子看看瓦砾有没有已经被清扫……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就是不知道德克萨斯会不会出现了~】自己也不是没有梦到过她,嗯,春梦时。
而且看势头,这确实像是一场春梦。
手抚着剑柄,手指节奏似的敲着,黑色指甲油在如此阳光下好像也变得绚烂。
有些沉醉于眼前景色。
手插进大衣的兜里,本来只是习惯性动作,却让她摸到了其中的物品——圆形的金属牌。
掏出来,瞳孔骤然缩小。
金边铜身,银雕玉琢,长一寸五分半,重二两七钱三,上刻二狼戏烽火,底纹月牙碧海湾,巧夺天工栩栩如生——德克萨斯家族的家纹。
这不可能。
即使在梦中也绝不可能。
是梦?是现实?还是……
“拉普兰德。”身后传来声音。
熟悉,比那海湾,微风,清空还熟悉百倍。
猛地转身。
又是一阵风,黑发的鲁珀盯着自己,发丝间的眼神,冰冷,肃杀,毫无温度。指尖的烟泛着红点,烟味飘过来,家族四号。
嘴角抑制不住地扬了起来,但她不是想笑,她更想哭,甚至鼻头一酸。
是过去。
“恶心。”身前人依旧面无表情,只是默默说出两个字,把烟头丢到地上踩熄。
拉普兰德一愣神,收起了笑,重新舒展了眉头。站的笔直。
她余光瞟着白色的少女。“走了。”转身离开。
“是!”单膝着地,家纹摁在心脏前。“吾主阿莉西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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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阿莉西奥’是……”
“是我。”德克萨斯干员的巧克力块吃完了。
“,我的本名。”又抽出一根。“到头来……我谁也没能保护。”咬断。
最后一根也吃尽。
自动拷问已经进入到了部位针对阶段,一对软毛刷贴在她的腋下缓慢摩擦。
拉普兰德仍旧没有反应。
凯尔希始终没有回来听我们的对话,她也知道,这种事自己帮不上什么忙。索性也掏出一瓶润油,帮她把机器遗漏的地方再涂抹均匀一点。
德克萨斯还想拿下一根,可盒子早就空了。
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手在发抖。
“抱歉……我有些……冷静不下来……”嘴唇发白。
“嗯。”没说什么。
重新帮她把茶添够。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从上衣里摸索了一圈,掏出一盒白金色包装的香烟。
抖出一只,递到她面前。
她盯着滤嘴犹豫了一会儿,咽了口唾沫,还是抽了出去。
横在鼻前嗅一嗅,嘴角抽动。
西西里八号——德克萨斯四号的前身。
我再拿出打火机,打着。
没有伸手,她主动站起身,腰够过来,一手护着火。
三口。
跌坐回椅子,猛吸一口,嘴吐出后返回鼻腔。
“嘶……”放松了,连耳朵都耷拉下来。
“所以说,”将火机叠在烟盒上,慢慢推到她的茶杯旁摆好。“是因为矿石病,才让她喜欢上被挠痒的?”
远处传来凯尔希的咳嗽声。
“是,但也不全是。”我好像忘记了准备烟灰缸。
我坐直了身子。
“她喜欢被挠痒,而我……”又是一口烟。
“用她取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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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时把挠她痒痒,作为自己的娱乐方式】
“呼呼……唔哈哈……嘻嘻嘻……”
【将快乐建立在她的痛苦……是的,痛苦之上。】
“痒……哈哈……呼哈哈……嘻呀哈哈……”
【在她患病前就一直……一直是这样,是我害了她……就连矿石病都是因为我……】
“哈哈啊……诶诶……噗噗~”
【但我……那时却选择抛弃了她。】
“嘿哈哈哈!再来!再来!嘿嘿呀呀!”
监牢。
或说地牢,潮湿而满溢灰尘,坑坑洼洼的石壁上被苔藓占领了一层又一层,两旁的火炉把这狭小的空间烘得异常闷热。
垂直的X刑架,四个人同时进攻身体各处,是用作前戏的轻轻爬搔。不远处有工具台,本该放慢烙铁、皮鞭、钳子的地方却铺着毛刷与精油。
主人正对着自己,黑色的丝袜印着火光。上衣被脱掉搭在沙发的一旁,白色的衬衫有些汗湿,内衣也是黑色的。
任然在吸烟,冰冷的眼睛看着自己。
一切的一切,都似记忆中那般美好。
美好?
“嘻嘻嘻……更多……哈哈哈……”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烟头的灰尘落下。
黑发少女站起了身,“酷刑”即刻停止。
没有脚步声,黑帮少主能完美隐藏自己。
只能听见拉普兰德的喘息,即使现在,她的嘴角也还在勾着。
已经好久……好久没有被主人宠幸了。
停在她的身前,重新燃起一支烟。
点烟时,家族的仆人上前攥住了白狼的头发,逼迫她抬起耸拉着的头。
一口烟吐在她被泪痕和汗水打湿却异常愉悦的脸上。
“你刚刚……说什么?”低着头,没有看拉普兰德。
有些侧身,好像是为了把耳朵凑得更近一些。
“更多……请给我更……”
“啪!”
没有让自己说完,脸颊生疼。
笑容收了回去,重新看着离自己不远处的主人,表情就像一只落魄的野狗,失宠的浪猫。
随意地吐了口痰在地上,德克萨斯家的少主转身离开了。
跟随她脚步的,还有那四名家仆。
慌乱间的挣扎,拉普兰德很久没有如此不安过了。
“主人!”她喊,声嘶力竭地大喊。
可她的主人却毫不理会。
“我会求饶的!我什么都会做的!求求您不要走!”
“我一定会让您开心的!一定会的!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不要抛弃我……求您了!求您不要抛弃我啊啊!!”
连这里,都是一样的。
不可以再一次发生了,即使是梦中也不行。
少主停下了脚步。
转身,烟吸了最后一口,踩灭。
“让我开心?”
“一定会的!我发誓!”咆哮。
不能……再一次被抛弃。
像是思考了一会,少主摆了摆手,四人重新回到了拉普兰德身边。
“谢……谢谢主人!谢谢主人!咿!”开始涂抹精油。
“嘿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
“哈哈哈哈……唔嘻嘻……哈哈哈!!”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刷子……唔呼啊啊!不……哈哈哈哈哈!!”
用尽全力挣扎,狂笑,求饶,只为了博得主人的宠爱。
摇尾乞怜的狗,是德克萨斯家的狗,是只属于德克萨斯少主的狗。
离开了她,自己什么也不是。
不想……再次被抛弃。
“唔哈啊啊!轻点……啊啊啊啊!!不要啊哈哈哈哈!”
即使舒服,即使毫不痛苦,但只要主人听见这些话能感到高兴,自己可以伪装,可以哭饶,可以做那只乞食的母狗。
只要……她能把自己留在身边。
“不要……哈哈哈!嘿嘿哈哈哈~~咳咳……哈哈~”
但不管怎么装,身体是很难骗人的。
少主看得出来,那表情绝非痛苦,而是愉悦。
愉悦地令她恶心。
拉普兰德也知道,自己濒临绝顶的边缘。但无论如何一定要忍住,即使快感一阵阵的冲击着大脑,但绝不能让主人不高兴。
挠痒使她享受,但忍受却又令她煎熬。
绝不能表现出来,绝不能高 潮。要痛苦,要挣扎,要求饶……要让主人开心。
不然……主人会又一次抛弃自己。
“哈哈……啊啊~~呜咳咳!停……”糟了,呻吟抑制不住地发了出来。
忍住,拉普兰德,忍住。
可根本忍不住。
“哈~~哈啊啊~~呜呜……哈哈哈~呵啊~”
远处主人的眉头早就皱了起来。拉普兰德心里波澜万千,百感交集。她想哀求,但快感却让她的身体如登仙境;她想哭饶,哭饶自己的失态,但伴随着笑声,怎么听都只是拙劣的演技。
“不要……哈哈哈~啊啊~~我~~嘿啊啊~~原谅我……哈哈哈……”
“我错了……嘿啊~~啊啊呵啊~~我……啊啊啊~~~”
最后,还是去了。
就和当年一样,自己又一次……
被抛弃。
随着不断的喷涌,挠痒也终于停止。
手铐解放后跌落在地上。
她体力很好,但此刻却完全不敢站起身。只是趴在地上,喘息,晃动尾巴,把自己当成一个畜生。
然后慢慢向前,爬着,祈祷着,哀求着。
“主人……不要……求你……”从没这样卑微过,连身下的苔藓都比自己高贵。
直到她的脚边,甚至不敢仰头,轻吻她的脚背,用脸摸蹭,哭咽。
“恶心。”却只换来了这一句话。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和一脚猛踹。
“主人!不!不要!”往前爬,想扒住她,想留在她的身边。哭嚎,不断哭嚎。
但德克萨斯家的少主,只留下了那句将她抛弃的话语,和半截残存的烟头。
头也不回地走了。
“啊啊……呜啊啊啊啊!!”整个地牢都以为她的哭喊而震颤。
跪在地上,无止境地恸哭,身体摇晃着,眼泪止不住地涌出,手抓着胳膊,锋利的指甲在手臂上刮出道道血痕。
又一次被抛弃了……
没有主人的狗,只是废物……
都怪自己,为什么没能忍住,为什么没有一开始就求饶,为什么不能让主人高兴……
为什么……会患上矿石病。
“是啊,矿石病,只要没有了矿石病,主人就会重新让我回去的吧,只要没有了矿石病……”
手在往上挪动。
“只要……没有了矿石病……吾主阿莉西奥……嘿嘿……哈哈哈哈!”掐住了自己的脖子。
眼睛瞪得老大,不知道在看着什么。
没人晓得那是什么表情,没人清楚她滚落的泪珠里到底包含着多少。
无助,空虚,委屈,悲痛,愤怒,兴奋,愉悦……
“我……只要我……没有矿石病……”手开始发力。
指甲嵌了进去,血流下来了。
浑然不知。
“我会……回到您的身边的……请您……请您……”
“不要丢下我……”
事后想来,真是千钧一发。
再晚零点几秒,或许她就已经撕碎了自己的喉咙。
而打断她的,是一阵异样的痒感。
浑身上下所有地方,是轻轻的抓挠带来的感觉。
“嘿嘿……怎么……嘿哈哈……怎么回事……诶诶~”
此刻,罗德岛一号拷问室,咪波2011-4,开始运转。
————————————
与梅尔时相反,这次咪波是顺序改为了从上向下。
“警告,机体源石浓度过高!警告,机体源石浓度过高!……”
提示音的响起来给德克萨斯的故事做了一个不那么尴尬的收尾。
腰腹部的揉捏,侧腹飞速旋转的软毛刷,小腹的羽毛帚,以及肚脐的百般照料……还有振动类物品。故事听了一半时,我额外增加了“性快感”类刺激选项。
尾巴也被浸透了痒油,机械手规律地对其进行按压欧捏。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脑电起伏极端剧烈,可刑房内,除了细微的机械声,工具与皮肤的摩擦声之外,便什么也不再有。
睡美人终是不愿出梦。
这绝对已经超过了低档的强度,甚至高过最高档,是的,正如梅尔那时一样,它又一次暴走了。
但有什么关系?拉普兰德并不会因为缺氧而昏厥或者死亡。她的呼吸平缓,就像睡着了一样。
而且,她也没有醒来。
烟蒂落满了德克萨斯脚前,一个故事,一盒烟。
故事讲完了,凯尔希听到了结局。
“恶心。”好,这个词我二十分钟内已经听了四回了。
“你的家族观念,你的癖好,都令我感到恶心。”凯尔希一直都这样,我也不觉得她在指桑骂槐说我什么不是。
“究竟只是你自己玩腻了,还是你的家族想要抛弃她。”咄咄逼人。
“你作为一家少主,居然连至亲的亲信都能这样随意丢弃,还是以如此卑劣的方式。”
“德克萨斯干员,你真是对得起你的代号。”德克萨斯没有反驳,只是低着头。
“真恶心。”第五回。
“凯尔希,”喝口茶,也该由我来打圆场。“家族的事,哪有这么简单。是吧,德克萨斯。”
喊了她一声,她默默吸完最后一口烟。
“不过,虽然你听出来了,可细细一想,这故事,基本没提到过家族是吧。”我也没打算听到她的答复,便自顾自地说了下去。
顺便再掏出一包巧克力——是的,我有一盒巧克力——丢给了德克萨斯。
“可是……”凯尔希还想发作。
“好了。”我站起身。“她的态度,从这个故事,就足够说明了。”
“谢谢你的帮助,德克萨斯干员。”我说。伸出手,就像一场会议结束,商议了一项令双方都满意的合约,要与对方行握手礼一样。“感谢你的配合,我们已经了解了想了解的一切。”
手掌平摊,弯着腰。
她看着我的手愣了一会,又抬头看了看我。
凯尔希扭过头,不想与她进行眼神交流。
伸手。
“不过,”我却收回了手。“拉普兰德的‘拷问’,还剩下一个部位没有进行。”
再次转头望去。
那双……耷拉着的,雪白的尤物。
是啊,还剩下那里没有照顾。
“距离完成应该也不长了,有兴趣的话,你可以留下来。”转向操作台,侧背对着她。
“……我……”她想说什么。
“对了,”我又打断她。“算我多嘴问一句,”微微侧头用余光看着她。“你想以什么身份留在这儿?”
她的耳朵竖了起来。
“是德克萨斯干员,还是……”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德克萨斯少主?”
按键,停下了咪波。
房间静下来了。
也只是一瞬间。
黑发的鲁珀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她的呼吸变得有些快。
看看我与凯尔希,又看看不远处的刑床。
向那边走去。
“我始终……躲着她,因为我对不起她的太多,”步子很慢,没有脚步声。“我……想要补偿她,也只有我能给予她满足……”她感到有些热了,企鹅物流的外套被丢在一旁,墨色的背心同她的秀发一样乌黑。
黑,停在了白的脚边。
“不是干员,也不是少主。”
“阿莉西奥·德克萨斯,是我的名字。”
“赌上这姓名,我要保护我的朋友。”
“也为了……赎罪。”
脱下了露指手套。
“好,”我笑。“想要什么工具?”
“不,”她答。同时抚上了那对冰莲。“我自己来……就好。”
————————————
地牢里回荡着笑声。
笑声中又夹杂着呻吟。
火盆已经暗了下去,但任然发着能将人眼灼伤的光亮。
如果没有通风,拉普兰德会首先死于一氧化碳中毒,不过她的老主人怎么可能不考虑到这一点。
毕竟,这里是专门为了“取乐”而设计的。
房间好像又变热了,连空气都沉闷起来,湿湿的,粘粘的。
空气这样,地板更是如此。
“嘻嘻……哈哈哈……唔呼……怎么……嘿嘿哈~”
她就倒在地上,笑着,蠕动着,摩擦着。地表厚盛的苔藓保证着她不会因为过度的挣扎而磨坏皮肤。
之后,或许它们会长得更加茂密,少女在此滋养着它们——用自己的全部。
体表已经分不清是自己所出的汗液,还是在地上沾上的别的东西。
温热,而带有腥臭。黄的?晶莹的?
都无所谓了。
舒服。
远比那触手要舒服多了,和四位家仆对比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应该是很细的金属枝,在全身每个角落刮挠,力度过于合适,合适得让她难以理解。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或许本就难以理解,就在自己自尽前的瞬间浑身突然突然被挠痒了起来,根本分不清这阵感觉从何而来。自己难道真的已经病入膏肓,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