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白花
你們做愛要記得戴套,有戴吧?起初葉向林只是想逗逗小朋友,才隨便開口說了這段。主要是他很早就意外目睹到夏小朋友躲在陰影處,或是對面鄰居家窗簾後,一些較親密的行為。秉持著非禮勿視、明瞭自己青春期對談戀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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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年阿公最討厭夏天跟冬天。本來想說夏家獨子轉入音樂班,還恢復每日練琴,他就會有免費的露天音樂會聽——阿公確實是聽了幾個月,直到有好幾個工人進夏家搬空了少年房間,又搬了一堆材料進去,叮叮咚咚地敲了幾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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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四點多,整條街道開始壟罩在金光下。阿鏑,你想從他身上獲得什麼呢?你願意對他付出什麼去換取嗎?去之前把這件事想清楚。葉家其他人不知何時回到家裡,大家散落各處專注自己的事,沒人打斷夏於鏑彈得七零八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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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於鏑重新彈琴意味著什麼,我再清楚不過。我不知道學琴的人是否都能如此自律,還是夏於鏑是特別的那位,他的側臉看上去焦慮、煩躁,彷彿下一秒就要重擊琴鍵發脾氣。但他總能意識到這點,收手並深呼吸放鬆一會,隔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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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開始在心裡細數對何春信的了解。何春信有著老人般的行進速度,但翻越廢棄樂園的柵欄時身手矯健。臉上老掛著一成不變的悠然,但告白時滿臉侷促不安。吃東西細嚼慢嚥,還很挑食,但夏於鏑住在他那時,做的任何失敗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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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簾漸漸地開了一條縫。隨著葉家長子假日時常外出,梁小姐平日來訪的次數一次次增加,婚事籌辦的緊促程度與每日漸開的窗簾關係越漸緊密。某天晚歸,夏於鏑沒有如往常在樓下等我,我恰好碰上葉家長子準備送梁小姐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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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於鏑懷裡抱著一隻豬公,一面掀開窗簾一角向我介紹對面二樓裡的年輕女性。「她叫梁如濡,今年25歲,跟阿森哥哥一塊工作,是別組助理。」少年躲得小心,貼在窗框邊露出單隻眼睛。約莫十分鐘前他也在那,那時我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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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向森安撫性地拍他肩膀,如同過去十多年來,自然的環住夏於鏑的肩。「別緊張,沒事的,我還知道阿林也是,你們居然都沒有跟我說。」夏於鏑搖頭,抬起頭開口就想否認,但沒字才剛脫出口,剩下的全堵在喉頭。沒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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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八月底。我感覺到枕邊人的甦醒,輕輕翻身倚靠上去。僅著寸縷的身軀滑順的誘人,少年的手臂貼在我的胸口,身上共覆的涼被宛如遮羞的薄紗,掩飾了晨起的衝動。剛轉醒的少年依循著本能,在我的手貼放上他胸口時翻過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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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油、糖、雞蛋的香氣,悄悄鑽進夏於鏑房裡。睡夢中的夏於鏑動了動身體,食指和拇指捏住空氣,動了又動,嘴裡發出咋咋聲響,一副吃著好東西又不饜足的的模樣。他坐在一樓的機車上,懷裡抱著一袋熱呼呼的雞蛋糕,仰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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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彿回到15歲那年,和江滿荷偷騎她爸的機車,在產業道路上當個漂泊的飆仔。眼前的景致是不斷綿延向上的柏油路,兩側沿著山體貼滿整片水泥堤防,偶爾其中一邊會空出一塊露出山景或城景,空氣清新的令人愉悅,心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