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欢了一夜,一大早,车队就已经休整好了,在院子外头整装待发,小花递给我一根烟,问我:“真不打算走?”我接过来吸了一口,小花活的特别精致,哪怕是现在不怎么登台唱戏了,抽的也是味道清淡的女士香烟,对嗓子伤...
几年前我曾经好奇过,张家人的这种特殊体质会不会连西班牙大苍蝇都能免疫,那个时候张家人在我心里还待在神坛上,牛逼到我只能跪倒任操,这种近似于亵渎的想法只能在心里想想,真的付诸现实我可能会被闷油瓶一脚踹到...
闷油瓶推门进来的时候,我正靠在床上,用百度地图规划自驾游路线。三天酷刑一般的高潮刚刚结束,我浑身酸软,懒洋洋的不想动,干脆直接睡在了地下室的这张双人床上。“什么事?”我头也没抬,嘴里叼着烟,含含糊糊地...
闷油瓶开了一下午车,时间已经是傍晚,天边烧起瑰丽的紫红色晚霞,整个天地都灿烂的燃烧起来,苍穹之下的辉煌里,我和闷油瓶之间,则是一片暧昧的昏黄。闷油瓶身上传来一种极强的压迫感。他摸着我的脸颊,右手手腕上...
我恍惚了一下,有那么一瞬间,我感觉房间里的空气都被闷油瓶掠夺了,让我喘不过气来。他定下这样一个安全词是为了什么?公然质疑我作为dom的权威吗?我感到被冒犯,但是严格来讲闷油瓶并没有违规,只能冷着脸说:...
闷油瓶去洗澡了。今晚第二次,不过我没拦着。他好像一向都比较爱干净,以前下地那会,一般有时间休息的时候,其他人都恨不得抓紧时间睡死过去,只有闷油瓶会默默挑个安全的时候出去找水源把自己打理干净,再刮个胡子...
闷油瓶脖子上的项圈换了一个更细窄一些的,没有之前宽的那个那么显眼,但是细看还是能看得出来和普通的装饰品不太一样。饶是他这种万事万物都不放在心上的人,出门的时候都有片刻踌躇。何况他身体上还有一件细密编织...
结束的时候我已经累趴下了,浑身酸软,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我忽略了一个事实,野兽被捆绑起来也不能改变它仍然是野兽的事实,试图和闷油瓶在体能上较劲,再来十个我都不够他一只手的。闷油瓶做做停停,我都不知道他...
背后一阵腥风划过,腐臭味扑鼻而来,几乎能感到那只黑毛粽子近在咫尺的阴冷气息,大脑警报拉的都快爆表了,我骂了一声娘,拖着酸软无力的四肢,压榨了仅剩的最后一丝体力继续玩命狂奔。时间倒退回三天之前,要是我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