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离去时满怀痛苦,连那梦里张脸也没能回忆起来。可她还是拼命地想要记起那个人,这成了她的执念,让她被拖进思念的深渊里循环往复。我看到了她给我写的信,她说:“我记得她的眼睛是红色的,记得她的脸跟我长得很像...
母亲说到做到,她竟然真的邀请了那个男孩和他的母亲到家里来。歌蕾蒂娅本来在房里看书,但午餐铃提前了半个小时。歌蕾蒂娅合上书走下楼。以往倒是可以对午餐铃不管不顾,只是现在,她想要知道母亲会不会在餐室里。“...
“早安,阁下的小侍童。”歌蕾蒂娅捏着手里的文件夹无言穿过走廊。母亲不在身边的时候,她手下的这些家伙就会拿她打趣,私底下喊她“小侍童”。歌蕾蒂娅唯一想做的、能做的就是置之不理。“笃笃笃——”“进。”歌蕾...
第二天醒来时歌蕾蒂娅有些恍惚,往日都是母亲把她抱在怀里,突然看见在自己怀里安睡的母亲,反倒稍微有些不习惯了。母亲似是没察觉到歌蕾蒂娅已经醒来,依然在她怀里匀称地呼吸着。歌蕾蒂娅看着她的长睫,心跳不自觉...
“醒了?”歌蕾蒂娅醒来的时候,母亲套着她的衬衫坐在房间另一边的沙发上。她没有系扣子,胸前一大片春光乍泄,上面是歌蕾蒂娅留下的一个又一个紫红色吻痕。母亲下身只穿了内裤,两条长腿交叠着倚靠在沙发上欣赏手上...
笔者在无边无际的大海上漂泊了三天三夜,风暴卷走了其他人,他甚至无法啃食自己的同类。万幸的是,他被冲上了一座孤岛。万幸,还是不幸?这座岛上有千千万万的生命个体,却没有一个他的同类。笔者久违地生起火,用树...
站在全景餐厅里时歌蕾蒂娅的脑袋都还是浑浑噩噩的。她的生父戴森·格雷斯就坐在离她一米远的地方。而她和母亲十五分钟之前还交颈欢爱,现在身上几乎全是母亲的味道……感官敏锐的军人不可能察觉不到。可他只是看了歌...
当一个人感受不到伤害带来的疼痛时,她已经麻木了。歌蕾蒂娅一向选择辩证看待每一件事,她经过思考得出结论,这件事还算有利。曾经胸膛里那颗鲜活的小东西总是那么容易被母亲举手投足间伤害得疤痕遍布,至少现在歌蕾...
“你看起来好像不会阻止我做任何事。”歌蕾蒂娅的手抚上那颗三角形的蛇首,温凉的皮肤滑过细腻的蛇鳞,轻柔地抚摸她的母亲用对自己的罪孽以及对那些无辜者的罪孽养育出来的宠物。它是如此洁白美丽,令人恶心作呕。德...
“歌蕾蒂娅。”交合到激烈的时候,母亲突然翻身把歌蕾蒂娅压了下去,歌蕾蒂娅的手扶住母亲的腰,感受她把自己的分身吃进去又吐出来,来回重复。她们之间好像这些让人难以置信却又实实在在发生的性爱,令彼此愉悦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