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回 小楼夜来香
虚竹到了大观园的院墙外,伸出一掌运劲一推,砖泥松垮,在墙根处轻易推出个塌洞,然后钻进园内,躲在树影花阴里寻到了香菱所说的小院,只见一个小巧阁楼,静寂无声,二层灯火大亮,而一层只有一角闪着昏暗烛光。撬开角房的窗户跳进去,清香盈鼻,尽是女子摆设,这该是香菱住处。出了角房,沿梯上了二楼,从门缝向里窥视,便觉一股甜香溢出,心里不由说了几声「好香!」见房内空无一人,轻轻推开门,眼中富丽堂皇,春意盎然,迎面一幅彩画,画着一个美人在海棠下春睡,那美人国色天香,分明就是可卿,神色和春宫书上的裸女极其相似,左侧榻上纱衾半展,鸳枕斜放,香炉里还飘拂着缕缕轻烟。虚竹顿觉眼饧骨软,暗道:「这间屋子大约神仙也可以住得了。」出房再登向三楼,听得了细微的说话声,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一个娇滴滴的声音道:「那药服了半年……还未见效吗?」
接着是一个沙哑男声:「已见些效果了,你摸着没觉有些硬了?再服些日子准让你美死,现下让我吸吸……呵呵,越来越香了。」
「唔……爷吸尽了才好……今日服了三遍药……嗯……肚子还是胀。」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虚竹听得又是心荡又是愤怒,咬牙切齿想了想,回到二楼闺房,撕出一条被面蒙在脸上,然后端起墙角一只蜡烛,嗖嗖上楼一脚踢开房门冲进去,但觉脚底柔软如棉,不由一个踉跄,险些扑到,充鼻皆是奇香。
一男一女同时惊呼,床上两个赤体慌张分开,可卿惊叫着躲去了床角,男子颤音叫道:「是谁?」虚竹举起烛光瞧了瞧,上前几步揪他下来,见这位大老爷头发灰白,瘦骨嶙峋,胡须瑟瑟抖动,正哆哆嗦嗦问着:「什么人?」虚竹嗅到他口中的菜窖腐朽之气,心里越发厌恨,一只手掐住他脖子将他凌空拎起,气哼哼道:「此时不必多说,明日再来找你,先给你留个记号。」说着拿烛火往他下身燎去,兹拉拉- !烧出一股毛发焦糊味儿。大老爷被掐得喉咙咔咔轻响,蹬着腿说不出话,两眼一翻,闭过气去,身子一沉,竟扑灭了烛火。
虚竹眼前忽然漆黑,又听得可卿一声尖叫,不由得心慌胆怯,丢下大老爷匆匆逃走,出了玉香楼小院,气冲冲得在月下急行。走着走着,忽见树丛中好似飘过一影,停步一惊,四下看看,只听得树梢哗哗作响,便疑自己花了眼,继续向前走了一段,树后突然闪出一个散发女子,露着白晃晃的胳膊和大腿,张牙舞爪向他扑来。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啊- !」虚竹大叫一声,头发直竖,心跳立止,却见那女子挥动的双手竟是降龙十八掌!一见到熟习招数,虚竹立刻清醒,一边躲避一边叫道:「谁!想干什么?」这女子并不应声,舞动双臂从他面前经过,只见她眼底通红,眼珠转也未转,直勾勾盯着前方,身上仅着红色肚兜和绿色里裤,发出滚滚热力,虽在夜风寒重之时,也能觉出灼热逼人。
虚竹定下神来发现这女子的背影竟是史朝云,登时惊异之极,跟着她见她将降龙十八掌一遍遍打过,套路极其娴熟,只是轻飘飘地没有丝毫掌风,一双赤脚疾走不停,在树木中绕来绕去,突然消失不见。虚竹蹑手蹑脚寻过去,见她仰面躺在草地上,胸口剧烈起伏,好似疲惫不堪。
虚竹这时已然想到,史朝云必是在给自己解读时偷学了降龙十八掌,但却想不出她为何如此怪异,像是中了邪一般,待小心接近过去,见她又像是得了什么重病正在发着高热,此刻双眼紧闭,满脸通红,呼呼喘着灼灼热气,似乎体内燃着熊熊大火。虚竹纳闷地瞧瞧四周,心想:「这么一个千金大小姐,身旁怎么没人照料?」随即又有些幸灾乐祸,色迷迷地细细打量。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史朝云本就十分秀丽,现下则如玉女怀春,娇艳胜火。
虚竹唤了几声:「史姑娘!史姑娘!」试探着在她额头轻轻落下手掌,触之滚烫,在他一触之下,史朝云体内盛火似乎烧得更加猛烈,扭身摆头,双手拉扯肚兜,似乎不耐躁热之极。虚竹趁势帮她褪下红色肚兜,裸出一对滚热妙乳。
史朝云似乎觉得好受了些,摊开手脚,软绵绵的不再乱动。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虚竹静候一会儿,再试探着相触,摸了摸火烫的脸颊,又轻轻捏了捏烧得通红的乳头,见史朝云闭着双眼似乎毫无知晓,不由又惊又喜,怎肯错过这从天而降的好事,轻轻脱去史朝云的里裤,小心翼翼摸出满掌的火烫,毛茸茸的幽谷里正冒着丝丝热气,烧得虚竹血脉焚张,再无犹豫,迅速褪下裤头,趴下去一只胳膊肘撑住身体,一只手扶着青筋怒张的恶茎,忙不迭拨草寻径,突兀挤入一团火烫之中,秘道异常火热狭窄,像是四处冒着岩浆。
史朝云似有所觉,眉越蹙越紧,头开始摇来摇去。虚竹心里焦急,抓住茎根儿持续用力,突然挺进了一大截,当即被刮得极痒,又被烫得发麻,全部意念不觉凝聚起来去捉这股痒麻,浑身忽抖个激灵,茎头簌簌急颤起来,抖得史朝云噤鼻一声娇哼。虚竹吃了一惊,匆匆闯去燃烧的花心,一下子抱紧,登时仿佛抱住了一团火炭儿,火热的双乳熨着他的胸腹,火热的蛤唇烤着他的茎囊,火热的红唇又向他喷出了满口香热。虚竹不由越抱越紧,抵着花心越揉越深,忽然发觉有些力不从心,竟在不知不觉间泄出了滑精,便再次使出「鸡巴神功」,继续使自己融在那团火烫里,茎头的这一次急颤,终将秘径抖得通畅,火热的肉壁微微收缩起来,倏忽溢出了烫忽忽的淫水。
虚竹蠕动着开始抽动,从史朝云眯开的眼缝中,见红色渐渐消退,但始终空洞迷离,不禁又生了疑惑,她也不大像是患病发热,倒像是服了什么春药?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其实,虚竹只猜对了一半,史朝云确不是得了重病,但也不是服了春药,而是练功走火入魔。那日,史朝云从虚竹手中接过降龙十八掌心法,翻了两页便知是难得的武功秘籍,因此当天没有归还,暗暗抄录了一份。其后,她在给虚竹解读时,发现这门掌法至刚至阳,并不合女子体质,因此一直没有修炼。直到前些日子,庄丁阻拦虚竹进大观园,虚竹怒而一掌打断碗口粗的树干。史朝云得知暗暗惊奇,回房翻出心法硬行修练,结果阴脉日衰,阳脉日盛,待发觉不妙,经脉已经逆转,每每心神迷乱有如梦游一般无知无觉游荡,今夜正被虚竹遇到。此时内力被尽数吸去,遍体淋汗,体热渐渐消退,流荧的双眸越来越明亮,突然开口问道:「你是谁?」
虚竹吃惊止住动作,慌张之极道:「姑娘……我……我……」却见史朝云继续问道:「是梦么?我这是在做梦么?」虚竹大出意外,忙接口道:「对对,你是在做梦。」史朝云露出疑惑之色,「是梦么?怎这么清楚,却又醒不了,你的眼睛……好亮,你叫什么?」虚竹一怔,见她好像什么都不记得,嗫嚅道:「我是……是梦郎。哦,对了,我就是梦郎,你是梦姑。」史朝云努力想了想,喃喃念着:「梦姑……梦郎……」慢慢又合上眼,似乎想得累了要继续梦去。虚竹被她一语惊去了极亢,此时空落落得好生难受,小心又动了几下,见史朝云没有再醒来的意思,呼吸却变得粗重,膛道里也愈发滑腻,忽然想到,难道这是「鸡巴神功」的缘故?这门神功在甘宝宝和叶丽丝身上一用便灵,对这个金陵女侠应该也不会错。念及于此,运气下沉,再用了一回「鸡巴神功」。
史朝云微微一颤,挺起了胸膛,「嘤—!」的一声,绷直纤长玉颈,细小似无的喉结上下抖动,开始不住娇哼。虚竹便以为自己想得不错,渐渐放开手脚尽情抽添,只见史朝云脸上余霞未尽,又添了浓浓春红,露出一丝迷眸,接着再慵懒合上,似乎已无力从梦中醒来。虚竹越发没了顾忌,抬起史朝云双腿,顶得妙乳乱摇,心里大为得意。「哼哼!你瞧我不起,还偷了我的降龙十八掌,反说我是个淫贼,现下又怎么样?还不是乖乖任我淫。」他从玉香楼出来时,心中有如堵着铅块,此刻一扫而光,想起薛蟠的那句话来:「什么绿帽子、红帽子,有得肏就行!别人给你戴,你给别人戴,送来送去爽得都是咱爷们……」于是抱起湿漉漉的玉股开始迅疾冲刺,气喘吁吁在心里叫道:「我也送你们一顶,这么热这么紧,肯定是个红帽子。」眼见史朝云越哼越急,翘起小腿轻颤,花心里忽淋出异样粘烫,淋得他腰眼儿一酥,不怀好意地努力耸抵在最深处,一边喷射,一边哼道:「这顶红帽子……送得彻底!好不好……连孩子一并送了。」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清凉月光照出一个清白胴体,湿淋淋的史朝云缓缓张开双目,眼光异常明亮清澈,见一个背影正低头系着裤带,月光映在他赤裸的背上,清晰照出九点整齐的结疤。她的经络本正渐渐回复正常,但迷乱的心神未及清醒,突然又迷失在一番云雨中,此际已分不清楚眼前一切是真是假?是梦是幻?盯着那人消失在氤氲夜幕,她的目光又转为迷蒙,不断喃喃自语:「梦郎,梦姑……」
虚竹回到房中,见床上马夫人母女正合衣酣睡。他忙了半夜用过三次「鸡巴神功」,疲倦涌来,趴在桌上睡到天亮。醒后想想,昨夜的史朝云几乎和当日的木婉清一样,但木婉清是他的第一个处女,最是让他牵肠挂肚,想到她要像马夫人一样,被人用蜈蚣咬,被人用刀子割、他心里便一阵刺痛。此刻他并不敢奢望木婉清对他投桃报李,而是一心想她不要嫁给孟宝玉。
虚竹唤醒香菱,向她打听出大老爷的住处,出门不管不顾奔了去。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大老爷居处大门紧闭,却不停有人从小门进进出出,个个神色慌张。虚竹一问得知,大老爷昨夜中风偏瘫,此刻要不行了,众人正悄悄布置寿衣灵堂。虚竹听了心惊,正踌躇不定之际,见一辆马车停在府前,一人盈盈下车,正是那个伶牙俐齿的二奶奶。
凤姐见了虚竹,纳闷地应酬道:「段少侠,你也来了。」
虚竹听她一问,忍不住走近低声道:「我来是因为大老爷的病根,不过是小楼春夜,火烧火燎,突受惊吓而已。」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凤姐面色一怔,可卿昨夜突然出阁,随后有人把大老爷从玉香楼抬出,此事虽然十分机密,但早有人密告凤姐,此时听虚竹一说,心里当即明白了几分,笑道:「段兄弟,这些日子住得还习惯吧。下人们服侍得周不周全?最近杂七杂八的事儿太多,晚些时候姐姐请你喝茶。」
虚竹见她语气亲热却转了话头,犹疑应道:「多谢姐姐。不过我还要去老祖宗那里,及早说清楚才好。」凤姐瞬间收起笑容,「老祖宗也正有话要问你师父,公主姐姐的脾气你该是最清楚的。」虚竹听她话里藏针,不由恼道:「狗急了还跳墙呢,明明是我受了欺负,到哪里说我都不怕。」凤姐脸色又变了一变,勉强笑道:「哎呦呦!弟弟说着就急了,姐姐这就陪你到老祖宗那儿去。」说完转身登车,招手道:「来,坐姐姐车子。」虚竹不仅意外,更是吃惊,凤姐居然叫他同乘一轿,不知这是孟家的规矩,还是凤姐有什么暧昧?
二人紧紧挨着坐在车中,凤姐有意无意地轻轻偎在虚竹身上。虚竹在孟家所见所闻,除了乱七八糟的吃喝玩乐,便是乱七八糟的偷情淫荡,现下见凤姐有几分示弱,他便有了几分底气,扭头放肆打量,见凤姐眉弯两梢,目横丹凤,神凝春波,天生一幅诱人媚态,正好马车几下颠簸,他便趁机摸向凤姐后腰,试探着调笑:「姐姐身上好香。」不想凤姐轻轻打他了一下,「胡说什么,小心被人听到笑话。」虚竹心里又是一荡,他自小混在妓院,自然懂得女子打情骂俏,越发往凤姐身上贴去,用力嗅她衣领里冒出的香甜。凤姐好似不觉,反伸手拉上车窗帘子的一丝缝儿。虚竹见了不敢相信得惊喜,大胆用胳膊去碰趐胸,只觉娇弹弹圆耸耸,登时神魂颠倒。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凤姐晕着脸,再也无法佯作不知,笑咪咪道:「快好好坐着,那呆霸王送了你一对鲜嫩可口的桃子,你还有余力来吃姐姐豆腐!」虚竹听她这话已是明显调情之意,更涌惊喜,嘻皮笑脸道:「她们叠在一块儿也比不上姐姐。」此时他已没了一丝遮掩,只道自己得了意外收获,心想:「孟家帽子满天飞,送来送去果真容易,昨夜我送了一顶红的,今日再送一顶绿的,老子不赔反赚。」正要寻机亲上嘴去,凤姐却贴在他耳边悄悄道:「你琏兄弟在外偷野食,姐姐知道了也是气不过,但想想不过是他一泼尿的事儿,何苦弄得鸡飞狗跳,连累合家名誉不清不楚,你说是不是?」
虚竹听出了她言外之意,低头不应声,一心去捧眼前沉甸甸的乳底。凤姐紧紧捉住他手,不让他轻易动弹,探寻地盯着他。虚竹急得不由叫道:「只要姐姐容我一回,什么都听姐姐的。」
「昨夜的事,你说给别人没有?」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这种事好听么?我怎会说给别人。」
「你不能对人乱说,否则传到我耳里,瞧我不整治你!」
凤姐说着忽一下推开虚竹,理了理衣服。虚竹死皮赖脸再贴过来。凤姐双眼一立,便在此时,传来一阵叫喊:「大老爷仙逝了,大老爷仙逝了……」凤姐吃惊叫停车子,慌道:「不好,我要去瞧瞧。」虚竹也没了主意,怔怔道:「姐姐这就去了?那我的事儿呢。」凤姐神色不定,匆忙捋捋头发,暧昧道:「猴急什么?等姐姐信儿。」虚竹随凤姐下车一瞧,发现自己还在大老爷府前,心里立时清楚,凤姐根本没打算带他去见孟老太太,而是暗中叫车夫转圈。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虚竹回到丝竹馆,刚刚进屋,身后便响起敲门声。「是谁?什么事?」来人应道:「回大爷,府中大老爷仙逝,三老爷命小的来请领大爷去敬人意。」然后再无声音,显在门口等候。虚竹跟着小厮又回到大老爷府,站在灵柩前一边鞠躬祭奠,一边心里念着:「你送我绿帽子,我虽然怨你,可无意害你命,你在阴曹地府莫要恨我不放。」
灵堂里百多个和尚正在做法事,还有数十个尼姑、道姑。虚竹从旁人得知这些尼道来自大观园里的水月庵,此庵为娘娘省亲所建,收罗了一些尼姑,那几个带发修行的道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