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年 06月 刊 上部(共67篇) - 69

2009年09月28日06:141051264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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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叽咕叽 什么东西?】  作者:粗手指

             咕叽咕叽 什么东西?

 作者:粗手指

 2009/06/07发表于:SexInSex

                (一)

  那天,我去我姨姥家。我骑着我的那辆永久进了那片居民区。我姨姥家的楼是人字形的,地上十八层,地下一层。

  我推着我的永久走进地下室入口,顺地下室斜坡往下走。走下去发现,第一个隔间自行车满了。再往里走。第二个隔间也没富裕地方了。我推着自行车继续往里走。这地下室是全地下结构,几十垛承重方柱呆呆竖立,水泥浇注,通体灰白。地下室总共有多少隔间我没数过,反正里头特暗,没灯就什么都看不清。

  每个隔间只有一个灯泡,灯泡发着昏黄的光,要死不活。地下室的设计初衷可能有防空防核那意思,可一直存自行车用。地下室好像从来就没人扫地擦地,到处是陈年老土。

  推着自行车一边走一边找空位,忽然从下一隔间传来喘息呻吟。我立刻停下脚,屏住呼吸,竖起耳朵,果然听见更多哼哧声,还有咕叽咕叽,节奏飞快,好像还夹杂着拳头打在软肉上的噗叽声。哼哧声喘息声噗叽声声声入耳。

  再细听,辨出有男有女,哼呼哧呵,夹杂着湿润的水声和肉体的撞击声,拳拳到肉:「咕叽咕叽吧嗒啪哒!」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里边在偷情?」神经传导瞬间联电,输精管震感强烈。

  这时,忽然听见一个女的哭腔哀求:「别弄了!要死了!」

  不是偷情,而是有女人受辱!路见不平先摆平!我要保护弱者!肾上腺素在我血管里超常分泌。保护弱者的激情在我心里翻腾,个人英雄主义在胸口爆裂涌动。我热血沸腾,没多想,扔下永久就冲进下一隔间。一进现场,我傻了——行凶的居然是一大帮。

  他们大概七、八个,当时有蹲着的、有站着的、有跪地上的;有光头的,有刺青的;有光膀子的、有裤子脱到膝盖的。

  一个个满脸狰狞,哪个岁数都比我大。我瞥见在他们中间、被合围撕咬的,是一女的,光着身子,皮肉挺白的,在灰色水泥地上蜷着哆嗦,满脸是泪。那帮男的正干得热火朝天,冷不丁被我打扰,齐刷刷转过头来跟我犯照,目光凶狠毒辣。浓密的汗液分子在空气中翻滚蒸腾,一场残杀一触即发,而且还没开始就能断定结果——是我被杀。

  头脑简单的我,哪想到要同时对付这么多狼?我愣在原地,不知该怎么办,本能想撤,嘴里却问了一句无比威严的话:「干吗呢?」

  一秒都没到,一记重拳砸我脸上。那是兽力直拳,雷霆光速、无比精准。速度之快,我都没看清是哪王八蛋出的拳。力度之大,我感觉我不是被人打了,而是被一辆卡车给撞飞的。

  「怦」一声,我的身子就往后飘起来,门牙与眼泪齐飞,血水共长天一色,我简直就是被打飞起来的玩具熊,落地前,感觉有人在我后头狠凿我脑袋一下,助纣为虐。事后才知道我后头其实没人,是我脑袋撞在水泥柱子上了。整个过程也就半秒,什么都来不及想、什么自我保护动作都来不及做,我发现我已经坐到水泥地上。

  脑袋剧痛,嘴唇剧痛、牙床剧痛、颈椎剧痛,嘴里满是流动着的腥咸东西,身边的空气在迅速凝结,并发出一股特殊的铁锈味,那是血腥气。热血从不同的部位呼呼往外喷,还有好多血反呛进嗓子眼,我想咳但咳不出。

  杂乱脚步声迅速向我逼来,视野模糊,到处是血,其它的什么都看不清。勉强抬起嗡嗡嗡响的脑袋,意识到好几条黑影已经朝我逼过来,他们谁都不说话,而且他们之间也不互相称呼,非常默契,看来应是老炮。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我挣扎着想爬起来逃命,却发现头发被凶悍攥住,一把刀在我眼前一闪,那刀乌黑色,非常实用,没有装腔作势的闪闪亮光,没有多余的华彩曲线,没有镶嵌珠宝,我知道,庖丁要解牛,我大限要到期。

  千钧一发之际,只听那个受辱的女的一声怒喝。当时我疼得快死了,她又喊得飞快,具体喊的什么我没听清,只感觉一阵脚步声,很杂乱,然后就静下来,什么声音都没有了。

 

                (二)

  剧痛!剧痛啊剧痛,强睁开眼,发现身边的致命屠夫都撤了,现在,地下室里只剩下我和那女的。

  我勉强爬起来,头重脚轻,晃晃悠悠,我晕啊,脑袋嗡嗡的,歪着身子靠水泥柱上,使劲睁着半拉眼睛。

  那女的已经坐起来,望着我。她身子光光的,坐水泥地上,就哥本哈根美人鱼雕塑那姿势,旁边水泥地面踩满脚印,凌乱不堪。

  她的肩膀、大腿线条柔顺,细看,脸上、脖子上布满年轮,得五、六张了,长得很一般。她浑身灰土,满脸是眼泪,脑门被打青了,眼睛肿着,鼻子流血,嘴唇肿得老高;头发乱蓬蓬,满是土。

  她脸上、肩膀、后背有多处淤血和擦伤,看来刚才被整得不善。她肚子上、胳膊上有好多靴子印,看来不光挨了打还挨了踹,或者被踩在地上。我听的英雄救美都特浪漫呀,被救的如花似玉、紧接着投怀送抱、然后就拜高堂送洞房、喜结良缘。是他们意淫还是我点儿背?

  「你不该冒失啊。」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我想起来了,以前在我姨姥家见过她,是我姨姥邻居、牌友。我跟她不熟,只知道她姓郑,见过一两面还都穿着衣服,所以现在才认出来。面对一个光身子老旦,我来不及想斜的歪的,此刻最担心的是那帮男的杀回来。我挣扎着想站起来,扶着水泥柱子起了三次,愣没站起来。

  她光着身子过来把我搀起来,问我:「能走路么?」

  这种时候,不行也得行啊。才拣了半条命,万一那帮来个回马枪,我铁定得挂。我一边喘一边哆嗦一边跟她往外挪脚步,同时观看地面。地上只有凌乱的脚印,没她衣裳。

  她说:「我的衣裳被他们卷走了。」

  我把身上褂子脱下来给她,她接过去穿上,号儿大,晃悠,腿脚光着,凑合吧。

  她说:「送我上去吧。我到家还你衣裳。」

  也好,帮人帮到底、送人送到家,我点点头,边往外挪边警惕扫视四周,还好,这里除了自行车还是自行车,没人。真正的剧痛接连袭来,对我神经丛连锯带锉,我疼得浑身湿透,越走越晃,纯粹强撑着挪脚。她拉着我胳膊搀着我,我眼前地面在晃、自行车在晃,视野不清了。

 

                (三)

  剧痛把我折磨得快昏过去了,濒临崩溃前夕,只记得我浑身上下哪儿都疼,疼得我脚趾都哆嗦。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跟着她东倒西歪走进楼门,爬呀爬。艰难地爬楼梯,楼道很黑,她拉着我的手往前走,终于到了。

  房门号404,门好像没锁,她一推,房门就开了,迎面扑来一股味,怪怪的,略膻,微咸,总之屋子里空气不太新鲜,好像窗户一直没开、家里有过期熏鱼似的。我随她进屋,果然看到窗户全都关着,屋里摆设简单,格局跟我姨姥家不一样。鱼缸里的水混浊不堪,水里漂着七、八条金鱼,全是死的,没活口。

  她语气平静地对我说:「家里没别人,你坐啊,我先冲个澡。」

  我纳闷啊,脱口问:「您不先报警?」

  她好像更纳闷,反问我:「报警?报什么警?一会我给你处理一下就好。」

  我说:「不是我报警。我是说您报警。」

  她平平淡淡说:「我?嗨,我这算多大点儿事?不碍的。」

  嗯?被七、八个轮了,她还不当回事儿?这什么人?

  这时候,她一边望着我,一边开始解扭扣,动作自然,神情坦荡,她身上穿的我那褂子扭扣很快就全解了,我看见她身上的皮肉。她双手脱掉那褂子,放在旁边凳子上,又看看我,问:「你有十八么?」

  当时不明白她为什么问我这个。我如实说:「我十九了。」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她淡淡一笑,右手食指轻轻杵我肩膀一下,问我:「有女朋友吗?」

  真够暧昧,我心里一暖,如实回答:「有过四个,现在没有。」

  她一笑,像看透了尘世间的一切,冷不丁伸过手来,攥我手就往她两腿中间塞。我没准备,一下摸到了逼,湿乎乎,全是黏液,滑溜溜,一塌糊涂。是那帮男人的精液吧。我有点儿反胃,收了一下胳膊肘想抽回手,没抽回来。我的手被她攥着。

  我一惊,赶紧抬头看她,发现她半笑不笑,正看着我的眼睛,问我说:「喜欢吗?」

  我完全昏掉,见义勇为被打残,十分钟后被老旦调戏。我光着膀子站原地,手被迫贴在她的热逼上。

  我的指尖被迫摸着一条刚被操过的脏逼,我的脸很热,一定通红。

  她笑了笑说,「小伙子别紧张。其实女的就那么回事儿。」

  说着,伸过手来摸我裤裆,尽管脑袋伤口很疼,鸡巴还是直了。与此同时,她身体靠近我、嘴唇贴近我耳朵,声音柔和地自言自语:「啧啧,这么硬啊,小伙子就是棒。」

  我再次试图抽回手,还是没抽回来。我的手被她死死攥牢。她逼里的精液源源不断流到我手上。她另一只手隔着我的裤子摸我骚根骚蛋。我感觉胯下鸡巴更硬了,像烙铁头,想干傻事。

  这时听见她在我耳边低声说:「知道吗?刚才在地下室,我被搞到了八次高潮呢,如果不是你进去坏了我的事……」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我脑子一片混乱,不明白她说的什么「事」。我分明记得她当时的哭喊,她的生命正遭到威胁,我冲过去怎会坏她的事?

  她的眼睛望着我,摸我鸡巴的手抬上来,轻轻放到我嘴唇边。我盯着她的眼睛,本能亲吻那手。那手沧桑,背上有些细条形凸起。血管还是青筋?谁知道?

  她脱掉我的裤子裤衩,拉我一起走进狭窄的卫生间,给我洗澡,洗净血水。我脑袋生疼生疼,可我知道,我鸡巴还是直了。烙铁头一直不合时宜翘着脑袋,让我难堪。她也洗干净了她自己的身体,两头奶子下垂晃动,晃得我晕车,皮下静脉淡青淡蓝,曲折蜿蜒。

  看我赤裸裸盯着她的裸体,她开口问我:「没跟你妈这么洗过澡?」

  我如实回答:「没……我不记得。」

  她安慰我说:「不碍的。孩子,你这样是对的。没反应的那是死人。」

  洗完澡出来,站在桌边,她给我擦干,然后光着身子给我上药。药渣黑乎乎的,可是闻上去很香,痛感减轻了一些。

  她一边给我上药一边跟我聊天:「你刚才是逞强还是好奇?」

  我说:「当然是勇敢。」

  她微微一笑,鼻子吹出点气:「好奇也没关系的。」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她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不在乎被轮奸?为什么说我坏了她的事?为什么我好奇也没关系?疑团越聚越多。

  我对这位老旦越来越困惑,如坠五里雾中。忽然,我被她抱住,嘴被亲了。心跳骤然加快,严重心律不齐。此前我跟女友拉过手亲过嘴也干过炮,可那都是有感情基础的。今天突然遭到这么一老逼硬攻,一时摸不着头脑。我推开她,上下打量她。她有没有男人?这是不是仙人跳?

  她对我微笑着说:「小伙子,你哆嗦得好厉害,放松点儿,不碍的。」

  我尽量放松自己,可是没奏效。

  忽然想表现出攻击性,又没处下嘴,顺嘴问她多大岁数,她回答说七十三。我的老天!比我姨姥还老,我心里比较抗拒,看来我低估了她的岁数,女人永远有欺骗性,女的永远比看上去要老,你看到的只是虚幻影像。

  她问我:「日过逼么?」她神态放松,但切口露骨。

  我不示弱,点点头说:「当然。」

  她紧接着说:「那还这么慌神?至于吗?嫌我老?」

  我说:「不……没有。」

  她说:「你个大小伙子怕什么?我不会再怀孕,也不会纠缠你。我就是喜欢年轻小伙子,喜欢你们的身子骨。」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说着,她摸我烙铁头。烙铁头更直了。热血上头,浑身都硬,有点要犯混。

  我试探着问她:「您家先生做什么工作?」

  她回答说:「得白血病死了。唉,别提了,儿媳妇洗澡的时候滑一大跟头,撞破镜子,扎死了。我儿子拉屎的时候一使劲,死茅坑上了,说是脑血栓。反正我这家里人口越来越少,可能是我克夫克子吧?也许这都是报应?来,心疼心疼我这个痴婆子。」

  说着,她拉我手环住她肩膀,让我抱住她身子。她的身子微凉,在我怀里蠕动。忽然这么一陌生女体就抱满怀,很不适应。我还想搞清楚她到底是什么人、想要干什么?我问:「您方才说我坏了您的事?什么事?」

  她说:「哎呀你不知道,其实方才他们弄我,我特舒服,我打心眼里喜欢那样。现在我真难受死了!真想有个大鸡巴来操我,好不容易找到那些大力士。」

  「哎……你知道吗?女的在我这岁数有性欲是很正常的。他们都说我有病,其实我看他们才有病。女的在我这岁数,那种欲望都特别强,只不过很少有哪个老太太说出来而已。其实我也很矛盾,也知道这样不好、这样不对,可我停不下来。性的满足对我来说就是天大的事、是我这条命活着最重要的事。为了操逼,付出多大代价我都觉得值。」

  「最开始我也接受不了我自己。我好困惑呀,世上怎么会有我这种贱逼?后来我慢慢静下心来,对自己说,世上还真有我这种贱逼。」

  我问:「您的意思是说,您其实喜欢被轮奸?」

  她冲我爽朗坦荡地笑笑说:「没错,我喜欢那种感觉,喜欢那种刺激。我知道我有毛病。我也说不清楚。反正我就喜欢好多男的轮流弄我、或者同时弄我。可能我天生属于受虐的那种女的吧。」老逼一笑,脸上褶子更多了。她拉我的手摸她奶房。在我手指肚下,她的奶头鼓鼓囊囊挺着。

  我说:「那您老公走了以后,您没再找?」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她说:「傻孩子,我当然找了,可哪那么容易?我性渴呀。得不到满足、就难忍难受,有时候就傍晚去公园,对着陌生男的撩裙子,让他们看我自摸。挺刺激的,真的。如果你抛开所有虚伪说教,你会发现你能得到最舒服、最畅快、最美的感觉。我就爱看毛片,就爱看男人的鸡巴,就爱看男人的手指头揉搓女的阴蒂。」

  我傻呼呼说:「您这不正常啊。」

  她还是平平淡淡说:「告诉我,谁有权来界定我到底是『正常』还是『不正常』?」一句话把我问傻。

  她接下去说:「我十七岁的时候被轮过,结果我喜欢上了那种感觉,那种同时被好多男的揉搓蹂躏的感觉。我也难为情、抬不起头,可那感觉越来越厉害,闹得你心烦意乱、什么都干不下去。我因为这个没考上大学。后来我去图书馆查资料,知道我这种情况叫什么女淫狂。我有病。可我这病是哪儿来的呢?」

  「如果我们的社会允许女的随便让男的搞、能让女的公开找男的、找好多好多男的,还会有我这种『病』吗?我这真属于『病』吗?我不知道,不过从『女淫狂』这三个字上能感觉出来,起这名的是男的。我想知道,男的怎么会有权给我们女的起『病』名?」

  我低头打量她。这是一脑筋勤快的逼。她的嘴唇软软的,唇形清晰、好看,有些纵向的细密皱纹,纹路不深。她的眼睛里有很多声音,分明在嚎叫,叫的都是渴望。她肉腿苍白,皮肤细腻。她的逼滑不出溜让我勃起。

  此前我从没注意到老逼能让我勃起,现在被这么一女的抱着,岁数是大些,可管丫呢?这就一逼,敌贱我淫,敌凹我凸,敌软我硬,敌想我要,敌湿我横,能上么?能上,就这么简单。

  我试图甩开所受的洗脑教育,准备「牲口一回」了。

  她再次拉着我的手去摸她的逼。那逼表面的黏液已经被洗净擦干了,但还是软软的。

  她贴上我的脸,呼着热气对我耳语说:「你兴奋吗?想操我吗?来操我吧,真的,不碍的,使劲操,我这下边痒得很,想让你来操我的逼了,真想啊,现在就插我吧,好痒啊!」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她光着身子躺在桌上。我抱着她光屁股给她舔阴,舔得她在桌上扭啊扭,像一条百斤大鱼上了岸,肥嫩的奶子摇来晃去。我舔她凹逼,舌头往逼眼儿里探,她哼嗤着把我的手拉上去放在奶房上,对我说:「搓我这儿!」我攥住她奶房,微凉,柔软,宣腾。

  她说:「对我说脏话!我爱听!」

  我一边搓奶一边说:「婊子!」

  她激动地说:「嗯,我真的是婊子。我出去卖过,又解骚、又来钱。」

  我一边掐她奶房一边对她说:「你可真是骚逼!」

  她按着我的脑袋说:「是!我的逼好痒啊,下头湿了一大片,我是老骚逼、老骚货。」

  我把粗硬的烙铁头兑在她滑溜溜的逼口,审她:「老不要脸的,你能卖多少钱?」

  她说:「五十块、二十块都卖过。我第三次卖,买我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我下头湿乎乎、里边滑溜溜,他大粗鸡巴出溜就插进来了,我没感觉疼,他那鸡巴特硬,他很男人,都把我弄晕了。后来看了些得病的报道,我吓死了,不敢出去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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