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西历1861年春
萨凡纳的街上的松枝彩条早被拆得干干净净,取而代之的是民兵靴子踩出的泥泞脚印。店铺的生意淡了下来,来买东西的人少了,听说南卡罗来纳退出联邦后,街上尽是些私下议论「打仗」的声音,富人忙着囤货,穷白人忙着嚷嚷。
这天清晨,我站在柜台后翻账簿,打算盘点一下过冬剩的货。库房里传来一声闷响,像麻袋倒地的动静,我皱皱眉,走过去一看,玛丽歪倒在茶叶箱子旁,手捂着肚子,脸色白得像墙上的石灰,地上淌着一摊暗红的血。她睁着眼,低声喘气,像是疼得说不出话。
我愣在原地,手脚冰凉,一时竟不知该怎么办。斯蒂芬妮从前厅跑过来,手里还拿着抹布,看见这情形,蓝眼睛瞪得圆圆的,眼泪扑簌簌掉下来,低声喊:「主人,玛丽她……」
她话没说完,就捂着嘴哭出声。艾米跟在她后面,小脸皱成一团,手里抱着扫帚,也跟着哭起来,声音细得像猫叫。我脑子乱成一团,想扶玛丽起来,可手抖得厉害,生怕碰错了让她更糟。
「别哭了!」我低声吼了一句,回头瞅着她俩,「哭有啥用?去找人帮忙!」可话刚出口,我才想起这俩丫头不敢随便出门。
玛丽喘着气,低声说:「主人,别慌……我没事,怀多了就这样。」她声音虚得像风吹过,可还是挣扎着想爬起来。我赶紧按住她肩膀,低声说:「别动,你躺着,我去找人。」
我抓起外套,顶着春寒跑去找朱莉。她那杂货铺离得不远,我推开门时,她正蹲在摊前收拾土豆,见我气喘吁吁地闯进来,皱眉问:「咋了?瞧你这脸色。」
我喘着气说:「玛丽晕倒了,流了不少血,像是流产了。我不会弄,请你来帮帮忙。」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朱莉一听,眼里闪过一丝惊讶,可没多问,抓起块布就跟我跑回来。回到店里,朱莉蹲在玛丽身边,检查了一番,低声说:「孩子掉了,她身子虚,得歇几天。」
她拿布擦了擦地上的血,又从怀里掏出个小布包,塞给玛丽,低声叮嘱:「这是草药,熬了喝,能缓一缓。」
玛丽点点头,眼底平静得像死水,回应朱莉:「谢了,我没啥大事,怀多了就这样。」
我站在一旁,听她这话,心里堵得慌,她说得轻巧,可那摊血刺得我眼生疼。
朱莉收拾完,站起来拍拍手,低声对我说:「她这阵子干活太拼了,身子扛不住。你得让她歇几天,不然再拖下去,命都得搭进去。」
我点点头,心里盘算着,这几个月店铺忙起来,搬货,分货,打扫,都是玛丽一手撑着,确实累到了。我低声说:「行,那就歇半个月吧。」玛丽听了这话,皱了皱眉,低声说:「主人,不用,我歇两天就行,活儿还得干。」
我摆摆手,低声说:「别犟了,就半个月,现在是淡季,我自己就够了。」
斯蒂芬妮站在旁边,眼泪擦干了,低声说:「主人,我多干点,玛丽歇着吧。」她那蓝眼睛还红着,像只受了惊的小猫。
艾米也凑过来,低声说:「先生,我也能扫地……」她声音细得像蚊子叫,手里攥着扫帚,像怕我嫌她没用。我摸摸她头,低声说:「行,你俩帮着点,玛丽先歇着。」
过了几天,玛丽躺在库房角落的草垫上,脸色还是白得吓人,可精神好点了。我给她端了碗土豆汤,她接过去,低声说:「主人,您别费心,我没啥。不算这个,我以前生了8个孩子,活下来4个,两个男孩都被以前的庄园主留下了,只有这两个女孩跟着我。以前生完孩子我第二天就得起来干活,我是奴隶,休息对我太浪费了。」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这天中午,露西推门进来,手里牵着个八岁的小丫头,浅棕皮肤,眼睛大得像葡萄,穿着条破棉裙,怯生生地躲在她身后。露西冲我笑笑,低声说:「这是玛丽的小闺女,叫苏珊。我想着她在这儿能帮点忙,就给带来了。」
我瞅了眼那丫头问:「她咋来了?」
露西顿了顿,跟我耳语说:「你帮珍妮那事儿,我听说了,干得漂亮。玛丽这阵子歇着,店里缺人手,我把苏珊送来,也算谢你。」她眼底闪过一丝认可,像在打量我。
我点点头,没多说,心里却有点意外,珍妮的事儿传得挺快,连露西都知道了。玛丽从库房里撑着出来,看见苏珊,眼里闪过点光,低声喊:「闺女……」
苏珊跑过去,扑在她怀里,母女俩抱在一块儿,低声说了几句。露西瞧着这情形,低声对我说:「玛丽这丫头八岁了,能干点轻活。你要觉得合适,就留下吧。」
我瞅了眼苏珊,她瘦得像根芦苇,可那双眼睛亮亮的,像有点倔劲儿。我寻思着,玛丽歇着,店里确实缺人手,斯蒂芬妮和艾米虽尽力,可搬货打扫总差点火候。苏珊在这儿,既能帮衬,又能陪陪玛丽,也不算坏事。我低声说:「行,那就留下吧。租约还能续吗?」
露西咧嘴一笑,低声说:「当然能,你想要多久都行。玛丽这身子,离了你这儿怕是更难熬。」
我又拿了6个月的租金,觉得现在玛丽对我也挺重要的,她老实本分,从不奢求什么,做家务是一把好手,有她在我能省很多事。
苏珊来了后,玛丽的脸上总算有了点欣慰的样子。她坐在库房角落的草垫上,搂着苏珊手指虽虚弱,可眼神柔得像化开的春水。我走过去说:「玛丽,你和苏珊这一个月啥也不用干,安心歇着就好。现在店里不忙,我一个人也能忙过来。」
玛丽抬头看我,眼底闪过一丝意外,低声说:「主人,不用,我歇几天就……」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我摆摆手,打断她:「别说了,就这么定了。你身子得养好,苏珊也刚来,多陪陪她。」她没再犟,点点头,嘴角微微上扬,像松了口气。
斯蒂芬妮晚上对我黏得更紧了,锁上门,我刚坐下喝口茶,她就凑过来,跪在我腿边,纤瘦的手臂搂住我腰,金发蹭着我胸口,低声呢喃:「主人,现在玛丽歇着,就我陪您了,您眼里只有我了吧?」
她仰起脸,蓝眼睛水汪汪地盯着我,手指顺着我衬衫缝隙钻进去,轻轻挠着,像只急着讨宠的小猫。她爬上床时,身子故意贴着我,嘴唇凑到我耳边,低声说:「主人,您今晚就宠我一个吧,我比玛丽好看,也比她听话。」她声音甜得发腻,带着点得意的颤动,像觉着自己终于独占了这屋里的头一份。
我摸摸她头发,可她翻身坐到我腿上,裙子撩起一角,露出白得晃眼的大腿,诱惑的口吻说:「主人,您看我这皮肤,谁能比得上?我知道您喜欢白的,现在没人跟我抢了,您就多疼疼我吧。」
她眼底闪着股得意劲儿,像只刚赢了的小麻雀,嘴角上扬,笑得又甜又狡。我拍拍她背说:「行了,别闹,睡觉。」她哼了声,抱着我不撒手,整晚都趴在我怀里,像生怕我跑了。她那模样,怎么看怎么勾人,金发软得像丝绸,披在肩上,蓝眼睛亮得像海水,白得晃眼的皮肤,瘦得恰到好处的腰肢,每一处都完美得让人挪不开眼。她顺从得像只小猫,低声喊「主人」时,嗓子甜得能让我感到心肝都跟着飘起来。
艾米却不一样。她这些天老在我身边晃悠,抱着扫帚扫地时,偷瞄我一眼,低声说:「主人,能干更多活儿。」
那天我坐在柜台后喝茶,她端了杯热水过来,站在旁边,低声说:「主人,我也能像斯蒂芬妮那样服侍您。以前在种植园,主人和监工都糟蹋我这么大的丫头,我不怕……」
她声音细得像蚊子叫,眼底闪着点倔,像在证明自己有用。她顿了顿,低头捏着裙角,低声说:「我八岁那年,像苏珊这么大,就见过他们糟蹋我娘。那天晚上,监工把我妈妈拖到谷仓,三个男人围着她笑,她喊得嗓子都哑了,他们还拿鞭子抽她,说不听话就卖了她。我躲在柴堆后头,眼睁睁看着……还有别的丫头,十二三岁,跟我差不多大,也被他们拖去,一个叫苏西的,第二天满身血,腿都走不了路,监工还骂她懒。」
我手一抖,茶水泼了点在账簿上,心里猛地一沉,可我瞧着她瘦巴巴的身子,跟个没长开的孩子似的,怎么也下不去手。那些画面在她嘴里说得平平淡淡,可我听着,南方这些白人监工,连十二三岁的小丫头都不放过,简直形同禽兽,毫无人伦。
我低声说:「艾米,你还小,别说这些。我不要你干那个。」她咬咬唇,低声问:「主人,是嫌我不好吗?」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我摆摆手,低声说:「不是。你扫地、送茶就够了,别学那些。」
心里却想起小时候听过的规矩,朝廷律法对奸淫幼女罚得很重,轻则杖责后流放,重则秋后斩首。我在这儿虽没法守全,可总觉着,碰她这种年纪的丫头太下作。
艾米听了这话,眼泪汪汪地挂在睫毛上,低声说:「先生,我知道了。」她转身跑回前厅,扫地的动静大了些,像在发泄啥。我端着茶杯,心里堵得慌,她娘故意疏远她,她就往我这儿靠,可我不想让她过早懂那些事。她兴许再过几年就得面对这些,可现在,我只想让她多留点孩子样。
玛丽在库房里瞧着这一切,没吭声,只是低头搂紧苏珊,低声说:「闺女,你听主人的话,别乱跑。」苏珊点点头,靠在她怀里,安静得像她妈妈的影子。
这几天白天,街上开始疯传佐治亚也要宣布独立了,到了1月19日,佐治亚宣布正式退出美利坚联邦。街上陷入了狂热欢庆的气氛,比圣诞节还要热闹,不时有人朝天上放几枪炫耀武力。一群人聚在一起又唱又跳的,南方这些个民歌我觉得曲子都一样,换个歌词就是新歌。
可这跟我有啥关系?我站在柜台后翻账簿,懒得抬头,外头乱不乱,仗打不打,轮不到我操心。眼下这日子还算平静,趁着还没塌天,我得好好享受一下。
晚上锁了门,我坐在床边,斯蒂芬妮照旧黏上来。她那模样,像个活脱脱的勾魂妖精,金发软得像丝绸,披在肩上,蓝眼睛亮得像海水,白得晃眼的皮肤,瘦腰下头那两瓣屁股翘得恰到好处。我一伸手,她就跪到我腿间,低声说:「主人,您今晚还疼我吗?」
她仰着脸,嘴唇湿漉漉地张着,眼底闪着股得意。我没废话,抓住她金发往后一扯,把她按到床上,裙子一把撩到腰上,露出白花花的大腿和那片粉嫩的私处。
她喘着气,低声说:「主人,您轻点……」
可我哪管她这话,手直接掰开她腿,狠狠顶进去。她尖叫一声,身子弓起来,金发散得满床都是,蓝眼睛瞪得圆圆的,泪水挂在眼角。我抓着她腰,撞得又快又狠,床板吱吱响得像要散架。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她咬着唇,疼得直哼,可嘴里还是挤出句:「主人,您高兴就好……」那声音甜得发腻,像在勾我更猛些。
我低头咬住她胸口那块软肉,她抖得像筛子,低声喊:「主人,疼……」可手却搂紧我脖子,像怕我停下来。
连续几个晚上,我都把她压在身下,肆意操弄。她那白得晃眼的身子被我揉得满是红痕,金发汗湿了贴在脸上,蓝眼睛半睁半闭,蒙着层水雾。我掀开她腿架到肩上,插得她哭出声,私处红肿得像熟透的果子,淌着水。
她喘不上气,抓着床单低声求:「主人,慢点,我受不住了……」可我不管,手掌拍在她屁股上,响得清脆,低声说:「受不住也得受。」她抽抽搭搭地哭,嘴里却还喊:「主人,我是您的,您随便弄……」那顺从劲儿让我上瘾,越干越想干。
有一晚,我掐着她脖子顶到最深处,她尖叫着绷紧身子,眼泪淌下来,蓝眼睛水汪汪地瞧着我,像只被狗打败了的小猫。我松开手,她喘着气爬过来,抱着我腿低声说:「主人,您真厉害,我都散架了……」
她那白花花的胸脯还颤着,满身汗味混着股甜腻,我抓着她头发又压下去,操得她嗓子都哑了。金发缠在我手指间,屁股被我拍得红肿,她却还是哼着:「主人,您喜欢就好。」
我埋在她身上,脑子一片空白,只想把她干穿,干到外头那场暴风雨砸下来为止。
白天她还是老样子,低声问:「主人,还要啥?」可一到晚上,她就变了个人,赤条条地跪在那儿,等着我享用。我也确实迷上了,她的肉体,她的顺从,像个甜美的陷阱,外头乱成啥样我不管,我得把她玩个够。
我觉得我变了,现在已经不太想去理会斯蒂芬妮的感受,总觉得她就应该是我的,我想把她怎么样都可以。
玛丽歇了一周多,脸色刚有点血色,就开始坐不住了。她坐在库房角落,低声说:「主人,我得起来干点啥,整天躺着骨头都软了。」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我摆摆手,低声说:「再歇几天,身子要紧。」
可她摇摇头,眼底有点急,低声说:「奴隶歇这么多,太奢侈了,我都让您惯坏了。」
到了第十天,她干脆爬起来,拿了块抹布擦柜台,低声说:「主人,我再不干活,这以后可怎么得了?您饶了我吧。」
她才二十七,眉眼间还有股韧劲,可那语气,像生怕自己真成了闲人。
我瞧着她,觉着她这心思也不难猜——斯蒂芬妮这些天黏得紧,玛丽不只是为自己,还为苏珊和艾米争口气。她站在柜台边擦灰,偷瞄斯蒂芬妮一眼。
斯蒂芬妮倒是一副竞争的模样,白天故意凑近我,手指蹭着我袖子,低声说:「主人,这茶叶我来搬吧,您瞧我干得多好。」她金发晃着,蓝眼睛瞟向玛丽,嘴角微微上扬,像在炫耀自己多受宠。玛丽低头擦柜台,手劲大了些,没吭声,可那背影分明绷得紧。
晚上锁了门,我寻思着这屋里气氛不对,得调和调和。我拍拍床,低声说:「玛丽,斯蒂芬妮,你俩过来。」她俩愣了愣,走过来站在床边。我低声说:「玛丽,亲亲她。」玛丽皱了皱眉,可没犟,低头在斯蒂芬妮额上碰了下,像完成差事。
斯蒂芬妮哼了声,低声说:「主人,我也要。」她踮脚亲了玛丽脸颊,手顺势搂住她腰,像只占了便宜的小猫。我低声说:「抱一块儿,别老瞪眼。」她俩对视一眼,斯蒂芬妮先伸手抱住玛丽,玛丽僵了僵,也回抱过去。她俩胸贴着胸,金发黑发缠在一块儿,模样怪别扭的,可我瞧着,倒觉着有点意思。
我躺下,低声说:「行了,睡吧。」斯蒂芬妮钻进我怀里,玛丽睡在旁边,屋里安静下来。她俩虽没说话,可那股竞争劲儿像是缓了点。白天,斯蒂芬妮还是老样子,总找机会拉近我。她端茶时故意挨着我肩膀,低声说:「主人,这水烫,您慢点喝。」说完瞟玛丽一眼,眼底满是得意。玛丽低头扫地,手没停,可嘴角抿得紧,像在忍啥。
我站在柜台后瞧着这一切,心里暗想,这日子倒也不错。玛丽二十七,稳当得像个妻子,干活麻利,话少,能撑起这店里的大小事;斯蒂芬妮年轻,模样勾人,像个得宠的小妾,整天黏着我撒娇;加上苏珊和艾米这两个丫头,屋里热热闹闹的又像个家了。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既然玛丽放弃休息,我也就不客气了,我走过去,手在她腰上捏了把,说:「歇够了,身子怎么样?」
她脸一红,低头擦着柜台,低声回:「主人,别闹,我干活呢。」可那嘴角微微上扬,分明没真生气。
我凑近她耳边,低声说:「晚上来陪我,斯蒂芬妮太闹,你稳当些。」她抬头瞟我一眼,眼底有点羞,低声说:「主人,您别逗我了,我哪比得上她。」
我拍拍她肩膀,低声说:「你有你的好。」她没再吭声,手上活儿没停,可那背影软了点,像让我说动了。玛丽的屁股和乳房都比斯蒂芬妮的明显大一号,手感很好,即便什么也不做,搂着也舒服。
进入2月,萨凡纳街上热闹得像开了锅。周围地区的白人男人扛着枪陆陆续续往这儿汇集,一个个满脸红光,嘴里哼着「保卫南方」「打倒林肯」的调子,靴子踩得泥地咔咔响。
巷子里拿枪的人越来越多,有的长胡子拖到胸口,有的年纪轻轻刚长出胡须,还有几个十几岁的小孩自愿想要充当鼓手,这些人都腰上别着刀,手里拿着各种各样的枪,兴高采烈地嚷着要「给北佬好看」。
佐治亚的州政府安排下,萨凡纳城郊搭起了民兵训练营,白人志愿兵们敲下木桩子围着帐篷,为了安置这些人城里加了特别税,富人也发起了集资为志愿参加服役的民兵们,买马匹、步枪、帐篷,还有腌肉和硬饼干等,但现在人多起来后,难免鱼龙混杂。偷窃现象时有发生。
可这跟我有啥关系?我站在柜台后翻账簿,懒得往外瞧,洋人要打要闹,随他们去,我只是这些人瞧着来者不善,眼里冒着股野劲,我可不想惹麻烦。
我叫过玛丽和斯蒂芬妮,吩咐说:「晚上你俩伺候好我就行,白天别往前台来。这些人拿枪晃悠,不是好惹的,别让他们瞧见你们。」
玛丽点点头,低声说:「主人,我知道了。」她眉眼稳当,二十七岁的模样透着股踏实劲。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斯蒂芬妮哼了声,金发晃着,低声说:「主人,我听您的。」她蓝眼睛瞟我一眼,嘴角上扬,像在盘算啥。
过了几天玛丽端了杯茶过来说:「主人,我想挨鞭子了。」
我手一顿,抬头瞧她,她二十七岁的脸上气色刚回来点,眉眼稳当,眼底却闪着股倔。她瞟了眼旁边的斯蒂芬妮,低声说:「我不如她年轻,新鲜,可我耐打,比她能扛。您抽我几下,我受得住。」那语气平平淡淡,可话里像在跟斯蒂芬妮比啥。
斯蒂芬妮跪在我腿边,金发披着,白花花的身子往我怀里蹭,听了这话,蓝眼睛眯了眯,低声哼道:「主人,我也能挨,您别听她。」她仰着脸,嘴唇湿漉漉地张着,像不服气。我低声说:「玛丽,你这是干啥?」
她低头,低声说:「主人,我是奴隶,挨鞭子才对得起您养我。她娇滴滴的,哪受得了这个。」她这话说得轻,可眼角瞟着斯蒂芬妮,分明带着点优越劲儿,像在说:你再青春,我比你扛得住虐。
我寻思了下,起身从柜子角落翻出条旧皮鞭,低声说:「行,你要挨就挨。」
玛丽站直了,解开上衣,露出背来,她身子虽不胖,可腰背还有点肉,皮肤暗沉,旧疤痕横着几道,像被风吹皱的布。她低声说:「主人,您抽吧。」
我扬手抽下去,皮鞭啪地一声,她背上多条红印,身子晃了晃,却没吭声。
斯蒂芬妮瞪着眼睛,低声说:「主人,我也能……」我没理她,又抽了两下,玛丽咬着牙,低声喘道:「主人,我没事,您继续。」她疼得额头冒汗,可硬是挺着,眼底闪着股得意,瞟了斯蒂芬妮一眼,像在说:你行吗?
斯蒂芬妮不服气,爬过来,低声说:「主人,您也抽我,我不怕。」我低声说:「得了,你这身子禁不住。」她哼了声,非要试,我轻抽了一下,她尖叫一声,白花花的背上红了一片,眼泪立马掉下来,低声喊:「主人,疼……」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我拍拍她头,低声说:「行了,别逞强。」
玛丽站在旁边,低声说:「主人,她娇贵,我不怕疼。」那语气平稳,可嘴角微微上扬,像赢了啥。
晚上,我还是把斯蒂芬妮压在身下。她金发散着,蓝眼睛水汪汪地瞧我,我掰开她腿顶进去,操得她哭出声,低声求:「主人,轻点……」
玛丽坐在旁边,低声说:「主人,您慢些,别累着。」
我拉她过来,她凑近亲我脖子,手顺着我背摸下去。她俩一左一右伺候着,我享得尽兴,床板吱吱响到半夜。完事后,斯蒂芬妮抱着我胳膊喘气,低声说:「主人,您真厉害。」玛丽躺在一边,她背上的红印还没消,瞧着我时,眼底那股优越感没散。
1861年2月4日,南方邦联宣布建国,初创参加者为南方7个州,从此时开始,南方各地民兵志愿者正式向附近城市集结,并展开训练,这些消息也是除了我从报纸上看到,每个进来买东西的人都会再告诉我一遍。
街头喧嚣未散,教堂的钟声却骤然响起,我关好店门,也好奇的向着敲钟的地方走去,浸信会那座红砖教堂门口挤满了人,白人男女裹着灰呢大衣,民兵扛着枪,个个满脸通红,像被火点着了心。
牧师站在台阶上,嗓门粗得震得窗户嗡嗡响,挥着手喊:「上帝站在我们这边!林肯是撒旦的使者,北方佬想毁我们的家园,主的怒火要降在他们头上!」
人群齐声应和,喊着「阿门」,有的女人眼泪汪汪,像见了圣光,有的男人举枪朝天放一响,像是给上帝献礼。我心里泛起股怪味。想起在国内时茶馆里的老人们讲起,嘉庆年间川楚白莲教作乱,那些信徒也喊着神佛庇护,聚众举旗,蛊惑得山野尽是狂徒。
这洋人的把戏倒跟咱们那时的乱党一般无二。可瞧着这群人眼里的狂热,我头一回觉着,这仗怕不只是棉花的事,他们真信上帝会帮他们杀人。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牧师又喊:「为南方,为主而战!」人群哄然应声,声浪像潮水漫过街头。我心想这股疯劲儿,比黄巾军还邪乎。可这跟我有啥关系?外头乱不乱,仗打不打,轮不到我操心。
我越来越觉得现在的美国,正在步入乱世,我成长起来的年代,正赶上国家日益动荡不安的20多年,难怪最近看啥都能想起中国来,睡觉都不那么踏实了。
街上拿枪的人越来越多,城郊训练营的帐篷冒出一片,烟草和咖啡的麻袋空得更快了。我站在柜台后翻账簿,低声嘀咕:「现在乱归乱,生意倒挺火。」
那些扛枪的家伙嚷着要打北佬,烟草嚼得满地吐,咖啡灌得眼红,我懒得管。混血朋友们这阵子跑来跑去,个个反应不一,瞧着像台戏。
杰克那天推门就进来,看起来兴致很高的咧着嘴嚷:「嘿,兄弟,现在我可发财了!」
他一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