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周末有点事,怕忘了更新,今天就提前发了。不知道是不是格式的问题,用论坛的软件排版,看起来总感觉奇怪。这篇文章中的肉戏主要集中在一些不怎么出名的人物身上。例如曾左李就不会安排他们和天国女将之间的肉戏,避免不必要的争议。最后请版主大佬帮忙整理一下排版,感谢。
48、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天王府废墟下的地宫里,厮杀还在继续,朱洪章和李臣典手下的人不停地在倒下,躲在角落里的傅善祥却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 住手!曾大帅有令,让你们二人都住手!" 突然,萧孚泗闯了进来,带来了曾国藩的手令。
地宫里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曾国藩想要不知道都难,急忙令萧孚泗带来军令,何止朱洪章和李臣典二人,但他来得还是有些晚了,两人带来的亲兵互相残杀,少说也伤亡了十之五六,唯有带头的两名将军毫无无损。
朱洪章忌惮李臣典的勇力,不敢和他亲手交锋,只顾让亲兵们冲杀在前。而李臣典这些日子让酒色掏空了身子,双脚发浮,毫无力气,也躲在后头,不敢轻易出手。就在僵持间,萧孚泗带来的手令,让两个各自暗暗松了口气。
萧孚泗喝止道:" 你们二人这是作甚,都是自家兄弟,缘何自相残杀?" 也只有他,才敢这么大声地对两位将军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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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洪章指着李臣典,不满地抱怨:" 这老贼,私自绝望洪逆的地宫,想要独吞里头的财宝!" 李臣典道:" 在进南京之前,大帅早就有令,入城后劫掠的财物,皆归各自所有,尔等便是眼红,想来分一杯羹!" " 胡说!" 朱洪章面红耳赤地驳斥道。湘军的将领中,只有他一人出身贵州,所以很多事还得靠他自己着心,要不然吃了大亏也无从伸冤。
" 好了,都别争了," 萧孚泗道," 大帅有言,洪逆地宫里的财物,李将军得五成,朱将军得三成,剩余的二成,便拿出来犒赏三军。如此安排,你们该不会有怨言吧?" 既然是大帅所言,李臣典自然不敢有异议,朱洪章也是白白得了三成财物,心里自也愿意,便都点了点头。
李臣典转过身,对傅善祥使了个眼色,让她急忙将地宫里的斑蝥春药都收好了,免得朱洪章看见,也想来侵占。
傅善祥何等机灵,很快就明白了李臣典的意思,当即把几名湘勇拉来,开始七手八脚地往麻袋里装那些瓶瓶罐罐。
从天京城里劫来的财物,已足够李臣典祖孙后代几辈子享用不尽了,地宫里的财宝虽然丰厚,但此刻对他而言,更重要的还是他在军中的威信。打仗时,他可以靠英勇杀敌来赚取威信,可现在战事已经结束,人人都想着衣锦还乡,他也不例外,在军中的最后这些时日里,他可不想因为自己身体方面的原因而输给朱洪章那个贵州佬,有损他的英名。所以在他看来,斑蝥春药比金银财帛更让他动心。
傅善祥忽然觉得这些湘勇有些可怜,竟要靠药物来维持他们所谓的可怜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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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转念想想,又有哪个男人不是这样呢?老天王还在世时,已是风烛残年的身子,同样也大量服用春药,才能堪堪撑住他的身子,让他每天晚上都能一柱擎天,享受人间极乐。可过度的纵欲,总会伤人根本,年迈的洪秀全之死,也不可不和那些药物有关。
李臣典、朱洪章暂时罢手,开始一车车地往地宫外运财物,送往停靠在九袱洲和棉花堤的大船上。攻破天京,肃清了城内的残匪,为了避免皇上猜忌,狡猾的曾国藩兄弟一面商量裁员,一面急匆匆地要从南京城里撤出,免得朝廷称他养兵自重。
萧孚泗劝阻了李臣典和朱洪章之间的械斗,回临时搭建起来的抚署复命。
曾国藩正低着头在写字,他的书法名满天下,正和他此时在政界、军界的名声一般,在行军打仗之余,他分外醉心于书法,只要一空下来,就不停地挥毫泼墨。
" 大人,末将不辱使命,已经劝和了朱将军和李将军!" 萧孚泗立在堂下道。
曾国藩头也不抬,淡淡地道:" 你进到洪逆的地宫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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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 " 里头财宝几何?" " 不可胜数!" " 是何人把地宫的秘密供出来的?" 萧孚泗道:" 是那发匪的女状元傅善祥!" 曾国藩搁下笔,抬头看了萧孚泗一眼,道:" 这个女人可不简单啊!" " 没错," 萧孚泗的眼中仿佛也流露出一丝向往,道," 能中了女科状元的,古往今来,还是第一人!" 曾国藩道:"我不是说这个……信卿啊,你仔细想想,我们进南京已经几个月了,拷问了无数长毛,杀了也不知多少,可就是没人开口说出地宫的秘密,你道是为何?" 萧孚泗道:" 这些发匪骨头都很硬,寻常手段撬不开他们的嘴!" " 不!" 曾国藩摇摇头道," 我倒不是这么觉得!这么多人同时缄口,生死不惧,并非是他们真的不肯说,很有可能,是他们根本就不知道那个秘密!只是那女状元早不说,晚不说,此番已经快把南京城里的长毛都杀干净了,她才突然说出来,意欲何为?"萧孚泗想了想,陡然失色,惊道:" 大人,你的意思……莫不是怀疑傅善祥故意挑起朱将军和李将军的矛盾,让他们自相残杀?" 曾国藩微笑着看了看他,摇头不语。
萧孚泗愤然道:" 若真如此,末将这就去一刀宰了她!" " 信卿," 曾国藩摆摆手," 不急!这个女人很是有趣,老夫倒是想看看,她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哦,对了,江西巡抚老杨那边,这几日可有什么消息?" 萧孚泗道:" 昨日传来的战报,长毛已经越过铅山县城和饶州府,往南逃窜,左制台的悍将刘明珍、王德榜和精毅营的席宝田大帅各分左右两路,尾随夹击!" " 看来,幼逆也离覆亡不远了!" 仿佛什么事都在这老狐狸的算计之中,他轻描淡写地说着," 信卿,你派个人去江西,和老杨约个日子,待吾军顺江而上,在九江江面会兵,一道返乡!顺便,你把前几日朱洪章送过来的那些金银当做贺礼,一道送去!" " 贺礼?" 萧孚泗不解地问。
曾国藩道:" 难道你没听说,老杨已被圣上册封为甘陕总督,待平定了江西的匪乱之后,不日便要北上任职,和那里的回匪打仗去了!" 萧孚泗道:" 大人,也不知朝廷的西太后是怎么想的,杨抚台极擅水战,到了甘陕之地,大漠戈壁,旱地千里,怕是无用武之地!" " 哈哈!" 曾国藩坐在太师椅上,身子往后靠了靠,摆出一副舒适的姿势," 甘陕回乱,遍地狼烟,换何人前去,都怕是很难收拾。而且,老夫听闻,在新疆一带,正有另外一股势力渗透进来,策应回匪,让老杨先去探探虚实,何尝不可?" 朱洪章站在棉花堤上,望着布满江面的一艘艘巍峨的楼船,闷闷不乐。冷静下来的他忽然发现,自己和李臣典干了一架之后,无异于把整个湘勇都得罪了,他这个贵州佬怕是很难再军中立足。只是,他已经忘记了,自己是怎么会到那地宫里去的?料想黄婉梨那丫头片子也没那么大的狗胆,竟敢调拨他和李臣典之间的关系。
" 将军,财物已经装船完毕,江上风大,还请速速回营房休息!" 朱南桂在身边道。
朱洪章一直到最后一车金银拉进大船,这才安心地转身离开,骑着马从仪凤门回到南京城里。王师收复后的城池依然萧条,仿佛和长毛治下的天京并没有太多起色,他梦寐以求的百姓夹道欢迎的场面,始终也没见到。那些麻木的人啊,似乎对改朝换代的大事一丁点儿也不关心。
此时黄昏已过,天色越来越暗,几乎已经变成空城的南京,显得有些阴森森的,直到朱洪章穿过仪凤门走了很久,身后江涛拍岸的声响依然此起彼落,不停地传到他的耳中。船舷和船舷之间被浪花挤得吱吱作响的声音听得他脑后阵阵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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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朱洪章停下脚步,转头问一直跟在他身后的朱南桂道:" 咦?莫不是我听差了,总觉得那边有哭声隐隐传来!" 朱南桂想了想,急忙回禀道:" 将军,前头不远,便是关着长毛一众幼王的所在!那几个孩子,想必是遭不了这份罪,成天哭哭啼啼,好不烦人。昨日,听说还哭死了一个,是叫洪釪元的孩子,让几名湘军的兄弟将尸首抬去了龙脖子山下,和几个刚刚处死的长毛一起火化了!"" 哦?" 朱洪章道," 那几个幼逆还没被处死吗?" 朱南桂道:" 将军,末将听说,是那女状元下跪求情,让李臣典饶了他们一命,这才使他们活到了今日!"" 又是那女状元!" 朱洪章道," 走,咱们过去看看!" 太平天国的幼王们被关押在一间倾颓了一般的破屋子里,四面漏风,和别的俘虏不同,因为他们身份特殊,虽然年纪小,但有些甚至还是当初在真神圣大殿和荣光殿里议事的人物,若稍有闪失,让他们走脱了,恐怕谁也吃罪不起。因此,破屋里摆着十几个铁笼,每位幼王都被关在各自的铁笼里。铁笼只有半人高,他们不得不蜷着身子缩在里面。
破屋外,有几名湘勇在看守,见到朱洪章带着人过来,急忙上前施礼:" 见过将军!" 朱南桂没有跟他们废话,将腰牌一亮。
他们的脸和腰牌,足以证明他们的身份,那些看守的湘勇也不敢多话,乖乖地让到了一旁。
朱洪章走进破屋,被关在铁笼里的几个幼王见他一脸杀气,顿时吓得哆嗦不停,呜呜的哭声更加响亮起来。
幼西王萧有和哽咽着哀求道:" 将军,求你不要杀我们……你,你让我们做什么都行,饶我们一命吧!" 朱洪章不禁牵了牵嘴角,发出一声冷笑。杀进南京城的时候,他亲眼看到忠王李秀成和长毛诸王抱定必死之心,和湘勇展开激烈悲壮的巷战,让他们举步维艰,几乎每往前推进一步,都会付出血的代价,可是看到这些高居庙堂之上的幼王,此刻竟低声下气地哀求活命,殊不知已经殉难的忠王等人会怎么想。让这些毫无骨气的孩子身居高位,手握生杀大权,长毛焉有不败之理?
" 闭嘴!" 朱南桂大喝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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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料,朱洪章竟指着铁笼吩咐道:" 来人,把他们放出来!" " 将军!" 看守的湘勇大惊失色,急忙制止道," 这几个孩子俱是要犯,若有闪失,小的们可都担待不起啊!" 朱洪章道:" 若是大帅怪罪下来,你便如实相告,称是本将军把人带走的即可!" 听他这么一说,湘勇们也不好再继续阻拦,只好让到了一边。
朱南桂令人用大刀劈开了铁笼的锁,把几个幼王从里面拎了出来。萧有和、萧有福等人以为朱洪章要带着他们去问斩,顿时吓得双腿发软,立都立不稳了,非得有湘勇在身后提着他们的袍子,才能勉强地一步步往前挪动脚步。
朱洪章让朱南桂打赏了那几个看守的湘勇后,便押着几个幼王朝自己的营房走去。
幼王们一路哭喊哀求,嗓子都快喊哑了,只道今日免不了脖子上一刀。
回到营房里的时候,夜色愈见深沉。朱洪章把幼王带进节堂,自己朝着书案后一坐,见他那威严可怖的模样,幼王们更乱了分寸,哭喊成了一片。
朱洪章道:" 够了,你们叫了一路,听得本将军好生心烦!来人,端上饭菜,先让他们吃饱!" 幼王们以为自己要吃断头饭了,个个更是心悸不已,但等饭菜端来之后,眼看有菜有肉,顿时又是口生津液,馋得不行。他们被关在破屋,每日吃的全是馊掉的饭菜,而且还不管饱,正在长身体的他们哪里经得起这般折磨,无不饥肠辘辘,此时见了这新鲜饭菜,立时不假多想,一通狼吞虎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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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洪章看着他们吧唧着嘴,吃得津津有味,道:" 在本将军的营房里,你们不必拘束,虽然比不上在你们长毛荣光殿的富贵,饭菜却也管饱,今后你们若是吃了不够,尽管说!" 萧有和两眼含泪,战战兢兢地道:" 今后?……将军,你这是不打算杀了我们么?" 朱洪章道:" 本将军何时说过要杀你们?" 萧有和一听,急忙带着幼王们放下手中的饭菜,齐齐地跪在地上,道:" 多谢将军不杀之恩!" 朱洪章虽然凶残,但也是个实诚人,摆摆手道:" 你们能活到今日,还得多谢那女状元,若不是她在李臣典面前为你们开脱,恐怕你们早就没命了!她才是你们的救命恩人!" " 啊?" 萧有和与幼王们面面相觑,没想到他们能活这么久,还是傅善祥在从中斡旋,这才保住了他们的性命。想起他们曾经对她做过的事,后悔不已,感觉自己当真如禽兽一般。
用罢了饭,朱洪章又令人给他们换上了干净的服饰,还让朱南桂给他们剃了头发,免得这些孩子头顶一片青丝,让其他人看了很不自在。
萧有和只要能活命,早已顾不上自己的头发,跪在朱洪章面前道:" 将军,你今日的大恩大德,本殿……啊,不,草民没齿难忘。从今往后,但凭将军驱使!
" 朱洪章干咳了一声,道:" 这说起来,本将军还真有件事要你们去做!今日本将军中了黄婉梨那丫头的离间计,和李臣典将军干了一架,双方互有损伤。尽管如此,怕是本将军和李臣典之间的梁子算是结下了,我听说那女长毛状元近些日子在李将军跟前很是受宠,而她既然肯出面求情救下你们,便证明你们这些人在她眼中,很是重要。因此,本将军想让你们去找找傅善祥,让她从中调停本将军与李臣典的矛盾,如何?" 直到这时,朱洪章才说出自己救下幼王的目的。他一生的荣誉,来自湘军,若是离开湘军,他怕是什么也算不上,所以在某些节骨眼上,他还是选择了服软。
" 草民明白!" 萧有和心中大喜,只要能帮朱洪章办成这桩大事,他们的小命也算是保住了。
另一边,李臣典也把一车车的财宝运到了江边的船上,准备随时开锚起航,返回湘乡。回到营房的时候,只觉得身心俱疲,浑身上下仿佛使不出力气来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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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暗自庆幸,刚才好在朱洪章没有跟他动手,要不然自己的一世英名就要毁于一旦了。一进营房,他便一头栽倒在床,连动也不愿动一下。
可是傅善祥很快又把她温软的身子凑了上来,在李臣典的虎躯上不停的摩擦蹭动,将嘴凑到他耳边低声细语:" 将军,今日让婉梨那丫头一道来伺候你可好?
" 李臣典头脑发昏,对性事完全提不起兴致来,摇摇头道:" 不!本将军今日好似病了,想要好好地睡上一觉才行!" 傅善祥之所以想让李臣典把黄婉梨带来,是因为她早就预料到,凭着朱洪章的才智,事后细细一想,很容易就认定是黄婉梨在从中挑拨,为了保全她,还是把她一起留在李臣典的身边来得更加妥帖一些。
却不曾想,李臣典今日竟毫无兴趣地拒绝了她。
不过,她并不打算就此罢休,让黄婉梨一个人留在外面,比将她放在屠刀下还要危险,傅善祥不得不再次使用自己身体的武器,强行勾起李臣典的兴致来。
她一边摩擦着李臣典的身子,一边已偷偷地将手插进了他的裤腰,慢慢地伸向了裆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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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欲过度的男人,肉棒已经不再如当初那么坚挺,甚至有些软软的,柔弱无骨。傅善祥使劲地在他的肉棒上套动了几下,却发现那根阳具始终没有想要硬起来的迹象。
" 善祥,别弄了," 李臣典懒洋洋地说," 让我休息一晚吧!" 傅善祥不说话,将他的裤子轻轻地往下剥,直到从裤腰下扶起那根疲软的肉棒来。她用力地剥出李臣典的包皮,使其龟头裸露在外,强忍着恶心和反胃,低下头,用嘴含住了龟头。
" 嗯……" 李臣典轻哼了一声,身体顿时有些紧张起来。说实话,他根本难以抗拒女状元的魅力,只是眼下的身体状况实在不允许他再继续纵欲了,只好轻轻将傅善祥一推,连声道," 使不得,使不得……" 在女状元的舔舐和挑逗下,李臣典的阳具终于有些肿胀起来,却始终不如当初那般坚硬强壮。傅善祥抬起头,嘴角流着口水道:" 将军,今日在地宫里搜罗来许多药物,不如正好趁着这良辰美景,试上一试?" 李臣典被她的软声细语逗得心头直痒,突然一把抱住了她,道:" 你小妖精,当真是不把我榨干了,你便不肯罢休是么?好,既然你这么渴望,那我满足了你!" 说着,就在傅善祥的脸上疯狂地亲吻起来,唾液和口臭一起喷到了傅善祥的鼻孔里去。
傅善祥一边回应着,一边伸手在枕头下摸索了一阵,终于摸到了她事先藏在那里的斑蝥春药。
李臣典心急火燎地说:" 没想到,你早有准备啊!" 只要是个男人,都无法抗拒女人的主动,何况是拥有傅善祥般绝色的女人。李臣典的心火从无到有,也不过是一瞬间,整个人也顿时跟着变得迫切起来。
傅善祥拔下药瓶的塞子,伸出长长的舌头来,将药物在自己的舌尖上倒了一点,尔后轻卷玉舌,做出勺子状,把药物掬在舌上,小心翼翼地朝着李臣典喂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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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臣典何曾被女人如此温柔以待过,满心欢喜,也探出自己的舌尖来,和傅善祥的丁香紧紧地缠绕到了一起。
从傅善祥嘴里接过的药物,仿佛带着一丝甘甜,让李臣典忘记了其中的成分,竟丝毫也不再觉得恶心,甘之如饴地吞食下去。他咂着嘴道:" 善祥,上回我服过此药,感觉药效甚烈,等下发作,你可别求饶啊!" 傅善祥柔柔地道:" 民女一人,自是难敌将军的神威,不如让婉梨前来,替民女分担一些吧!" 又是婉梨!
李臣典有些不悦,那个经常承欢于朱洪章胯下的女人,对他来说,吸引力并不算太大,只是听傅善祥那么一说,心中不免又洋洋自得起来,道:" 你若是喜欢,唤来也是无妨!" 傅善祥一听,急忙从李臣典的怀里挣脱,走到门口,对守在那里的湘勇道:" 烦请军爷往俘虏营里走一趟,将黄婉梨召来此处!" 湘勇知是李臣典的意思,也不多话,拔腿就朝俘虏营中而去。
傅善祥掩上门,转过身来,却发现李臣典已自主地脱下了裤子,那根粗壮的大肉棒不知何时,已变得坚硬如铁。她马上装出一副害怕又欢喜的样子,道:"将军的肉棒,当真不愧谓人杰,小女子看上一眼,便觉胆战心惊!" 李臣典一把扑了上来,将傅善祥压倒在自己身下,笑道:" 你现在晓得害怕了?不过已经晚了,今天本将军非得用我的大肉棒好好教训教训你这不听话的骚货!" 说着,手忙脚乱地开始脱起了傅善祥的衣裳。不一会儿,已将她的衣襟如两扇大门一把左右敞开,露出那对白花花的乳房来。
傅善祥不禁感觉一阵凉意由内而外地散发开来,可是在李臣典的注视下,她又不敢露出厌恶和抗拒的神色来,只能双目含笑地看着他道:" 将军若把那事说成是教训,岂不是日日都在教训民女?民女在将军的神威之下,绝不敢有半点悖逆!" 李臣典道:" 莫不是当初你在洪逆跟前承欢,亦是这般风骚模样?" 傅善祥道:" 他怎能及得上将军的万一?" 李臣典愈发新发怒放,双手捧起傅善祥的雪白双乳来,将自己的整张脸都埋到了那乳沟里头去,滋滋地吮吸起来。他发现,最近傅善祥在他的调教下,乳房已变得越来越肥美丰满,就像生过孩子的妇女一般,充满了成熟和淫荡的魅力。他一边吮吸着口中的美味,一边胡乱地将手往下探,拉开了傅善祥的腰带。
傅善祥的汗毛全都倒竖起来,身子不禁微微地颤抖了两下。每次当李臣典将要侵占她身子的时候,她都会有这样的感觉,那种从男人身体上散发出来的汗臭味以及当他把肉棒强行捅进她身体时的惊悚,从来都没能让她有半点适应。每当这时,无助和绝望又会再次占据她的心房,让她对未来充满了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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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日子,何时是个尽头?她很难想象,当她被湘勇们掳着,随舟西上,在湖南被当成奴隶,任人买卖,也不知到最后,她会被怎样的人家购走。尽管此时李臣典对她痴迷不已,可这份痴迷,犹有竟时,她最终还是会落得一个漂泊不定的下场。想想自己当初参加太平军,究竟是为了什么,无非是出人头地,想在新朝廷里以女人的身份,拥有一席之地。只是没想到,太平天国十几年有如一场梦幻,当虚幻的泡沫消散后,迎接她的是比从前还要残酷的现实。
突然,她又想到了洪宣娇。当初在清兵进城的时候,恐惧中的她一片混乱,只能跟在幼天王的身后逃命。那时,也不知是谁推了她一把,让她落下石阶,陷入清兵的重围之中,这才困于此处,不得脱身。想起现在的洪宣娇,和幼天王的人马一起遭到刘明珍等人的夹击,想必也是左右支拙,难以应付,傅善祥禁不住有些欣慰。
" 啊!" 就在她胡思乱想之间,忽然下体一胀,一根滚烫的巨物几乎直捣腹腔,忍不住大叫一声。
女人的尖叫更勾起了李臣典内心的兽性,他屏住呼吸,腰部接连发力,砰砰地撞击在傅善祥的肉洞上,那根巨大无比的肉棒也跟着连捅了她几下,差点没将她的五脏六腑都搅成了一锅粥。她下意识地抱紧了李臣典的身子,尖尖的指甲掐进了他的背里。
疼痛让李臣典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