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教室的穢氣像一隻無形的手,掐著我的喉嚨,屎尿的酸腐味混著霉臭和腥甜,像濃霧籠罩每一寸空間,刺得我鼻腔發麻。我站在房間中央,腳下的地板黏膩如泥,踩下去時發出細微的“咕唧”聲,像踩在一灘爛肉上,濕冷的觸感順著鞋底滲進我的意識,讓我既噁心又興奮。牆壁上的霉斑像黑色的血脈,緩慢擴散,屋頂排水孔滴下的屎水砸在地上,濺起細小的水花,像在為這場盛宴敲響開場的鼓點。這裡是我的王國,她們是我的奴隸,而今天的盛宴,將是她們屈辱的新篇章。
我看著她們,心裡的火燒得更旺,像一團永不熄滅的烈焰,既有報復的快意,又有扭曲的滿足,像毒藥灌進我的血管,讓我全身發燙。她們曾經是我的恥辱,那些記憶像烙鐵燙在我腦子裡,每一次回想都讓我咬牙切齒,恨不得把她們撕成碎片。如今,她們跪在我腳下,用她們的痛苦和下賤,一點一點償還當年的債。我的恨意從未消退,反而在這片屎坑裡越燒越旺,看著她們的每一個動作,我都能感到一種病態的愉悅,像喝了烈酒,又像吸了毒,讓我上癮。我要讓她們知道,這場盛宴的主人是我,而她們,只配吃我扔下的穢物。
詩詩跪在稻草堆旁,瘦得像根枯枝,髒黃毛衣裹著她凹陷的身體,黏滿屎塊和飯渣,散發濃烈的酸腐味。她曾是大學裡的白蓮花,那天在食堂,她摔了我送的花,笑聲清脆如鈴,卻像刀子捅進我的心,圍觀的哄笑像潮水淹沒我,我低頭捏緊拳頭,羞辱燒得我幾乎發狂。如今,她跪在客廳,用毛衣擦地板上的尿漬,袖口拖過黏稠屎水,拖出一條條濕痕,毛衣吸飽穢物,濕得像塊爛布。我扔給她一團發霉的剩飯,米飯黏成團,混著爛菜葉,散發酸臭,她趴在地板上,像豬一樣拱著吃,手指抓著塞進嘴裡,嘴角淌下屎渣和飯粒,嚼得滿嘴腥苦,喉嚨發出咕咕怪響。我看著她舔著地板上的飯渣,毛衣黏滿尿漬,心裡的快感像浪潮湧起,燒得我嘴角抽動。她越是下賤,我就越滿足,那種從雲端墮入屎坑的反差,讓我恨不得再扔一塊屎給她,讓她舔乾淨。
柔柔趴在窗邊木板上,瘦得皮包骨的身子抖得像篩子,破爛麻袋片裹著她,滿是裂口,掛著糞便和濕土,散發酸腐屎尿味。她是高中時的“小藍藍”,校花的光環曾讓我自卑得抬不起頭。那封情書被她當眾撕碎,笑聲清甜如鈴,眼神卻像刀子,割得我心口滴血,圍觀的哄笑像鞭子抽在我身上,我恨得幾乎發瘋。如今,她跪在窗邊,用麻袋片擦窗台上的霉漬,拍打著黏稠屎塊,麻袋沾滿灰屎,散發刺鼻臭氣。我扔給她一塊發臭的魚內臟,腐爛流膿,散發腥腐味,她跪在木板上,用顫抖的手指挖著塞進嘴裡,膿汁順著嘴角淌下,滴在麻袋片上,黏成一團。她嚼得滿嘴腥臭,喉嚨擠出嘔吐的咕嚕聲,我看著她瘦弱的膝蓋磨出血肉,血痂黏在麻袋片上,心裡的滿足感像烈火燒起來,燒得我幾乎想笑。她曾經多高傲,現在就多下賤,這種報復的快感像毒藥,讓我上癮。
琳兒蜷在暗室稻草堆上,破漁網裹著她瘦塌的身體,黏著乾涸精液和屎塊,散發濃烈腥臭。她是夜店公主,那天她把酒潑我臉上,笑聲騷媚入骨,像鞭子抽在我臉上,酒液冰冷刺骨,旁邊的男人哄笑著拍手,我低頭咬牙,恨得想掐死她。如今,她跪在門邊,用漁網擦門縫裡的霉斑,拖過黏稠屎水,漁網掛滿屎塊,腥臭難聞。我扔給她一個爛魚頭,魚眼流膿,散發腥臭,她趴在稻草上,用手抓著啃,腥汁淌下巴,滴在漁網上,漁網黏成一團。她舔著魚骨上的爛肉,滿嘴腥苦,我看著她瘦得塌陷的胸口糊滿穢物,心裡的恨意像火燒起來,燒得我幾乎想衝過去踩她一腳。她越是屈辱,我就越興奮,這是她當年潑酒的代價,我要她用這輩子的下賤來還。
小惠抖著蜷縮在窗下鐵架上,淡紫長髮拖在鐵架邊,黏滿屎尿和飯渣,散發酸腐味。她是我姐,空姐時的驕傲,總用溫柔帶刺的聲音說我連她男友一根腳趾頭都比不上,那語氣像刀子劃過我的自尊,我低頭咬牙,恨得心裡發燙。如今,她跪在客廳,用長髮掃地上的屎漬,髮絲拖過黏稠尿水,拖出濕痕,長髮吸飽穢物,濕得像條爛繩。我扔給她一塊爛土豆,發綠流汁,散發苦臭,她跪在鐵架旁,用手抓著啃,苦汁滴在長髮上,長髮黏成一團。她嚼得滿嘴苦澀,喉嚨發出咕嚕聲,我看著她膝蓋磨得皮開肉綻,血水混屎尿染紅髮根,心裡的快感像洪水湧起,燒得我幾乎喘不過氣。她曾經多高高在上,如今就多下賤,這種墮落讓我滿足得想放聲大笑,又恨不得再扔一坨屎給她,讓她舔乾淨。
我站在調教室中央,看著她們趴在地上,像狗一樣啃食我扔下的穢物,用她們的裝束擦拭這片屎坑的每一寸。屎尿的臭味灌進我的鼻腔,她們細弱的呻吟鑽進我的耳朵,我的血液裡流淌著報復的快感,像烈酒燒著我的心,又像毒藥麻痺我的理智。這是穢物的盛宴,她們是我的祭品,而我,是這場盛宴的主宰。我的恨意從未消退,反而在這片地獄裡越燒越旺,她們的每一次屈辱,都是我心裡的燃料,讓這團火燒得更烈。我要讓她們永遠記住,誰才是穢物之主,誰才是這片屎坑的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