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教室的空氣像一團腐爛的瘴氣，沉甸甸地壓在我的胸口，屎尿的酸腐味混著血腥的腥甜，像一團燒焦的肉渣塞進我的鼻腔，濃得刺鼻如刀割，熱氣撲面讓我每一次呼吸都像吞咽一塊黏稠的爛屍。我站在房間中央，腳下的地板佈滿裂縫，縫隙裡滲出暗褐色的屎水，踩上去時發出“吱吱”的細響，像踩在一層薄冰下的爛泥，冰冷的黏液順著鞋底溢出，濕膩地纏住腳踝，散發出一股濃烈的腐臭，臭得我鼻尖發麻，喉嚨像被酸氣燒灼。牆壁上的霉斑像一張張扭曲的鬼臉，濕漉漉地鼓脹，表面掛著黏稠的水珠，散發著潮濕的霉味，屋頂的排水管斷裂了一角，屎水順著牆角淌下，發出“滴滴答答”的連綿聲，像一場永不停止的穢雨，落在地板上濺起細小的水花，匯成一灘暗褐色的爛漿，黏糊糊地反射著微光。這裡是我的王國，她們是我的奴隸，而這場崩潰的上篇，是她們淪為穢物的開端。
我看著她們，心裡的火燒得像一團熔岩，熱得燙穿我的五臟六腑，報復的快意如烈焰燒盡我的理智，扭曲的滿足像毒藥灌進我的骨髓，讓我全身顫抖，舌尖能嚐到空氣裡的腥甜，甜得發膩如腐血。她們匍匐在我腳下，用她們的痛苦和下賤，一點一點燃燒我的恨意。這團永不熄滅的烈焰，在這片屎坑裡燒得更旺，看著她們的每一個動作，我都能感到一種病態的愉悅，像吸了一口濃烈的毒氣，讓我頭暈目眩，耳邊嗡嗡作響，又像喝了一壺燒喉的烈酒，燒得我喉嚨沙啞，醉得發狂。她們的崩潰是我報復的巔峰，我要她們的身體和靈魂都化成一灘爛泥，讓她們知道，這片屎坑的主宰只有我。
詩詩蜷縮在稻草堆邊，瘦得像一具風乾的骨架，身上僅有一條破爛不堪的長筒絲襪，絲襪滿是裂口，黏滿汗水、屎塊和乾涸的血痂，散發濃烈的酸腐味，刺鼻如醋，絲線磨得稀爛，掛著暗紅的血絲，緊貼著蒼白的皮膚。她的胸部因飢餓萎縮，乳頭烏黑下垂，皮膚鬆弛如枯皮，腹部塌陷如黑洞，肋骨根根凸出，脊椎像一串枯枝戳破皮肉。我把她雙手捆在身後，麻繩勒進瘦弱的手腕，發出“嘶嘶”的摩擦聲，繩結磨出血珠，滴在稻草上濺出細小的紅點，散發淡淡的鐵銹腥味。我用另一條破舊的長筒絲襪勒住她的脖子，絲襪黏滿汗水和屎水的污漬，濕膩地貼在皮膚上，散發刺鼻的騷臭，臭得像燒焦的尿布，勒進肉裡時皮膚泛起青紫的勒痕。我扔給她一隻滿是穢物的破鞋，鞋面裂開，裡面塞滿發霉飯菜、沾泥的菜葉和動物糞便，飯粒發綠黏稠，菜葉爛成黑泥，糞便散發濃烈的惡臭，臭得我鼻腔像被堵住，空氣都變得黏重。我命令她用牙齒咬住鞋子拖動，她搖搖晃晃地撐起痠痛的身體，瘦骨嶙峋的肩膀顫抖如篩，殘缺的指甲刮擦地板發出“刮刮”的刺耳聲，像刀刮鐵皮，牙齒咬進鞋子發出“咯吱”的脆響，穢物從鞋邊擠出，黏稠地滴在絲襪上，濺出暗褐色的斑點，散發酸腐味，酸得我舌根發苦。她拖到一半乾嘔，喉嚨痙攣發出“咕嚕”的悶響，吐出一口黃綠色的膽汁，噴在地板上發出“嘩”的濕響，膽汁黏稠如漿，散發刺鼻的酸苦味，眼神渾濁如死魚，眼角掛著乾涸的淚痕。我看著她崩潰成這副模樣，心裡的快感如烈酒燒進喉嚨，燒得我嘴角抽搐，鼻腔全是屎臭和膽汁的混合味，舌尖嚐到空氣裡的腐甜，只剩一具活死人般的軀殼匍匐在我腳下。
柔柔癱在窗邊木板上，瘦骨嶙峋的身子如一團破布，身上披著紙屑、塑料袋和破布拼湊的“外衣”，紙屑泛黃發脆，塑料袋黏著屎尿，破布掛著血痕，散發酸腐的屎尿味，臭得像爛屍堆，邊緣參差不平，摩擦皮膚發出“沙沙”的細響。她的皮膚粗糙黯淡，佈滿細密的裂紋，胸部和臀部萎縮如乾癟的皮囊，乳頭黑硬如焦炭，肚子鼓脹如孕婦，內部充斥排泄物，皮膚繃緊泛著不自然的青白。我把她綁在木板上，麻繩勒進瘦弱的腰，發出“嘶嘶”的低響，繩子磨破皮膚，滲出細小的血珠，滴在木板上染成暗紅，散發淡淡的血腥味。腳上套一雙超大碼的斷跟高跟鞋，鞋底凹凸不平，黏著霉斑，散發霉臭，鞋跟斷裂處露出尖銳的邊緣，迫使她每走一步都如踩在刀尖上，腳底磨出血泡，血水黏在鞋內發出“咕唧”的濕響。我扔給她一個裝滿穢物的易拉罐，罐身生銹，裡面混著屎尿、啃過的骨頭和魚尾，屎尿黏稠如泥，骨頭泛黃斷裂，魚尾爛成黑漿，散發濃烈的腥臭，臭得我鼻腔像被熱氣燙傷。我命令她“踢足球”，她撲上去用嘴叼住，牙齒咬住罐子發出“叮”的輕響，罐邊銹跡刮過嘴唇，血絲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