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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OTs-14 II 破曉殘響]
(上)
我有件事一直想和你說。
-00
為了變革犧牲吧，為了勝利犧牲吧，
忠誠服從命令的為了未來去死....抱歉，為了未來犧牲吧。
-01
在建築設計上，總有一些地方是動線鮮少經過或實務鮮少使用的地方。在分部角樓頂層的貴賓住宿區域碰巧符合上述兩項，1LDK，附廚房盥洗的完美所在，正適合偷情者物盡其用。
夏季接近尾聲。
從紗窗吹進的晚風流過房間，加速汗液揮發，讓皮膚感覺有些發涼。
閃電放鬆身體慵懶的躺在沙發上，向後仰望著指揮官，憑感覺用濕紙巾大致擦拭著身體上殘留的黏膩。呼吸帶動著少女裸露的鎖骨，展現出優雅線條，將男人的視線誘導到她的胸前，微微挺立的柔軟胸部隨著手部擦拭動作可愛地搖晃。
不過該做的事情早做完了。
中場休息時間。
「你再不穿上衣服可是會感冒的……」
閃電視線的對面，指揮官只穿件牛仔褲，滿臉無奈地下刀，一手把面前砧板上牛蒡和胡蘿蔔切成細絲，一手把片好雞肉和炸豆皮往熱好的炒鍋裡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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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沾到衣服就要多洗一件，我衣服又不是太多。」少女馬上回應理所當然的事實
「那就去洗澡阿！」
「難得...今天指揮官你親自下廚而不是即食沖泡，這樣就享受不到剛做好的宵夜了。」
「借你衣服一用。」可能擦拭的差不多了，閃電說著起身從地下撿起指揮官的T-shirt，套進上身，把手伸進衣領拉出頭髮，蜂蜜色的髮絲隨意披散，移動到餐桌前坐下。
居高臨下能從較寬的衣領縫隙看到一點胸口，衣襬偏長，正巧能遮住下身，潔白的長腿輕鬆交叉擺放。於此同時，切成薄片或細絲的佐料經由一輪快炒已飄出誘人香味，把熱水和高湯塊加入攪拌，撒上蔥花煮至沸騰就能收尾了。
「味道真香。」少女身體前傾望向爐上鍋子，上衣被身體前拉，衣服下擺不足以包裹的挺翹臀部若隱若現，毫無自覺或說是自然而然的誘惑著下半局。
指揮官不為所動的持續著倒計時，輸了賭局，至少要做出完美的夜宵好扳回一成。
「三、二、一。好了。」關掉電磁爐，拿出兩個空碗，把熱騰騰的雜菜雞肉湯用勺子平均分配到碗裡，報出像是觀光餐廳一樣的超長浮誇菜名端上餐桌。
「請用，鄉村風味當季蔬菜與青蔥佐放養野雞肉鄉村清湯。」
「你鄉村說了兩次啦，算了，
...嗯吶...」
全無預警的，少女那俏麗的五官貼近，接著抱住指揮官脖子，唇瓣輕吻臉頰而又分開。
「等等要收拾，預先的多謝招待。」閃電愉快地輕笑著。「聞起來和看起來都一樣美味呢。」
那種認真在一件事的專注表情真棒，要是平常也多多表現可能會有更多人注意到他吧。
閃電舀了一小杓，把湯匙放入口中，慢慢的吃了起來
「恩，果然好吃極了。」
「那就好，不分給辛苦做出那麼好吃宵夜的大廚一口嗎？」
「要是兩種不同的菜色才更適合分享吧。」
說的也是呢，這樣說著，指揮官往自己的湯碗裡撒入大量胡椒和碎芫荽，把調味料遞到對桌。
「不，不要香菜，還有下次，該換我下廚吧。」
拒絕掉口味過重的香料，少女毫無拐彎抹角，一派輕鬆的預約了下次行程，排解性慾的普通交際依然需要情調，情調能帶來更多期待感。
「說真的，指揮官你長相、性格和手藝都不壞。」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閃電這樣說著，
「沒道理到現在還是單身吧。」
「比起口腹之慾和視覺情報，精明的人們更在意的，還是口袋的深度和手中握有多少權力阿....」
聊到錢就變傷感話題了....
「有點自信嘛，相處這段時間...我都快愛上你了呢。」
並非敘述句也非告白，而是與他們首次末尾交談"我還沒愛上你呢"的變體，慣例帶點情調的現狀確認，再次確認無可動搖的特別事實。
怎麼可能慾望和感情分離，省略太多徑直接近結果，才開始試著了解、然後在意對方.....
然而這次的回應卻有了變數，指揮官毫無更進一步的打算，垂下眼睛盯著半空湯碗。
從錯誤開始的我們不適合，無論本質、基礎就不同，
最好將心情封存、分離。
所以，
「別愛上我吧，我們保持這關係就好。」
所以，要是不知道就好了，這樣就不會毀了你我之間的關係。
不能算是過分的話。普通的在關係更進一步前，普通的畫下界限，沒有繞彎的普通拒絕。
把女孩主動又任性的感情拒之門外。
「…………」這傢伙倒是！不考慮.......
「吃飽了，謝謝。沙發套我拆去洗，碗就拜託你了。」閃電還是維持著先前的表情，優雅離席，餐具放上流理台，無意義的把換下的T-shirt摺好，重新穿上自己的衣服，
「走了，明天見。」
黃牌離場，一比一，
賽事提前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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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作為武器的電磁投射炮不在手邊，所以能空出雙手。
把長髮一圈一圈地纏繞在指尖上，放開手指，髮絲鬆開彈回原狀，盯著變的有點捲曲的髮梢，接著把視線轉向重新配置的隊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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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到八名一組的小隊相隔近百公尺，在基地前方展開，後方一段距離數組強襲部隊已整備就緒。
"D組就位，順利。"
"A組就位，順利。"、"E組已分散，順利。"、"C組就位，順利。"、"B組就位，順利。"
"F組正在就位，開機需要一點時間。"
來的都是好消息。雖然這裡的傢伙都是不太思考戰術成日只會快攻強襲的無腦類型，對於命令的實行效率倒非常好。
"F組，全數就位完成"
鐵血指揮人形沉默了瞬間，忽地在嘴角拉出歪斜的笑容
「啟動。」
無形的干擾波擴散，像是透明的漣漪，以狹域干擾器為中心數百米，一切無線通訊全數遭到截斷屏蔽。對於戰時指揮通訊近乎致命。這是小區域衝突或守禦機密設施的必用硬件。如果在空中以廣域雷達波掃視，可以見到二十六個電波黑體域，像是通往地心的奈落缺口。
事前已經設計了例外波段，己方通訊毫無問題。
「你們做好準備，隊伍負責人記好路線，可能會進入他們的通訊截斷區域。」
指揮人形另一隻手把玩著一個鐵灰色的圓柱體，那是損毀的綜合探測器:震動感應、聲納、集音，半調子流出技術硬組成的廉價貨色，卻擁有不壞的實際效能。
有趣而卑劣的玩具。
根據上一任以往作戰紀錄，無論出動哪種部隊，重甲、高速、抑或混合....在接近格里芬防線的哨所時，他們總早就出動更勝一籌的相應部隊等候，以火力優勢壓制，然後摧毀所有入侵者。
這意味著格里芬在最前線隨時備有數支不同專長的快速反應部隊，如果他們擁有如此強大戰力，必定能造成更大的損害甚至像突破鋁箔紙那樣輕易撕裂我們防線。
然而預估並未發生，其中必定有詐。
超越直升機的高速交通工具？情報洩漏？或某種難以預料的障眼法？
而解答就在手中。
無論任何時刻，即便天候惡劣觀測機難以飛行的狂風驟雨，敵人反應時間總如此快速的道理很簡單，不是他們隨時預備出動，而是他們的預警防線幾乎貼到了鐵血基地門前！
所謂格里芬第一道防線，所謂七個哨所都是幌子，不是空拍機也不是近地衛星，真正的第一道預警防線淺埋在衝突區的地下，鬼知道腳底下他們埋了多少不受氣候影響的探測器。
誰也沒有想到秘密就在家門口對街。要不是幾周前暴雨沖刷泥土的意外發現，這秘密應當可以保存的更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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敵人的障眼法已被識破，不足為懼。大張旗鼓、多點進攻的突擊行動，一環扣一環的陷阱，
以及逆轉戰局的鬼牌。
夢想家輕聲說:「帶好禮物，殲滅戰開始。」
....真值得期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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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第一防線的夜警值班一如以往的無聊。
從窗口向外望去，夜色鐵一般堅硬，雲低的像是壓在頭頂，哨站附近的脈衝面感應回報以五秒一次的周期發出規律的嗶聲，要是手中沒有打發時間的小說高機率半刻內進入夢鄉。
「嗚哇阿！」
59式抬腳踹向NZ75屁股下的鋼管椅，她幾乎快閉上眼睛了。
「嘿、醒醒！我知道這裡很舒服可是別睡著了。」
好太多了。
比起其他分部好太多了，不用風雨無阻地用隨機數表決定每兩小時一次的巡邏時刻，不會被埋伏的敵人一槍打爆腦袋搞不清楚狀況就無懸念直接重裝，只要保持警覺注意電子地圖，即時通報敵襲和跟進監聽隊伍組成計算接敵位置。在民間安保公司也能體會任天堂戰爭的愜意。
「有問題再叫醒我嘛.......這天氣太好睡，盯著螢幕一個人也做得來不是嗎？」
左右搖頭，拉平壓縐的長外套下擺，試圖揮去一點睡意，NZ75轉頭望向由四片板組成的弧形膠狀螢幕，這個分部的指揮官毫無推進戰線打算，在維持現狀打算前提下的最佳解。
巨大的二維模擬地圖上有上千個綠色光點，那是預警防線的狀態，在絕大多數衝突區要道以約略間格十數米劃出方格，在每個方格地底隨機偏差埋下感應器。只要超過一定質量的金屬物體__無論是失控人形、載具或重機甲小隊經過，就會發出警戒，配合集音器便能推判大致隊伍組成，最後提前出動能最佳處理的加強小隊，上駟對中駟、中駟對下駟、兩倍上駟並肩圍毆上駟，一舉殲敵。
兩方戰力差不了多少，獲得更多情報的將有更大優勢。
鐵血毫不清楚自己的所有的戰術和謀略長時間曝露給對手。
知己知彼帶來的不破戰線。
「如果輪流睡，醒的一人也可能不小心打盹，值班的全睡著就麻煩了。」
59式闔上看到三分之二的書，再次望向窗外，今晚無星無月，時鐘已經接近凌晨兩點，上半夜一切正常，到了慣例的"那個"時間，吃點東西嘴巴動起來就不會那麼想睡了。
於是她回頭向長外套小夥伴(沒品味黑)搭話。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夜宵三明治你要夾紅豆的還是沙丁_____」
________________！！！
還沒決定回答，淒厲的警報聲忽然從四面八方一齊湧來，驚走了所有睡意，血紅色光芒重復卷過，哨站嘈雜一片，輕鬆的和諧氛圍遭到撕裂。
二維模擬地圖上一片鮮紅，準確來說，幾秒前還是安全綠色的光點在眨眼的一瞬間，光點熄滅了大半，部分則是轉紅，轉紅意味著偵測到大批移動金屬物體，然後紅色標記接二連三地熄滅。
警戒、斷線、斷線、斷線、警戒、斷線
第零防線，最初的預警防線亂七八糟。
鐵血入侵！
NZ75試著戴上耳機，接通尚能警戒的感應器，以往須細心分辨的細微行進輕響消失，只剩下刺耳噪音。讓戴著耳機不斷切換集音接收頻道的NZ75皺起眉頭，轉頭望向59式。
「電路短路當機了？」NZ75疑惑地問。
「九成是鐵血工造的進攻，我們失去先手。」這下麻煩大了。
59式的語氣很平淡。
她已經迅速檢查了接收器主機線路連結，機器沒出問題，不是誤報。依據警燈號顯示，敵人可謂漫山遍野。
而她們還搞不清楚敵人入侵隊伍的規模、組成甚至將在哪裡接敵。
只能第一時間先向總部回報。
「四號橘子呼叫果樹，出現大規模鐵血工造攻勢，預警防線不明原因失效，敵方可能使用電波屏蔽器或EMP，敵軍組成未知，接敵位置未知。」
"果樹收到，請繼續觀察。"傳來的是56式半的聲音，"拜託你們了，
還有抱歉，依照一直以來的哨站規章，要是敵人不明狀況下必須......"
「知道啦，需觀測到最後一刻回報，轉入自毀程序，第零防線不能被發現。」
要帥氣戰到最後一刻自爆還是設定定時引爆然後溜走的選擇的確是個好問題。
「你上次心智備份是甚麼時候？」依照慣例詢問旁邊的同伴。
「上週五，還有消夜三明治，給我沙丁魚口味的。」NZ75說著解除了遙控炸藥的安全鎖。
「都甚麼時候了你還想吃，我們可是隨時都要升天！」
「如果現在不吃可能沒機會再吃，要是再沒抓到敵人位置我們真要把自己炸升天了。」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戰術少女的語氣四平八穩，像是把自己炸飛只是區區破事一樣輕鬆自在。
縱使能夠重裝，可是"死亡"帶來的記憶衝擊和重裝過程都不是件能一笑置之的事。
「嘿。」
今晚分部戰鬥指揮中心值夜班的56式半在第一時間就打開壓克力蓋，狠狠地敲下緊急戒備的鮮紅警報紐，而不是只用傳呼器叫醒值班小隊。
鐵血入侵！敵軍組成未知，預計接敵位置不明。
預警防線完全失效，分部大危機！
刺耳的警報聲從所有隱藏在走廊天花板的擴音器炸出，驚醒整個分部。
警報聲之後是合成電子語音，循環播放
"""緊急通告、戰區遭到未知大規模攻勢、所有人員立即就備戰位置。"""
一瞬間這些還穿著睡衣的少女們都像軍人那樣上緊發條。
整個指揮部動了起來，在黑暗裡沉睡的分部燈火通明，電子音廣播聲震屋瓦，緊急戒備狀態下，所有燈都被強制開啟，戰術少女們更換作戰服，自武器庫領取最大限度彈藥，把子彈一顆一顆填進彈匣。
確認裝甲悍馬車輪胎狀況，將油箱加到全滿，取下上掛機槍防塵帽，把備用彈箱放進後座
直升機被扯去了防水布，駐點技師們抓緊最後時間檢查設備。
引擎開始預熱。
「怎麼回事？」指揮官趕到了位於分部三層的指揮室，也不敲門直接衝了進去，瞇著惺忪睡眼一臉不耐煩的在廣播間隙向56式半---今天的夜警值班部下抱怨
「不是說依照手冊建議....出警報就.....叫醒值班小隊.....敵人比預期的多.....多叫醒預備隊嗎？」
「我有依照手冊來，指揮官.....你也聽到了。」56式半沒有回頭，反手指向頭上的擴音器
「把緊急廣播關了，吵成這樣根本沒法說話。」
「收到，還有，長官，你的穿著。」56式半關掉廣播，轉頭看見指揮官的時候愣了一下，
怎麼了，拉鍊嗎？指揮官望向自己的褲子，拉鍊有拉。他被緊急警報驚醒後，立刻隨便抓了件褲子和上衣換上就往指揮室衝。這種自己以防萬一編寫在夜班標準作業程序的特殊事件原本以為從不會發生。仗著小聰明貪逸安穩。但世事多半難以預料。
「....是上衣，這樣肯定會嚴重影響士氣和大家的心情。」56式半無力地說。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哦哦……好吧。」指揮官從門後掛勾拿起備用的赭紅外套穿上，遮住T-shirt上翻白眼吐舌的阿黑顏貓，這樣他好歹不那麼搞笑了。
指揮官歎了口氣，「在等待集合的時候先向我簡報一下目前現況吧。」
自警報被拉響已經五分鐘了。
廣播傳來通告:""各梯隊隊長請至會議室其餘人員暫時待命。""
「時間不多，我們立刻開始。」指揮官關掉前排日光燈，快步走向投影幕前。
牆壁上巨型投影幕上顯示的是哨站傳來的巨型二維地圖，感應器只剩下少數無狀況的綠色標記，絕大多數都是離線的灰色標記和警戒的紅色標記。
情報非常不樂觀。
.....
會議室裡一片死寂，平靜中隱藏著巨大的不安。
第零防線失效了。
「我懷疑鐵血他們使用了大量狹域干擾器，及化整為零分散多批小隊前進造成前期預判失效，但他們總要集結的。」
指揮官深深吸了口氣，
「等哨站值班的她們傳來最後回報就馬上出動阻擋。」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要把自己炸飛天的機率也等比增加。
「嘿！找到鐵血隊伍了，」
同時在哨站的NZ75摘下耳機對身邊的伙伴大喊。
「別那麼大聲，我聽的到。」
59式切換設置在要道隱蔽處的有線攝影機，看著傳來影像臉色凝重。一部分分散的隊伍開始集結。
鐵血侵攻開始。
「我來回報，你去設定延遲引信和發動那台破車，溜了溜了。」
"這裡是四號橘子，237縣道監視頭已觀測到敵人，加強大隊規模，多數為高機動單位，尚缺乏重型裝甲兵種。"
指揮官望向56式半:
「今天四號哨站值班的除了59和75還有誰？他們的重裝素體有沒有備份，沒有就馬上向IOP訂購，阿，還有誰有缺的也先訂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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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啟動哨站自毀程序，通話完就撤離，請求出擊梯隊能順路掩護撤退。"
「等等，先別申請，她們溜了。」
「感謝堅持，祝好運。」來自總部的最後通訊結束，亡命捉迷藏開始。
最後回報的敵軍前端位置在237號道路，接線監視器未受電波干擾影響。
237號道路位於分部正北方，搞了那麼大動靜，或許還被他們抓到第零防線的障眼法，沒道理只有一波正面攻勢.....
指揮官以雙手為梳，往後理了理一頭睡亂的頭發，做出決斷，開始下達指令。
「別期待警戒網，唯一可行的計劃只有來多少解決多少。」
「總部會出動無人觀測機遙距配合還能用的監視頭搞清楚敵人動向，最好有長期作戰的打算，或許有干擾器，如果聯絡中斷你們就自己決定要做什麼吧，看要先回來補給還是去支援知道位置的其他隊伍.....」
「還有，求求你們不要隨便做出感覺超帥氣的同歸於盡，自爆一時爽，財報是會哭的，重裝和載具都要錢啊，再亂炸負債到極限你們就真要去當後街偶像了。
我不能重裝，總部也不會變形成巨大機器人，稍微被擊敗沒關係，希望最低限度別讓總部爆掉。」
台下的戰術少女發出低低的笑聲。
他說不太出激蕩人心的演講，連指令也亂七八糟沒甚麼條理，只能說些笑話讓大家輕鬆一些，減緩心理壓力以免造成沒必要的失誤。
指揮官些微猶豫的聲音回蕩在臨時會議室裡。
「第...第一聯合梯隊，出動，殲滅237縣道入侵鐵血。」
鐵血高機率會有第二波攻勢，指揮官決定先暫時保留直升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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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我說，消焰管和不帶曳光彈真有其必要嗎？連續發射聽槍聲就被知道大略位置了吧。」
旋風在閃電的斜前方，目視前方一片漆黑的道路，低聲說。
如果豎起耳朵貼近地表，已經能聽到微微的機械驅動音。
「敵人由於強行軍各自速度差別，對我們來說是波狀進攻的。」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閃電用槍管指向更後方的裝甲悍馬車，
「在他們掩護下，相信機槍的長槍焰能吸引大多數鐵血目光，只要動作夠快，我們在每一波敵人過來前都有首次攻擊的位置優勢。」
旋風把掛在頭上的紅外線夜視鏡拉下，暗綠色視野裡景色清晰可辨，夜視下的戰術視野塗層顯示了周圍的輪廓，烙印系統的輔助準心出現在視野裡，已經能見到不遠處到處都是蠢動不已的目標。
第一聯隊及時趕到了敵人預計路線前，並埋伏成功，還有時間給他們東聊西扯。
「老樣子，幹掉他們收工。」
「該說每次都差不多，已經快膩了。」
「不要露出破綻，今晚可能不只一戰，沒有空完全維修甚至補給。」閃電把眼睛湊近照門，低聲提醒發條還未上緊的夥伴。
「是是，老媽子嗎你，還押韻耶，句尾放補給站就完美了，距離么八洞...
...么兩洞，即將遇敵。」
旋風用指尖撥開保險，長彈匣用膠帶一反一正反捆住，省下掏彈匣時間，老掉牙的民兵戰鬥小技巧。
「等他們前鋒再靠近一點，都知道自己負責的範圍吧，別吝惜彈藥。」閃電頓了頓，
「穩住....穩住，
就是現在，開火！」
悍馬車的上掛機槍槍口吐出燦爛火光，向暗夜揮灑出鋪天蓋地的彈幕。
鐵血前鋒懸浮偵查機一瞬間被切割殆盡。
優勢火力和更強的個體戰力讓第一聯合梯隊橫掃237縣道的入侵鐵血。
一如以往。
不幸的是第一聯合梯隊的活躍對總體戰局影響不大。
無論攻擊方直線或弧線突破，對防守方來說都只是一個點，橫向拉長的防禦線很容易被一點突破。
之前他們是依靠情報口袋狀圍殲，這次鐵血突襲卻準確地抓到了這分部總依靠情報力量的打地鼠戰法弱點。
敲掉地鼠的槌子很強，但不夠多，失去情報優勢再加上類似乒乓左右抽球的多線時間差攻擊，趁機推進戰線或突破防線直接斬首格里芬指揮部都有其可能。
第二波有第一波的兩倍之多。
他們跨過哨所警戒線，列隊前進，成群結黨，在有線監視器鏡頭裡昂首闊步，這次是從東北方道路邊緣的樹林試圖突破。無人機因電波干擾失去操作搖晃墜落，與指揮部的聯繫中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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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中隱約燈光閃動，格里芬的全天候武裝直升機群及時到場，機側的固定機槍轉動著掃過樹林，彈雨從天空向下扇面掃射，槍口火光閃滅震耳欲聾。
以鉛彈打草驚蛇。看起來平靜的樹林裡忽然現出全副武裝的鐵血人形，舉起輕重武器向空中開火。
巨大的轟鳴聲從天而降，霧灰色的直升機水平懸停在鐵血部隊周圍，機艙門敞開，握著武器的戰術少女腰間系著速降索，還未落地就開始進攻，扣動扳機向所有槍火焰位置射擊，壓制更多的敵人。
「這裡就是這次的進攻主力嗎？」安全落地的T91低聲自言自語，不疾不緩抬手開槍，站穩腳步才有節奏的六次三點連射，把在目測範圍內試圖攻擊直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