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KML II s 來者可追]
[pixivimage:66990651-3]
往昔難念....
[newpage]
拉比快餐，下城最有名的炸雞漢堡，要是不提早兩小時訂，到十一點店裡就不再接外賣單了。
T5000打開外賣盒，把炸雞漢堡放入紙盤，帶著淡淡的霧白蒸汽，孜然芹和五香粉的味道瞬間在房間裡瀰漫開來，身為最資淺的新人，她很樂意稍微幫大家多做點事。
反正總得有人去樓下拿外賣，而其他三個不外乎泡在遊戲漫畫小說電影或自主訓練裡，沉迷在自己世界的隊友別太指望她們。
聞到味道或餓了就會出來吃吧，不過禮貌上還是叫他們一聲好了。
IWS不在訓練室、維爾德正在沖澡、RFB.....八成在打電動吧。
平時也沒怎麼看她自主訓練，難道那種即時的戰略眼光和為了獲勝不惜惡整隊友的當機立斷行為都是靠遊戲訓練出來的嗎 ?
推開門，滿地電線連結到電視，螢幕上停留著 continue ? 的文字
RFB居然沒在打電動 ! 而是在用外接鍵盤接入手提平板操控著什麼，手指敲擊跳躍，準確的的鍵盤輸入，機械語言的黑底白字在螢幕上滾動。
旁邊坐著IWS，不發一語，像是醫生面前等待檢驗報告的患者。
「沒錯，入侵成功，診斷報告在這裡啦，可是偷借了赫麗安老媽的帳號才能看到的公司深層資料檔案呢。」
「哇，我一直以為神經病只是他朋友對他的形容詞，沒想到真的有問題。」
"什麼診斷報告阿，"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T5000突然插話，探頭看向RFB手上的螢幕，
"我們小隊只是性格比較特殊，應該都沒有真正問....嗚阿 ! "
「嚇到我了，抱歉 ! ......甚麼阿，還以為是隊長呢，原來是你。」RFB把被捏扁的薄荷汽水罐放回桌上，重新點亮螢幕，
IWS向半身濕透的T5000遞來一包衛生紙。
“好沒誠意的道歉，你剛剛是不是想故意噴我眼睛....還有衛生紙只會弄得衣服都是棉絮....
但是RFB下一句話讓T5000把抱怨都吞回了肚裡。
"是隊長的檔案。"
IWS接著說下去
"他和鐵血感覺.....絕不單純。
尤其是毀壞渡渡鳥原型機的上次，雖然長官聲稱他談了臨時停戰，但是怎麼想都不可能。想想阿 ! 鐵血最多的善意就是無視我們，哪可能停戰合作 ! 而且後來我們趕到的時候，原型機已經被毀了，從遠處看都是煙霧，我不知道裡面發生了甚麼，即使問長官也被直接塘塞過去...."
"好了好了，你們到底要不要看報告，還要抹掉訪問紀錄耶。"
"....赫麗安帳號權限還不夠嗎? "
部分檔案依然塗著黑線。
[伊斯特.埃納米羅，██████研究員2058-2061。]
「等等，研究員不是文職人員嗎，他怎麼還能上竄下跳開火潛行樣樣都來。」 才看完第一句T5000就忍不住提出質疑。“還有這履歷也太短了吧，聽說現在隨便一個畢業生光參與計畫或和工作經驗就可以打個一頁半。”
“可能是雨傘公司研究員什麼的，打了G病毒血清什麼的，短短一行抵得上人家一頁半，一看就是個人才。”
[戰術人形合作適性 : 優良(主) 優良(副) ]
[人格檢測 : 樂觀、外向、隨和、疑似人格混雜(未確診) {詳細報告}]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人格混雜 ? 」RFB望向最常看所謂正經書的隊友。
「不知道，最接近的詞是人格分裂。"人格分裂患者體內有幾種截然不同的人格，某個時間其中一個人格會顯現，這時其他人格都不表現出來，患者不同時間能觀測到好幾種截然不同的個性。"」
IWS直接把百科全書的資料背出來
“我覺得....隊長整天都搞笑搞笑的.....”
「往往總有一個主性格占優勢，意外的心理或物理沖擊使主人格動搖才會讓隱藏的副性格顯現。」
“在任務那種高壓行動長官還是一副超愉快模式，很難想像長官動搖的樣子。”
“有些人恐懼的東西意外的特殊，比如蝙蝠俠怕蝙蝠、貓貓怕黃瓜，隊長嘛...說不定怕高或怕甲殼類呢。”
懶得聽隊友猜測，IWS點下了旁邊的{詳細報告}連結
[newpage]
**
患者生理男性，心理男性，28歲。
主訴 : 無。此檢查為就職生理心理適性檢定。
現病史 : 無。
近年來工作繁忙，壓力較大，但食慾、睡眠、及情志皆無異狀，本人亦自訴一切正常。通過檢測MRI、腹部B超、胃鏡等，均未發現器質性疾病。頭顱CT、甲狀腺功能及激素檢驗全非正常值，由於患者████████，故此項目難以做為參考。內科建議根據心理科檢測做出最後判定。
既往史 : 無接觸菸酒史，近一月高劑量服用止痛藥和神經鎖定劑。
家族史 : 資料丟失，患者表示正常。
人格特徵 : 平素樂觀、外向、隨和、自尊心普通。
精神檢查 : 疑似人格混雜。
此案例極為特殊，融合了感知障礙與人格分裂雙重特點，卻與定義顯著不同，故暫且稱之為人格混雜。目前醫學所知的感知障礙者，多半會出現幻覺、幻聽甚至幻視，而且偏執地對幻覺堅信不疑，相信幻覺是真實。但患者的副人格明顯理解"莉雅"是自身臆想出的幻覺。
而患者的主人格之性格與副人格描述的"莉雅"極為相似，卻沒有任何臆想幻覺，堅稱自身沒有人格分裂問題，表示只是紀念的一種方式，能夠憑主人格意志在治療師指定隨機時間段切換成副人格，副人格轉回主人格的契機與患者本身情緒有極大正相關。
主副人格並無衝突，且可記得另一人格接管身體時的所有記憶。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起初一度懷疑所有病情只是患者對就職生理心理適性檢定不滿做出的偽裝惡作劇.....
直到我們查詢了副人格所描述的"莉雅"，全名為納塔莉雅.布拉格。一般社會編碼紀錄查無此人，申請查詢三級指定隱藏資料，申請獲准，確有其人--------
「你們在看甚麼東西啊 ? 還有午餐來了。」維爾德探頭進來，一手拿著炸雞漢堡一手抓著毛巾，她剛沖完澡，發現樓下已經有了午餐卻沒人在吃，連下去拿外賣的人也不見人影。
「隊長的檔案。」「長官的檢測檔案。」「隊長的資料。」
“怎麼弄到的阿....”
“不公平 ! 為甚麼她不會被汽水噴 ! “
“誰叫你要不出聲跑到後面 ! 正好大家都在就一起看一看，午餐涼掉就不好吃了。”
IWS把手指壓上螢幕，繼續把報告往下拉。
四名女孩不約而同的身體前傾看向平板，機密的內容留在她們之間。
......
.........
場面一度陷入短暫的沉默，窺視他人不算有趣的過去並不是件快樂的事情。
「在隊長的心裡.....納塔莉雅還活著吧? 」T5000輕聲說，她眼眶微微泛紅。
始終在他的旁邊，在他的心底。所以永遠不會迷戀上新的選擇。
他的心被空虛的亡靈填滿，既虛無又充實。
可是阿，為什麼隊長無論何時皆露出笑容?
為什麼矛盾的以身犯險對死亡無動於衷卻為活著全力全開?
“再也不能觸及，卻也永遠不會失去她。
所謂幸福就是你的愛人與你在一起，所以幸福的人總不孤單。”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長官現在應該挺幸福的。」IWS試著引用電影台詞做出比較美好的總結。
「所以你們不用想和別的分部一樣碰上指揮官愛上人形的奇妙事情。」
恩。
先吃午餐吧，我們還要努力保持正常樣子暫時別讓隊長發現。
恩。RFB跟在維爾德後面，繼續盯著平板螢幕
我再看看能不能找點納塔莉嘔唔.....
喝!
維爾德握緊手中的半個炸雞漢堡，轉身快狠準地塞進RFB嘴裡，直接截斷那個名字。
吔包啦你！
RFB好不容易吞下冷掉的漢堡，怒瞪維爾德「差點被你噎死 ! 突然搞什麼..... 」
維爾德拍掉手上的麵包屑「我覺得你需要多點營養...」
“我才不要吃你口水 ! 你才需要多點營養，不過你也長不高啦 ! 上次的事、上上次的事還有上上上次的事我不是道過歉了嗎 ? 有必要記仇成這樣 ? “
「....對.....我覺得你應該要多吃點正餐....你平時....都不怎麼鍛鍊身體...」
順著沒邏輯幫腔的T5000視線望過去，RFB才發現他們的隊長站在走廊窗邊，呆望著手中的漢堡，風吹的他襯衫下擺緩慢搖動，表情有點淡漠。一滴醬料從漢堡邊緣滑落，打在地板上發出啪響。
「活該。說話都不注意周圍的白癡。」IWS用只有他們四人能聽到的聲音低聲說著。
就算要說也拜托你別在他站在窗邊時說好嗎，這裡可是十四樓，十四樓。
萬一長官想不開轉身跳下去沒人攔得住他....
「我覺得.....現在就是我上次所說的時機......」隊長望向IWS，聲音低沉。
「先吃午餐吧，一邊吃一邊聽我說，還有一點關於以後的事.....」
沙發很舒服，今天天氣正好，十三樓的微風從窗外吹進，陽光灑進紗窗在地磚上拉出漂亮的金黃長方形。
炸雞漢堡卻有點冷了，薯條錯過了最佳賞味時機，水分淅出，變的油膩又軟趴趴的，現在還算好吃的只剩下沙拉和附贈的飯後水果。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但沒人動手，感覺現在吃什麼都不會覺得美味。
「五年前，我任職於鐵血工造.....」
第一句就是超大爆點。
戰術少女們識相的靜了下來，乖乖坐成一排，從剛才開始，隊長的表情變了，混著沙塵的風暴在他眼底隱現。
[newpage]
狂風把黃葉吹得滿地亂轉，初冬，今年第一波來自極地的冷氣團開始發揮威力。為了抵擋寒風，伊斯特把圍巾向上拉了一拉遮住有點嚴肅的臉，早知道就戴口罩了....
納塔莉雅故意踏出腳步聲，從背後繞向準時到達的同居人，想把冰涼的手掌塞進他的領口。
提示那麼明顯還中招只是被虐狂的舉動，伊斯特及時向前踏步躲過冰凍攻擊，把手拿出口袋抓住莉雅冷得有點發紅的手，轉身無奈地看向老長不大的納塔莉雅---雖然她在認真思考的時候有一張成熟的臉龐。納塔莉雅一身深紅格子長風衣，風衣只有兩個裝飾用的淺口袋，下面是很不搭調的綠灰條紋毛襪和象牙白短靴，最後視線停在她漂亮的翡翠色眼睛上。
「有夠冷的 ! 你居然做出這種沒人性的事 ! 我以為能見識到人類光輝的一面 ! 」納塔莉雅抗議
「用我的脖子取暖也不見得多有人性，如果冷的話能借你我的口袋。」伊斯特淡淡地說
納塔莉雅從包包裡拿出了兩對手套，把其中一雙遞給伊斯特。
「你果然忘了手套。」
那你也不要為了冰我不戴手套阿。
作為同樣研究電子編碼的他們，畢業於同一所大學考入同一間研究所進入同一個團隊，現在又跟著整個研究團隊被有名的SANGVIS FERRI 挖角，進了成立一段時間的人工智慧部門。
用東方文化圈語氣來講就是他們超有緣分。
「為什麼妳比我早出門卻比我晚到....居然第一天上班就遲到....」
「科長是自己人，不用怕。等等不知道能不能見到超級大老萊柯瑞斯，傳說他年輕時弄了個超酷的刺青，從肩膀延伸到手腕 ! 所以他無論天氣多熱都只穿長袖。」
納塔莉雅高興地轉圈，完全不知道她對毫無意義的都市傳說在認真些什麼。
後來那天他們並沒有見到90wish的萊柯瑞斯，幾個月後見到了他也忘了問他手上是不是有塊超酷的刺青，可是他們的命運就這樣和鐵血工業製造公司綁在了一塊......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那個...你們怎麼認識的 ? 為什麼你會愛上納塔莉雅 ? 還有納塔莉雅長什麼樣子 ?」
趁著說到有點口渴的隊長起身到飲水機旁倒水的空檔，T5000追問，這在檔案裡甚至連一行都不到，少女的八卦魂熊熊燃燒。
從他沒動桌上的汽水這點小動作能看出這不像是平時那個隊長。
或許是瞄到維爾德默默地從桌上抓起另一個漢堡，正準備塞進提問支線內容浪費時間的隊友嘴裡，隊長決定長話短說。
從性急少女手上輕輕抽掉漢堡放回桌上，隨手摸了摸維爾德的腦袋。
那時我是慢了一周入學的邊緣人新生，周圍已經沒地方住了，要兩周後才會有空房出讓，不過是夏天的兩周。在教學樓後面還住不到一周就被路過的納塔莉雅撿回去睡沙發了，她覺得我這人很有趣但其實我那時個性很無聊，後來我就幫她公寓做了次大掃除順便幫她搞定每天的早餐，你不會想看莉雅的房間有多亂還有她的生活作息習慣有多糟糕，看過一次根本沒法扔下不管，到底她家人是怎麼放心讓她住外面的，之後她換地方住的時候我就直接租在她隔壁。
莉雅是這樣講的，撿回了一隻高傲的流浪狗然後那隻狗還搞蠢萌蠢萌的逆聊齋報恩，幾年來來往往，我們之間的帳就記不清了，之後也懶得記了。
"伊斯特伊斯特你有沒有看到我的拖鞋。" "訂了一箱橘子，給你一半。""賽巴斯你不用整理書櫃了，沒兩天又會恢復熵值，漫畫隨便丟就好，比起這個先來聯機打素材。 "
對了，在學校莉雅是永遠的第二名我是第三名，第一名據說是一個都不上課只來考試的中二，他一畢業就被軍方挖走了。
然後....她和你們很像，具體來說是和你們各自的一部份很類似。不知道是哪個知道故事自以為好心的傢伙還是幕後黑手的惡趣味。
你們不用看維爾德了，髮色和瞳孔顏色確實類似，其他不一樣。
隊長將視線依序從四名少女臉上滑過 : RFB的個性、IWS的聲音、還有T5000的身高和頭髮長度.....差不多就這樣....
要是你們覺得不舒服可以申請IOP技術人員來調整，我會批准....
喜歡一個人不需要理由。我從未對照顧她日常感到麻煩，被莉雅惡作劇也不會生氣，努力享受她帶給我的有趣生活。
周圍朋友也很好奇兩個個性南轅北轍的傢伙怎麼會走在一起。一個像成天追著蝴蝶跑的小狗，一個自以為自己是雜毛貓的蠢狗，然後兩隻狗互相遛著被狗繩綁在一起。
我們還以為能這樣持續下去。
隊長低著頭，默默地喝著馬克杯裡的溫開水，視線不在周圍，也不說話，久到女孩們都以為他不想說了。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別離才發覺無法忘懷，失去後才感到疼痛。
....
伊斯特和納塔莉雅待的部門負責六號程序，專門設計性格模組和處理指揮塔人形心智成長的部門，不同於16LAB專注ASST技術做出上百種各自相異且都有著不錯效率的人形，鐵血工造選擇做出幾個能以一檔百的主機司令塔，主機可以利用遠程通訊操縱其他的廉價量產人形去執行簡單的命令，量產人形士兵只是槍架。
那時候鐵血工造還是最好的軍事承包公司之一，新一代精銳，一群有想法的年輕研究員。在90wish的萊柯瑞斯領導下，我們以為能創造一個新時代，新發明將有能力解決舊的麻煩 ，所謂戰爭將變成廉價量產人形的數字遊戲!
設計指揮塔人形性格模組和心智時我們非常小心，寧願矛盾停機也不要硬執行命令搞到暴走，一直防備著出差錯傷害到非標的人類導致公司危機。
然而最後把鐵血工造推進深淵的卻是我們一直想保護的人類。
我們錯誤地炫耀了過多可能性、錯誤地捲入了政治，錦衣夜行。
隊長抬頭望向天花板轉動的吊扇，聲音飄忽，像是清晨將隨陽光而散的煙霧。
沒錯，應該是秋天的第一個月，納塔莉雅和我完全修改好了SP21型第五代性格模組，負責教學的指揮塔人形心智成長更非常成功，冷靜、嚴謹、強大。心智穩定度和精神測定評級都是A+，遠超出當初的預估。
將近四年的時光，鐵血工造幾乎完成了九種不同的菁英指揮塔人形，當然，那九種混了一大堆研究員和開發部的各種個人風格和癖好。偵查、作戰、防禦、指揮，排列組合可以應對各種狀況。還有不少相關的設計圖和原型機。
這意味著新時代即將到來。
接近完工，對我而言卻是不斷的出差、說明、出差，遊說軍方或那些民間商社採購我們的新系統，畢竟我算是少數能不用專業術語就能和正常人深入淺出說明我們產品的高階研究人員，也能回答一些比較專業的問題，
我發誓我絕沒有誇大其實，只是提到這系統未來的可能性。
可是，你們，你們竟敢、
就連小小的願望也要奪走嗎?
伊斯特快步走向停車場，這次的目的地很近， 駕車可以一日往返，研究室的大家熬夜一晚，在做最後的幾項細微調整，只有納塔莉雅還在他旁邊蹦蹦跳跳，發梢起落。
納塔莉雅伸出手來，緊緊握住伊斯特的手腕，把他拉向自己，然後從正面抱住伊斯特「今天回來做晚飯嗎 ? 有件超有趣的驚喜，好好期待吧。」
希望回來的路上別塞車。
平常的納塔莉雅不會這樣做，她總會做些無傷大雅的小惡作劇，比如在伊斯特背後貼上[此為鐵血工造最新人形戶外測試]的警語，或是把車的導航語音全部換成此路不通請原路返回.....
「別擔心，不出意外，我們可以一起吃晚餐。」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依照順序是換你做沒錯。」
伊斯特的聲音裡帶著淡淡的笑意，以往那樣，要是莉雅表現一瞬間成熟起來，通常就是給他準備了什麼驚喜。
「你就好好期待吧。」
「我會的。」
伊斯特推開門，仰頭看著早晨的陽光，拎著行李箱踏向奧迪R19，門口邊戴著可愛派對尖帽的護衛型人形鞠躬。
從車門旁後照鏡能看到門邊的莉雅。
納塔莉雅知道伊斯特看著鏡子裡的她，無聲開口 :
"晚點見"
伊斯特舉手示意，知道，我們約好了。
沒錯，這是我唯一答應莉雅卻沒有做到的事情，最後一件。
也是我們最後一次對話。
[newpage]
伊斯特正在回程的路上，車內音響裡放著輕快的廣播音樂。出了意外，這次的顧客問題太多了，時間拖慢了半小時，晚餐可能會遲到...居然冒出所謂主角一定是最後到場的想法，一定是被莉雅的孩子氣傳染了。
"插播一則國內消息，鐵血工業製造公司總部人形發生嚴重失控，周圍已進行撤離程序。"
啥?失控 ?
把歪掉的車頭重新拉回路中，伊斯特以為自己聽錯了。這個錯誤等等就會被廣播員糾正過來，比如是叫做天雪工業製造公司的另一所公司，或是是慶祝大工告成的玩瘋人類研究員失控，拿出倉庫裡的舊手動武器往空中當煙火打.....這很像是那群傢伙會做的事情。
畢竟私人手機完全沒收到任何消息，他摸出口袋裡的私人手機再次確認，居然關機.....
想起早上那個過度正常的擁別，原來魔鬼藏在細節裡。
第一次覺得開機時間是那麼的漫長。
伊斯特在油門上狠狠地踩了一腳，加快了車速。
手機緩慢地開機，載入一個又一個背景程式，連結上衛星網路....
行動祕書提示關機期間有37通未接來電，未讀訊息291條。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一個一個回撥，無人接聽，無人接聽，無人接聽，總機電話也一樣，像是整個公司決定把伊斯特當成空氣無視。
別鬧了，不好笑。
他緊緊地捏著手機，像是要把螢幕握裂，近三百個未讀訊息中其中快九成是納塔莉雅的，伊斯特按開訊息，第一個未讀訊息是差不多他剛出發半小時候傳來的。
"我那晚才幹了他怎麼那麼快就有了 ! "
旁邊是莉雅握著細小什麼東西的縮圖
"超有趣吧，連我都無法預測你知道驚喜的時間 ! "
"你一定不會接我看到來福在打常威，別興奮的撲到客戶身上轉圈圈，如果你是回程時才開機看到別興奮的撞車了，我知道你只會稍微上抬嘴角其實心裡開心得要命對吧。"
"你上次才說要是有了孩子我會比較有成熟樣子......正好大工程告一段落，萊柯老大欠全部的人一個長假和一份績效獎金。"
又是那種無俚頭的不知道從某部娛樂搞笑舊片借來的台詞開場，說著那種不知道讓你要生氣還是要笑的事情。
他努力想點開相片。
納塔莉雅一手握著驗孕棒，一手指著明顯的兩槓陽性，笑容燦爛。
欸嘿嘿，伊斯特你看。
伊斯特總注意保護措施，他們沒心力也沒有時間從頭開始養嬰兒，莉雅的細心程度不用期待太多。雖然他是有打算未來領養小孩的，不過他還在猶豫的時候莉雅已經下定了決心....
能夠想像一個月前，幾乎完工那天晚上。納塔莉雅帶著期盼的笑容偷偷把整瓶避孕藥換成維他命的可能。
"如果我有比較成熟，像個大人的樣子，那你也要多笑一點啊，伊斯特，你知道你笑起來又可愛又帥氣嗎 ? 為了孩子以後的人格成長方向，我們都該努力一下。 "
"你很開心就笑啊，你不開心也要笑呀，人就是要笑，活著才有意義 ! "
天天對莉雅囉嗦，今天換莉雅囉嗦自己，這就是有人關心、在意自己的樣子嗎 ?
繼續把訊息下拉，下拉，伊斯特略過一些不太重要的冷笑話和只是無聊想找他聊天卻忘了就是自己把對方私人手機關機的訊息。
時間軸拉到中午，在"員工餐廳好料大放送伊斯特你真可憐沒吃到剛出爐的藍莓派，我幫你留了一片"的後面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居然有人來搶武器工廠，一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