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车队在树林间的小路上缓缓前进,一行十几人均着粗布衣裳,手持兵刃,将几辆板车围在中间,为首一人倒提长
枪策马而行。车行至半途,忽从半途杀出一队黑衣人,与这押解货物的一行人战在一处。黑衣人训练有素配合默契,
却不料这押货的尽是些高手,尤其那马上使枪的一个,长枪所过之处一片血光。一时间一群黑衣人死伤无数,渐渐
力有不逮,为首一人见不能成事,打了声呼哨,那些黑衣人也不恋战,须臾便消失在林间。
被生擒的几个黑衣人见同伴撤退,竟咬断了舌头自我了结,那骑马之人见状,向自己的同伴打了个手势,接着长
枪一抖,使出轻功从马背上一跃而起,向着黑衣人撤离的方向急追而去。
只见他劈拨刺挑,使的净是天策府的独门轻功,将眼前的障碍一一破除,几息之间便看见了黑衣人疾驰的身影,
这天策更不迟疑,长枪一送一招疾使出奔至前方截了黑衣人的去路,枪头自地上一扫,飞沙走石便向那几个黑衣人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击去。领头之人见他孤身一人追来,又是一声呼哨,这几个黑衣人便也不再急于奔命,转而亮了兵器向着这天策弟子
袭来。这天策不避不让,长枪一横挡住第一人劈来的刀,拧腰将那未尽的刀势送向自己身后,身后那黑衣人避之不及,
被这一招刺破了喉咙,鲜血喷涌而出,染了使刀的黑衣人一身一脸,那天策趁势就地一滚,又一枪送入这人腹中。眨眼
间两人便已送命,其余几人攻势更盛,一时却奈何这天策不得,那黑衣首领彼时不急于加入战局,此刻也亮了兵刃揉身
而上。此人身法诡异,内功又十分深厚,两人缠斗一处不多时,天策竟不得不反攻为守,加上余下的黑衣人从旁相助,
他身上添了不少伤口,渐渐觉得有些气力不济。这黑衣首领武功修为也许在自己之上方才却迟迟不肯出手,也不知是不是
有意要引自己追来落单。思及此处天策也不由暗怪自己冒进,且战且退意欲抽身,此时外围的一个黑衣人惨叫一声,浑身
抽搐片刻便倒在地上再没了声息,众人见此皆是一愣,那天策最先反应过来,趁机又取了一人首级。
林中似乎还有什么人埋伏,虽不见其真身,却闻虫笛声阵阵,不多时那几个围攻的黑衣人就相继倒下,黑衣首领见此,
将自己手中长剑灌入真气,向着笛声传来的方向掷出,同时借力向后意欲走脱,天策疾步而上将那长剑挑飞,手中长枪
一抖,一道红光直冲那黑衣首领而去,这人半空中无法借力,却也毫不含糊,铁索脱手而出缠住树枝要避过这一枪,然而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笛声轻响,这人半途身形一顿,继而一声惨呼,是叫那天策一枪钉在了地上取了性命。
此战若无人如此相助必是凶多吉少,天策略一喘息,走上前去拾回自己长枪,揭下那黑衣首领面巾,只见他面色铁青,
多半是方才中了毒。那天策转回身向着方才笛声传来的方向略一抱拳,朗声道:“在下李冲,多谢英雄相助,不知可否现
身相见。”
一阵微风吹过,林中枝叶婆娑,细碎的沙沙作响,李冲的问话如同石沉大海,仿佛刚才两人联手退敌只是一场幻觉。李冲
摇了摇头,只道是相助自己的人已经离去,却仍是向着虚空道:“大恩不言谢,朋友日后若有事需李冲相助,刀山火海,
绝无怨言。”
他又等了一会儿,这林中除了些虫鸟之声仍然一片寂静,李冲忽然觉得自己这副对着空气大喊大叫的样子有些蠢了,叫
谷里的兄弟们瞧见不知要怎么笑话自己,他苦笑一下,挽了个枪花准备回去和剩下的弟兄汇合。还未来得及迈步,忽然天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旋地转,他只瞧见自己头顶茂密的枝叶和斑驳的光影,便没了知觉。
02
李冲悠悠转醒,瞧见的便是竹制的屋顶,他愣了一下,才意识到自己捡回一条命来。他挣扎着起身,才觉胸腹的伤口一阵刺痛,低头看去发现已叫人细细包扎好。李冲环顾这屋子,室内陈设干净简单,屋子里燃着香炉,一室都是药草香,还有些说不上的异香,闻着叫人心旷神怡。门口响起一阵叮叮当当的声音,李冲循声望去,瞧见个满身银饰的少年站在门口,那少年见他醒了似乎高兴的很,端着碗药跑来床边,忙不迭的说:“你醒啦,这是五仙教,我在药田里捡到你,你快把这药喝了,喝了就好了,你别担心,我会医好你的。”
李冲略一点头做谢,接过药碗一饮而尽,那少年兴致勃勃看他把药喝下又接过药碗,也不急着离去,站在床边盯着李冲看。李冲也看那苗疆少年,说是少年也不对,应是与李冲年纪相仿,正值少年和青年的过渡,皮肤白皙细致,五官好看得紧,李冲不知怎的就想起眉目如画四个字来。他缓了口气,抱拳见礼道:“在下天....在下李冲,多谢少侠救命之恩。”
那五毒教弟子听了又咧嘴笑起来,露出一口小白牙,头上的银饰也随着他动作好听的响起来,他摇头摆手道,“什么恩不恩的,你只管好好养伤,我也不是什么少侠,我是五仙教弟子龙佑诸天,汉名叫白轲,你叫我阿轲就好。”
李冲点点头,心里不知怎的有些高兴起来,大约离了天策以后每日疲于奔命步步为营,更不敢与人亲近,此时也才放松了些,他心里又把白轲的名字滚过一遍,口里喃喃念道,“白轲,白轲.....阿轲....”白轲笑盈盈的应了,李冲瞧着瞧着,只觉得白轲离他越来越远,他心下一惊,猛地睁开双眼,才发现刚才不过梦见陈年旧事,现下眼前一片漆黑,是叫人在眼上绑了布巾。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李冲听了会儿,似是无人在旁,他面朝下似乎躺在床上,嘴里也叫人塞了东西,一动之下发觉自己双手被反剪缚在背后,腿脚虽未被绑着,下身却一片凉意,竟是不着寸缕,一时惊怒不已。这时一阵轴承轻响,一阵凉风灌进来复又消散,应是有人推门进了来。接着一阵清脆的细响由远及进,最后停在自己身旁。李冲此时虽为鱼为肉任人宰割,仍气不过被人扒了裤子,也顾不得许多,长腿向着那声响停下的地方便是一扫,却是踢了个空,来人抓住他脚踝,另一只手柔柔的落在他臀上。
03
李冲周身一震,剧烈的挣扎了起来,那人却不为所动,一屁股坐到他腰上。李冲叫他这一下弄得差点喘不上气来,左右使劲拧着腰也没法儿把这人从自己身上掀下来。
这下这人更加张狂,那手沿着李冲的双臀和腿根缓缓摩挲,李冲叫他摸得寒毛直竖,挣的更加厉害,这人似乎觉得颇为有趣,干脆把手落在李冲臀上揉搓起来,李冲被摸得气喘吁吁,羞愤交加,骂将起来,无奈嘴里塞着东西,听起来更像呜呜的哀叫。
他腰上那人摸了好一阵儿才餍足,一手贴着床铺摸上李冲小腹,另一手滑进了李冲的臀缝儿间。李冲脑中几乎炸开,怒吼着想翻过身来将那人掀开,可事与愿违,那手指又摸索了一会儿,探进了他身后那秘处。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李冲后庭虽不是初经人事,却也几年不曾被人碰过,干涩紧致,那人的手指只进了一个指节便再难推进,他抽出手指,李冲听见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便觉那根手指沾了冰凉的膏体复又滑了进来。这次进入顺利很多,那人耐性十足,手指旋转蠕动,像条蛇般向李冲身体深处探去,擦过内壁上那要命的一点,向下按去。
李冲几乎弹了起来,身体簌簌抖得更加厉害,腰身却有些发软,挣扎得颇显力不从心,那人见状低低笑了一声,李冲听在耳中只觉得脑子一片混沌,想不明白为何自己落入如此境地,可又有什么一闪而逝,快得叫他抓不住。
那人又在他内壁上按揉刮搔了好一阵子,中间似乎又加了几根手指,李冲早已不知,只觉得后穴又热又麻又痒,腰简直要融化一般,他软绵绵得躺在床上喘息不已,恍惚中只记得忍住呻吟。那人一手扩张开拓,另一手早已摸上李冲胸膛挤压揉搓,在乳晕上打圈,时而若有若无的划过他乳首。
李冲也不是个童子鸡,自然知道这云雨之乐,此刻被人撩拨得有些兴起,脑海中模模糊糊,映出一个人的身影来。
身后那人却突然抽了手,压在他腰上的重量也消失了,李冲如遭棒喝,忙不迭的撑起自己想要摆脱这难堪的境地,不料却被那人轻松抓住了自己下体。李冲登时僵住,跪在床上不敢妄动,暗骂自己愚蠢。那人不知李冲所想,又伸出一只手扒掉李冲最后一件遮羞的单衣,到了被手臂阻住的地方干脆撕了开,剩些碎布片堪堪挂在他双臂上。
李冲听那布帛碎裂之声,一时又惊又悔,又怒又怕,却也道不清自己心里究竟作何想法了。他身后那人就着这姿势覆压上来,与他严丝合缝的贴着,一手揽着他腰身,一手覆在他尘根上不紧不慢得抚慰,抚过他铃口,捏着他龟头轻轻揉搓,又时不时擦过会阴,连囊
袋也照顾得周全,李冲面色潮红,憋得浑身发抖,才不叫自己挺腰相就,连那人尘根又硬又烫铁棍似的抵在自己臀间也顾不上了。
他被快感搅得昏昏沉沉,本是全心把个死人装到底,此刻却颇有些欲求不满,也不知自己究竟是盼着这人松手,还是希望他再快些用力些才好。那人见他得了趣,把他搂得更紧些,低下头来凑到他耳边,李冲被他灼热的呼吸弄得难受,本想偏过头去避开,怎料听得那人低沉暧昧的声音在自己耳边念到:“白轲吾友,展信安。”
李冲头皮发麻,全身紧绷,又觉那人在自己冠部下轻轻一刮,顿时脑中白光一片,全身痉挛似的抖起来,竟是这样泄了身。那人看他高潮过后吁吁喘气的样子和变得通红的耳尖,不由哼笑了起来。
04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李冲自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挣扎着想确认身后那人究竟是不是白轲,当日他留书不辞而别实属无奈之举,仇家与他不共戴天,已是累及天策府,白轲一心为他,他又如何能忍心将这人卷进自己颠沛流离朝不保夕的生活?
可是他又忍不住的想着白轲,那人看了书信,必是只道自己负了他,可会伤心?可会恨他?可会忘了他娶妻生子?若有一日自己得以了了这仇怨,又能否来得及与他再续前缘?
想得多,怕的也多,李冲幼年失了双亲,叫师父捡回天策收养,入敌阵,立军功,年纪轻轻官拜仁勇校尉,哪有一日这般优柔寡断瞻前顾后,倒像个小姑娘似的。
现下李冲已今非昔比,可他人命债未了,又身在恶人谷,过的仍是有今日没明日的日子,又该不该与白轲相认,他脑中乱作一团,最想做的却是除了这束缚,摸摸白轲,看他变化,问他这些年过得如何,还恨不恨自己…如今…又是不是来寻他。
他这厢胡思乱想,身后那人却不愿善了,尘根在李冲身后磨蹭两下,沉腰把龟头推进了李冲后穴。李冲一阵颤抖,听得那人在身后魇足的长叹一声,浅浅抽动着把自己阳具往他肠道深处送去,又伏在他耳边念叨着“在下重伤遁入此处,蒙少侠搭救,心生敬慕,奈何家乡已有指腹为婚之妻,今日酒后之事已属不该,权做报恩,就此别过,望少侠早日寻得意中人共度余生。”
那人呼吸抚在他耳边,字字句句皆是他当日修书所留,他心中鼓噪更甚,又羞又窘,连耳根都烫得厉害,只盼白轲少说两句,快些将他解开。
白轲戏弄过他,又撑起身来,腰上使力将自己整个埋进李冲体内,这下两人皆是一阵喘息,白轲低头看去,只见李冲在自己身下细细颤抖呻、吟,显出些别人不曾见的温顺脆弱,想起两人分别那日他骑、跨在自己身上,疼得面色发白眼眶泛红却来抚自己脸庞的样子,心里一软,伸手拿了李冲口中的软布。
李冲甫一能说话,倒有些怔愣,他想说的太多,反而不知从何说起,复才觉出两颊酸麻不已,只好低低唤了声阿轲。白轲也不知自己是怎得,被李冲这软绵绵一唤,自他离去以来日夜所受的担忧煎熬,那寻他途中多次死生边缘的惊惧,长久的抑郁不甘都化作别的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闷闷堵在他胸口,弄得他心中半是柔软半是酸涩,连着眼前一片模糊。
他轻轻应了句嗯,又压下情绪俯身将李冲抱得更紧,逗弄似的将自己乳、首贴着李冲后背划动,李冲只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向着下身流去,他脸烧得厉害,忙挣了两下,唤白轲:“阿轲,阿轲,我….我有话对你说…”
白轲的嘴唇贴上他后颈,沿着他后背漂亮的起伏曲线一路舔吻下去,叼住他蝴蝶骨上皮肉吮吸舔咬,发出阵阵水声,他下身一顶,促狭道:“你说,我听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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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又不等李冲回答,按着他劲瘦腰肢不疾不徐的抽动起来,像是真的好整以暇等着李冲给他解释一般。
李冲叫他弄得苦不堪言,情欲上涌却又不够刺激,一张开嘴就是忍不住的暧昧呻吟,自己听在耳中都觉得放荡不堪,心知是白轲故意戏弄自己,顿觉又羞又恼,干脆闭了嘴巴躺在床上装死。
他后穴叫白轲撑得满满当当,心里更是说不出的满足,光是想着抱着他的人是谁,李冲便激动得止不住发抖。
他后穴湿热紧致,将白轲那活儿层层绞紧,白轲呼吸粗重,身下这人他肖想已久,此刻更叫李冲含得舒服,一心想要大肆挞伐,又怕弄伤了他。
白轲压到李冲背上不住舔吻他后背,沿着脊椎一路下移,李冲缚在背后的双手碍了事,白轲干脆解了开,掐着李冲大腿根就着相连的姿势将他转了个个儿,这下李冲只觉得快感沿着尾椎直窜而上,呻吟也再忍不住,连尾音都变了调儿的发抖,在白轲听来就仿佛鼓励一般。
白轲一手抓住李冲手臂放在自己肩上,一手托了他后腰把他抱在自己腿上,这下李冲后穴将白轲吞得更深,他忍不住仰起头大口喘息想要缓缓这越发强烈的快感,手上却不停歇,急不可耐的去攀白轲的肩膀。
他放松自己,把双腿环在白轲腰上夹紧,他常年弓马,一双长腿劲瘦有力,腿根内侧的嫩肉磨蹭着白轲腰侧,又是一番销魂噬骨的滋味。
白轲给李冲松了绑,却没揭他眼上蒙着的布,李冲目不能视,感觉更加敏锐,只觉得白轲的呼吸抚在身上都带来阵阵战栗的快感,他难耐地扭动两下,更觉自己此刻淫荡不堪,不由伸手去扯自己脸上的布。
白轲叼着他喉咙,舌头追逐着他喉结滑动,时而轻轻吮吸,用舌头按揉,他本是打定了主意要叫李冲知道欺骗他的利害,将他吃拆入腹,直让他哭叫求饶才好,可此时他什么也想不了,只希望李冲抱着自己,看着自己,李冲想要的,他都愿意给,把最好的都给他。
他心中堵得难受,抓了李冲的手有些急切地放到自己脸上摩挲,李冲浑身一颤,白轲便觉脸上有些湿意,他愕然抬头,只见李冲眼泪打湿了黑布,顺着脸颊簌簌的落下来,双唇一张一合,念的都是阿轲二字。
白轲就这么抱着李冲呆了半晌,才探着头凑上去贴住李冲双唇。这两人没羞没臊的事都不是第一回做了,此刻却都颇为小心翼翼,仿佛怕碰坏了什么。白轲抬手抽了李冲蒙眼的黑布,李冲慢慢睁开眼,白轲忽然就有些紧张起来,李冲却欢喜得很,仔细打量白轲,眼前这人早已长成英俊青年,他所熟悉的青涩已不复,却带着些沉稳凛冽的气势与他脑海中那明眸皓齿的少年身影重叠在一起。
李冲将两手都覆上白轲面庞,细细摸过他眉眼,又觉得不够似的,把自己双唇贴上他额头,又一路落下划过他眉峰、鼻尖、脸颊,最后停在他唇角紧紧贴合舍不得分开。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方才他心中激荡难以自制,掉下泪来,这时候才晓得难为情了,只闭了眼一下下在白轲唇上轻啄。白轲一手抱着他腰,一手从他脑后滑下去摸到他胸前,再到小腹,又顺着他大腿摸过,直到背过手去抓住他脚踝,自下而上顶弄起来。
李冲叫他弄得舒服,浅浅呻吟起来,白轲凑上去吻住他,将舌头探进他嘴里,舔过他上颚,缠住他舌头。李冲激动不已,随着白轲动作难耐地扭动,又觉不够,干脆屈起一条膝盖跪在床上,双手环到白轲脖子上,跟着他每次顶弄用力坐下去。
白轲双手托在李冲臀上,把他一次次抬高又按下,两人都有些失控,李冲更是抖得厉害,保持不了平衡,白轲干脆压着他倒在榻上,掐着他腿根将他双腿分得大开,一次次把自己整个抽出又推到最深。
李冲和他吻在一处,又被他顶得浑浑噩噩,整个人都要麻痹了,只觉得浑身酥软,燥热麻痒。他喘不上气来,只好呜呜叫着偏头躲开白轲双唇,白轲于是退开些放他大口喘气,自己转而去啃他下巴,又再向下些舔他胸膛,含住一边乳首吸啜,伸了舌头压平,又用牙齿叼起轻轻撕磨。李冲叫他弄得全无招架之力,喊得嗓子都哑了,脑子里模模糊糊,只觉得自己今日保不齐要叫白轲做死在床上。
他胡乱挣扎抓挠一通,摸到白轲的手,有些自暴自弃地牵着覆到自己下体上,白轲从善如流地握住,轻轻抚慰揉搓,用手掌磨他龟头,指肚拂过茎身,又使力按揉。李冲口中含混,股间濡湿一片,唾液也咽不下,沿着他下巴流下来,白轲才摸了两下,他便全身痉挛,嘶哑哭叫着射了出来。
白轲只觉得李冲肠壁剧烈收缩,蠕动着把自己吞得更深,像是要把他的魂也吸走,他皱紧眉头按着李冲又向里使劲顶撞两下,也泄了身。他趴在李冲身上喘息许久才平复了剧烈的心跳,又抬眼瞧着李冲,伸手抹掉他眼角泪水。
李冲适才瘫软在床上,这时才又活过来一般,顺着白轲手臂摸到他肩膀,又呜呜咽咽地不知嘟囔了什么,抽噎两下,将他扒拉进自己怀里才算松了一口气,立刻睡得人事不知。白轲哭笑不得,本想打了水给李冲清理一下,此时也是累极,又舍不得把抱着自己这人推开,于是揽了他腰,放任自己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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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李冲翌日清晨醒来便瞧见白轲揽着自己睡得正香,他又在白轲面上细细看了一会儿,才小心拉开白轲的手坐起身来。
他身上清爽,又跟白轲调了位置,想是昨夜里白轲又起来收拾一番,他累得狠了,竟是睡死过去浑然不觉。他面上有些红,想到单衣昨日已让白轲撕毁,却瞧见自己外衣裤子叠好了就放在床边矮几上,忍着酸痛抻长了腰臂去够。
刚摸个边儿,腰上叫人手法色情的一摸,他忍不住,趴到白轲腹上。抬头正对上白轲垂着眼温柔地看着自己。他心下一动,凑上去在白轲唇上一吻,才扯回自己衣裤爬下床去。
白轲笑了下,问他:“这便去了?”
李冲刚套好裤子,听他这样问,吃不准他心里想法,略一点头,问他:“你不与我同去?”
白轲翻身下床,替李冲拉好裤子,又翻出件亵衣给他披上,凑在他颈边调笑:“这次不跑了?”
李冲叫他问得羞赧,道:“不跑了。”又有些不放心,拉着他手问:“你愿与我去吧?”
白轲在他面上亲的一亲:“那是自然,你去哪,我就去哪。”又问:“昨日那黑衣人是个什么来头?”
李冲又羞又喜,心下大定,听白轲一问,又摇头道不知,这一趟与恶人谷的兄弟做寻常押镖的江湖人士装扮原是做饵。他们送的本不是甚么货物,而是一封密信,他放出风去说自己带着密信改扮做运送货物的车队回谷,私下里已遣亲信带着那密信快马加鞭回去复命了。这次黑衣人来势汹汹,想是信了那风声冲着密信来的,可他不知那密信内容,更无从得知黑衣人身份。白轲听他一说心下了然,又见两人收拾停当,道是可以出发了,却听李冲问他这几年如何过得,他拉一拉李冲手臂,道:“路上再说。”
两人出了门去,见到白轲的麟驹正在树下吃草,两人共乘一骑,绝尘而去。
当年李冲走后,白轲日日坐在屋门口叹气发呆,茶饭不思,人都瘦了一圈,两人昔日情义不似作伪,可李冲偏生就撇下他跑了,又惊又怒,又疑又忧,如此疯魔似的挂念了两三年,终是熬不过整日相思,偷偷收拾了包袱跑了出来。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可他年少一人,往日里又是师兄姐们宠着让着的,哪知江湖险恶,还没出成都地界儿就叫人骗了。他本是听师姐说李冲像是天策弟子,想着去天策府打听一下,李冲成了亲也不打紧,他远远瞧瞧李冲过得可好便成。
可这下一路绕到瞿塘峡去,这一路白轲吃了不少苦头,险些丧命在那骁果营骑兵手下,师父送他的龙骨笛子都碎了,一路跌跌撞撞,幸得外出游历的同门相助才捡回一条命。
他本是心情急迫要去寻李冲,经此一番心也静了,脑子也清了,知道不可莽撞行事,索性随着同门去了洛道医治毒人,又把之前荒废的毒经心法捡起来练。
后来他整顿好,穿过地鼠门和铜钱会的包围入了洛阳,这处离天策府近,便有人知道李冲的消息,说他背了人命官司,打伤自己师兄逃跑,已入了恶人谷,问道可曾娶妻,又有人道那李冲开罪的是当今王爷,哪个姑娘敢嫁。
白轲心下了然,他耐性极好,又天性聪慧,知道要寻李冲该去昆仑恶人谷,以他现在身手,且不论一路艰险自己能否安然到达,就是寻到李冲也是他拖累,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