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周后,身体表面的伤口在紫苑的精心护理下勉强结痂,但内部的创伤——无论是物理上松弛的括约肌、隐隐作痛的前列腺,还是精神上被彻底碾碎的尊严——都远未愈合。每一次挪动身体,后庭深处传来的异物感和下腹的坠胀都在提醒我,那场发生在“家”这个最后堡垒里的、由诗音带来的暴行。妃咲的恨意如同淬火的寒冰,表面沉静,内里却燃烧着足以焚毁一切的烈焰。
“必须反击。”妃咲的声音在清晨的寂静中冷得像刀,“但硬闯伊甸园是自杀。唯一的缝隙,在内部。”
她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带着孤注一掷的决绝:“‘生命之树’,哥哥,你是唯一能敲开那扇门的人。”
计划的核心冰冷而凶险:利用我帝国理工顶尖生物信息学的背景,加上妃咲掌握的资源以及紫苑在市立医院的特殊权限,为我伪造一个无懈可击的“研究员实习生”身份。目标:通过号称“龙门”的伊甸园核心研究部门“生命之树”的入职考核,成为打入魔窟内部的暗桩。一旦成功,我将有机会接触内部网络,寻找诗音被迫背叛的真相,甚至可能找到扳倒凯尔蒂娜的致命弱点。而妃咲,将在外部调动一切资源策应。
然而,“龙门”之名绝非虚传。官网的信息冰冷而有限,时间紧迫,距离下一次考核窗口仅剩两个月。
妃咲立刻行动起来。她利用“遗产”中高度匿名的加密通道,试图从暗网、学术黑市甚至离职研究员口中挖掘往年的真题、考核形式、乃至内部推荐渠道。紫苑则利用医院数据库的权限,小心翼翼地尝试交叉比对可能与“生命之树”项目相关的异常医疗数据或人员流动。然而,伊甸园的势力触手如同无形的天网,严密得令人窒息。
任何在公开网络提及“生命之树”、“龙门考核”等关键词的尝试,无论是论坛发帖、社交媒体私信,甚至是在加密性稍差的学术交流群中隐晦的询问,都会在几分钟内被精准定位并彻底删除,连带着发言账号一同消失。妃咲尝试用多个经过多重跳转的虚拟身份接触一个据称“有门路”的掮客,对方在收到一笔小额试探性比特币后,只回复了一句“别找死”,随即彻底断联,连收款地址都瞬间作废。紫苑那边也传来坏消息:她尝试查询的几个曾在市立医院接受过特殊治疗、疑似与伊甸园有关联的“研究员”,其档案要么被加密锁定,要么显示“已销毁”,医院信息科的同事私下警告她“别碰不该碰的东西”。
“该死!”妃咲一拳砸在书桌上,屏幕上的加密通讯界面一片死寂,“他们像防贼一样,不,比防贼严密一万倍!连点风声都透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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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望的气氛在别墅中弥漫。身体尚未恢复,情报搜集又陷入绝境,那看似唯一的生路“龙门”,此刻更像一个遥不可及、布满尖刺的幻影。我坐在轮椅上,看着窗外平静的海面,内心却翻涌着无力感。
“不能干等。”我深吸一口气,压下身体的隐痛和内心的焦躁,“妃咲,再严密的墙,也总会有缝隙。‘龙门’考核规模再小,也是面向外部的。既然网络被锁死,那就用最原始的办法。”
妃咲皱眉:“你是说?”
“去伊甸园附近。”我指向地图上那片被标注为“伊甸园-核心区”的模糊区域,“这么大的机构,这么诱人的‘龙门’,我不信没有同样渴望跃过龙门的考生,也不信没有嗅到商机、铤而走险的情报贩子。总有人,会在物理世界的边缘活动。”
妃咲眼神锐利起来:“线下接触?风险很高,伊甸园外围的监控和眼线……”
“我知道。”我打断她,语气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然,“但这是我们目前唯一能主动出击的方向。伪装成普通的研究求职者,就在外围转转,观察,倾听。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机会,也比在这里枯坐等死强。”
妃咲凝视着我,眼中闪过挣扎,最终被更深的决意取代。她迅速制定方案:由她驾驶一辆租来的、牌照经过多次转手的普通轿车,将我送到伊甸园核心区外围一个相对繁华、人流复杂的商业街区。我则伪装成一个对“生命之树”项目充满向往、试图碰运气的普通生物医学毕业生。她会在几个街区外待命,通过加密耳麦保持联系,一旦有异常立刻撤离。
几天后,我穿着普通的衬衫和长裤,背着一个装着几本厚重生物医学书籍和笔记的旧背包,出现在了伊甸园核心区外围的“创生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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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气氛诡异而压抑。街道宽阔整洁,两旁是充满未来感的玻璃幕墙建筑,挂着各种生物科技公司的招牌。巨大的全息广告牌上,展示着伊甸园旗下某款“优化保健品”的广告。
我混在人群中,尽量让自己显得自然,目光扫过街边的咖啡馆、书店,甚至快餐店,竖起耳朵捕捉着任何可能与“考核”、“生命之树”相关的只言片语。然而,听到的只有关于股票、天气、或者某个新开奢侈品店的闲聊。
就在我几乎要放弃,准备联系妃咲撤离时,一个沙哑、刻意压低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小哥,看你这身行头…也是来‘跳龙门’的?”
我心脏猛地一跳,强作镇定地回头。一个穿着皱巴巴风衣、戴着鸭舌帽、帽檐压得很低的男人靠在小巷口的阴影里,看不清面容,只能看到下巴上杂乱的胡茬。他手里把玩着一个廉价的打火机,眼神像老鼠一样机警地扫视着四周。
“你…说什么?”我装作没听懂,带着一丝戒备。
“别装了。”男人嗤笑一声,声音更低了,“[[rb:背着 > 分子克隆指南]][[rb:和 > 高级生物信息学算法]],在这条街上转悠半天了,不是冲着‘生命之树’那扇破门来的,还能是来旅游的?”
他精准地说出了我包里两本最核心的书籍。我心中一凛,知道对方是有备而来,或者观察已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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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又如何?”我谨慎地回应,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嘿嘿,有胆识。”男人咧嘴,露出一口黄牙,“‘龙门’百中取一,没点‘干货’,去了也是当炮灰。想不想…看点‘真题’?”
来了!我精神一振,但警惕性提到最高。“真题?你能弄到?”
“弄不到敢在这跟你废话?”男人左右看了看,身体往小巷更深处缩了缩,“跟我来,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我犹豫了。妃咲的声音立刻在耳麦中响起,带着急促的警告:“哥哥,别进去!太危险!可能是陷阱!”
但这是几天来唯一的线索!我咬了咬牙,对着领口微型麦克风极轻地“嗯”了一声,示意妃咲准备接应,然后对那男人说:“带路。”
小巷狭窄、潮湿,堆满垃圾箱,弥漫着腐臭。男人七拐八绕,最终停在一个堆满废弃纸箱的死角。他转过身,眼神变得锐利而贪婪。
“是要点钱的哦”,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从怀里摸出一个用塑料袋裹着的、皱巴巴的U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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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年真题回忆,内部流程详解,考官偏好分析…包过。”
他报了一个数字。价格低到不像能买到真货,我皱眉:“就这?我怎么知道是不是垃圾?”
他似乎早料到,又从另一个口袋掏出一张叠得整整齐齐的打印纸,小心翼翼地展开一角,只露出几行字和一个模糊的图表。“验货,”他声音更低了,“就这一页,白送。觉得值,U盘拿走。”
我接过那张纸。纸张粗糙,油墨有些晕染,但上面的内容瞬间攫住了我的呼吸。那是一道极其刁钻的有机合成路径设计题,涉及几种罕见催化剂的协同效应,旁边潦草地写着解题思路和几个关键参数。思路清晰,参数精准,绝非市面上能买到的教辅资料能编造出来的。
是真的。至少这一页,货真价实。这人胆子不小,但手段似乎不高明,更像是捡了漏或者从某些倒霉的落榜生嘴里抠出来的残渣,想薄利多销。
“成交。”我掏出准备好的现金,数出他报的数目,递过去。他把U盘塞进我手里,转身就消失在杂货店旁的小巷里,动作快得像一道影子。
我捏着那枚小小的U盘,冰冷的金属外壳硌着掌心。半信半疑,更多的是对伊甸园情报管控竟有如此漏洞的惊愕。我快步离开原地,拐进不远处一家看起来还算干净的咖啡店。店里人不多,弥漫着廉价的咖啡豆焦香。找了个最角落、背对门口的位置坐下,我拿出随身携带的加密平板,插入U盘。
文件目录很清晰,分门别类:历年笔试真题回忆、面试流程与高频问题、实验室操作规范要点……我快速浏览着那些真题回忆,题目之艰深、范围之广博令人头皮发麻,从量子生物学模型到超大规模基因编辑的伦理困境,无所不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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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不是骗子。只是个在伊甸园庞大阴影下,靠着捡拾一点知识残渣,在刀尖上舔血的投机者。我稍稍松了口气,至少这钱没白花,手里有了点能下嘴的东西。正凝神细看一份关于“高维生物信息压缩算法”的回忆题解时,身后传来一个清脆、充满元气的声音。
“打扰了!请问…你也是在备考‘生命之树’吗?”
我身体瞬间绷紧,手指下意识地划过平板屏幕锁屏,才缓缓转过头。
一个女孩站在我桌旁,微微歪着头,脸上带着毫不设防的好奇笑容。她看上去非常年轻,顶多二十岁,和妃咲差不多年纪。一头细柔的蓝色长发,发尾微卷,用一枚小巧精致的银色蝴蝶结发卡别在耳侧,几缕碎发俏皮地垂在光洁的额前。身上穿着剪裁合体的深蓝色水手服,领口系着红色领结,衬得皮肤白皙。胸部较为突出,但形状姣好,在水手服下勾勒出青春的曲线。下身是同色系的短裙,露出笔直纤细的双腿。整个人透着一股干净利落又充满活力的学生气,漂亮得像是从校园偶像剧里走出来的女主角。
她的眼睛很大,瞳孔是清澈的水蓝色,此刻正一眨不眨地看着我,带着纯粹的探询。见我看她,她似乎才意识到自己的唐突,脸颊微微泛红,有些不好意思地摆摆手:“啊!抱歉抱歉!是不是吓到你了?我看你桌上摊开的笔记…好像有‘基因剪接效率优化’的公式?那个是去年龙门笔试的加试题范围吧?超难的!”
她的语速很快,像蹦跳的雨点,带着一种天然的亲和力。但这份亲和力在伊甸园的地界上,显得格外突兀和…可疑。
我保持着基本的警惕,没有立刻回答,只是用审视的目光看着她。
她似乎更局促了,双手交叠在身前,微微鞠了一躬:“那个…我叫水见玲!初次见面,请多关照!”她直起身,笑容依旧灿烂,但眼神里多了点小心翼翼的试探,“我是…嗯…岩峰大学医学部毕业的,刚拿到学位不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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岩峰大学?全球医学领域的无冕之王,金字塔尖中的尖顶。能从那地方毕业的,无一不是真正的天之骄子。她报出这个名号时,语气里带着理所当然的骄傲,但不知为何,我捕捉到一丝极其细微的…停顿?仿佛这个名字从舌尖滚过时,带着某种不易察觉的重量或…迟疑?
“跨越了半个国家,好不容易才来到这里,”水见玲继续说道,琥珀色的眼眸里闪烁着憧憬的光芒,“就是为了参加‘生命之树’项目!听说那里是真正能触摸生命奥秘的地方!”她看向我,带着一种“找到同道中人”的兴奋,“所以看到你也在看备考资料,就忍不住…啊,真是太冒昧了!请问你是…?”
她的热情和自我介绍无懈可击。岩峰的光环,远道而来的决心,对生命奥秘的向往…一切都符合一个顶尖学霸追逐梦想的剧本。那份青春洋溢的元气,也真实得不像伪装。
但这里是伊甸园的外围。空气里飘荡的不是梦想的芬芳,而是消毒水和绝望的混合物。一个岩峰毕业的天才少女,像迷路的小鹿一样,精准地“偶遇”了同样在备考的我?还一眼认出了我屏幕上模糊公式的出处?
我压下心头的疑虑,脸上挤出一个还算得体的、带着点疏离的礼貌微笑。
“幸会,水见小姐。”我开口,声音平稳,“岩峰大学…久仰大名。
水见玲像只轻盈的蓝鸟,在我对面落座,抬手招呼侍者:“一杯黑咖啡,谢谢!”她转向我,笑容灿烂得几乎能驱散咖啡店里略显陈旧的空气,“太好了!终于遇到一个能聊得来的人了!刚才看你解题的样子,简直帅呆了!”她双手托腮,水蓝色的眼睛亮晶晶的,毫不掩饰崇拜,“那些题目,我啃了好久才勉强摸到点门道,你刷刷几下就解开了!太厉害了!你到底是哪个学校毕业的呀?高柳?东都?还是…岩峰?”她歪着头,带着点狡黠的试探,“我都没见过你这么厉害的学长呢!”
她的热情和直率带着一种难以抗拒的感染力,像初夏的阳光,暖洋洋地洒下来。我紧绷的神经在她叽叽喳喳的分享中,似乎也松懈了一丝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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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絮絮叨叨地说着对伊甸园的向往:“你看外面那高墙,纯白的大理石,多气派!听说里面更不得了,像宫殿一样!到处都是艺术品,连地板都光可鉴人!生命之树项目啊,那可是站在人类生命科学最前沿的地方!薪水高得吓人,还能接触到最核心的机密技术…想想就让人热血沸腾!”她挥舞着小拳头,脸颊因为兴奋而泛红,完全是一个被梦想点燃的、不谙世事的顶尖学霸模样。
“高柳大学,”我顺着她之前的猜测回答,语气平淡,“生物信息学方向。导师是岩峰特派过来的访问教授,算是…有点渊源吧。”我刻意模糊了时间线,将毕业说成是“几年前”,避免与妃咲的年龄背景产生明显冲突。
“哇!高柳也很厉害啊!难怪!”水见玲用力点头,仿佛找到了合理的解释,“我就说嘛,解题思路那么清晰,基础扎实得可怕!我们岩峰出来的,也就那几个怪物能跟你比了!”她毫不吝啬地夸奖着,随即又兴致勃勃地和我讨论起U盘里几道特别刁钻的题目。她的基础确实极其扎实,反应敏捷,思路开阔,对前沿技术的理解也相当深入,我们你来我往,有种久违的、纯粹学术交流的畅快感。
咖啡见底,水见玲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忽然眼睛一亮,身体前倾,带着点撒娇的意味提议道:“喂,我说,既然我们都对伊甸园这么感兴趣,又都在备考,不如…一起去参观一下?他们外围的商业展示区是对外开放的!听说里面超——级——漂亮!还能看到一些他们公开的产品展示,说不定能打听到点关于考核的小道消息呢?”她眨眨眼,带着点小女生的狡黠,“就当是考前放松,实地考察一下未来工作环境嘛!怎么样?”
这个提议正中下怀。我正愁没有合适的理由近距离观察伊甸园的外围结构和人员流动。水见玲的出现和这个提议,巧合得近乎完美,但此刻她眼中闪烁的纯粹好奇和兴奋,又让我暂时压下了那份疑虑。或许,她真的只是一个被梦想冲昏头脑的天才少女?
“好主意。”我点点头,收起平板,“我也正想去看看。”
“太棒了!”水见玲欢呼一声,雀跃地跳起来,“走走走!我知道路!”
穿过几条被高大、冰冷建筑阴影笼罩的街道,伊甸园那标志性的纯白大理石高墙便矗立在眼前。它并非完全封闭的堡垒,在面向城市主干道的一侧,开凿出一个巨大的、充满未来主义风格的拱形入口。入口上方,是流动着柔和蓝光的巨大全息徽标——一株抽象化的、枝繁叶茂的银色巨树,根系深深扎入象征大地的金色网格,树冠则向上延伸,融入代表星空的深蓝,正是“生命之树”的象征。徽标下方,是同样由光线勾勒出的、充满科技感的“伊甸园生物科技集团 - 公众展示与体验中心”字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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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入拱门,仿佛瞬间穿越到了另一个世界。与外面街道的灰暗嘈杂截然不同,内部是一个极其开阔、挑高惊人的穹顶大厅。光线经过精心设计,明亮却不刺眼,柔和地洒在光洁如镜的白色大理石地面上,倒映着上方垂落的、由无数细小水晶灯组成的、宛如星河瀑布般的巨型吊灯。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清冽、昂贵的香氛,混合着淡淡的消毒水味道,形成一种奇特的、洁净到近乎无菌的氛围。
水见玲像个第一次进游乐园的孩子,兴奋地左顾右盼,小声惊叹:“哇!你看这地面!真的能当镜子照!还有那个灯!太梦幻了!”她指着大厅中央一个巨大的、缓缓旋转的全息投影,投影展示着人体DNA双螺旋结构的动态解构与重组,旁边标注着“基因优化 - 未来健康的基石”。
大厅被划分成数个区域。最显眼的是“健康生活馆”,展示着伊甸园旗下琳琅满目的高端保健品、护肤品和功能性食品,包装精美,价格不菲,穿着统一制服、笑容甜美的导购员正在向衣着光鲜的顾客们热情介绍。旁边是“生育与未来中心”,巨大的屏幕上播放着温馨感人的宣传片,展示着先进的辅助生殖技术和基因筛查服务,营造出科技带来生命奇迹的氛围。再往里,是“生物科技前沿”展区,陈列着一些尖端医疗设备的模型和原理演示,吸引了不少专业人士驻足。
一切都光鲜亮丽,秩序井然,充满了科技感与人文关怀的完美融合。穿着考究的访客们低声交谈,孩子们在互动体验区发出欢快的笑声。这里就是伊甸园精心打造给世人看的、无可挑剔的完美面具。
“果然和传说中一样漂亮!”水见玲拉着我的胳膊,兴奋地穿梭在各个展台间,对各种高科技产品表现出浓厚的兴趣,不时发出赞叹。她似乎对这里很熟悉,轻车熟路地带着我走向一个相对僻静的休息区,那里有几张造型别致的白色桌椅,旁边立着一个自助咖啡机和几台信息查询终端。
“坐会儿吧,走累了。”她说着,很自然地走向咖啡机,“喝点什么?我请客!算是感谢你刚才给我讲题!”
“美式就好,谢谢。”我应道。
水见玲端着两杯咖啡回来,将其中一杯递给我。她小口啜饮着自己的黑咖啡,然后压低声音,带着点分享秘密的兴奋对我说:“喂,你知道吗?我听说啊,生命之树项目的内部考核,面试环节特别变态!除了专业问题,还会故意设置一些高压情境,测试心理承受力和临场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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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分享着不知从哪里听来的“内幕”,表情生动。我配合地露出惊讶和思索的神情,心里却在快速评估这些信息的真伪和来源。她的消息似乎很灵通。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伊甸园标准浅蓝色制服套裙、笑容温婉的女侍应生端着托盘走了过来,上面放着几碟精致的茶点。“两位客人,打扰了。这是我们展示中心为访客提供的免费小点心和饮品补充。”她声音轻柔,动作标准地将小碟子放在我们桌上,里面是几块做成DNA双螺旋形状的抹茶小饼干。
“啊,谢谢!”水见玲开心地道谢。
女侍应生微笑着点头,带着服务行业标准的友好,但就在她转身准备离开时,她的脚步似乎极其轻微地顿了一下,身体有一个几乎无法察觉的、想要朝某个方向倾斜的倾向,却又在瞬间被强行控制住,恢复了笔直的姿态。她的视线,在那一刹那的犹豫中,似乎飞快地掠过了休息区侧面一条被巨大绿植半掩着的、通往更深区域的走廊入口。那入口上方,悬挂着一个不起眼却异常醒目的电子标识牌,上面是冰冷的红色字体:“内部研发区域 - 访客止步”。
我顺着她刚才视线掠过的方向,再次看向那条被绿植掩映的走廊。标识牌的红光在阴影中幽幽闪烁。走廊入口处站着两名身穿深灰色制服、佩戴着微型通讯耳麦的安保人员,他们身形挺拔,面无表情,目光如同鹰隼般扫视着大厅,与那些笑容可掬的导购员和侍应生形成了鲜明对比。那里,才是通往伊甸园真正核心的边界。
水见玲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女侍应生那转瞬即逝的异常,她正拿起一块小饼干,饶有兴致地研究着上面的螺旋纹路,还递给我一块:“尝尝看?做得还挺精致的。”
我接过饼干,目光却依旧停留在那条“禁止进入”的走廊方向,心脏在胸腔里沉稳而有力地跳动着,带着一种冰冷的警觉。这光鲜亮丽的大厅,这甜美可人的点心,这热情洋溢的同伴…一切都美好得像一场精心布置的舞台剧。而舞台的幕后,那被红字标识隔绝的黑暗深处,才是妃咲曾经历的地狱,才是诗音身陷的牢笼,才是凯尔蒂娜掌控的王国,也才是我必须潜入的战场。
水见玲顺着我的目光也看了过去,她脸上的笑容淡了些,水蓝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与刚才的元气少女截然不同的锐利光芒,快得如同错觉。她轻轻“咦”了一声,带着点恰到好处的好奇:“那边…好像不让进呢。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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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望着那条被绿植半掩、红光闪烁的走廊入口,仿佛能穿透那冰冷的标识牌,看到里面森然排列的金属台、刺鼻的消毒水气味、以及那些被剥夺了名字只剩下编号的绝望身影。我的指尖无意识地蜷缩了一下,仿佛还能感受到当年被冰冷束缚带勒进皮肉的痛楚。
“里面啊…”我声音有些发涩,几乎是从齿缝里挤出来,“大概…是些更核心的研发实验室吧。”我强迫自己移开视线,不敢再看,生怕眼底翻涌的黑暗会被身旁这个阳光般的少女察觉。
水见玲却兴致勃勃,像只好奇的猫,几步就蹦到了那条走廊入口前。“您好!请问里面是展示区吗?可以参观吗?”她声音清脆,带着天真的探询。
两名深灰制服的安保如同两尊冰冷的石像,目光锐利地扫过她青春洋溢的脸庞和毫无威胁性的水手服,其中一人面无表情地开口,声音平板无波:“抱歉,女士。内部研发区域,非授权人员禁止入内。请止步。”
“啊…这样啊。”玲有些失望地撇撇嘴,但很快又扬起笑容,“那好吧!谢谢啦!”她转身小跑回来,耸耸肩,“果然不行呢,只有那些穿白大褂的研究员和执行员才能进去。”她用了伊甸园对外的官方称谓,那个掩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