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猎奇注意!重口注意!
ooc注意。
联合演出前夜。
冰冷的雨点敲打着羽丘女子学园废弃礼堂斑驳的彩窗,发出细碎而持续的噼啪声。空气里弥漫着尘埃、陈旧木料和湿漉漉石头的混合气味。巨大的空间被临时架设的舞台灯光切割得支离破碎,光柱中漂浮着无数细小的尘埃,如同被困在时间缝隙里的幽灵。电线蛇行般在地板上蜿蜒,连接着堆叠的音响、效果器和调音台。明灭的指示灯像是黑暗中窥伺的眼睛。
丰川祥子站在舞台中央,红色的演出服在顶光下泛着冷硬的、近乎金属的光泽。她微微蹙着眉,指尖在合成器冰凉的琴键上快速滑过,一串冰冷、带着不和谐金属质感的音符流淌出来,随即被她身后鼓点模拟器发出的、沉重如同心跳的电子节拍吞噬。她需要绝对的精确,绝对的掌控。明天,MyGO!!!!!与Ave Mujica的首次联合公演将在这里举行,一场混乱与秩序的碰撞。不能有丝毫差错。
“主音轨的电平,还是有点飘。” 她头也没抬,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了空旷舞台的杂音,带着不容置疑的穿透力。
“嗨,小祥,我们已经调了三遍了哦?”
长崎素世的声音从舞台侧翼传来,带着一贯的轻快,但此刻也揉进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她正半跪在地上,摆弄着一台效果器,栗色的发丝垂落,遮住了部分侧脸。她身旁,千早爱音正拿着螺丝刀,跟一台老旧的返送音箱较劲,鼻尖沁出了细密的汗珠。
高松灯缩在舞台最边缘一张蒙尘的旧课椅上,膝盖上摊开一本厚厚的笔记本,炭笔在上面无意识地涂抹着扭曲纠缠的线条。她偶尔抬起头,空洞的眼神扫过忙碌的众人,又迅速垂下,仿佛被那些灯光刺痛。椎名立希抱臂靠在一根粗大的罗马柱旁,眉头紧锁,视线在祥子和初华之间来回扫视,带着审视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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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无形的张力在空气中弥漫,远非明日演出的紧张所能概括。若叶睦的缺席,如同一块巨大的、沉默的磐石,沉甸甸地压在每个人心头。那个总是安静得如同背景,却又在某些瞬间让人无法忽视的女孩,已经消失得太久了。
“再调。”
祥子的声音斩钉截铁,指尖再次重重按下琴键,发出一声尖锐、仿佛警报般的啸叫。她不喜欢这种失控感,无论是音乐,还是…人。
就在这时,礼堂厚重的大门被“吱呀”一声推开,带进一股潮湿的冷风和更深的阴影。一个穿着邮局制服、帽檐压得很低的身影站在门口,手里捧着一个不大的、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方形纸盒。
“丰川祥子小姐?”
邮递员的声音在空旷的礼堂里显得格外突兀。
所有人的动作都停了下来,目光齐刷刷投向门口。
祥子皱了皱眉,放下按在琴键上的手,快步走下舞台。高跟鞋敲击着老旧的地板,发出清脆而孤寂的回响。她从邮递员手中接过盒子。很轻,轻得有些诡异。盒子表面没有任何寄件人信息,只有她的名字和地址,是用一种极其工整、近乎印刷体的黑色墨水手写上去的,笔画僵硬,透着一股非人的冰冷感。
“谁寄来的?”
立希的声音带着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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祥子没有回答,只是用手指摩挲着那冰冷的笔迹,一种难以言喻的寒意顺着指尖爬了上来。她拿着盒子,转身走向舞台后方堆放杂物和备用乐器的角落阴影里。素世、爱音、立希交换了一个眼神,不自觉地跟了过去。灯也合上了笔记本,无声地靠近。
阴影笼罩着她们。祥子深吸一口气,撕开了包裹严密的胶带。纸盒里面塞满了蓬松的白色填充物。她拨开填充物,手指触到了一个冰冷、坚硬、表面异常光滑的物体。
她将它拿了出来。
时间仿佛在那一刻冻结了。
躺在祥子苍白掌心上的,是一颗眼球。
但它绝非生物的眼球。它通体由一种剔透、冰冷、毫无瑕疵的琉璃制成,内部流转着奇异的光晕,如同封冻的星河。瞳孔的位置,是更深邃、仿佛能吸收光线的暗色琉璃,边缘镶嵌着极细的、银白色的金属圈,闪烁着无机质的冷光。眼球的末端,连接着几根被粗暴撕裂的、颜色暗沉的细线,像枯萎的神经束,还残留着一点干涸发黑的、类似血迹的污渍。
“啊——!”
爱音短促地尖叫了一声,猛地捂住嘴,踉跄着后退,撞到了身后的支架,发出一阵刺耳的金属刮擦声。
灯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瞳孔放大,死死盯着那颗琉璃眼球,身体微微颤抖,仿佛看到了最深的梦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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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希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强忍着呕吐的冲动,手紧紧抓住了旁边冰冷的金属桁架。
素世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了,蓝色的眼眸里充满了震惊和一种深切的恐惧。她认出来了,那琉璃流转的光泽,那冰冷无机的质感…虽然被剥离了生命,但那形状…那属于谁…她不敢想。
祥子像是被那颗冰冷的琉璃眼球烫伤了,指尖剧烈地颤抖起来。她的呼吸停滞了,血液似乎在这一刻凝固,全身的力气都被瞬间抽空,只剩下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失控地擂动,撞击着肋骨,发出沉闷而巨大的回响。那颗琉璃眼球静静地躺在她的掌心,冰冷得刺骨,那流转的异样光芒仿佛带着嘲讽,直直地刺入她的眼底。一个名字,一个她试图忽略、试图用忙碌和掌控来掩盖其消失的名字,带着血腥味和金属的冰冷,狠狠地撞进了她的脑海——若叶睦。
盒子里还有东西。
一个小小的、老旧的、布满划痕的黑色录音笔,静静地躺在填充物的底部。
祥子的手抖得更厉害了,几乎拿不稳那轻飘飘的录音笔。她摸索着,指甲划过冰冷的塑料外壳,终于按下了播放键。
“滋啦…滋啦…”
劣质录音设备特有的电流底噪在寂静的阴影里响起,如同垂死的喘息。
接着,一个声音断断续续地传来。极其微弱,气若游丝,仿佛下一秒就要被那滋滋的噪音彻底吞没。每一个音节都像是从破碎的喉咙里、被巨大的痛苦和恐惧强行挤压出来,带着粘稠的血沫和濒死的绝望: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救…救…我…”
短暂的停顿,电流声嘶鸣。
然后,是更清晰、也更撕心裂肺的两个字,带着泣血般的哀求和最后一丝渺茫的希冀:
“…祥…”
录音到此戛然而止。
“滋啦——!”
最后一声尖锐的电流爆音,像一把生锈的锯子,狠狠锯断了所有人的神经。
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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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的死寂笼罩了礼堂的角落。只有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声,敲打着彩窗,冰冷地渗透进来。
祥子僵立在原地,如同被石化。那颗冰冷的琉璃眼球还躺在她的掌心,那声“祥子”却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了她的灵魂深处。她的脸上血色尽褪,嘴唇无法控制地哆嗦着,瞳孔缩成了针尖大小,里面翻涌着难以置信的惊骇和一种被深渊凝视的冰冷恐惧。握着录音笔的手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出惨白。
“睦…是睦的声音…”
灯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剧烈的颤抖,空洞的眼神第一次被巨大的恐惧填满。
“这…这到底…”
爱音的声音带着哭腔,身体还在发抖。
素世猛地一步上前,蓝色的眼眸锐利如刀,瞬间扫过那个空荡荡的纸盒。她不顾填充物的肮脏,双手在里面飞快地翻找、摸索,指尖掠过粗糙的纸板内壁。突然,她的动作停住了。在盒子底部一个极其不起眼的角落,她的指尖触到了一小块异常光滑的、不同于瓦楞纸板的区域。
她小心翼翼地,用指甲抠住边缘,用力一撕。
一小块伪装成普通纸板内衬的、印有图案的硬纸片被撕了下来。
纸片很小,只有半个巴掌大。上面印着的,并非文字。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而是一幅极其简陋、却透着诡异气息的线条画。
画面中央,是一条深邃、黑暗、仿佛通向地底的隧道轮廓。隧道口歪歪扭扭,透着一股不祥的压抑感。隧道深处,一个模糊的长方形方框被勾勒出来,上面画着几道象征性的、代表窗户的竖线。方框内部,一个极其简略的小人符号僵硬地坐着,姿势笔直得不自然。在小人旁边,画着一个潦草的箭头,指向隧道口外一个扭曲的、如同爪印般的标记。
而在隧道口上方,用同样僵硬、冰冷的黑色线条,画着一个清晰的、指向下方的箭头符号。箭头旁边,标注着一个地名:
【旧·市川隧道 东口】
字迹与包裹上祥子的名字如出一辙,僵硬,冰冷,非人。
“旧市川隧道…”
立希的声音干涩沙哑,她对这个地方有印象,
“那个废弃了很多年的…传说闹鬼的地方…”
一股更深的寒意攫住了所有人。
这不再是一个简单的失踪事件。这颗琉璃眼球,这濒死的求救,这张指向废弃隧道的诡异图画…它们共同指向一个令人头皮发麻、远超她们理解范畴的恐怖真相。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素世抬起头,目光扫过众人惨白的脸,最后定格在祥子那张毫无血色的、仿佛灵魂出窍般的脸上。她金色的眼眸深处,恐惧被一种更强烈的情绪压了下去——一种必须找到答案、必须面对这恐怖的决绝。
“去找她。”
素世的声音不高,却异常清晰,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穿透了冰冷的空气和每个人心头的恐惧,
“现在。马上。”
旧市川隧道东口。
时间已近午夜。冰冷的雨丝变成了绵密的雨雾,无声地笼罩着这片被城市遗忘的角落。空气湿冷粘稠,混杂着泥土、腐烂植物和浓重铁锈的气息,沉甸甸地压在胸口。远处城市的光污染被厚重的雨雾和山体阻挡,只剩下微弱、模糊的一团昏黄,反而衬得这片山谷更加死寂、荒凉。
隧道口像一个巨大的、被蛀空的怪兽口腔,黑黢黢地镶嵌在长满湿滑苔藓和蕨类植物的山壁上。拱形的洞口边缘,水泥剥落,露出里面锈蚀的钢筋,如同怪兽腐烂的獠牙。洞口上方,“旧·市川隧道”几个残缺不全的白色大字在雨水的冲刷下更显斑驳凄凉。洞口前的地面坑洼泥泞,散落着碎石和不知名的垃圾。
素世驾驶着乐队那辆老旧的厢式货车,轮胎碾过泥泞,发出湿漉漉的声响,最终在距离洞口十几米远的地方停下。车灯的光柱如同两柄虚弱的光剑,刺入前方浓稠的黑暗,仅仅照亮了洞口附近一小片湿漉漉的地面和嶙峋的怪石,更深处依旧是不可测的深渊。
引擎熄火。死寂瞬间包围了车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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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说话。只有雨点敲打车顶的密集声响,以及彼此压抑而粗重的呼吸声。灯蜷缩在副驾驶座,紧紧抱着她的笔记本,指节用力到发白,空洞的眼神死死盯着那怪兽般的隧道口。后座上,爱音紧紧抓着立希的手臂,身体微微发抖。立希脸色铁青,嘴唇紧抿,目光锐利地扫视着窗外浓重的黑暗,警惕着任何风吹草动。
祥子坐在素世旁边的副驾位。她脸色依旧苍白,嘴唇紧抿成一条僵硬的直线,仿佛一尊冰冷的石膏像。只有那双深紫色的眼眸深处,翻涌着剧烈而混乱的情绪风暴——恐惧、惊疑、难以置信,还有一丝被那声“祥子”唤醒的、深埋的刺痛。她的右手紧紧攥着,掌心是那颗用布包裹起来的琉璃眼球,冰冷的触感透过布料,源源不断地传递着非人的寒意。
素世深吸了一口气,冰冷的空气混合着浓重的铁锈味灌入肺腑。她推开车门,潮湿冰冷的空气瞬间涌入。
“带上手电,跟紧我。”
她的声音在雨声中显得有些低沉,却异常稳定。
众人陆续下车,冰冷的雨雾立刻沾湿了头发和衣服。打开的手电光柱在浓密的雨雾中形成几道晃动、惨白的光锥,勉强切割开黑暗,却让周围的阴影显得更加扭曲怪异。脚下的泥泞粘腻湿滑,每走一步都发出“噗叽”的声响,在死寂中格外清晰。
她们沉默地走向那个巨大的、散发着不祥气息的隧道口。随着距离拉近,那股铁锈和腐朽潮湿的气味越发浓重刺鼻,几乎令人窒息。手电光柱探入隧道深处,光线如同被浓墨吞噬,只能照亮前方几米内布满污垢、裂缝纵横的水泥壁,以及地上厚厚的、不知积累了多少年的泥泞和垃圾。
就在她们踏入隧道口那片相对干燥区域的一刹那——
“哐当…哐当…哐当…”
一阵极其微弱、却异常清晰的、富有节奏的金属摩擦声,毫无征兆地穿透了雨幕和隧道的死寂,从隧道那深不可测的黑暗深处传来!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声音由远及近,带着一种沉重的、仿佛来自另一个时空的质感,单调地重复着,碾压着所有人的神经。
所有人的动作瞬间僵住!
灯猛地捂住了嘴,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身体抖得像风中的落叶。
爱音的手电筒光柱疯狂地颤抖起来,在湿漉漉的墙壁上扫过一片混乱的光斑。
立希的肌肉瞬间绷紧,如同蓄势待发的猎豹,眼神锐利地刺向声音来源的黑暗深处。
素世猛地停下脚步,手电光柱如同凝固般死死钉在前方。她蓝色的眼眸里,第一次清晰地映出了无法掩饰的惊悸。
祥子的身体剧烈地晃了一下,仿佛被那声音无形地击中。她攥着琉璃眼球的手猛地收紧,指关节发出轻微的“咯咯”声。那“哐当…哐当…”的声音,冰冷、机械、毫无生命,如同来自地狱的丧钟,每一次敲击都重重砸在每个人的心脏上,碾碎了仅存的侥幸。
“在…在里面…”
爱音的声音带着哭腔,几乎无法成句,手电光抖得如同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