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叶睦】死亡电车四部曲——before

2025年06月26日12:27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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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告⚠️:猎奇向注意!

ooc注意。

若叶睦被困在一列永无止境的电车里。

刚结束东京都的演艺活动,她便早早下了班,但今晚的电车,总是透露着一丝诡异。

每次停靠,都会出现一个自称她母亲的女人。

“乖女儿,让妈妈帮你变得更完美吧。”女人笑着掏出针线。

睦的皮肤被缝上精致蕾丝,眼球换成琉璃珠,四肢装上陶瓷关节。

她试图反抗,却发现每一次挣扎都在剧本安排之中。

电车上的乘客们空洞地鼓掌:“真是越来越像完美的人偶了。”

当肉体彻底变成人偶那刻,她终于明白,这辆电车正是母亲用无数失败品打造的活体牢笼。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没有起点,没有终点。只有这列在虚无中永动的电车。

......

睁开眼,视野被一层灰败的雾气笼罩。她坐在冰冷坚硬的座椅上,背脊被硌得生疼,却无法挪动分毫。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铁锈和某种难以言喻的甜腻腐败气息混合的怪味,每一次呼吸都像在吞咽粘稠的油污。

窗外,没有风景,只有一片混沌。仿佛凝固的墨汁般黑暗,偶尔闪过几点微弱、冰冷、毫无温度的惨亮磷火,倏忽即逝。

车厢内部狭长,光线昏沉惨白,来自头顶几盏蒙着厚厚污垢的荧光灯管,它们嘶嘶作响,不稳定地闪烁着,将车厢内的一切都映照得摇曳不定,鬼影幢幢。两排座椅沉默地延伸向看不见尽头的车厢两端,上面零星坐着乘客。

她们姿态各异:有的歪着头颅沉睡,有的直挺挺地端坐,有的则蜷缩在角落。但无一例外,全都笼罩在一种死寂的僵硬之中。她们的脸孔模糊不清,像是被水洇湿的水墨画,五官融化在阴影里,只剩下轮廓。没有交谈,没有动作,甚至没有呼吸的起伏,只有电车行驶时单调、枯燥、永不停歇的“哐当…哐当…”声,碾过铁轨,也碾过人的神经,成为这片死寂空间里唯一令人窒息的背景音。

睦的胸口像是被一块冰冷的巨石死死压住。她试图回忆,记忆却如同被投入深潭的石子,只泛起几圈模糊的涟漪便沉入冰冷的黑暗。

“我是谁?我在哪?要去什么地方?”

这些问题在脑中盘旋,却找不到任何着陆点。恐惧,一种原始的、冰冷的粘稠物,从脊椎深处缓慢地爬升上来,缠绕住她的心脏,越收越紧。她下意识地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带来一丝尖锐却令人心安的痛感。

就在这时,电车发出了一声极其刺耳、仿佛金属被强行撕裂般的“吱嘎——”锐响。

车厢剧烈地晃动了一下,那令人麻木的“哐当”声戛然而止。

死寂。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比行驶时更加沉重的死寂骤然降临。头顶闪烁的荧光灯管发出一阵濒死般的剧烈抽动,光芒忽明忽灭,将车厢里那些僵硬的乘客影子拉长又缩短,扭曲成各种怪诞的形状,如同狂舞的鬼魅。

所有的乘客,那些模糊面孔的“人”,动作整齐划一地、极其僵硬地,将她们的“头”,如果那还能称之为头的话,转向了车厢连接处的门。没有眼神,没有表情,只有一种被无形的线操控着的、空洞而统一的姿态。

门无声地滑开了。

一个身影站在门口,背对着车厢外那片浓得化不开的、吞噬一切的黑暗。

女人。

一个穿着剪裁精良、面料考究的深紫色套装的女人。裙摆一丝不苟地垂到小腿中部,勾勒出过分挺直的腰身。她的头发是精心梳理过的深绿色,在惨淡的灯光下泛着不自然的、过于光滑的光泽,像一顶坚硬的假发。脸上敷着厚厚的粉,白得像刷了层石灰,嘴唇却涂得异常鲜艳,是那种凝固血液般的暗红,此刻向上弯起一个弧线精准的微笑。那笑容嵌在僵硬的粉底上,没有丝毫温度,只有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完美。

她的目光,锐利、冰冷,如同探照灯,瞬间穿透了昏暗的车厢,精准无比地落在了若叶睦的脸上。那眼神里没有母亲看到孩子的温情,只有一种近乎贪婪的审视,像是在评估一件即将完工的艺术品。

“睦。”

女人的声音响了起来。不高不低,却异常清晰,每一个音节都像经过精确打磨的冰珠,滚落在死寂的车厢里,敲打着每一寸空气。

“我的乖女儿。”

她踩着细长的高跟鞋,鞋跟敲击着金属地板,发出清脆、规律得令人心悸的“咔、咔、咔”声,一步步走过来。

那声音在绝对的寂静中被无限放大,每一步都像是踩在睦的心脏上。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周围的乘客依旧保持着那统一的、空洞的注视姿势,如同舞台下等待开场的木偶观众。

女人停在了睦的面前,那股混合着浓郁花香与陈旧樟脑丸的气味扑面而来,几乎让睦窒息。

那只戴着蕾丝手套的手伸了过来,指尖冰凉,轻轻拂过睦的脸颊,动作轻柔得像是在擦拭一件易碎的瓷器。然而那触碰带来的不是安慰,而是一股蛇行般的寒意,瞬间窜遍全身。

“看看你,”

女人的声音带着一丝虚假的怜爱,红唇开合,

“在这么个脏地方待着,把妈妈精心呵护的‘作品’都弄乱了。”

她的目光在睦身上逡巡,像是在检查一件物品的瑕疵,最终停留在睦因为紧张而微微汗湿的额发上。

她微笑着,从随身携带的那个精致得与车厢环境格格不入的手袋里,掏出了一样东西。

不是纸巾。

那是一把剪刀。

小巧,锋利,闪着冰冷的寒光。刀柄是某种乌沉沉、仿佛吸饱了暗色的木头,雕刻着繁复而扭曲的花纹。

“别动,宝贝。”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女人的声音依旧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如同冰冷的铁链锁住了睦的四肢,

“让妈妈帮你修整一下。一点点就好,会更完美的。”

她脸上的笑容扩大,嘴角咧开的弧度更加精准,鲜艳的红唇衬着惨白的粉底,在摇曳的灯光下如同裂开的伤口。

睦的瞳孔骤然收缩,心脏在肋骨下疯狂擂动,几乎要撞碎胸膛跳出来。冰冷的恐惧瞬间冻结了血液,她想尖叫,喉咙却被无形的恐惧扼住,只发出短促、微弱的气音。她想后退,身体却被死死钉在冰冷的座椅上,纹丝不动,仿佛与这腐朽的车厢融为一体。

那只戴着蕾丝手套、冰冷如尸体的手,带着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按住了她的额头。修剪得极其完美的指甲,轻轻刮擦着她的头皮。剪刀冰冷的刀锋,贴上了她的鬓角。

“嗤啦——”

一声细微清晰的、布料被划开的声音在死寂中响起。

紧接着,是另一种声音。一种令人牙酸的、湿滑的撕裂声。

剧痛!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神经末梢!

睦的身体猛地一颤,如同被高压电流击中。视野边缘瞬间炸开一片猩红的血雾,遮蔽了视线。温热的、带着浓重铁锈腥味的液体,顺着她的太阳穴和脸颊蜿蜒流下,粘稠而滑腻。

那不是汗。

她能感觉到皮肤被锋利的金属无情地割开、剥离,如同剥下水果的薄皮。剪刀的尖端在皮肉间滑动、翻搅,精准而冷酷地分离着皮肤与皮下组织。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她想嘶喊,喉咙里却只能挤出破碎的、如同破风箱般的“嗬嗬”声。极致的痛楚和灭顶的恐惧让她眼前阵阵发黑,意识在剧痛的漩涡边缘疯狂打转。泪水混合着血液,在脸颊上冲出几道黏腻的沟壑。她本能地想要抬手去捂那剧痛的源头,手臂却沉重得如同灌满了铅水,连抬起一寸都做不到。身体背叛了她,被无形的枷锁死死禁锢在这张冰冷的刑椅上。

头顶惨白的灯光在剧烈晃动的视野中忽明忽灭,像濒死者的喘息。女人俯身凑近的脸庞在血光中扭曲变形,涂着厚厚脂粉的脸如戏台上狰狞的面具,完美的微笑此刻像地狱的邀请函。

剪刀冰冷的反光刺痛了她的眼。

“嘘…乖,很快就好。”

女人的声音近在咫尺,气息喷在睦染血的耳廓上,带着那股浓烈花香和樟脑的混合气味,如同毒蛇的信子。

“一点点瑕疵而已,去掉它,我的作品就更接近完美了。”

她的语调平稳得没有一丝波澜,仿佛只是在修剪一盆观赏植物的枝叶。

那冰冷的剪刀尖,在皮肉的创口里又轻轻拨动了一下。

更深的痛楚如海啸般席卷而来。

视野彻底被猩红和黑暗吞噬之前,睦最后看到的景象,是周围那些模糊面孔的乘客。她们依旧保持着那统一的、空洞的注视。没有惊惧,没有怜悯,只有一片令人绝望的、凝固的漠然。仿佛眼前发生的血腥修剪,不过是这永恒旅途中一幕早已司空见惯的乏味戏剧。

黑暗温柔地、彻底地包裹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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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在冰冷粘稠的泥沼里挣扎。每一次试图浮起,都被沉重的疲惫和残留的尖锐痛楚狠狠拖拽回去。那痛楚像无数根烧红的细针,深深扎在鬓角被剥离皮肤的位置,持续不断地灼烧着她的神经。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瞬,也许是永恒。一阵剧烈的颠簸将她从无意识的深渊猛地抛了出来。

“哐当!”

电车再次停靠。那撕裂金属般的“吱嘎”声如同恶魔的狞笑,狠狠刮擦着耳膜。车厢剧烈摇晃,头顶的荧光灯管疯狂地明灭闪烁,光影在狭小的空间里狂乱舞动。

门滑开了。

深紫色的身影,如同一个精准复刻的噩梦,又一次站在门口,背对着外面那片吞噬一切的浓稠黑暗。相同的套装,相同的发型,相同的、厚厚脂粉下那张完美微笑的脸。那笑容如同烙印,刻在惨白的底色上,鲜艳的红唇在闪烁的灯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

“睦,”

女人的声音带着虚伪的温柔,冰珠般滚落,

“我的孩子。该进行下一步了。”

她迈步走来,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咔、咔”声如同催命的鼓点。

这一次,睦的身体比思维更快地做出了反应。恐惧像炸开的冰水,瞬间冲垮了麻木的堤坝。

“不!不要再来了!”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她不要变得更“完美”!那念头如同绝望的呐喊在脑中轰鸣。她猛地从冰冷的座椅上弹了起来!身体因为恐惧和残留的虚弱而剧烈摇晃,但她不管不顾,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小兽,朝着与女人相反的方向——车厢深处那片更浓的黑暗,跌跌撞撞地冲去!

冰冷的椅背、金属扶手在狂奔中撞击着她的手臂和膝盖,带来一片片麻木的钝痛。她不敢回头,肺部像破旧的风箱般剧烈抽动,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血腥味和绝望的灼热。身后,那“咔、咔、咔”的脚步声不疾不徐,如同跗骨之蛆,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从容。女人的声音穿透奔跑带起的风声,清晰地钻入她的耳中,带着一丝扭曲的愉悦:

“跑吧,我的小睦。这样很好。剧本里…需要一点小小的反抗,才能让最后的‘顺从’更加动人,更加…完美。”那“完美”二字,被她用一种近乎咏叹的语调吐出,带着令人作呕的甜腻。

睦的心脏几乎要跳出喉咙。剧本?她不知道那是什么,但那冰冷的词汇本身就带着不祥的预兆。她只想逃离,逃开那把剪刀,逃开那冰冷的触碰,逃开那令人窒息的“完美”!

车厢仿佛真的没有尽头。她拼命奔跑,掠过一排排僵硬的、模糊面孔的乘客。她们依旧保持着她第一次醒来时的姿态,沉睡的,端坐的,蜷缩的。没有一个人对她的狂奔投来一丝惊诧或好奇的目光。她们的脸孔在闪烁的灯光下模糊一片,如同劣质的蜡像。整个世界只剩下她粗重的喘息、擂鼓般的心跳,以及身后那如影随形、精确计算着距离的脚步声。

绝望如同冰冷的藤蔓,随着体力的飞速流逝,开始缠绕她的四肢。脚步越来越沉,每一次迈腿都像在粘稠的沥青中跋涉。眼前阵阵发黑。就在她感觉肺叶即将炸开,双腿再也支撑不住身体重量的那一刻——

前方,车厢连接处那扇紧闭的金属门,竟然无声地向内滑开了!

希望的微光如同流星般划过绝望的深渊!是出口?是另一个车厢?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必须冲过去!

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像一颗失控的炮弹,朝着那洞开的门口猛扑过去!

就在她的身体即将穿过门框的瞬间——

一只戴着雪白蕾丝手套的手,毫无征兆地、极其精准地从门框内侧的阴影里伸了出来!

冰冷!坚硬!如同钢铁铸造的捕兽夹!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噗!”

那只手,带着千钧之力,五指如钩,狠狠地、精准地攫住了睦纤细脆弱的脚踝!

巨大的力量传来,带着一种非人的、不容抗拒的绝对控制。奔跑的惯性被粗暴地截断,睦的身体如同断线的风筝,在一声短促的惊呼中被狠狠拽离地面,然后重重地摔在冰冷坚硬的金属地板上!

“砰!”

骨头与金属碰撞的闷响回荡在狭窄的空间里。剧痛瞬间从脚踝、手肘、肋骨处炸开,眼前金星乱冒,五脏六腑都像是被震得移了位。冰冷的地板贪婪地吸收着她身体的热量。

她艰难地抬起头,视野因剧痛而模糊晃动。

门框内,深紫色的身影缓缓走了出来,正是她试图逃离的那个女人。此刻,女人脸上那完美的微笑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近乎无机质的平静。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摔倒在地的睦,那只戴着蕾丝手套的手,依旧如同铁钳般死死扣着睦的脚踝,纹丝不动。

“剧本上写的很清楚了,孩子。”

女人的声音毫无起伏,如同宣读判决,

“你跑不掉的。这里是妈妈的舞台。”

她微微歪了歪头,厚厚的粉底在灯光下反射着惨白的光,

“现在,让我们继续吧。该给你的眼睛,换上更配得上这完美躯壳的‘宝石’了。”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她从那个精致的手袋里,再次取出了东西。

不是剪刀。

是两根长长的、闪着寒光的金属镊子。尖端细如针芒。

还有两颗圆形的、晶莹剔透的琉璃珠子。它们在昏暗的光线下折射出毫无生气的异样光芒,如同死去的星辰。

恐惧瞬间冻结了睦所有的血液。她甚至忘记了身上的剧痛,忘记了呼吸。她看着那冰冷的镊子尖端,看着那毫无温度的琉璃珠子,一种死亡的寒意瞬间攫住了她的灵魂。

她想尖叫,想挣扎,身体却像被抽空了所有力气,只剩下无法控制的、筛糠般的颤抖。泪水汹涌而出,混合着之前干涸的血迹,在脸上留下冰凉的痕迹。

“不……”

一个破碎的音节从她颤抖的唇间逸出,微弱得如同叹息。

女人俯下身,那张涂着厚粉的脸在视野中无限放大。冰冷的手指,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强行撑开了睦因恐惧而紧闭的眼睑。镊子冰冷的尖端,带着死亡的预兆,缓缓靠近她因极度惊恐而剧烈收缩的瞳孔。

眼前最后的光明,是女人眼中那纯粹的、冰冷的、属于造物主审视器物的专注。

然后,是彻底淹没一切的、永恒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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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

睦漂浮在这片虚无里。没有身体,没有感觉,只有一点微弱的意识在无边的墨色中沉浮。

她“看”不到,但某种更原始的感知却异常清晰。她“感觉”到自己被移动了。像一件没有生命的货物,被冰冷坚硬的东西

“是手吗?还是机械?”

托起、放下。身体接触的不再是冰冷的塑料座椅,而是一种更光滑、更坚硬、更透骨冰凉的物质。

“是陶瓷吗?”

寒意顺着接触点,如同无数条冰冷的细蛇,迅速蔓延至全身。

然后,是声音。一种极其细微、却密集得令人头皮发麻的“喀啦…喀啦…”声。像是无数细小的关节在摩擦、咬合、重新组合。这声音并非来自外界,而是…来自她自己的体内!它从四肢的深处传来,清晰无比地响彻在她意识的深处。

睦感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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