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就是白校找来的专业育婴师?”李瑞华打量着我,眼神和语气中都满是狐疑。显然,我这副过于年轻、甚至有些稚嫩的模样,很难让他将我与“专业”二字联系起来。我抿着嘴,对他点了点头。话说昨天我还和他在白校长的办公室见面来着,今天却换了一副模样,想来实在是有些神奇。
李瑞华有些无奈地转了转眼睛:“好吧,你跟我来吧。”他点了点头,但眉宇间的愁云却丝毫没有散去,“只是……我没想到你这么年轻。”“年轻才有精力和耐心嘛。”我俏皮地眨了眨眼,试图让气氛轻松一些,“而且,我特别喜欢小孩子。”我的卖萌显然没有说服李瑞华,他只是叹了口气,抱怨道:“哎,白校长说得对,现在家里正是用钱的时候,我要一走了之,家里没了收入,积蓄也只够花几个月。而且现在工作不好找,万一积蓄花完,一时半会儿又找不到工作,老婆的病还没全好,那可就完蛋了。”显然,他并不十分相信我,只是将我的到来视作一个权宜之计而已。
对话间,我们已经来到了他家所在的单元楼下。这是一栋看起来比较新的居民楼,我们坐电梯上去。来到四楼,李瑞华掏出钥匙,打开了房门。就在房门被推开的那一瞬间,一股令人窒息的混乱气息扑面而来。
我还没看到屋里的景象,刺耳的声音就从门缝里飘了出来。一个婴儿正在声嘶力竭地啼哭,那哭声尖锐而又充满了痛苦,像一把小刀子,狠狠地扎在我的心上。紧接着,是一个中年妇女带着哭腔的、手足无措的安抚声:“哎呦,我的小祖宗,你别哭了,你到底要怎样啊……”还有一个年轻女人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啜泣声,充满了绝望和神经质。
将头探进门里一看,只见客厅里乱成一团,婴儿的衣物、尿片、奶瓶、玩具……随处可见。一个头发花白、面容憔悴的中年妇女——想必就是李瑞华的岳母——正抱着一个被襁褓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婴儿,在客厅里焦急地来回踱步。而沙发上,则蜷缩着一个穿着睡衣、头发凌乱的年轻女人。她就是李瑞华的妻子赵雅琴,此刻她正将脸深深地埋在抱枕里,身体因为压抑的哭泣而剧烈地颤抖着,对周围的一切都充耳不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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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瑞华放下行李箱,脸上露出了痛苦而又无奈的表情。他走过去,从岳母手中接过那个哭闹不止的婴儿,动作显得有些笨拙。“妈,你歇会儿吧,我来。”“你行吗你?”岳母的语气里充满了不信任,“他从早上哭到现在,喂奶也不吃,换了尿布也哭,我都快被他折磨死了!”李瑞华抱着孩子,试图轻轻地摇晃,但婴儿的哭声却愈发响亮了。他看向我,眼神里充满了求助。
我深吸了一口气,将手中的小挎包放在鞋柜上,然后缓缓地走了过去。我没有说话,只是伸出了双臂。我的动作很轻柔,但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李瑞华愣了一下,下意识地就将怀里的孩子递给了我。
就在我接过那个柔软、温热、哭闹不止的小生命的一瞬间,一种前所未有的、奇异而又强大的情感,如同闪电般击中了我。我的心猛地一颤,仿佛被什么东西填满了。那是一种源自我灵魂深处的怜爱与保护欲,那是一种超越了性别与理智的本能。
我的天,他好小,好软。我将他紧紧地抱在怀里,我的身体,我这具曾经只为承载欲望和快感而存在的身体,此刻却成为了一个温暖而安全的港湾。我身上那股由药剂带来的、属于孙胜完的温柔气场,混合着那不知是自然诞生的,还是被引导剂催生出的“母性”,似乎对这个焦躁不安的小生命有着天生的安抚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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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迹发生了。
在我怀里,那个声嘶力竭的婴儿,哭声竟然渐渐地小了下去。他先是抽噎了几下,然后睁开了那双被泪水浸泡得红肿的眼睛,好奇地看着我这张陌生的脸。我对他露出了一个温柔的微笑,然后用一种连我自己都感到惊讶的、轻柔得如同羽毛般的声线,开始轻轻地哼唱起来。在我的歌声中,婴儿彻底停止了哭泣。他打了个小小的哈欠,然后在我温暖的怀抱里,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安然睡去。
整个客厅,瞬间安静了下来。李瑞华和他的岳母,都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我。而沙发上那个一直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赵雅琴,也停止了啜泣,缓缓地抬起了头。
“这……这位是?”岳母率先打破了沉默,她看着我,眼神里的惊奇多于戒备。
李瑞华这才如梦初醒,连忙上前一步,为我介绍道:“妈,雅琴,这是我跟你们提过的,我老家一个远房叔叔家的女儿,叫温晴。她刚从师范大学学前教育专业毕业,是个专业的育婴师,我请她过来帮咱们一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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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个解释,岳母脸上的表情缓和了不少,但沙发上的赵雅琴,看向我的眼神却依旧充满了警惕和审视。
我抱着熟睡的婴儿,对着她们露出了一个温和无害的笑容,声音柔和地说道:“阿姨好,雅琴姐好,我叫温晴。你们叫我小温就行。接下来这段时间,就请多多指教了。”
虽然她们看我的眼神还是有些戒备,不过我怀里那个安睡的婴儿显然是最有力的证明。岳母疲惫地叹了口气,走过去扶起沙发上的赵雅琴,柔声说:“雅琴,走,妈扶你回房间休息一下。你看你,脸都哭肿了。”赵雅琴没有反抗,顺从地跟着母亲走进了主卧,只是在关门前,她又回头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等她们都进了房间,李瑞华才松了口气,对我投来一个感激的眼神。“小温,今天真是谢谢你了。你先坐会儿,我去给你倒杯水。”“不用了,李老师,”我摇了摇头,轻手轻脚地将怀里的婴儿放进了客厅角落的婴儿床里,为他盖好小毯子,“我先收拾一下吧,家里这样……孩子住着也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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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我便不再理会李瑞华,径直走向厨房,从挂钩上取下一条碎花围裙,熟练地在身后系好。李瑞华的家很大,目测至少有150平米,是宽敞的四室两厅格局。但此刻,这个大房子却被各种杂物堆得满满当当,充满了混乱和压抑的气息。我深吸一口气,开始了自己的战斗。我先是将散落在沙发上、地上的婴儿衣物、尿不湿、玩具分门别类地收纳起来,放进不同的储物箱;然后我将茶几上吃剩的外卖盒子、零食包装袋全部清理掉,用湿抹布将沾满灰尘和污渍的桌面擦拭得一尘不染;接着是地面,我拿起吸尘器,从客厅到餐厅,再到每一条走廊,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将所有的灰尘和毛发都吸得干干净净,最后又用消毒拖把仔仔细细地拖了两遍。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奋战,当我直起腰,看着眼前这个焕然一新的家时,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的成就感涌上了我的心头。窗明几净,地板光洁如镜,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和阳光的味道。这已经不再是那个充满压抑和混乱的空间,而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温暖而又整洁的家。
正当我沉浸在这份成就感中时,婴儿床里突然传来一阵细细的、委屈的哼唧声。我立刻放下手中的抹布,快步走了过去。只见那个刚刚还睡得香甜的小家伙,此刻已经醒了过来,正皱着小小的眉头,挥舞着拳头,眼看就要放声大哭。
我的大脑飞速运转,搜寻着储存的育婴知识。在观察他的表情,以及确认尿不湿的干燥后,我做出了判断——他是饿了。
我赶紧转过头去问李瑞华:“李老师,上次给孩子喂奶是什么时候?”李瑞华皱着眉头想了想:“大概是中午一点多吧。”那就对了,我点了点头,对李瑞华说:“孩子应该是饿了,家里有储备的奶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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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话音刚落,似乎为了印证我的判断,婴儿彻底放开了嗓门,发出了嘹亮的啼哭。这哭声立刻惊动了房间里的人。主卧的门被打开,岳母一脸焦急地从里面走了出来。“怎么了怎么了?又哭了?”她快步走到婴儿床边,看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外孙,心疼得直跺脚。“阿姨,孩子应该是饿了。”我解释道。
岳母叹了口气,指了指厨房的方向,无奈地说道:“雅琴她……她身体不好,奶水下不来,没办法亲喂。只能每天用吸奶器把奶挤出来,存在冰箱里,到时候热一下再喂。”
我点了点头,表示明白。我走进厨房,打开冰箱,果然在冷藏室里看到了一排用储奶袋装着的母乳,上面还用马克笔标注着日期。我取出一袋日期最新的,正准备用温奶器加热,身后却突然传来一个尖锐而又崩溃的声音。
“你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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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吓了一跳,猛地回过头,只见赵雅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厨房门口。她双眼通红,死死地盯着我手中那袋属于她的乳汁,那眼神里充满了屈辱、愤怒和绝望。“你为什么要动我的东西!?”她歇斯底里地冲我喊道。
“雅琴姐,我……”我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想要解释,但她根本不给我开口的机会。
“我是不是个废物?啊?我连自己的孩子都喂不了,现在连我辛辛苦苦挤出来的奶,都要让一个外人来碰!我还有什么尊严?我还有什么用?”她说着,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下来,最后她捂着脸,蹲在地上,彻底崩溃大哭起来。
这一下,整个屋子彻底陷入了混乱。婴儿床里的孩子,似乎是被大人的情绪感染,哭得更加撕心裂肺;而赵雅琴,则像个受伤的野兽,发泄着她所有的痛苦和委屈。孩子的哭声和大人的哭声混合在一起,简直要人的脑袋都要爆炸。
李瑞华和他的岳母都冲了过来,一个去安抚自己的女儿,一个去哄抱自己的外孙,但都无济于事。整个家,再次被一片愁云惨雾所笼罩。我手足无措地站在厨房里,手里还捏着那袋冰凉的母乳,感觉自己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进退两难。一瞬间,我算是理解了李瑞华为什么想辞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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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混乱中,还是李瑞华的岳母保持了一丝理智。她一边用力将情绪失控的赵雅琴往卧室里推,一边焦急地对我喊道:“你先别管她!她就是这个样子,你快先喂孩子!”听着卧室里传来的、渐渐被门板隔绝的哭声,我心有余悸地叹了口气。我将那袋母乳放进温奶器,设定好温度。很快,温热的母乳被我倒进了奶瓶里。我抱着啼哭的婴儿,将奶嘴小心翼翼地塞进了他的小嘴里。
小家伙立刻停止了哭泣,嘬起奶嘴大力地吮吸起来。看着他满足地闭着眼睛,小嘴一下一下地用力,我心里那股温柔的母性再次被唤醒。可好景不长,那小小的一袋母乳很快就见了底。赵雅琴的身体状况确实很差,这点奶量,根本就不够一个正在长身体的婴儿塞牙缝的。小婴儿喝完最后一滴奶,意犹未尽地砸吧着小嘴。他似乎意识到自己的口粮没了,不满地哼唧起来,小小的眉头又皱成了一团。他开始不耐烦地在我怀里扭动,两只小手也开始胡乱地挥舞、抓挠。
突然,他那只柔软无骨的小手,准确无误地一把抓住了我胸前饱满的乳房。
“唔!”我浑身猛地一颤,一股奇异的、如同电流般的快感,瞬间从被他抓住的那点,传遍了我的全身。我的大脑“嗡”的一声,瞬间一片空白。这感觉……太强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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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乳房,早就被白明德和林志豪开发透了,早已习惯了被男人的大手揉捏、玩弄,习惯了被粗糙的舌头舔舐,习惯了被牙齿啃咬。而此刻,当这只婴儿的柔软而又温热的小手,隔着薄薄的衣料,抓住我的乳房时,所带来的刺激,竟然比那些中年男人任何一次粗暴的玩弄都要强烈一万倍!
我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起来,双腿不自觉地夹紧。一股熟悉的、湿热的暖流从我的下体深处涌出,瞬间浸透了那片纯白色的棉质内裤。我的身体,竟然因为一个婴儿无意识的触碰,可耻地湿了。
但与纯粹的性欲不同的是,在这股汹涌的快感之中,还夹杂着另一种更加陌生、却也更加强大的渴望——那是哺育的渴望。
当他的小手抓住我乳房的那一刻,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乳房深处的乳腺正在疯狂地叫嚣着,乳头在瞬间变得无比坚挺,隔着胸罩和上衣,硬硬地顶在那里,仿佛在迫切地回应着这个小生命的召唤。
我想要……我想要给他喂奶!我想要解开胸前所有的束缚,将自己的乳房,亲自送到他的嘴边。我想要让他那饥饿的小嘴含住我敏感的乳头,我想要感受他用力吮吸时带来的、那种能让我灵魂都为之战栗的快感。我想要看着我自己的乳汁,从我的身体里流出,灌溉这个嗷嗷待哺的小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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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念头是如此的强烈,如此的疯狂,以至于我全身都在不受控制地颤抖。我抱着怀里这个因为饥饿而再次开始哭泣的婴儿,内心正在进行着一场天人交战。理智告诉我,这太荒唐了,太变态了。但我身体最深处的本能,那被药剂催生出的母性与被肉欲调教出的淫荡,却在疯狂地呐喊着、怂恿着我——喂他!用你自己的奶,喂饱他!
那股疯狂的念头如同燎原的野火,瞬间烧毁了我所有的理智和羞耻心。我的身体不再受大脑的控制,完全被那股混杂着母性与淫欲的本能所支配。
我抱着怀里哭闹不止的婴儿,快步走进了那间专门为他准备的、空无一人的婴儿房,然后用脚后跟轻轻地勾上了房门。我坐在柔软的地毯上,将婴儿放在我的大腿上。我的心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天哪,太疯狂了,我竟然要给一个小婴儿喂奶。尽管我这样想着,但手上的动作却没有慢下来。我颤抖着手,解开了胸前那件白色无袖上衣的纽扣。然后,我拉开了哺乳文胸的搭扣,将自己那只因为情欲和母性冲动而胀得滚烫的、饱满的乳房,彻底地从束缚中解放了出来。
粉红色的乳晕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诱人,顶端的乳头早已挺立如同一颗饱满的红豆,仿佛在迫切地等待着什么。我深吸一口气,抱起婴儿,小心翼翼地将我那坚挺的乳头,对准了他那张因为哭泣而大张着的小嘴,轻轻地塞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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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当他那温热、柔软的口腔完整地含住我敏感的乳头时,一股比刚才被抓住时强烈十倍的快感,如同火山爆发般,从那一点瞬间席卷了我的全身。我忍不住仰起头,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满足而又痛苦的呻吟,双腿不受控制地绞在一起,下体的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