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再也不会去林志豪那里了！”看着我又委屈又生气的样子，坐在办公桌后的白校长尴尬地喝了口水，我则叉着腰，继续说：“这个家伙，根本就是把我当成一个妓女！不，连妓女都不如，他把我当成一个充气娃娃！”这时我才突然意识到，现在的我都变回了男身，可却还在用女人那种反手叉腰的姿势。我操，我怎么下意识摆出这么娘的姿势了？我心头一惊，赶紧站好。
听了我讲述的那些荒唐事，白校长也终于没有像以前那样嬉皮笑脸，而是点燃了一根烟，沉思了一会儿，然后终于开口：“嗯……宋老师，你反映的情况呢，确实很严重，以后我不会让你再去陪他了。”还没等我高兴半秒，白校长却又送上当头一棒：“不过，今晚就是我们和市铁路一中中签署场地租赁合同的日子，林志豪也会到场。所以，今晚，你就陪他最后一次，就最后一次。今晚之后，我保证你再也不会见到他。”
“什么！”我不等白校长说完，便惊叫了起来。“你还让我去陪他？合着变女人的不是你，被他这么虐待的不是你，你就这样站着说话不腰疼了？”白校长也脸色铁青地回应道：“变女人的确实不是我，但拿林志豪红包，收林志豪礼物的也不是我啊。而且据我所知，他为了向你道歉，给你买了辆宝马Z4，现在就停在校区楼下停车场，对不对？你既然这么讨厌他，怎么不把这车的车钥匙丢进下水道去？”
这番话直接噎得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我……我……”我站在办公桌前，不知该如何辩解。见我哑口无言，白校长从椅子上做起来，来到我身边，开始趁热打铁：“宋老师，现实一点，只要今晚一过，咱们就会成为全西安唯一一个可以在暑假开封闭式训练营的补习学校了。到那时，钱多得数不完，你当然就不用看林志豪的脸色了。再说了，社会上谁不是在出卖尊严挣钱啊？你的遭遇确实有些极端了，不过，你看看那些被领导PUA的，被当众辱骂下不来台的，那不是更糟糕吗？更别提你挣得还比他们多多了。”
不得不说，白校长真的很会劝人。一时间，我所有的愤怒和反抗，都在这冰冷的现实面前土崩瓦解。我像一个被戳破的气球，瞬间泄了气，无力地垂下头。“……就这一次。”我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这就对了。”白校长满意地点点头，从抽屉里拿出那个熟悉的金属盒子，推到我面前。“变成钟楚曦，陪林志豪最后一晚，这个世界上就再也没有钟晓琳这个人了。”没办法了，真的没办法了。我举起了那根注射器，将针头扎进了自己的身体。
五个小时后
白明德看了看装着场地租赁合同和办学许可证的公文包，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喜悦，笑了起来。他和已经喝得醉醺醺的林志豪握手：“谢谢林局长促成这桩生意。”然后又和那个校长握手：“谢谢，假期合作愉快。”接着又对我说：“小钟啊，林局长喝醉了，你把他送回家里。”我满心顾虑地点了点头，谁知道等我到他家里，又会发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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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阵折腾后，我被他带回了他自己的房子里。这是一栋装修得相当气派的复式公寓，但空气里却弥漫着一股久无人居的清冷味道，与林志豪身上浓重的酒气格格不入。他把我推搡到客厅中央，自己则像一滩烂泥般瘫倒在沙发上，眯着眼打量我，眼神里满是油腻的占有欲。
“去，把那个换上。”他抬起下巴，朝主卧的方向努了努嘴。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卧室的大床上，随意扔着一件叠好的衣服。我走过去，拿起那件衣服展开，是一件剪裁精良的杏红色真丝旗袍，上面用金线绣着细密的花纹，入手冰凉丝滑。
“这……这是哪来的？”我心里涌起一阵不祥的预感。“我老婆的。”林志豪含糊不清地回答，打了个酒嗝，“上次回来探亲，落在这儿没带走。快穿上，让我看看。”
我背对着客厅的沙发，开始解开身上那套为了签约而穿的、一本正经的白色秘书制服。纽扣一颗颗被解开，露出里面精心挑选的、用以取悦他的黑色蕾丝内衣。我将制服外套和包臀裙脱下，整齐地叠好放在床脚。赤裸的肌肤接触到微凉的空气，泛起一阵细小的鸡皮疙瘩。我拿起那件旗袍，一股淡淡的樟脑和另一个女人的香水味钻入鼻腔。
我将旗袍从头上套下，冰凉丝滑的触感从我的肩膀、脊背一路滑到脚踝。再伸直手臂，将它们穿过狭窄的袖口，然后开始扣那一排精致的盘扣。精巧的手指沿着衣襟的曲线一路向下，扣上了衣服的扣子，经过我饱满的胸侧，收束于腰间。
终于，所有的盘扣都扣好了。我站在床边的穿衣镜前，打量着镜中的自己。然而，镜子里的景象却让我有些意外。这件旗袍……有点大。林志豪的妻子，显然比我这具被药剂塑造出来的完美肉体要丰腴一些。旗袍穿在我身上，腰身处显得有些空荡，没能像预想中那样紧紧包裹住我的腰肢，胸前的布料也没能被我C罩杯的乳房完全撑满，留下了一丝不甚服帖的褶皱。那开到大腿根部的高开衩，也因为整体的宽松，而少了几分欲说还休的性感，只是松松垮垮地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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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上林志豪老婆的衣服，让我既羞耻，又有些兴奋。羞耻于我此刻的身份——一个鸠占鹊巢的冒牌货，一个被用来填补男主人空虚的廉价替代品。而那一丝病态的兴奋，则来自于这种禁忌的、不道德的扮演游戏。我，一个男人变的女人，穿着他妻子的衣服，即将要在他妻子的床上，代替他妻子承受他的欲望。这荒诞绝伦的场景，让我的心跳不受控制地加速。
我还没来得及在镜子前好好端详自己这副荒诞的模样，一股浓烈的酒气就从身后猛地扑了过来。林志豪像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一把将我扑倒在柔软的大床上。床垫因为巨大的冲击力而深深下陷，又将我无力地弹起。
他粗暴地撩起旗袍宽松的下摆，甚至没有丝毫前戏的打算，双手抓住我的大腿用力向两边分开。我那精心挑选的黑色蕾丝内裤暴露在空气中，下一秒就被他扯到了一边。他急不可耐地解开自己的皮带，将他那半软不硬的鸡巴，硬生生地塞进了我那因为紧张和缺少爱抚而略显干涩的阴道里。
“呃啊……”一阵尖锐的、被强行撑开的刺痛感传来，我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干燥的内壁被蛮横地入侵，火辣辣的摩擦感让我痛苦地皱起了眉。他完全无视我的感受，开始了野蛮的抽插。一下，又一下，毫无节奏和技巧可言，仿佛只是在宣泄着积压已久的欲望。与此同时，他灼热的、带着酒气的呼吸喷在我的耳畔，用含混不清的粤语，一遍又一遍地嘶喊着：“老婆……老婆……我好想你啊，老婆……”
“老婆”这两个字像两根烧红的铁钉，狠狠地钉进了我的脑子里。我不是钟晓琳，更不是他的什么狗屁老婆！
可是在他沉重的身躯和不知疲倦的冲撞下，我的这点反抗意识很快就被碾得粉碎。他的每一次深入，都仿佛在用肉体提醒我这个事实：无论我心里怎么想，我现在就是一个承欢于他身下的女人。他口中那声声的“老婆”，混合着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变成了一种恐怖的催眠曲。我的身体，竟然在这极致的屈辱中，背叛了我的意志，再次可耻地湿润了起来。干涩的甬道开始分泌出爱液，让他的每一次进出都变得更加顺滑，也让他撞得更深、更狠。
就在他叫得最起劲，撞得最疯狂的时候，那股混合着屈辱与快感的电流正要席卷我的全身，一声清脆的“咔哒”声却突然从门口传来。那是钥匙开锁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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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身体瞬间僵住，大脑一片空白。林志豪醉得厉害，似乎还没反应过来，依旧在我身上一下下地耸动着。但紧接着，公寓的门被推开了。“志豪，我哋嚟睇你啦，專登冇話你知，驚唔驚喜啊？”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带着几分亲昵的嗔。
这个女人，该不会是？我没敢往那个方向想，但林志豪的反应做出了回答。的动作戛然而止，整个身体像被按了暂停键一样，僵硬地停在了我的身上。我甚至能感觉到，他还埋在我体内的那根鸡巴，因为主人的惊骇而瞬间软了下去。我惊恐万分地扭过头，只见门口站着两个人，一个风韵犹存、打扮得体的中年女人，还有一个头发花白、面容威严的老人。他们手里还提着大包小包的礼品盒，脸上原本挂着的惊喜笑容，在看清卧室里情形的瞬间，凝固成了极致的错愕。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拉成了慢动作。他们的目光，从瘫在我身上、裤子褪到膝盖的林志豪，缓缓移到我——这个躺在他身下，旗袍下摆被撩到胸口，露出黑色蕾丝内裤和赤裸下体的女人的身上。当那个中年女人的目光，最终落在我身上穿着的那件她再熟悉不过的杏红色旗袍上时，她脸上的血色“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
“啪嗒——”
“哐啷——”
她和老人手里的礼品应声落地，水果滚了一地，精致的糕点盒子摔得变了形。整个空间死一般的寂静，只有几颗苹果滚到墙角发出的咕噜声。而林志豪也彻底愣住了，他像一尊石化的雕像，趴在我身上一动不动，甚至都忘了把自己那丢人的玩意儿从我的下体里拔出来。我们就以这样一种荒唐到极点的姿势，暴露在了他妻子和岳父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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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寂持续了大概三秒钟，然后，被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彻底划破。“啊——！！！”林志豪的老婆尖叫着，疯了一样地扑到床上，尖利的指甲和雨点般的拳头尽数招呼在林志豪的背上和脸上。“林志豪你个扑街！你对唔对得住我啊！”她一边凄厉地哭喊，一边厮打这个负心汉。林志豪终于从惊骇中回过神来，他狼狈地从我体内拔出那半软的性器，连滚带爬地想躲开他老婆的厮打。而随着他的抽离，一股混杂着他体液的暖流从我腿间滑下，鲜红的阴部彻底被人看了个精光。
“你个贱人！狐狸精！”他老婆在痛打林志豪的间隙，终于将矛头指向了我。她通红的双眼死死地瞪着我，那眼神里的怨毒仿佛能将我生吞活剥。她指着我身上那件杏红色的旗袍，声音因为愤怒和哭泣而变得扭曲沙哑：“你还敢穿我嘅衫？！你居然敢着我件衫，喺我张床上面，同我老公搞埋一齐！你条死八婆，臭鸡！”我手忙脚乱地想拉下旗袍的下摆，遮住自己暴露的身体，可那丝滑的布料却在此刻变得无比碍事。我整个人蜷缩在床上，恨不得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的岳父也怒火中烧，怒骂道：“畜生！你这个畜生！我当初就系睇错你！”“阿爸，老婆，你听我解释……唔系你哋谂嘅咁样……”林志豪一边躲闪，一边试图用苍白无力的语言辩解，“我饮醉咗……我……系佢勾引我嘅！”他竟然还想把脏水泼到我身上！我再也待不下去了。我羞愧、难堪、愤怒，却又无地自容，这段孽缘，到底算什么啊！
就在这时，林志豪的老婆似乎耗尽了所有力气，她不再追打，而是瘫坐在地上，捂着脸失声痛哭起来。那哭声充满了绝望和心碎，让整个房间的气氛更加压抑。她的父亲见状，也顾不上再骂林志豪，连忙蹲下身去安慰自己的女儿：“乖女，唔好喊，唔好为呢种人伤心……”
就是现在！趁着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对哭泣的父女身上时，我求生的本能终于压倒了一切。我像一只受惊的兔子，猛地从床上弹起，连掉在地上的高跟鞋和那套制服都顾不上了，赤着脚就往门口冲。
“唔好走！你个狐狸精唔好走啊！”林志豪老婆的尖叫声在我身后响起。我能感觉到她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正跌跌撞撞地向我追来。我不敢回头，拼命地按着电梯的下行键。就在电梯门即将合上的瞬间，我瞥见她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她伸出手，似乎想拦住电梯门，但终究还是晚了一步。
电梯平稳地下降，金属厢壁上倒映出我狼狈不堪的模样。那件属于另一个女人的旗袍松松垮垮地挂在我身上，头发凌乱，妆也哭花了一半，脸上还残留着泪痕和惊恐。我赤着脚，脚底板因为踩在冰冷的地面上而有些发麻。羞耻感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我蹲下身，将脸深深地埋进膝盖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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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
电梯到达一楼。我一刻也不敢停留，像逃犯一样冲出电梯间，冲出公寓大楼的玻璃门。夜晚的凉风吹在身上，让我打了个寒颤。高档小区的夜晚静谧得可怕，只有路灯投下昏黄的光晕，将我的影子拉得老长。
我该去哪？我身上一分钱没有，手机也落在了林志豪的家里。我茫然地站在路边，一种前所未有的绝望感攫住了我。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和苍老的怒吼：“你企喺度！唔好走！”
是林志豪的岳父！
我吓得魂飞魄散，拔腿就跑。我不知道一个年近七十的老人为什么能跑得这么快，或许是愤怒给了他力量。他的脚步声像催命的鼓点，在我身后越追越近。我的体力在之前的折腾中早已消耗殆尽，现在全凭一股求生的意志在支撑。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眼眶，和脸上的汗水混在一起，又苦又咸。我真的要被抓住了吗？被抓住后会怎么样？被送到派出所？还是被他们活活打死？
就在我几乎要崩溃的时候，前方路边一辆黑色的奥迪A6突然“嘀嘀”地按了两下喇叭。刺眼的车灯晃得我睁不开眼，我下意识地循声望去，只见驾驶座的车窗摇了下来，露出一张我再熟悉不过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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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白明德！“宋老师！快上车！”他冲我焦急地大喊。
那一瞬间，白明德那张平时让我觉得市侩又可憎的脸，此刻在我眼中却如同救世主一般闪闪发光。我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用尽全身力气冲了过去，猛地拉开车门，连滚带爬地跳上了副驾驶座。
“快开车！快走！”我惊魂未定地催促道，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颤抖。
白明德没有废话，一脚油门踩到底，奥迪车发出一声低沉的轰鸣，轮胎在地面上划出一道刺耳的摩擦声，随即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我从后视镜里看到，林志豪的岳父追到路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们绝尘而去，最终变成一个越来越小的黑点，气急败坏地在原地跺着脚。
车子汇入主干道的车流，窗外的霓虹飞速倒退，将车内映照得忽明忽暗。直到确认彻底安全了，我紧绷的神经才终于松懈下来。我瘫软在座椅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心脏还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刚才那惊心动魄的一幕幕，如同走马灯一般在脑海里回放，让我一阵后怕。
“给。”白明德从储物格里抽了几张纸巾递给我，“先把脸擦擦，跟个鬼一样。”我接过纸巾，胡乱地在脸上擦拭着，声音里还带着哭腔：“白校长……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怎么知道……”他顿了顿，熟练地打着方向盘，解释道：“我在酒桌上就觉得不对劲了。那个林局长的秘书，喝多了之后嘴上就没个把门的，跟旁边人炫耀说，林局长的老婆让他订机票，还不要告诉林局长，说是要给林局长一个惊喜。我一听这话，就知道要出事，就赶紧来这里接你了。”
听完白校长的解释，我才恍然大悟，原来他在酒桌上就已经洞悉了一切。一股混杂着感激和后怕的情绪涌上心头。我看着他专注开车的侧脸，在变幻的光影中，这个唯利是图的男人，似乎第一次让我有了一丝可以依靠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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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校长，谢谢你……”我的声音还有些沙哑，带着劫后余生的虚弱，“今天……今天真的谢谢你。要不是你及时赶到，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说到这里，我又想起了刚才那屈辱又惊险的一幕，眼眶一热，差点又哭出来。
白明德叹了口气，语气里带着一丝罕见的愧疚：“别谢我了，宋老师，说到底，还是我把你推进这个火坑的。这件事我有责任，我必须对你负责。”他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林志豪那边，你以后不用再担心了。他出了这么大的丑闻，还是被他岳父抓了现行，自顾不暇，肯定没胆子再来找我们麻烦。这个关系，算是彻底断了。”
我点了点头，心里的一块大石头总算落了地。不用再面对林志豪，对我来说无疑是天大的好消息。可是，新的问题又来了。我低头看了看自己这副女人的身体，和身上这件不伦不类的旗袍，问道：“那我……现在怎么办？我这副样子……”
“药剂的效果还没过，根据说明书，你今天刚刚注射，至少要等到后天早上才能安全地变回去。”白明德说，“这两天，你就先将就一下。委屈你了，宋老师。回家好好休息，什么都别想，天塌下来有我顶着。”
他这番话，说得异常恳切，让我心里感到了一丝暖意。车子一路平稳地行驶，最终停在了我租住的老旧小区楼下。白明德熄了火，转头对我说：“上去吧，我看着你进楼道。”
我解开安全带，却迟迟没有下车。我低头看着自己光着的脚，犹豫道：“我……我没穿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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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明德愣了一下，随即二话不说，自己先下了车，绕到副驾驶这边，拉开车门，然后在我错愕的目光中，竟然直接弯下腰，将我打横抱了起来。
“啊！”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搂住了他的脖子。他的手臂很有力，抱着我走得十分平稳。一股淡淡的烟草味混合着他身上的气息钻入我的鼻腔，这是一种完全属于男性的、充满力量感的味道，让我感到一阵莫名的心安。
从停车场到单元楼门口不过几十米的距离，我却觉得像是走了一个世纪那么长。小区里昏暗的路灯光线下，我能清晰地看到他下巴上冒出的青色胡茬和他紧抿的嘴唇。他抱着我，一步一步走上嘎吱作响的楼梯，一直把我送到了三楼的家门口。
他将我轻轻地放在地上，我则输入了密码锁的密码，打开了房门。他站在门口，轻声说道：“进去吧，好好睡一觉。”
“等一下！”就在白明德转身准备下楼的时候，我鬼使神差地叫住了他。他回过头，有些疑惑地看着我。“那个……”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目光游移着，最终落在了鞋柜上那几瓶还没开封的啤酒上，“今天……太吓人了，我一个人在家有点害怕。要不，进来喝两杯？”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自己都愣住了。我居然在主动邀请这个把我拖入深渊的男人，来我的家里喝酒。或许是今晚的经历太过刺激，让我急需找个人倾诉；又或许是，在他把我从那个地狱般的地方救出来，又抱着我上楼之后，我对他产生了一种微妙的依赖感。
白明德显然也没想到我会提出这样的邀请。他看着我，眼神有些复杂，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好。”我从冰箱里拿出几罐啤酒和一些花生米，和他一起坐在客厅那张小小的茶几旁。房间里只开了一盏昏黄的落地灯，气氛有些暧昧，也有些不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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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没想到，我的人生会变成这样。”我拉开一罐啤酒的拉环，灌了一大口，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稍稍抚平了我内心的燥热。我看着白明德，带着几分酒意和怨气吐槽道：“白校长，你说你脑子里整天都在想些什么？正经的办学路子你不走，非要搞这种歪门邪道来赚钱。把我一个大男人变成女人去勾引学生、讨好领导，这种事你也想得出来？”
白明德也喝了一口酒，脸上露出一丝自嘲的笑容：“你以为我想吗？双减政策下来，我们这种机构跟过街老鼠一样，人人喊打。不走点偏门，早就倒闭了。我这个老登钱早就赚够了，那你呢？你的车贷房贷拿什么还？”他顿了顿，目光落在我身上，带着一丝玩味，“再说了，宋老师，你敢说你一点都不享受吗？我可是听说了，你穿着那一身JK制服，在讲台上跳舞的时候，学生们都快疯了。那种万众瞩目的感觉，不比你以前对着PPT念稿子爽？”
他的话像一根针，精准地刺中了我内心最虚荣、最不愿承认的那个角落。我无法反驳，只能拿起酒杯，又是一大口啤酒下肚。酒精开始上头，我的胆子也大了起来：“我一直想问，”我盯着他的眼睛，“全校那么多老师，你为什么偏偏选择我？就因为我续班率低，好拿捏？”
“那只是其中一个原因。”白明德靠在沙发上，似乎也有些醉意了，“真正的原因，比你想象的要复杂得多。”他看着我，眼神变得有些深邃，“你以为‘变色龙药剂’是谁都能用的吗？这玩意儿是桦星生物的尖端科技，对使用者的身体要求极高。基因序列、激素水平、细胞活性……必须和药剂有极高的兼容性才行。大部分人注射后，最好的结果是无效，最差的，就是严重的过敏反应，甚至基因崩溃。”
我听得有些发愣，这些名词听起来就像科幻小说：“那……那你是怎么知道我的体质适合注射药剂呢？”
白明德咂了咂嘴，继续说道：“校区每年不是都会组织体检吗？体检报告会同步到总公司的人力资源库。而你的体检数据显示，你的身体，是百年一遇的‘完美兼容体’。你的基因序列能完美接纳药剂的重组指令，可以驾驭任何模板，并且能将副作用降到最低。说白了，宋老师，”他举起酒杯，朝我遥遥一敬，“你天生就是干这个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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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就是干这个的料……”我咀嚼着这句话，感觉既荒诞又讽刺。原来我之所以被选中，不是因为我的懦弱，而是因为我这副该死的“天赋异禀”的身体。
我们一杯接着一杯地喝，从吐槽工作，聊到各自失败的感情经历，再到对未来的迷茫。酒精模糊了我们之间的界限，也麻痹了我们各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