茜琳在一种奇异的虚脱感中渐渐回神。她发现自己躺在书房的软榻上，身上盖着一条柔软的薄毯。书桌上空空如也，基座、主环、连同那暴露了她最私密景象的空间通道，都已不见踪影。父亲坐在榻边，银发在晨光中泛着冷光，蓝眸带着一丝促狭的笑意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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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他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即将远行的无奈，“我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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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茜琳几乎是本能地伸出手，抓住了他冰冷的手甲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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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爵微微挑眉：“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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茜琳坐起身，薄毯滑落腰间，露出光洁的上身。她蓝眸锐利，紧盯着父亲：“那种空间环…从哪里来的？”她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探究，“帝国那些眼高于顶、钻研理论的空间法师们…怎么会设计出这种…”她脸颊微红，似乎在搜寻一个足够准确的词，“…这种…荒唐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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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爵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凝滞。他移开目光，声音带着一丝敷衍：“人嘛…光鲜的外表下，总有些…平时看不到的癖好和需求…”话一出口，他立刻意识到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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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癖好？需求？”茜琳的声音陡然拔高，蓝眸瞬间锁死他，像冰锥般锐利，“难道是…‘暗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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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公爵喉结滚动了一下，对上女儿洞悉一切的目光，知道无法再隐瞒。他深吸一口气，声音低沉下去：“…是的。它最初，是在那里流传出来的东西。”他飞快地补充，语气带着急切，“那些贵妇们…她们不满足于暗厅中短暂的放纵，想要在平日的生活里…也能随时感受到那种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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茜琳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又迅速涌上羞耻的红晕。她看着父亲，眼神复杂，嘴唇抿得死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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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爵的心猛地一沉，立刻捕捉到了她眼中一闪而过的受伤和排斥。他倾身向前，大手用力握住她微凉的手，声音带着从未有过的郑重和一丝慌乱：“茜琳！看着我！听我说！”他蓝眸灼灼，几乎要灼穿她的灵魂，“你和她们不同！完全、彻底的不同！我们…我们使用它，是为了维系联系，是为了…团聚！是…”他似乎在寻找一个能区分“正常”与“淫乱”的词汇，“…是出于爱！不是她们那种…寻求刺激的放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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茜琳沉默着，指尖在他掌心微微颤抖。半晌，她才用一种近乎耳语的声音问，目光却死死盯着他：“那她们…是怎么用的？” 她脑海中不受控制地闪过画面：那些戴着面具的贵妇，将带着自己阴户的空间环…交给别人…甚至可能是陌生人…只是为了换取一种扭曲的快感？她的呼吸急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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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爵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仿佛被逼到了悬崖边。他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解释清楚那些黑暗中的交易和扭曲的欲望，任何描述都只会让此刻变得更加难堪和污浊。他额角渗出细微的汗珠，眼神里充满了挫败和焦虑，如同面对一场无法掌控的风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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茜琳看着父亲这副如临大敌、急于辩解却又无从说起的模样，心中那根绷紧的弦，反而奇异地松了一分。那是一种混杂着理解、苦涩和某种扭曲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