翊坤宫椒房暖香，华妃斜倚在贵妃榻上，指尖捻着颗通红的樱桃，丹蔻映着果色，艳得惊人。淳儿规规矩矩立在下方，眼珠子却忍不住瞟向案几上那碟玲珑剔透的玫瑰酥。她方才替安姐姐来送新绣的帕子，谁知正撞见华妃娘娘。
“淳常在，”华妃吐掉樱桃核，懒懒开口，凤眸扫过她稚气未脱的脸，“前儿个在假山后头，玩得可好？”
淳儿心口一紧，小脸白了白。前日她追一只翠羽雀儿，确实钻进了假山洞里，还差点撞倒一个人……“臣妾……臣妾没看清是谁，不是有意冲撞……”她声音细细的，带着点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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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看清？”华妃轻笑一声，指尖点了点旁边侍立的周宁海。周公公默默上前，手中托着个巴掌大的锦盒，盒盖掀开，里头是一支通体剔透的羊脂白玉棒，约莫比寻常的冰糖葫芦签子粗些，打磨得极其光滑圆润。“本宫这儿有样好东西，养人得很。”华妃的语气像在哄孩子吃糖，“每日用它养上一个时辰，保管你日后得宠，生个健壮的小阿哥。”
淳儿茫然地看着那玉棒子，圆溜溜的眼睛里满是困惑：“养……养哪儿呀娘娘？这棒棒是含着玩的吗？”
华妃唇边的笑意深了些，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自然是养你身上最娇贵的地方。”她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淳儿平坦的小腹下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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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儿顺着她的目光低头，懵懵懂懂，粉颊却腾地红了。她隐约知道那是极羞人的地方，娘亲说过不能让人碰的。“娘娘……”她绞着手指，声音蚊子似的，“臣妾、臣妾不要养……”
“不要？”华妃尾音拖长，带着一丝危险的慵懒。她朝周宁海使了个眼色。周公公上前一步，枯瘦的手指从袖中抽出一封家信，信封上“淳儿亲启”的字迹，淳儿认得是额娘的。周宁海只将信封在她眼前一晃，便收了回去，浑浊的独眼毫无情绪：“苏州府递来的平安信。令尊督办的河道清淤，前几日刚过了工部勘验。”
淳儿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她不懂什么河道清淤、工部勘验，但周公公那冰冷的语气，让她本能地感到害怕。“我阿玛……我阿玛怎么了？”她声音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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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尊差事办得好，自然无事。”华妃慢条斯理地又拈起一颗樱桃，鲜红的汁液染上指尖，“可若本宫心情不好，随口提一句那清淤的银两似乎对不上数……”她轻轻咬破樱桃，汁液顺着唇角滑下一丝红痕，眼神却冷得像冰，“你猜猜，你阿玛这官，还当不当得成？你额娘和你那刚进学的幼弟，又该如何自处？”
“不要！”淳儿失声叫出来，眼泪一下子涌上来，在眼眶里打转，“娘娘开恩！别……别动我阿玛额娘！”她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小小的身子抖得像风里的叶子。她不明白那根玉棒子跟阿玛当官有什么关系，可周公公手里那封额娘的信，华妃娘娘冰冷的话，像无数根针扎在她心上。她不能让阿玛额娘有事！
“乖孩子。”华妃的声音放柔了些，像在安抚受惊的小动物，“不过是用这小玩意儿养养身子，有何难？本宫也是为你好。”她示意周宁海将托盘端到淳儿面前，“喏，自己挑个小的，让周公公教教你，如何‘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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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盘里躺着几支玉势，最小的那支比拇指略粗，顶端圆润如珠。淳儿看着那冰冷光滑的东西，想到它要放进自己身体里那个羞人的地方，恐惧像冰冷的水漫过全身。她抬起泪眼，看看华妃不容置疑的脸，又看看周宁海手里那封家信，小小的牙齿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了咸涩的血腥味。
“……臣妾……养……”她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伸出颤抖的手指，指尖冰凉的触感让她猛地一缩。最终，她闭着眼，用尽全身力气指向那支最小的。
华妃满意地颔首。周宁海放下托盘，枯瘦的手握住淳儿纤细的手腕，不容抗拒地将她带到旁边一张铺着厚厚锦褥的暖榻边。“小主，脱了外裙，躺下。”他声音平板，毫无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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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儿哆嗦着，笨拙地解开腰间的丝绦。粉霞色的外裙滑落在地，露出里头月白的中衣和葱绿绸裤。她躺在柔软的锦褥上，身体僵硬得像块木头。周宁海毫不避讳地掀起她中衣下摆，又剥开葱绿的绸裤，露出两条纤细雪白的小腿和腿心处那片从未示人的、细嫩柔腻的肌肤。
凉意袭来，淳儿羞耻得全身都泛起了粉红，双腿下意识地想并拢，却被周宁海用一只手轻易地按住了膝盖。“腿分开。”命令毫无温度。淳儿死死闭着眼，泪水从眼角汹涌滑落，渗进鬓发里。她感到一根冰冷、坚硬、光滑的物件，抵在了那最最娇嫩、最最隐秘的入口。
“放松。”周宁海的声音近在咫尺。下一秒，一股无法想象的剧痛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捅穿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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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淳儿发出一声凄厉得不似人声的尖叫，身体像被投入滚水的虾米般猛地向上弹起，又被周宁海铁钳般的手死死按回榻上。那根本不是“养”，是活生生的撕裂，是身体最深处被硬生生劈开的恐怖痛楚！冰冷的硬物不容抗拒地、一寸寸地向内推进，碾过娇嫩的软肉，顶撞到从未被触及的、脆弱的深处。每一次微小的推进都带来更深的、撕心裂肺的锐痛。她觉得自己的肚子被捅穿了，五脏六腑都搅在一起。
“痛！娘娘！好痛啊！拿出去！求求您！我不养了……不养了……”她疯狂地哭喊、挣扎，小小的身体爆发出惊人的力气，指甲在周宁海枯瘦的手背上抓出血痕，双腿胡乱地蹬踹着锦褥。
周宁海却纹丝不动，只用那只独眼冷冷地看着她痛到扭曲的小脸，另一只手稳稳地推送着玉势，直至它完全没入，只留下一个圆润的玉尾端露在外头，卡在细嫩的花户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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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痛稍缓，变成一种持续的、火辣辣的胀满和撕裂般的酸楚，沉甸甸地坠在小腹最深处。每一次呼吸，那冰冷坚硬的存在都在提醒她身体里多了一个可怕的异物。淳儿像被抽掉了骨头，瘫软在锦褥上，只剩下剧烈的喘息和断断续续的抽噎。眼泪糊了满脸，鬓发散乱地黏在颊边。她睁着空洞的大眼睛，望着翊坤宫殿顶繁复华丽的藻井，只觉得那绚丽的彩绘扭曲旋转，像一个冰冷嘲笑的漩涡。腿心那被强行撑开的隐秘之处，又痛又胀，还残留着一种极其古怪的、被填满的异样感觉，让她羞耻得浑身发烫。华妃娘娘说要“养”，可为何养身子，竟是这般要命的疼法？
日子被那根冰冷的玉棒切割成无数个漫长而羞耻的时辰。每日午后，周宁海那张阴沉的脸总会准时出现在淳儿所居偏殿的门口。宫女们早已被华妃以各种由头支开，空旷的殿宇里只剩下她小小的心跳，一下下撞在冰冷的恐惧上。
初时的剧痛如同烙印刻进骨髓。即使是最小的那支玉势塞入时，也仿佛要将她稚嫩的身体重新撕裂一遍。淳儿缩在锦褥里，小小的身体绷得像拉满的弓弦，牙齿死死咬住下唇，尝到腥甜也不敢松口，生怕溢出半点声音。周宁海枯瘦的手指毫无怜惜地掰开她红肿的腿根，将那冰冷坚硬的东西抵在依旧敏感的入口，每一次缓慢而坚定的推进，都伴随着她细弱的、破碎的抽噎。痛楚之后，是更漫长难熬的、火辣辣的胀满和钝重，沉甸甸地坠在小腹深处，让她坐卧难安，连走路都下意识地夹紧双腿，每一步都牵扯着隐秘的酸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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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时日流转，身体这最隐秘的所在，竟也生出些微妙的、令人惶恐的变化。某一日，周宁海换上一支略粗些的青玉势，依旧是冰冷的，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顶开那习惯了被撑开的入口时，预想中尖锐的撕裂痛楚并未完全降临。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深的、更磨人的胀满，像被塞进一个填满湿棉絮的狭小布袋，鼓胀得让人透不过气，却又奇异地……不再那么难以忍受。当那玉势被完全楔入深处，静止不动时，淳儿竟在持续的饱胀中捕捉到一丝极其细微的麻痒，从被撑开的甬道内壁悄然滋生，如同春日地底萌发的草芽，固执地搔刮着意识深处某个陌生的角落。她不安地扭了扭腰，那麻痒竟随着轻微的摩擦陡然加剧，化作一股小小的、暖融融的热流，猝不及防地从小腹深处涌起，激得她双腿下意识地一夹，喉咙里溢出一声短促的、连自己都吓一跳的轻哼。
她赶紧咬住嘴唇，偷偷觑了一眼角落闭目养神的周宁海，见他没有反应，才悄悄松了口气。脸颊却烧得滚烫。方才那感觉……怪得很。不是痛，反而有些……舒服？这念头让她羞耻得无地自容，觉得自己变得像嬷嬷们口中那些不知廉耻的贱婢。可身体深处残留的那点奇异暖流，又顽固地不肯散去。
又过了些时日，托盘里的玉势变得愈发粗大。那支温润的羊脂白玉势，已有鸭卵粗细。周宁海粗糙的手指抹了更多滑腻的冷油，将硕大的浑圆玉头顶在入口。淳儿闭上眼，等待着熟悉的撑胀。出乎意料，那巨大的圆头并未带来预料中的剧痛或强烈的撕裂感，只是以一种缓慢而坚定的、不容抗拒的力量，一点点撑开早已被反复开拓过的柔软甬道。甬道内壁的嫩肉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不再像最初那般死死抗拒，反而在接触那光滑冰凉的玉质时，不由自主地轻微痉挛、吸吮，像是在讨好这巨大的入侵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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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玉势被完全推入深处，沉重的饱胀感如同巨石填满小腹。淳儿喘息着，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可就在这沉甸甸的压迫之下，一种前所未有的、无法言喻的快意浪潮般席卷而来。那被撑开到极致的甬道内壁，每一寸敏感的软肉都清晰地感知着玉势坚硬冰冷的轮廓。每一次微弱的呼吸，每一次因饱胀而生的不自觉的、极细微的腰肢款摆，都会让那被撑得薄如蝉翼的内壁与光滑的玉面发生细微而绵密的摩擦。无数细微的、令人头皮发麻的酥麻电流，从被撑开的每一个角落炸开，汇成一股汹涌滚烫的洪流，疯狂冲刷着子宫深处最隐秘的角落。她猛地咬住身下的锦褥，才勉强抑制住喉咙里即将冲出的、既像哭泣又像欢愉的呻吟。身体像被投入温暖的蜜糖，又像是漂浮在云端，每一寸肌肤都在发烫，意识被那灭顶的、纯粹的快感冲得七零八落。腿心深处，温热的汁液不受控制地涌出，浸湿了臀下的锦褥，发出极其细微的、粘腻的水声。她蜷起脚趾，小小的身体在锦褥上难耐地、无意识地蹭动着，贪婪地追逐着那摩擦带来的更多快意，全然忘却了恐惧和羞耻。那巨大的玉势不再仅仅是刑罚的工具，反而成了她身体深处渴望的、唯一能填满那无边空虚的……怪物。
周宁海依旧在角落闭目养神，枯槁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仿佛榻上少女剧烈的反应与他毫无关系。他只负责按部就班地更换、推送，然后掐准一个时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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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蝉鸣声嘶力竭地宣告着盛夏的来临。淳儿站在菱花镜前，镜中人影似乎比几个月前拔高了些，褪去几分稚气，胸脯微微隆起，腰肢却依旧纤细。只是那双曾经总是含着好奇笑意的圆眼睛，如今蒙上了一层水汽氤氲的茫然。她解开裙带，葱绿色的绸裤滑落。镜中映出两腿之间，那处隐秘的入口已不再是记忆中的细嫩紧窄，带着一种被过度使用后的、异样的熟艳，即使在自然放松的状态下，也微微开启着一条小小的缝隙，隐约透出一点嫣红湿润的内里。
托盘里最大的那支玉势静静躺在黄绫子上，是上好的冰种白玉雕琢，通体无瑕，竟有成年男子握拳般粗硕，浑圆的顶端泛着冷光，比鹅蛋还要大上一圈。每次看到它，淳儿的心都会重重一沉，像被冰冷的巨石压住。可身体深处，却又在恐惧中悄然升起一丝连她自己都厌恶的、隐秘的期待和渴求。
周宁海枯瘦的手拿起那支巨物。冷油抹上，那玉势更显滑腻硕大。他将冰凉的玉头顶在淳儿腿心那微微开合的入口。无需他用力掰开，入口的嫩肉竟似有了记忆，被那冰冷的巨大轮廓一触，便敏感地一阵哆嗦，随即竟微微松弛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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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浑圆玉头开始挤压入口。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强烈的饱胀感瞬间降临。不再是令人心悸的撕裂，而是一种绝对的、不容置疑的撑开，仿佛要将她的身体彻底重塑。淳儿仰起头，细白的颈项拉长，纤薄的身体紧绷着，细密的汗珠从额角渗出。甬道内壁被撑开到前所未有的极限，每一寸软肉都被那坚硬的玉面熨帖得死死的，强烈的摩擦感带着令人窒息的快意。那熟悉的、灭顶的酥麻热流汹涌澎湃地从小腹深处炸开，席卷全身，让她眼前阵阵发黑，喉间溢出细碎的、压抑不住的呻吟。
然而，这快感中却掺杂着一种全新的、令人恐慌的压迫。太满了。满到几乎要顶破她的肚子！玉势巨大的体积无情地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