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宫的门轴锈得厉害,推开时嘎吱作响,像垂死老妪的呻吟。一股霉腐气扑面而来,墙角蛛网密布,地上积着经年的灰尘。日子一天天熬过去,起初她还端着架子,每日对镜梳妆,仿佛仍是那个骄矜的祺嫔。可半月后,翠儿端来的膳食愈发寡淡,清粥里浮着几根菜叶,连块肉星都见不着。她摔了碗筷,怒骂内务府狗眼看人低,翠儿却只垂头啜泣:“娘娘……外头传,瓜尔佳大人前日被参了贪墨,已……已下了大狱。”
晴天霹雳不过如此。瓜尔佳文鸳瘫坐在破败的绣墩上,浑身血液都凉透。家族是她在宫里的唯一倚仗,如今大厦倾颓,她这冷宫废妃便真成了无根浮萍。当夜,她辗转难眠,窗外风声呜咽,像无数冤魂索命。天未亮,她便踹开冷宫那扇摇摇欲坠的木门,赤着脚奔向养心殿。晨露浸湿了单薄的中衣,贴在小腿上冰冷黏腻。养心殿外侍卫林立,刀鞘在熹微晨光里泛着寒芒。
“皇上!臣妾冤枉啊!”她扑跪在汉白玉阶前,额头重重磕下,血珠混着尘土滚落,“滴血验亲是皇后娘娘授意,臣妾不过奉命行事!求皇上明鉴!”殿门紧闭,里头丝竹声隐隐约约,似有嫔妃娇笑。她声嘶力竭地哭喊,指甲刮着石阶,留下道道血痕。许久,殿门吱呀开了一条缝,苏培盛那张老脸探出来,眼皮耷拉着,瞧不出喜怒。
“庶人瓜尔佳氏,皇上正与熹贵妃娘娘用早膳,没空见您。”苏培盛嗓音平板,像念着陈年账簿,“您这般喧哗,惊扰圣驾,可是大不敬。”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瓜尔佳文鸳膝行几步,抱住苏培盛的腿:“苏公公!求您通传一声!念在昔日情分……”
“情分?”苏培盛脚尖一碾,踢开她的手,枯瘦的手指掸了掸袍角,“老奴可不敢当。您当初要把崔槿汐送进慎刑司时,可没念什么情分。”他俯身,气息喷在她耳畔,压得极低,“人是贱皮贱肉,不用刑如何肯招。若真能把慎刑司七十二道刑法一一受遍还不改口,那就有几分可信了。——这话,小主可还记得?”
瓜尔佳文鸳如遭雷击,僵在原地。苏培盛已直起身,朝侍卫摆手:“拖走。”两名侍卫架起她胳膊,粗粝的手掌掐得她骨头痛。她挣扎着回头,只见养心殿的雕花木窗上映出熹贵妃的侧影,那女人正替皇帝磨墨。姿态娴雅,连眼皮都未抬一下。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慎刑司的地牢阴寒刺骨。瓜尔佳文鸳被反剪双手推进去,踉跄着跌在湿滑的青砖上。铁门哐当合拢,锁链哗啦作响。角落里一盏油灯昏黄如豆,映出两个精奇嬷嬷的影子,一个瘦高如竹竿,一个矮壮似石墩。瘦高的李嬷嬷提着只粗瓷大碗,咚地撂在她脚边,碗沿豁了个口子。
“罪庶瓜尔佳氏,老奴奉苏公公令伺候您。”李嬷嬷嗓音干涩,像砂纸磨着木头,“从今儿起,每日卯时、午时、酉时三刻,您得流满这一碗‘恩露’才能歇息。”她枯指往墙角一指,黑布盖着的木匣里,隐约透出个碗口粗的深紫色物件,油光锃亮。
瓜尔佳文鸳蜷缩着后退,脊背抵住冰冷墙壁:“你们……你们敢!本宫是皇上的……”
“皇上?”矮壮的张嬷嬷嗤笑,蹲下身掀开那黑布。镇阴杵的全貌露出来,紫黑色的柱身虬结着凸起的筋络,顶端圆头凝着层黏腻的油光。“苏公公说了,您如今是慎刑司的‘恩露娘子’。这碗里的东西,您自己用手抠出来,或是老奴们‘帮衬’着抠,随您挑。”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腿心猛地一抽,白日里奔逃时的摩擦似又泛起刺痒。瓜尔佳文鸳攥紧衣襟,指节发白:“嬷嬷开恩……我、我腹中空空,哪来的……”
“腹中空空?”李嬷嬷枯手突地探入她松垮的裤腰,指尖刮过腿根嫩肉。湿滑的触感激得瓜尔佳文鸳浑身一颤,喉头溢出短促的抽气。那手指熟门熟路地挤进软肉缝隙,在紧闭的肉唇上重重一捻。“您这地方可不像空的。瞧瞧,指头还没进去呢,水就淌出来了。”黏腻的汁水顺着她指缝滴落,在青砖上洇开一小片深色。
瓜尔佳文鸳羞愤欲死,扭着腰肢想躲:“拿开你的脏手!”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张嬷嬷一把攥住她脚踝,力道大得似铁钳:“脏?您当初诬陷熹贵妃与温太医私通时,心地岂不是更脏?”另一只手已扯开她裤带,粗布裤子滑到脚踝。两条白生生的腿暴露在阴冷空气里,腿心湿漉漉亮晶晶一片。张嬷嬷两指并拢,狠狠捅进泥泞的花户。温热的软肉猛地裹紧,内壁嫩肉不受控地痉挛吮吸。
“啊!”瓜尔佳文鸳痛得弓身,指甲在砖缝里抠出血痕,“痛……拿出去!”
“痛?痛就对了。”李嬷嬷冷眼瞧着,枯指也加入进去。四根指头在狭窄的肉洞里翻搅挤压,黏腻的水声咕唧作响。肉壁被撑得极薄,每一次抠挖都带出大股滑腻的浆液,顺着臀缝往下淌。指节在内壁的敏感肉粒上狠狠一刮,酸麻的电流瞬间窜遍全身。瓜尔佳文鸳双腿剧烈抽搐,脚趾死死蜷起,一股热流失控地喷涌而出,淅淅沥沥浇在张嬷嬷手背上。
“流得倒欢。”张嬷嬷抽出手,将满掌粘液抹在粗瓷碗里,“可惜稀薄了些,酉时得补足分量。”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酉时的梆子声隔着高墙传来,闷沉沉像敲在朽木上。瓜尔佳文鸳蜷在冰冷的砖地,那根深紫色的镇阴杵牢牢楔在腿心深处,冰冷的硬物顶得小腹坠胀难言,每一次微弱的呼吸都牵扯着下体撕裂般的酸楚。腿根早已麻木,只有深处被撑开的肉壁,在每一次心跳时传来细微的、不受控制的痉挛。粘稠的汁液混着油膏,沿着杵身缓慢地滑落,滴答、滴答,砸在腿下那只粗瓷碗里,声音在死寂的牢房里格外清晰,如同更漏。
不知过了多久,铁门锁链哗啦一响,李嬷嬷和张嬷嬷的影子被油灯拉长,投在斑驳的墙上。张嬷嬷弯腰,枯手毫不避讳地握住那露在外头的杵柄,猛地向外一抽。
“呃啊——!”瓜尔佳文鸳像被活活剜去一块肉,整个身子向上弹起,又重重摔落。巨大的空虚感和剧烈的摩擦痛楚同时炸开,下身仿佛豁开了一个洞,冷风飕飕地往里灌。她蜷缩起来,双腿死死夹紧,却止不住腿间淋漓而下的湿热。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李嬷嬷提过那只粗瓷碗,浑浊的液体在碗底积了浅浅一层,勉强盖住碗底的粗陶纹路。“酉时三刻了。”她把碗往瓜尔佳文鸳腿间一推,“按规矩,装满它。”
瓜尔佳文鸳抖得不成样子,手指痉挛般抓着冰冷的砖缝。白日里被强行抠挖的痛楚还未消散,甬道内壁火辣辣的,稍微碰触便是钻心的疼。自己动手?那地方早已红肿不堪,连并拢双腿都困难。她抬头,泪眼模糊地看着两个嬷嬷。
张嬷嬷咧开嘴,露出一口黄牙:“看来是等着老奴们‘帮衬’。”她矮壮的身子蹲下,枯树皮般的手指带着刺鼻的汗味,直直捅向那泥泞狼藉的花户。
“不!我自己来……我自己来!”瓜尔佳文鸳尖叫着,双手猛地护住腿心。巨大的恐惧压倒了羞耻和剧痛。她不能让那肮脏的手指再进去翻搅了,那里痛得像被钝刀子反复割过。她咬着下唇,几乎咬出血来,指尖颤抖着,迟疑地分开肿胀的肉唇。指尖甫一触碰到那暴露在外的敏感肉珠,一股强烈的酸麻便如电流般窜上脊背,激得她腰肢猛地一弹。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啊嗯……”破碎的呻吟不受控地溢出。那地方被过度使用,早已敏感到极致。她闭上眼,狠下心,用指甲掐住那颗充血的小肉粒,用力碾磨。尖锐的刺痛混合着汹涌的酥麻瞬间将她淹没。
“对,就这样。”李嬷嬷冷眼旁观,声音像浸了冰,“槿汐姑姑入慎刑司三日,哼都没哼一声。您这娇贵地方,掐几下就叫成这样?”
屈辱和剧痛烧灼着神经。瓜尔佳文鸳手上发了狠,指甲深深陷入嫩肉,粗暴地揉搓抠弄那饱受蹂躏的肉核。每一次按压都带来灭顶般的快感和撕裂的痛楚,身体不受控地剧烈抽搐,粘腻的汁水混着淡淡的血丝,汩汩涌出,顺着臀缝流下,淅淅沥沥滴进碗里。她仰着头,颈项拉出濒死的弧度,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抽气声,眼前阵阵发黑,意识在极致的痛苦和被迫的欢愉中沉浮。腿间湿滑一片,分不清是淫液还是冷汗。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快些!磨蹭什么!”张嬷嬷不耐烦地催促。
瓜尔佳文鸳猛地加重力道,指甲几乎要抠进肉里。一股强烈的、失控的尿意伴随着灭顶的酸麻轰然炸开。她绷紧脚趾,腰肢疯狂地向上拱起,像离水的鱼。甬道深处剧烈地痉挛收缩,大股大股温热的、稀薄的液体失控地喷涌而出,哗啦啦浇在碗里,溅湿了张嬷嬷的鞋面。
她瘫软下去,浑身湿透,像刚从水里捞出来,只有胸膛剧烈起伏,腿间一片狼藉的湿红,那被反复蹂躏的肉珠肿得发亮,可怜地暴露在冷空气中,微微抽搐。粗瓷碗里,浑浊的液体堪堪没过碗底。
“倒是喷得欢。”张嬷嬷嫌恶地在裤腿上蹭了蹭鞋面,瞥了一眼碗,“酉时的份量,算你勉强流够了。”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李嬷嬷却弯腰,枯瘦的手指探进她腿间,在那红肿的花户上重重一抹,沾了满指黏滑,又伸到鼻尖嗅了嗅,眉头皱起:“味儿不对,虚得很。再这么下去,怕也榨不出几滴了。”她甩甩手,目光扫向墙角那黑沉沉的木匣。
瓜尔佳文鸳瞳孔骤缩,巨大的恐惧攫住了她:“不要!嬷嬷……求求你们……我明日……明日一定……”她想蜷缩起来,却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规矩就是规矩。”李嬷嬷面无表情地捧起那根沾满粘液的镇阴杵。深紫色的柱身油光锃亮,顶端硕大的圆头在昏黄灯光下泛着不祥的光泽。冰冷的触感再次抵住了那饱经摧残、微微开合的穴口。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不——!”凄厉的尖叫在狭小的牢房里回荡。她徒劳地蹬踹着双腿,却被张嬷嬷轻易按住脚踝。
那粗硬冰冷的异物,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再次缓慢而坚决地碾开红肿的软肉,一寸寸顶入深处。饱受蹂躏的甬道早已失去了弹性,被撑开到极致,火辣辣的痛楚混合着令人窒息的胀满感直冲头顶。她被死死钉在原地,双腿大张着,只有小腹随着艰难的呼吸在冰冷的异物上微弱起伏。每一次心跳,都牵扯着下体撕裂般的痛楚和那顽固渗出的、烧灼般的空虚酥痒。
油灯的火苗跳了一下,映着她惨白失神的脸。额角的旧伤疤在昏暗光线下像条扭曲的蜈蚣。她盯着牢房顶棚渗水的霉斑,眼神空洞。养心殿外冰冷的石阶,皇帝那双淬了寒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