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标题为Sam and Serendipity,作者ID为Ecureuil。
原文在2016年收录在tklfrat library,感兴趣的读者可以去搜。
全文共四节,此处翻译了前两节,后两节什么时候翻出来随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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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节:天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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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在脸上的阳光从和煦温暖逐渐变得刺眼,我这才恋恋不舍地从床上滚了下来。
现在是暑假。实际上我已经回家很久了,但所谓“生活的乐趣”就像堵车了一样,始终没有造访我家。朋友们都去了异国他乡,不知道在哪寻欢作乐…哼…我却只能在家呆着。而且还不是“在家里安稳地休息”这种美事。我妈一直计划着把后院的小木屋好好整修一下,改造成一个“古朴舒适”的客房,这样亲朋好友们突然来家里串门的时候,就不用挤在我家里,彼此都不畅快。她已经这样唠叨了好几年,不过今年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居然真的要动工了。虽然她打算雇一个杂工来处理那些技术性的工作,但很凑巧(对我来说是很不巧)的是,我目前还没找到什么暑假的临时工可以干。于是,出于节约经费的目的,我妈不由分说地把我也列入了劳工名单。而按照她“精明而严谨”的个性,我估计就算是亲儿子也别想从她这儿捞到半分油水。
“出去晒晒太阳对你有好处,让你的毛孔多吸收维生素D。不过要记得涂防晒霜。”妈妈总是提这种有点自相矛盾的建议,“而且出门走走说不定能让你很快找到一份收入可观的工作呢。”
“妈,您真是我亲妈。我估计这也是你给你家小孩规划好的人生前景的其中一步吧。”
“还敢顶嘴?哦,记得11点左右听着点门铃,让你柏叔叔进来。他也把他儿子森穆带过来帮忙了。你看,并不是只有我在压榨自己家小孩嘛。”妈妈顿了顿,笑着补充道,“而且其实,柏叔叔他儿子和你是高中校友,你们还能叙叙旧呢。”
(译注:原文为Samuel Perry,本文译作柏森穆,昵称为阿森)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我愣了一下。
我靠,她认真的?
“柏森穆…?……不好意思,妈,我跟他没什么旧可叙的。”
三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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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三那年,我和阿森一起上意大利语的AP课。在我们开课的第一天,上课铃响过都有十分钟了,一个身材魁梧的人才匆匆忙忙冲进了教室。他抢到了离他最近的座位:我的正前方。这就是阿森。那天他穿着一件浅灰色的背心和一条宽松的绿色运动短裤。他的迟到估计让奥老师(译注:原文为奥法内丽小姐)很不愉快:在阿森把他的足球鞋匆匆忙忙塞进课桌下面的时候,她正瞪着阿森,询问他的名字。
阿森的座位前面(译注:原文是后面,但根据上下文,这里翻译为阿森的前面)开着几扇略有积灰的窗户,在他把他的单肩包从背后举起,拿到前面的时候,我突然闻到了一股有点奇怪的味道。那个味道闻起来,就像一养殖场那么多的麝香鹿和一工厂那么多的薄荷糖突然撞在了一起,当即决定做些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之类的乐事一样。
我立刻检查了一下我的鞋:还好,今天我没走狗屎运。于是,我又闻了一下,试图确定那个气味的来源。循着气味,我踮起脚,从我的桌子上向前探去,然后我意识到了这股甜臭夹杂的奇妙气味的由来:是阿森的胳肢窝。他应该是刚刚和他的兄弟们踢完半场球出来,估计也是临时考虑到社会公德,他才不情不愿地用除汗剂喷了喷他那放荡不羁的腋下。很多十八岁的男生在个人卫生方面还需要学习一个。实际上对大多数人而言,止汗剂喷狐臭产生的气味无异于生化武器级别的恐怖袭击……不过在气味鉴赏方面,我牛仔裤里那位小兄弟的审美,总是有些独特。
当我试图缓解这种私人且不合时宜的唐突状况时,阿森举起了手,引发了一个公开且不合时宜的唐突状况:他向老师问了一个,在他迟到的那10分钟里已经被讨论得彻彻底底体无完肤的问题。因为他的手伸向了奥老师,从我的角度恰好能看到他的腋窝。那儿有一小撮黑毛,浓密,卷曲着,竭尽所能地吸收着他那充满“男人味”的小液滴。(…好吧,我确实仔细观察了一下他的腋毛……但我应该还不算变态,不算不算)实际上目前为止我还没有看到他的脸,但我已经有点把持不住了。
突然,阿森转了过来。我看到他的嘴角微微勾起,笑着又举起了手。他不是那种特别英俊的明星脸,有一双深棕色的眼睛,泛着光,颧骨和下巴上有一层又细又小的,桃子那样的绒毛。他的个头也不是很高,大概是5尺7寸(译注:一米七出头),而且因为勤加锻炼,他的体型是中等偏瘦的那种体型。不过这不意味着他很瘦弱:从我看到的情况来看,他的小腿非常结实,被阳光和浅褐色的柔嫩腿毛烫染成了淡金色。当然了,我的目光也没有放过他的腋下。我看到一滴汗从他的三头肌上跳下,与路过的腋毛击掌问候,最后消失在了他的背心上。
……而直到这个时候…我才注意到整个教室的所有人都在盯着我看。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干!
还好,事情是这样的。奥老师刚刚让人给一个动词注音,虽然阿森自告奋勇地举手,但课堂经验丰富的奥老师轻而易举地注意到了发呆的我,并决定把我揪起来回答这个问题。我这才慌慌张张地跑到黑板前面,拿起粉笔。
不用说,这个学期的意大利语课上,我“学”到的东西基本和意大利语没什么关系。不过反正我平时都是自学的,考前我在家稍微抱了下佛脚,把语法和阅读方面的材料复习了一遍,就高空飞过了及格线。我们每周有三堂意大利语课,阿森一般又都坐在我前面,上课的时候只是听讲未免太浪费了。课堂上奥老师经常让我们和附近的人对话练习口语,在几次用意大利语磕磕巴巴的聊天中,我得知阿森的妈妈是以色列人,所以阿森实际应该是犹太人,但他很少和他妈妈一起去犹太教堂之类的地方。他爸爸开了一家小建筑公司,夏天经常逼着他当免费劳动力。对他来说其实挺烦人的,因为他不能和他的朋友们踢球去了。
每当阿森在旁边的时候,引人注目(或者引人注闻,你懂的)的东西就莫名其妙地多了起来:比如他的胳肢窝啊,腿啊,之类之类,就像是RPG里的闪光点一样值得探索。有一天,阿森来得比较早,他挑了我后面那一排的一个位置。一上课,奥老师就让我们找个搭档开始口语训练,当然我毫不客气地回头找了阿森。当我们聊到“一个聚会可能会被举办在这周末”(我们的意大利语烂透了,但这不是重点)的时候,阿森把他的两条长腿架在了前面的椅子上。因为他穿的是那种很宽松的工装短裤,从我的角度能轻而易举地看到他裤腿里的东西。
之前我说过他小腿的腿毛是浅褐色的,而且很柔嫩。好吧,他大腿的腿毛完全不是这么回事。刚过膝盖,那些柔嫩的浅褐色绒毛就变成了卷曲而浓密的黑毛。当阿森一边搜肠刮肚地思考怎么用意大利语表达“醉成一头死猪”,一边翘着脚晃悠他的椅子的时候,他的短裤又打开了一点点。
我差点从我的座位上摔下来。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他今天真空。大腿上卷曲而浓密的黑毛到了大腿根变得更加稠密,而就在那一块儿卡其色的阴影中,我都能看到他大腿根上的毛和他的耻毛交汇在了一起。如果我眯起眼仔细看看,我说不定都能看到他那两颗圆滚滚的东西。但当然了,要是我这么做,首先我看上去就会像是一个近视眼的独眼龙,而阿森也会意识到我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上帝保佑…”我暗自想到,虽然我估计上帝和阿森那天早上决定真空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还有另一节让人难忘的课:那节课开始时,阿森人未到,气味先至。这种气味在他经过我的时候变得更夸张,他转弯的瞬间,我几乎可以说是被“臭云术”彻底包裹了一般。“看样子有人刚刚运动完。”我一边说着一边皱起了我的鼻子,阿森则放下了他那颗肮脏的足球。他的红T恤被汗浸湿,肩胛骨上、胳膊下面和后背附近的趋于已经成了深褐色。就连他那白色的运动短裤,也被屁股缝周围的汗水浸成了淡灰色。
“是啊,你也知道,我以前闻起来没这么‘香’的。昨天我的止汗剂用完了,忘了多买一点。而且!而且我今天真的马不停蹄地跑来跑去,根本没空洗澡啊。”阿森说着,模仿着猿人捶胸的样子,做了个鬼脸,“不过,嘛,汗液里有费洛蒙,说不定能给我吸引配偶呢。”
“费洛蒙…噗嗤,看来你还学过心理学。”阿森以一种相当别扭的姿势从T恤下面脱掉一件 脏兮兮、汗津津的背心,我看着他,如此说道。
当他把胳膊从袖子里拉出来的时候,他的T恤拉了起来。“前有至宝”,我暗暗想到…或者至少是“通往至宝的轨迹”。在阿森可爱的小肚脐眼正上面,有着一大簇鬃毛似的赤褐色的毛发,呈放射状从他的胯部散开。越靠近辐射的中心,这簇体毛的颜色越深,也越浓密,更加浓密的体毛就从他那个画了个笑脸的平角裤中露了出来。因为阿森的胳膊上的毛不多,除了我之前已经为此流过口水的腋毛之外没什么值得称道的了,我其实没想过他肚子上有如此慷慨的馈赠。也许对他来说,所有和长毛相关的基因都把能量集中在了胯部和“周边地区”。我没来得及想下去,奥老师就开始上课了。那天是我们班的随堂小测,开始填动词和连词之后,我很快就忘了阿森那毛茸茸的肚子。但实际上他腋下散发出的那股令人陶醉的酒气实在是个严重的干扰因素,我的大脑雾蒙蒙的,根本想不到该填的副词。我用力呼出一口气,努力把注意力集中回我的试卷。
考试途中,我听到阿森默默咒骂了一句,好像他就这么放弃了。“去他X的。”在他从我身边走过,交上他那张狗啃了一样的试卷时,我听到他这么喃喃自语。最后,当奥老师提醒我们,要我们最后检查,准备交卷时,我站起身,收拾东西,准备离开。我感觉我的拖鞋好像踩到了一个又挤又湿的东西,于是我低头检查。那是阿森之前脱下来的背心,这东西之前可能被阿森挂在了椅背上——或许是想风干 ,但现在它就像猛禽面前的一块生牛排一样。“我只是先代为保管,之后还给他。”我这么说服我自己,快速地看了看周围,并把它塞进了我的背包。当然,一想到它上面那些污垢闻起来的感觉,我就觉得自己的裤子实在买紧了。顺便一提,很显然,这之后我并没有把它还给阿森。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而几天后,就在意大利语课前,我在走廊上看到阿森和他的女朋友奚韶(译注:原文为Shao Xi,所以应该是姓Xi名Shao。)在一起。奚韶是一个很漂亮的运动型女孩,她还很聪明,她和阿森是相当般配的一对儿。 下课铃响了,我看到阿森把头埋进柜子里找课本,奚韶笑着在阿森的肋骨上戳了一下。阿森几乎立刻做出了反应:他那颗毛茸茸的脑袋猛地撞到了一个架子上。但他笑着转回了身,假装生气地看向奚韶。
“老婆,你知道我很讨厌被你这样碰的啦。”他用调侃的语气温柔地抱怨着,又转身回去找他的书。这一次,他是伸手去拿储物柜顶层架子上的一叠书,而奚韶已经做好了再次下手的准备。显然奚韶并不是特别反感阿森 湿漉漉的腋窝:尽管他衬衫的腋下区域已经被汗浸湿,奚韶还是把手指伸了进去,不过她还是小心翼翼地对准了袖口,从而一次就命中毛茸茸的靶心。她这么一弄,阿森可以说是当场大叫起来。他的胳膊紧紧地夹住了她的胳膊,而她的手还在他的腋窝里面。
在座的各位Er(译注:原文是tickle fiend,挠痒狂)都知道,要挠其他人的腋窝的话,没有什么状况是比这更合适的了。可怜的受害者们因为不想把更多的肉暴露在你咯吱他们的手指之下,所以他们不会松开手臂,而这就导致你可以自由地对他们的腋窝攻城略地,打得他们片甲不留。实际上,手指在这种场合之下的灵活程度真的很出人意料。其结果就是:阿森歇斯底里,而他的女朋友奚韶只是冷静、平淡地摸着他的腋窝。即便是这样,阿森都已经站不稳了,他要靠在墙上,甚至可能要顺着墙滑倒,求他的女朋友赶紧停下来。大厅里的人已经基本走光了,但剩下的人都在看阿森的乐子。确实,阿森平时的确没有吹过自己有多Man,但是惊声尖笑和高亢的恳求并不会为他赢得多少“阳刚指数”。
后来,当阿森终于站起身来的时候,他真的很生气。“我没有告诉过你不要,永远不要,碰我那里吗?!别的地方我都无所谓,而且我一直无所谓对吧,但是那个地方……那个地方就是不行。”很明显,阿森哪怕只是说“腋下”都说不出来。他估计是害怕给人反而留下什么深刻的印象吧。
奚韶到不是很客气。“好了,没那么夸张,你得习惯。说到底,我只是挠你的痒,你可是和我‘鼓了掌’的。”我的眼睛一下子睁大了。他们居然做过?(对不起,那个时候我还很童贞)“再说了,你把我的手指头也弄得这么恶心,两败俱伤吧。”她伸出手,闻了闻手指,随后也皱了皱鼻子。
阿森叹了口气。“好吧,我知道了。对不起,我反应过激了。来,让我把属于我的东西拿回来。”说着,阿森把他自己的那些‘迷人’的汗珠从她的手指上舔掉了。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奚韶又咯咯笑了起来。短暂地一个吻之后,他们就去上课了。因为我也在走廊上,所以在阿森从我身边经过,前去意大利语课教室的时候,我只好假装我也在找书和笔记本。那天我们是意大利语的Pre,挺无聊的,最后变成了学生们你方唱罢我登场的意大利电影大杂烩。在课的最后,班上最优秀的学生小安(译注:原文为安妮)尝试着使用了一个相当复杂的句子架构。奥老师用一个更加流畅、好理解的方式打断了她,并且向我们提问,为什么“一种微妙的情况 ”不能翻译成 “il solletico”。不过,还没人能够回答,下课铃就响了。奥老师也没追问,转了一圈就走了,她知道学生们的大脑会随着下课铃的响起而自动关机。在大家收拾东西慢慢离开的时候,很意外地,阿森跑来问我“il solletico”是什么意思。我现在已经不记得我那个时候在想什么了,我那个时候什么都没说,只是在他抬手扭头,整理背包带的时候向他伸出了手。也许是受到了之前奚韶那件事的影响吧,当我看到阿森抬起右臂去整理肩膀上的背包带的时候,我只是把手伸进了他的袖子,用食指戳进了他浓密的腋毛深处。我还没怎么碰到他漆黑腋毛之中隐藏的白皙肌肤,就被他(笑得像个姑娘一样地)从身上推开,而他的笑声也很快变成了咆哮:“你他X的干什么?!!”我这才回过神来,而且也因为自己做出这种不过脑子的事情感到深深的尴尬,我只能尽力解释“il solletico” 在意大利语中是“痒”的意思。
但他打断我。“哦,得了吧。从上课的第一天起,我就注意到你一直在盯着我。你是那种喜欢盯着‘那里’看的变态对吧?我的意思是,你要只是盯着看,我没有意见。但如果你还想动手动脚……”
我结结巴巴地说:“什么?”他只是翻了个白眼,一边挽起袖子,一边抬起胳膊(译注:是那种秀肌肉威胁的姿势)。看到他湿润的卷曲毛发在他的手臂内侧飞舞着,我不禁深吸了一口气。我迅速低头,不想让他看到我的目光。但这也不是个好主意。因为他抬起了胳膊,这意味着他的衬衫扣子已经被解开了好几个。我又只好闭起眼,避免看到他毛茸茸的小腹。那天他的裤子其实有点下垂,所以我完全看到了他半露的耻毛。他摇了摇头,站起身准备离开。显然,他应该没有注意到我甚至想闻闻看他的腋下,还想盯着他的裆部看。“帐篷支得不错嘛,龊货。”他随口评价道,从我身边挤过,离开了教室。
在我的这次滑铁卢之后,阿森总是力图坐在离我越远越好的地方。其实已经是学期末了,这真的不算什么大事。而且我承认我确实做得过头了,我至少不应该越界的,就像他说的那样,碰他“那里”。总之,一放假,我要么是在泳池边上休息,要么就是和朋友们去海边玩,阿森的事情已经被我抛在脑后了。
不过,在夏天刚过一个月的时候,那个时候我正在和我最好的朋友金佳琳(译注:原文是Jillian)骑车回来的路上,我和阿森又碰面了。嗯…其实也不完全。准确来说,那个时候阿森正像往常一样给他爸打工,在离我家几个街区的地方粉刷房子的房顶。当佳琳和我骑车经过的时候,我一直在努力避免和他有视线接触,甚至希望他没有注意到我。那天阿森没有穿衬衫,只是把它缠在了裤腰上,很难不去注意他那古铜色的健硕身躯……好吧,反正他已经注意到了我,那我也无所谓了。他一边喊着“喂,站住!”一边从梯子上爬了下来。佳琳很困惑地看着我,实际上我也很困惑。阿森已经两个月多没有和我说过话了,而且我们又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朋友,所以他就这样横穿马路跑过来找我真的很奇怪。阿森一靠近,我和佳琳就问到了他身上的那股浓重的‘体味云’——实在是太浓了以至于佳琳都要咽口水保持呼吸,我也咳嗽了起来。看样子,大概是因为开学尚且遥遥无期,阿森干脆就没去补充他止汗剂的库存了。
“你们俩要进行男孩子之间的谈话吧?所以我先回家啦,乖哦。”佳琳骑着自行车离开的时候偷偷对我眨了眨眼睛。其实那个时候我还没告诉她我对阿森有股离谱的好感,但是她凭着直觉猜到了这一点。当然,我那个时候因为她把我留在了这么一个尴尬的境地下在心里抱怨了她很久。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就在佳琳消失在拐角的时候,还坐在自行车上的我毫无防备地被阿森袭击了。我失去了平衡,直接摔倒在了他刚刷过漆的房子的沥青车道上。但在我实际与地面亲密接触之前,他就挥动右拳向我的脑袋打了过来。我透过自行车头盔感受到了他的力道,并在心里默念,‘我由衷地感谢你,我的头盔’。但不幸的是,他的第二次挥拳确实打中了我的侧脸,我感觉我应该出血,或者起淤青了。于是,顶着刚被打出的疹子,加上我根本没和人打过架,我就这么一跃而起,对阿森使用了舍身冲击。这次进攻之后,我自己都很惊讶:我和阿森的体重差不多,我又经常跑步,所以当我腿部肌肉用劲,猛地撞向阿森的时候,我居然把他撞飞了出去,连他左脚上的运动鞋都飞了。我们撞进了一丛被精心修剪过的灌木丛里,我观察了一下我们的状况:按照灌木丛的枝条排列和我被撞在他身上的这副样子,阿森现在应该被卡在灌木的枝条中,他的四肢不是被他自己压在身下就是被我别住,总之他现在应该是完全无助的。
“你有病吧?你这么突然打我干嘛?”我冲他大吼。
“傻X,我只是想把你脑子里的变态想法打出去。你他X也没必要把我撞进树里吧?”
“这不是一棵树,脑瘫,而且我这是正当防卫!”
“从我身上滚下来!”他咆哮着。
我的心扑通扑通地跳了起来。我不敢相信现在是我压他一头。现在,完全无助的阿森就在我面前。于是我笑着说:“才不”,一边说着,一边抚摸着他左脚上已经有点湿润的袜子。我发现他脚上的气味和他腋下的气味完全是不同的物种。我不是什么鉴赏名家,不过要我说,他脚上的气味闻着就像是木屑的前调,夹杂着酸臭的汗味作为中调,还有运动鞋护理剂的强烈后调。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所以,嗯,你现在又对我的脚感兴趣了,傻X?”阿森抱怨道。
我注意到,他看着我的时候,瞳孔睁得越来越大了。于是我平静地说:“不完全吧。不过,既然脚就在那里,所以为什么不呢?”说着,我剥下了他湿漉漉的袜子,这使得他的脚臭味浓烈了三倍。阿森的脚趾很长,长得让人怀疑或许在它们年幼时还有长成手指的梦想。他的大脚趾的趾节上有些许稀疏的棕色毛发,而在脚背上,这些漆黑的毛发渐渐变细,变浅,最后在脚踝处变成和腿毛一样的颜色。
我说:“嗬,你这毛,可以去应聘霍比特人了。”说着,我从他的大脚趾上薅下来了一根毛。
“艹!很疼啊,傻X!现在赶紧放我走,别再动我的脚了!”
“嗯…不要。我记得你还挺…喜欢…被…挠痒…的对吧?”我把这句话慢慢地说了一遍,尤其在末尾的几乎每个词,我都尽可能地拖慢了语速。这句话的最后一个词就像是深水炸弹一样,被我投进了原本寂静的夏日日常中。阿森的嘴巴稍微张开了一点,我觉得他可能已经震惊到说不出话了。我用两根手指轻轻地抚摸着他湿漉漉的脚底,从脚趾到脚跟,一遍又一遍。这个动作被我重复了好几分钟,后一根手指趋近着前一根手指的路径,相互描摹,相互拟合,几乎就要在他脚底光裸的褶皱上恣意狂奔……等一下,他为什么没笑?
我抬起头。阿森已经憋得满脸通红了。于是,我换了个策略:我用指甲轻轻拂过他的脚背,他小扇子一样的脚毛碰撞着我的指关节。阿森看上去就快要爆了,于是我决定给他一点小小的帮助,顺便给我自己一点更高的奖励。我轻轻调整了一下我的姿势,依然把他卡在灌木丛里,但这次我可以接触到他毛茸茸的躯干了。我看着阿森的眼睛,他无力而无声地哀求着我,嘴里憋着近乎所有的笑声。而我,只是有条不紊地从灌木丛里摘下几片叶子,在我手里一点一点地散开,然后我开始倒数:十……九……八……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在我倒数到3的时候,阿森看着我用小叶尖在他肚脐周围的毛毛上撩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