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
劫后余生魂魄惊,残躯破庙对愁凝。
萱堂疑似重阳返,不意巫山牝户迎。
媚毒暗侵失伦序,阳根怒挞玉壶倾。
可怜一点孤儿泪,尽化风流孽海情。
且说那云家二公子云璟,自魂飞天外,魄散九霄,只觉沉沉浮浮,如坠无底深渊。耳畔似有鬼哭狼嚎,又仿佛有梵音渺渺,浑浑噩噩,不知身在何处,今夕何年。正昏沉间,忽觉一股寒气侵入骨髓,冷得一个激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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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了吗?"这个念头在他混沌的脑海中盘旋。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忽觉顶门一点清凉透下,些微模糊的天光倏然刺入,直教他双目酸涩,泪水不由自主地涌出。脑中混沌不堪,仿佛一锅搅浑了的米粥,无数破碎的影像纷至沓来,却又抓捏不住。他竭力去拼凑那最后的记忆碎片——是了,那些面目狰狞、如狼似虎的锦衣官兵;是了,母亲声声泣血的凄厉惨叫;还有那鲁忠,那个天杀的禽兽,脸上挂着得意的、令人作呕的狞笑;最后,最后是那根冰冷的、沾满血污的熟铁钎,如何毫不留情地贯穿了母亲的后脑,鲜血与脑浆迸溅……云璟感到意识渐渐回归,悠悠转醒。他的第一感觉便是双腿传来隐隐钝痛。那痛楚虽不如记忆中的锥骨钻髓,但仍似有千百只蚂蚁在断骨处爬行啃噬。他试着活动双腿,却发现它们好似被甚么东西牢牢颤紧,动弹不得。
又是一阵晕眩过后,云璟费力地睁开双眼,周遭的环境从朦胧逐渐清晰。映入眼帘的先是一个蛛网密布的残破屋梁,几根横梁歪斜地架在上面,露出的缝隙间,星星点点的天光落下,照亮了周遭景象。他认出这是一座废弃已久的破庙,或许是山神庙或土地祠一类的,四壁颓圫,地上积满灰尘与枯草。他躺在一张简陋的草垫上,身上盖着一件看起来极旧的外衣。暮色苍茫,明月初上。就着惨淡天光,云璟看见庙中供奉着一尊缺头少臂的神像,泥塑剥落,斜乜着眼,似笑非笑。空气中弥漫着尘土、霉菌和某种难以言喻的淡淡腥气。角落里一盏小小的油灯摇曳着微弱的光芒,勉强驱散了全然的黑暗,却也拉长了地上物体的影子,显得鬼气森森。
云璟心中纳罕:“我怎会在此处?莫非……莫非有哪位好心人将我救了?”他动了动身子,立时牵动腿伤,疼得他倒吸一口冷气,低头看去,这才发现自己那两条断腿,竟被人用粗陋的麻布条子胡乱包扎起来。布条污秽不堪,隐隐还能看到暗褐色的血渍。伤口处依旧传来阵阵撕裂般的剧痛,每动弹一下,都似有利刃在刮骨剔肉,但他心头却是一动:这伤口似乎……不再流血了?是谁救了他?又是谁将他安置在此破庙之中?他明明记得,那些天杀的锦衣卫,将他与母亲如同抛弃死狗一般,丢弃在了城外的乱坟岗之中!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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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及母亲,云璟心中剧痛,眼泪险些又要涌出。他记得真真切切,母亲被那杀千刀的鲁忠……他不敢再想下去,只觉五内俱焚,恨意滔天。他的胸口一阵灼热,伸手一摸,父亲留下的玉佩已不在。他心下大骇,四顾庙内,目光却骤然定住。
但见离他不足三尺远的稻草堆上,赫然坐着一个妇人!那妇人身子软软地倚靠着斑驳土墙,双腿微微蜷曲,并不自然。头颅无力低垂,一头乌云也似的秀发披散下来,遮掩住了大半边面容。可纵然如此,那熟悉的轮廓,那即便在这昏暗破败之地、幽微灯火之下,也难掩其成熟丰腴、风韵犹存的身段……
怎地可能?!云璟只当自己是伤重眼花,或是仍在噩梦之中。他使劲揉了揉眼睛,又狠狠掐了自己手臂一把,剧痛传来,方知并非梦境。他颤抖着声音,试探着唤了一声:“娘……?”
那妇人闻声,身子微微一顿,竟缓缓地……缓缓地转过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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刹那间,云璟如遭雷击,目瞪口呆,连呼吸都停滞了!
转过来的那张脸,不是他日思夜想、魂牵梦萦的母亲柳巧巧,又是何人?!
那具曾孕育他、哺育他长大的成熟温软的身体,此刻就那般赤条条地、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着阴冷潮湿、鬼气弥漫的空气里!肌肤在豆大的、跳跃不定的油灯光线下,呈现出一种异样的、近乎病态的雪白,似新剥的荔枝,嫩得能掐出水来。她的长发披散,乌黑如墨,末梢沾了些泥土,凌乱地垂在肩头,遮不住胸前一对饱满的玉乳。那乳峰高耸,乳晕淡红如樱,乳头挺翘,似两颗熟透的桑葚,微微颤动,勾得人目眩神迷。她的腹部微微有些赘肉,胯间一丛乌黑的毛发油亮如缎,掩映着那隐秘的牝户可见一抹粉红,似花瓣初绽。
云璟只觉一股巨大的狂喜冲垮了悲伤与绝望,他先前所受的苦楚、家破人亡的惨状,似乎在这一刻都变得不重要了!母亲还活着!是了,定是哪个神仙显灵,救了他们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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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你没死!太好了!太好了!”云璟激动得语无伦次,挣扎着想要爬过去,却忘了腿上的断骨之痛,刚一用力,便痛得他“啊”地一声惨叫出来,额头冷汗涔涔而下。但他紧咬牙关,双腿拖在地上,挣扎着爬过去。
还不等到挨近母亲,云璟急切地伸出手,触到柳巧巧的肩头,触感冰凉却柔软。他大喜过望,顾不得礼法,双手捧住柳巧巧的脸,急切道:“娘亲,你没死?你没死!”
那柳巧巧听得他叫喊,将头微微一偏,眼睑低垂,长睫如扇。她的唇瓣微张,吐出一缕幽香,似兰似麝,带着一丝令人心悸的甜腻。云璟满心欢喜,凑近细看,借着那盏在墙角苟延残喘的油灯投来的、愈发明晰的光线,他终于看清了母亲的脸。
那张曾几何时顾盼生辉、温柔慈爱的脸庞,那张即便身陷囹圄、受尽折磨也难掩其秀美端庄的脸庞,此刻却是一片死灰,毫无半分生气。双眼空洞地睁着,瞳孔涣散,没有丝毫焦距,宛若两颗蒙上了厚厚尘埃的琉璃珠子,茫然地望着虚空中的某一点。嘴唇微微张开着,颜色灰败。她的皮肤苍白得近乎透明,甚至能隐约看到皮肤下淡青色的纤细血管脉络,如同蛛网般蔓延。他心头一沉,试探着轻推她的肩,柔声道:“娘亲,你看看我,我是璟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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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璟的内心是抱有希望的,因为他看到,那些曾经烙印在母亲身上的伤痕——被皮鞭抽打出的、纵横交错的紫红檩子,被烧红烙铁烫出的、焦黑瘆人的圆形印记——此刻虽然依旧清晰可见,但已经淡化了许多,不似先前那般鲜明可怖,如同白玉瓷器上难以磨灭的丑陋裂纹,无声地述说着她日前所受的非人折磨。尤其是……尤其是她那被铁钎贯穿的后脑之处,虽被凌乱的黑发遮掩了大半,但云璟眼尖,依稀能瞥见那里的头皮似乎呈现出一种很不自然的平滑与凹陷,仿佛那个原本血肉模糊、深可见骨的致命血洞,被某种神秘莫测的力量强行弥合了一般,却终究留下了扭曲不平、触目惊心的痕迹。他祈祷被修补的血洞能够留住母亲的魂灵,毕竟那样温婉的魂灵,是绝不会对儿子的呼唤置之不理的。
可是,那倚墙的身影,没有丝毫回应。
“娘?你怎么了?你看着我呀!我是璟儿啊!”云璟心急如焚,连声呼唤,声音里带上了哭腔。
柳巧巧依旧没有任何回应,只是呆呆地坐着,丰满的乳房随着她微弱的呼吸轻轻起伏。那两粒嫣红的乳首微微挺立着,在苍白的肌肤映衬下,格外显眼。云璟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吸引过去,随即又猛地移开,心中羞愧难当。都什么时候了,自己怎能……怎能对母亲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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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力摇了摇头,试图驱散脑中不该有的杂念,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思考。母亲的状态太奇怪了,不像是活人,倒像是……庙里那些被匠人操控的木偶!难道说她失去了神智?
为了验证猜想,云璟忍痛伸出手,颤巍巍地指着旁边一根断裂的木条,对柳巧巧道:“娘,把……把那个拿过来。”
话音刚落,奇迹发生了!柳巧巧空洞的眼神似乎聚焦了一下,然后她缓缓地、略显僵硬地伸出白皙的手臂,准确无误地捡起了那根木条,又缓缓地递向云璟。动作虽然滞涩,却精准地执行了指令!
云璟的心彻底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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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如此!母亲她……她虽然活了,却变成了一个没有魂魄、只知听令行事的躯壳!这哪里是活过来?这分明是比死了还要悲惨!
“啊——!!!” 云璟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嚎,方才升起的希望彻底破灭,化作了比死亡更深的绝望。他再也抑制不住,一把抱住近在咫尺的母亲,将头埋在她冰凉却柔软的胸前,嚎啕大哭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老天爷啊,你何其不公!家破了,爹爹坏了名声,现在连娘也……也变成了这副模样……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不如死了干净……”
他哭得撕心裂肺,涕泪泗流,将柳巧巧胸前冰冷的肌肤都沾湿了。滚烫的泪水落在她欺霜赛雪的皮肤上,竟没有带来一丝暖意。柳巧巧被他抱着,身子微微晃动,却依旧没有任何反应,空洞的眼神茫然地望着前方残破的神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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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云璟悲痛欲绝之时,他埋首之处,一股极其奇特的、前所未闻的香气,如同毒蛇一般,悄无声息地钻入了他的鼻腔。
那是一种极其古怪刁钻的味道。初闻之下,似乎带着一丝熟透了的、近乎腐烂的瓜果所特有的甜腻之气,令人有些微醺。紧接着,又仿佛隐约混合了某种名贵花卉的幽香,亦或是上等檀香、沉香燃烧后弥散的、带着禅意的静谧气息。可若是屏息凝神,细细再去嗅闻,便能察觉到,在那甜香与禅香的掩盖之下,却潜藏着一丝极其微弱、若有若无的血腥气味,仿佛陈年的血垢。更有一种难以形容的、仿佛来自九幽黄泉深处、窖藏了千百年的腐朽死寂的气息,阴冷而绝望。这几种截然不同、甚至相互矛盾的味道,竟如此诡异地交织、缠绕在一起,形成了一种既令人闻之隐隐作呕、心生警惕,却又莫名地引人迷醉、想要一探究竟的、充满矛盾的诡异气息。
这便是那无名道人错念咒语,以云璟阳气为引,柳氏怨气为基,强行结下的“冥婚”所催生的“媚毒”!此物乃阴邪秽毒之物,本是固魂锁魄、滋养阴尸之用,却因道法错乱,沾染了柳氏生前强烈的执念与怨念,更因其绝世姿容,竟化作了一种能令生灵(尤其是与之有血脉或“婚契”关联者)欲念如狂的烈性春药!
云璟起初只觉得这股子气味甚是怪异,并未放在心上,只当是这破庙中污秽杂陈所致。但随着他怀抱母亲时候的增加,那香气便越来越浓郁、越来越清晰,如同无形的触手般钻入他的七窍,渗入他的五脏六腑。几乎是瞬间,一股莫名的、难以抑制的燥热,毫无征兆地自他小腹丹田之处猛地升腾而起,如同燎原之火,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周身各处。原本那断腿处钻心刺骨的疼痛,似乎在刹那间减轻了许多,甚至变得有些麻木迟钝。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焦灼难耐、如饥似渴的、难以用言语形容的空虚与渴望,仿佛身体最深处有什么东西即将破土而出,急需某种东西来填补、来浇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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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么回事?
云璟抬起泪眼模糊的脸,茫然地看着母亲。只见柳巧巧原本苍白如纸的脸颊上,不知何时竟泛起两团不正常的、妖异的红晕,如同三月枝头的桃花。她那失了血色的樱唇,也微微湿润起来,仿佛涂上了一层透明的胭脂,散发出诱人的光泽。他低头看去,见柳巧巧的胯间竟渗出一缕晶莹的液体,缓缓淌下,顺着她圆润的大腿流到草堆上,洇出一片湿痕。那液体散发着浓烈的香气,似花蜜,又似熟透的果实,引得云璟喉头一紧,胯下之物不自觉硬了起来,直直顶在了母亲冰凉的小腹上!
他大惊失色,猛地松开柳巧巧,撑着身子后移了一点,羞愧道:“娘亲,璟儿该死,怎会对你生出这等龌龊心思!”他狠狠扇了自己一耳光,试图清醒,可那香气愈发浓烈,似无数只小手在他脑中撩拨。那些过往的岁月里,不经意间瞥见的、被他强行压抑在心底、甚至连自己都不敢承认的、对母亲那成熟丰腴身体的模糊绮念,此刻,都在这霸道无匹的媚毒催化之下,被无限地放大、扭曲,最终化作了狰狞丑陋、难以抑制的、悖逆人伦的恐怖欲念!母亲那丰腴饱满、如同熟透蜜桃般的雪白乳房,那微微发福、充满生命力的松软腰肢,那圆润挺翘、曲线诱人的丰满臀部,还有那修长匀称、笔直光滑的白皙双腿……所有的一切,过往那些温馨的回忆、朦胧的憧憬,此刻都化作了引诱他堕入万劫不复深渊的、巧笑倩兮的恶鬼!
柳巧巧忽地动了,她缓缓起身,动作优雅却机械,似被无形的丝线操控。她一步步走近云璟,赤裸的胴体在烛光下散发着香艳的光泽,乳峰随着步伐微微晃动,胯间的蜜液滴滴答答,淌在地上,留下一串湿亮的痕迹。云璟瞪大了眼,惊恐道:“娘亲,你这是做什么?”他想退,却因双腿剧痛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柳巧巧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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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停在他身前,微微分开双腿,胯间那片幽黑的毛发正对云璟的脸,牝户微微张开,露出内里紫红的软肉,蜜液如泉涌出。云璟的呼吸急促起来,无孔不入的异香,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击溃了他本就因重伤、惊吓、悲痛而脆弱不堪的理智防线。方才那股莫名的燥热,此刻已然化作了熊熊燃烧的、足以焚毁一切的邪火!这邪火瞬间烧毁了他心中残存的恐惧、无尽的悲伤,以及那最后一丝摇摇欲坠的清明。他只觉得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在疯狂地沸腾、奔涌,如同脱缰的野马在血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