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苍茫的山林间，两只狼妖正慢悠悠地走着。
他们的毛发灰扑扑的，尾巴耷拉在身后，看起来既不威猛也不凶悍，眉眼相似，想必是有血缘关系的妖怪。
年纪大些的那只，毛都有些白了，举手投足间几分儒雅稳重，姑且叫老灰吧。
年轻的狼妖则更活泼，神神气气的，叫小灰倒也合适。
“爹，咱们真的要走这条路吗？”小灰皱着眉头，抖了抖耳朵，“我听说前边有山匪，专抢过路的妖怪。”
“嘘，小声点！”老灰用爪子拍了拍儿子的脑袋，压低声音道，“你这崽子，怎么这么胆小？你爹我早有准备。”
小灰撇了撇嘴，心里嘀咕：「您那准备，该不会又是那套“秀气书生”的把戏吧？」
果然，老灰从怀里掏出一把折扇，轻轻一抖，扇面上画着一幅山水图，又戴上顶歪歪斜斜的秀才帽，倒还真像个人类书生。
他清了清嗓子，摆出一副文绉绉的模样，道：“儿子啊，你要记住，咱们虽然是妖怪，但也要讲究个‘文雅’，你看，这山匪虽然凶悍，但他们也有七情六欲，咱们这副模样，说不定能让他们心生怜惜，放咱们一马。”
小灰翻了个白眼：“爹，想要色诱直说。”
老灰嘿嘿一笑，捋了捋胡须：“这叫智慧，懂不懂？再说了，你爹我年轻时可是十里八乡有名的‘美男子’，要不是你娘不识货，把你生下来就跟野妖怪跑了...咳咳，总之，你和我学，准没错。”
“还不是老爹你太没用了。”
“呔！你这臭小子，看我不好好教训下你。”
老灰被儿子的话气得胡子一抖，折扇“啪”地一声合上，伸爪揪住小灰的尾巴，顺势将他扑进旁边的草丛里。
草丛里茂密的枝叶遮挡了视线，小灰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老灰按倒在地上，两团灰色毛球滚在一起。
其实，年轻的灰狼妖早就长得比他爹要高、要壮了，面对他爹的“教训”，却也生不起反抗的想法。
“爹...能不能...把你这破帽子先摘了...”
老灰压在儿子身上，粗大的舌头舔舐着小灰的脖子，湿润的唾液混合着刺痛的痒感，小灰不由喘息起来。
他象征性地挣扎几下。
他虽然总是抱怨、埋汰他爹，但也不能真讨厌亲爹吧？
相反，小灰对他爹喜欢得不得了。
更何况，老灰最近有点早泄的毛病，定不会耽误太久。
「真是没用的爹...」
老灰充耳不闻，只是自顾自地舔弄着，不时嘟囔几句：“臭小子，让你刚才说为父没用，今天为父就要好好教训一番。”
他小心解开儿子的上衣，将其叠好放至一旁，再摘下帽子，收好扇子，借灵力在身下催出一片软乎的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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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你还操不操的，每次都这么墨迹，前戏比你都久。”
老灰哼了一声，手口并用将儿子剥了个干净。
他用粗糙的舌苔剐蹭过儿子粉嫩的乳头，顺胸口一路向下，所过之处无不留下湿漉漉的唾液痕迹，那白色绒毛都黏腻成一绺一绺的。
小灰的身子在他爹的刺激下微微颤抖，嘴里发出愉悦的低吼。
见状，老灰舔的更用力了，仿佛在品尝什么美味灵果一般。
他分开儿子的双腿，埋首进入被尾巴挡住的秘密花园，灵活的舌头钻入早已湿润的洞口，吸食不断涌出的甘露。
有一个水属灵力的儿子就是爽，省了润滑的时间。
与此同时，他的爪子也没闲着，帮儿子撸动狼根，好让其更快进入状态。
两相刺激下，小灰很快有了感觉，他拱起腰背，臀部努力去老灰的吮吸，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
就在这时，老灰忽地感到一阵眩晕，眼前发黑，动作也停滞了片刻。
等他回过神来，发现儿子双腿不知道何时已经缠上了自己的腰部，那粉嫩可爱的洞口正对准自己勃起的肉棒，磨蹭几下，仿佛在邀请早点进入。
老灰暗叫不好。
不等他反应过来，一股温热的液体便喷涌而出，淋在小灰尾巴根和腹毛上，黏糊糊的。
“爹...”
“咳咳，为父，为父今天状态不好！”
老灰咳嗽两声，强装镇定，不过那耷拉的耳朵和失去活力的尾巴，显出这名父亲作为一只雄性妖怪的尴尬。
“行了老爹，我知道，您老人家是用灵力把我喂养大，难免丹田亏虚。”
这话倒是不假，老灰作为一名实力不强、没有底蕴的小妖怪，把嗷嗷待哺的小灰狼拉扯大，免不了耗费自己“精血”。
老灰闻言有些感动，从人间捡来的圣贤书有云：「养儿防老」看来他没白疼宝贝儿子。
“爹，您别太自责，我知道您尽力了。再说了，这事儿也不是第一次了，我都习惯了。”
小灰坐起身来，爪中凝出水球，细细为二妖清洁。
“臭小子，就知道欺负你爹。”
老灰的脸更红了，耳朵耷拉得更低，几乎要贴到脑袋上，尾巴也蔫蔫地垂在身后，索性趴到地上。
小灰见状笑了笑，翻身把他爹压在身下。
“爹，今儿就让我来伺候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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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是没想过操他爹，但是这老家伙总说：「哪有儿子操爹的理」，顺带反将他按住猛干。
不过嘛，老爹活儿不行咯。
老灰自知理亏，把儿子挑逗起来，结果自己早泄，这算什么事啊？
唉，都是往日把儿子喂太饱了，现在好了，食髓知味，不把欲望发泄出来憋得慌。
他越想脸越红，只得把脑袋埋进爪子里，任儿子怎么舔，怎么扩张也不理了。
“爹，您就这样躺好享受吧。”
小灰揪着老灰的尾巴，收回送进对方后穴的灵力，挺身进入。
“哎呦...”
老灰疼得直咬牙，险些背过气去。
要说这崽子不愧是亲生的，鸡巴都一样大，一样粗。
好在小灰还留有理智，没敢动弹，只是静静等待老爹适应。
等了许久，老灰才缓过劲儿来。
他抬爪摸了摸儿子结实的腹肌，又抹了把交合处流的淫液，感受着体内肉棒的形状，长舒一口气。
虽然很舒服，虽然刚射精的鸡巴又抬起头来，虽然尾巴摇得欢快。
但他毕竟是爹，不能太丢妖，于是沉吟道：
“唔，还行吧。”
小灰当然不信他爹的鬼话连篇，使坏般地动了下腰肢，将肉棒插得更深些，老灰立刻闷哼一声，露出痛苦又混着点快感的神色，差点没忍住呻吟出声。
啧啧啧，老家伙明明爽得不行吧！
小灰扶住腰肢，照以往他爹操他的样子，开始慢慢抽送起来。
老灰紧闭双眼，脸上表情变化莫测，时而沉醉，时而纠结，时而痛苦，嘴角还留有一缕可疑的口水。
他双爪死死抓住灵力催生的草地，全身颤抖，尾巴胡乱摆动，打在儿子身上，与肉体撞击声一同“啪啪”作响，整个身体绷得紧紧的，显然承受着巨大的快感。
小灰看他爹的样子，莫名觉得有些好笑，伸爪轻抚过他爹毛茸茸的脸庞，俯身吻去他爹嘴角的唾液，再含住他爹的耳朵，呼出阵阵热气，直往狼耳里灌。
要知道，他爹最敏感的地方就是那耳朵。
果不其然，老灰马上剧烈地颤抖起来，后穴也是一缩，险些给小灰夹射。
“你真是我活爹...你就作贱你爹吧...把你爹操没了就开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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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爹睁开已经有些水汪汪的绿眸，不满地回头瞪了他一眼，一副拼命忍耐的样子。
可到正在兴头上的小灰眼里，这分明是种邀请，立刻挺腰狠操起来，又捏着耳朵揉弄，种种快感让老灰再维持不住表情，张口发出串长长的狼嚎。
“嗷呜...慢点...嗷...臭小子...为父要受不了了...哦...太深了...你老子要被操坏了...哦啊啊啊...”
老狼妖的理智彻底被快感冲垮，放下了作为父亲的尊严，大声呻吟起来，臀部配合儿子挺进的节奏扭动，看上去骚浪无比。
他胡乱抓挠两下，把地上草皮撕出一道道抓痕。
平日里在他面前耀武扬威的老爹变成这般模样，小灰只觉浑身血液沸腾，操干的幅度越来越大。
次次到底，根根入魂。
“爹，你叫的好淫荡，比平时操我的时候声音还大。”
老灰羞愤不已，想要控制自己，却发现无论如何咬牙忍耐，都抵不过后穴里儿子鸡巴进进出出带来销魂蚀骨的快感。
最终，他还是放弃了，放肆呻吟起来，也不顾什么脸面、什么荒郊野岭了。
反正是他们是妖怪，反正是给自己亲儿子操。
“嗷...好儿子...乖儿子...轻点...为父要被你干死了...哦哦...不要...不要突然插那么深...活爹...爹...慢一点...不然为父要...要射了...”
老灰的嗓音带有特别的磁性，要不说怎么打算“色诱”，生的一副好皮囊、好嗓子，这呻吟起来，更是惹得妖怜爱。
“爹...我要射了...”
老灰闻言勉强提起精神，颤抖着说道：
“呜...乖儿子...快拔出去...不能射在里面...啊...不然为父又要...又要去了...快...哦啊啊啊啊...”
他还没说完，小灰就感到后穴骤然收缩，穴肉绞住鸡巴，强烈的快感直冲脑门。
年轻狼妖打了个寒颤，险些射了出来，好在关键时刻他稳住了精关，但也被他爹的高潮挤出了老多前列腺液。
“射了...射了...臭小子快拔出去...”
“哎呦...活爹...爹...灰小陌！”
“嗷呜...嗷...”
小灰不语，只是一味挺腰直操。
待到他射在老爹后穴里，实力不济的老灰已经被冲击得昏过去了，只剩身体在本能地颤抖。
小灰喘息着抹了把额头的汗珠，心满意足地看着被他操得意识不清的父亲，伸爪捏了捏老灰的脸颊，拖长声音道：
“老~爹~还~说~要~教~训~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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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他的只有老灰平稳的呼吸。
“哦对，你昏迷了。”
小灰耸了耸肩，从他爹体内抽出来，带出一串液体。
他爹平时可喜欢边操他边说骚话了，什么“你老子要把你的小骚穴操烂”之类的话。
可惜我还没用上呢！
他这样想，鸡巴又有些硬了，高高竖起，上面残留些父子俩的体液。
要不，再操一顿？
不行不行，我疼我爹哩！
等小灰收拾好残局，老灰刚好悠悠转醒。
他迷糊地眨巴着眼睛，四下张望一圈，似乎在找些什么。
半晌，他才注意到儿子。
小灰站在旁边，双爪抱胸，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
老灰的脸“腾”一下红到耳朵根，他低下脑袋，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太丢狼了！
被操得直喊儿子爹！
哪有儿子操爹的理！
小灰憋着笑，拍了拍他爹的脑袋以示安慰。
老灰却炸了毛。
他拿出父亲的威严，恶狠狠地瞪儿子一眼：
“臭小子，下次有你好看的！”
他吼叫着，毛儿却焉焉的，忽地生出几分失落。
啥好看的，还没进去就先射了吗？
他当然不会说出口，开玩笑，他爹若是个正儿八经的人类书生，肯定就是“酸秀才”，本事不大，脸倒薄的很。
“行啦老爹，我给您赔不是，以后我这骚穴都只让您一只狼用。”
小灰凑上去帮老灰揉按腰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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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就是他爹身子越来越弱了，这可如何是好？
唔，以后多给爹补补吧。
“二位美人儿，玩的可还开心呀？”
就在小灰正帮他爹揉腰捏背的时候，一个浑厚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
父子俩同时一激灵，耳朵竖得笔直，尾巴也僵在了半空中，俩狼妖缓缓转过头，只见一只身材魁梧的白熊妖正站在不远处，双手抱胸，嘴角挂着意味深长的笑容。
他的毛发雪白，金眸锐利，身背个药葫芦，腰跨一柄大刀，周身灵压强势无比，一看就是只实力非凡的妖怪。
完了完了，还真遇上山匪了！
“咳咳，这位大王，咱父子俩只是路过，无意冒犯...”
老灰整理下衣冠，一边将小灰护至身后，一边赔笑脸，试图用他那套“秀气书生”的说辞蒙混过关。
白熊妖却笑得更加放肆，他大步走近，低头打量两眼父子俩，一副了然的表情：
“这荒郊野岭玩的可真开放，妖怪嘛，能理解，能理解...”
说到这，他却话锋一转，抛出个惊天话题。
“不过，我猜，你本源灵力不多了吧？”
老灰一听，原本有些羞恼的脸色顿时一变，整只狼都呆住了。
那看着比被儿子操了还要震惊。
白熊妖趁势追击：
“你儿子刚才怎么一副‘爹不行了，我来顶上’的样子？啧啧啧，美人儿，你这身子骨，怕是经不起折腾了吧？嗯，还能活几年呢？”
小灰有些没听懂，他知道他爹身子骨越来越差了，这早泄的病就是证明之一，但能活几年是什么意思？他爹要死了？
老灰老灰，他爹可不老，按妖怪的年纪算，他连一半都还没到！
他爹，他爹只是累了！
“爹，他...他说的是什么意思？您怎么了？”
老灰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爪子紧紧攥住衣角，半晌，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叹息。
白熊妖见状，咧嘴露出一口森森白牙：
“哟，看来你儿子还不知道啊？你这当爹的，可真是够狠心的，连自己的儿子都瞒。”
“唉，谁让我是个好心妖怪呢，儿子是水属灵力，爹是木属，水生木，木却不能生水，你猜猜你本源灵力里那个窟窿怎么堵上的？还不是你爹强行渡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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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妖怪的本源灵力一旦消耗过度，寿命就会大幅缩短，他啊，怕是没几年好活了。”
“你瞧瞧，你刚刚还这般折腾你爹，哎呦。”
“好一场父子情深哟。”
小灰的脑袋“嗡”地一声，看向他爹，希望老灰能否定这番说辞。
老灰却只是木在那儿。
其中之意，不言而喻。
他可以不信这头白熊，但他不能不信他爹。
难怪父亲吃的越来越少，毛儿越来越白，射的越来越快...
原来父亲是快死了？
“所以啊，来加入我的山寨怎么样？我有法子救你爹噢？”
白熊妖见父子俩神色各异，眼中闪过一丝得意，随后缓缓抬起爪子，掌心凝聚出一团柔和的白光，那光芒中蕴含着浓郁的生命气息。
“美人儿，看好了。”
熊爪握拳一捏，白光猛然炸开，化作无数纤细光丝，落在周围的草木上，只是瞬息间，草木勃发，竞相生长。
“你爹作为木属灵力妖怪应该知道，我这可不是「催发」，而是「生命」，我的灵力可是罕见的「生」属。”
“在下医师白山，大妖怪。”
“诚邀二位入我山寨。”
“你也不想，最后眼睁睁看着你爹死在怀里，无能为力吧？”
白山明明笑得灿烂，小灰却只觉如坠冰窖。
父子俩最终还是跟着去了山寨。
一路上，小灰的脑子里乱成一团，白山的话像根刺一样扎在他心里。
他偷偷瞥了一眼走在前面的父亲，老灰的尾巴依旧耷拉着，活像只被雨淋湿的狼。
狼狈不堪。
小灰心里一酸。
山寨并不远，穿过一片茂密的树林，父子俩便看到了一座依山而建的寨子，寨子四周用粗壮的木头围成栅栏，门口站着几只妖怪守卫，个个身材魁梧，目光凶狠，身背大大小小葫芦。
门口一块巨石，上头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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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寨」
笔锋苍劲，似有无限情绪。
白山带领他们进了寨子，寨子里热闹非凡，各族妖怪们来来往往，有的在喝酒，有的在比武，还有的聚在一起大声谈笑。
父子俩的出现引起了一阵骚动，不少妖怪好奇地打量他们，窃窃私语。
“好生俊俏的狼妖。”
“白老大的桃花终于再开了吗？”
“噢噢，一下收两个。”
...
“叫什么名字？”
白山带着老灰小灰进了间还算整洁的屋子，一屁股坐在床上，松了下领口，状似随意地展示出魁梧健硕的身材。
“回大王，吾名灰闻书，犬子灰小陌。”
“行了行了，随意点，欢爱的时候说话不是挺俗的吗？”
白熊妖挥挥爪子，一把将红着脸的老灰揽进怀里，见小灰眉头微蹙，也将他一同抱进来。
“左拥右抱，岂不美哉？哈哈哈。”
白山嘿嘿一笑，爪子不安分地在父子俩身上游走。
“你们今日起就是我白山的压寨夫人了。”
“来，喊两句相公听听。”
“...”
“...”
白山虽然嘴上说让父子俩喊他“相公”，但并没有真的强迫他们做什么。
这熊妖性格豪爽，不拘小节，对待父子俩也颇为随和，与初见面那副咄咄逼妖样完全不同。
“行了，你们自个儿先熟悉一下寨子，有什么需要尽管说。”
白山拍了拍老灰的肩膀，又揉了揉小灰的脑袋，转身离开了房间。
父子俩对视一眼，都有些茫然。
老灰叹了口气，道：“既来之，则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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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爹你的...”
“为父没啥本事，你啊，不省心，天生灵力有个「洞」，为了你健健康康长大，只能将本源灵力渡给你，我们血缘相同，也只有这样...”
“那为什么不能把我的...”
“臭小子，收好这个想法，我那本源是干枯了，和你又不一样。我本以为还能有些时日多陪陪你的...”
老灰捏住儿子的狼吻。
叽里咕噜吵的心烦。
这都是什么事！
小灰被老灰捏住嘴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眼神里满是委屈和担忧。
他挣扎了几下，终于挣脱了父亲的爪子，喘着气说：“爹，我...我不想你死。”
老灰见儿子那副焦急的模样，心一软，伸出爪子抬起对方下巴，盯着那双和自己如出一辙的绿眸，柔声道：
“傻小子，谁说为父要死了？白山大妖不是说有办法救我吗？再说了，你爹我命硬着呢，哪能那么容易就倒下。”
“可他说要我们当压寨夫人。”
“害，好色之心，妖皆有之，都是你爹把你生得这般俏模样。”
“爹！”
“好好好，咱们宁死不从，行了吧？”
父子俩正说着，屋外传来一阵喧闹声。
小灰好奇地探出头去，只见寨子里的妖怪们正围在一起，似乎在庆祝什么，白山站在中间，举起一坛酒，大声笑道：
“兄弟们，今天咱们寨子里来了两位新成员，大家好好欢迎一下！”
妖怪们闻言，纷纷欢呼起来，热闹非凡。
白山转过头，冲着屋里的他们吹了下口哨：
“灰闻书，灰小陌，出来和大家认识认识！”
老灰和小灰知道逃不过，只好硬着头皮出去。
两妖一出现，顿时引爆全场。
老灰气质儒雅，似个风度翩翩的书生。
小灰俊朗神气，像个气宇轩昂的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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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生得眉眼相似，却给妖以截然不同的感受。
至少表象如此。
“娘的真好看！”
“白老大好艳福啊！”
“今晚我睡不着了！”
白山见父子俩出来，脸上笑意更浓，大步走上前，一手揽住老灰的肩膀，另一只手则搭在小灰的腰上，豪爽地说道：
“兄弟们，这两位就是咱们寨子的新成员，以后大家就是一家人了，都给我好好照顾！”
妖怪们又是一阵欢呼，气氛热烈得让父子俩有些无所适从。
老灰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低声对白山说道：“白山...”
“叫相公。”
座上众妖也跟着起哄。
“相公！”
“相公！”
“去去去，你们这些歪瓜裂枣，一边玩去。”白山骂道。
“白...白相公，”老灰改口，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咱们初来乍到，还请您多多关照。”
“诶！你还真叫啊。”白山哈哈大笑，拍了拍老灰的肩膀，道：“放心，我好歹也是大妖怪之一，我的夫人谁也欺负不了。”
小灰站在一旁，眉头微皱，心里有些不自在。
“小陌夫人，你也别拘束。”
“我才不是你的夫人，我只爱我爹...”
白山却将爪子在小灰腰上轻轻捏了捏：“害羞了？那我叫你小陌可好？”
老灰见状，也有些无奈，但他知道现在不是逞强的时候，只得赔着笑脸：“白相公，犬子年纪小，不懂事，您多担待。”
“闻书，你这话可就见外了，既然进了我的寨子，那就是一家人，不必这么拘谨，答应救你的事，我也一定会做到。”
“今日，不醉不归！”
“不醉不归！”
觥筹交错，好不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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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父子俩都不会喝酒，倒也没妖强迫。
书上说山匪悍气十足，杀人如麻，如今一看，这「生死寨」众位真算得上是豪情逸致。
可能是因为“压寨夫人”？
小灰摇摇头，既然他有法子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