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放学后，家里的安静像一张无形的网，笼罩着每个角落。夕阳从客厅窗户斜射进来，洒在木地板上，泛着暖黄的光。我把书包扔在沙发上，拉链刮过布料，发出轻微的沙沙声，目光不由自主地扫向厨房桌子。妈妈的字条还在那儿，旁边放着那支让我心跳加速的药膏。口服的抗生素我已经吞下，苦味在喉咙里残留，但外用的药膏——涂在阴囊上的那种——却像个定时炸弹，让我既害怕又隐隐期待。昨天浴室里的场景像电影画面，反复在脑海中播放：丽萍凉凉的手指，她不小心碰到我的阴茎，还有我无法控制的勃起。那一刻的羞耻和某种禁忌的悸动交织，让我整晚辗转反侧。
丽萍还在她房间，门缝里透出她翻书的细微声响。她高三，课业压力像座山，平时不是埋头复习就是跑步减压。我在客厅磨蹭了半天，手指无意识地抠着T恤下摆，想着要不要假装自己涂了药，但阴囊的瘙痒又开始发作，刺热的感觉像小虫子在爬，让我坐立难安。丽萍肯定会问，就像昨天那样，而我只能老实承认自己没法一个人搞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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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犹豫着，她的房门吱呀一声开了。她走出来，短发有点乱，穿了件黑色运动背心，露出结实的肩膀和锁骨，下面是条灰色运动短裤，修长的腿在夕阳下泛着健康的麦色。她的左小腿上有块没擦干净的泥印，估计是体育课留下的。她瞥了我一眼，靠在厨房门框上，手里拿着那支药膏，晃了晃：“磨蹭啥呢？去浴室，赶紧弄完我还得背单词。”
我脸一热，低头盯着地板，支吾道：“我……我正打算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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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吧，”她嗤笑一声，抱起手臂，“像昨天那样弄？涂得跟鬼画符似的？走吧，别让我催第二遍。”她语气里带着点不耐烦，但嘴角微微上扬，像在试图让这事不那么尴尬。
我跟着她走向浴室，运动鞋在地板上擦出轻微的声响。浴室门咔嗒一声关上，荧光灯嗡嗡作响，白色瓷砖反射着冷光，让气氛更紧绷。丽萍把药膏放在洗手台上，双手叉腰，转身看我：“裤子脱了，快点，我可不想在这儿耗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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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咽了口唾沫，喉咙干得像塞了棉花。手指在牛仔裤腰带上摸索，拉链拉下的声音在安静的浴室里格外刺耳。裤子滑到脚踝，我站在那儿，只剩内裤，心跳得像擂鼓，震得耳朵嗡嗡响。丽萍低头看着洗手台，脸颊微微泛红，但她没催，只是等着。
“呃……内裤也脱，对吧？”我低声问，声音小得像蚊子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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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翻了个白眼，脸红得更明显：“废话。你以为我能隔着布涂？快点。”她的语气硬邦邦的，但眼神里有一丝躲闪，像也在掩饰紧张。
我深吸一口气，把内裤推下去，让它和牛仔裤堆在脚踝。凉飕飕的空气触到皮肤，我打了个哆嗦，双手攥紧T恤下摆，想拉下来遮住点什么。阴茎软软地垂在那儿，龟头粉红，表面光滑，带着点自然的弧度，暴露在灯光下，羞耻感像潮水涌上来，让我几乎喘不过气。阴囊皮肤微微泛红，有些地方因为炎症显得肿胀，细小的血管在皮肤下隐约可见，瘙痒的刺痛让我不由自主地绷紧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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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萍在我面前蹲下，膝盖发出轻微的咔嗒声，稳稳地落在瓷砖上。她没拿棉签，直接挤了一小坨药膏在指尖上，白色膏体在她指尖微微反光。她抬头看了我一眼，嘴角扯了扯：“抬起来，别让我费劲。”
我咬着唇，手抖得厉害，伸手轻轻抬起阴茎。手指碰到皮肤时，我全身一僵，龟头的敏感让我心跳加速。阴茎软软地垂着，血管在皮肤下若隐若现，我把它拉高，露出下面的阴囊。阴囊皮肤皱褶明显，红肿的区域在灯光下更显眼，像是被火燎过的痕迹。我盯着天花板，试图分散注意力，但丽萍的呼吸、她洗发水的淡淡气味、她背心贴着肩膀的线条，都让我无法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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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凑近了些，呼吸的热气拂过我的大腿，指尖带着药膏触到阴囊。凉凉的膏体抹在皮肤上，滑腻的触感让我全身一颤。她的手指比昨天稳，涂抹时轻但有力，在红肿的皮肤上画圈，药膏慢慢渗入，缓解了瘙痒的刺痛。但她的指尖不小心擦到阴囊与阴茎连接的敏感皮肤，我吸了口气，胯间一阵热流涌动。
“别抖得跟小兔子似的，”她轻声说，语气里带着点揶揄，抬头看了我一眼，嘴角微微上扬，“你这样我怎么涂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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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低声说，脸烫得像着火了，“只是……有点敏感。”
“有点？”她笑了，声音清脆，像在故意逗我。她的手指继续滑动，涂得更均匀，但她的指尖又一次擦到阴茎根部，龟头下方的皮肤紧绷而敏感，我全身一僵，阴茎不受控制地开始变硬。血液涌入，阴茎慢慢抬升，龟头胀得更红，表面光滑得像涂了层油，青筋在皮肤下凸显，硬得让我手都攥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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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萍的手停了一下，目光扫过我的勃起，迅速移开，但嘴角的笑意更明显了。“你的‘小兄弟’还挺有活力嘛，”她戏谑地说，声音轻快，像在试图化解尴尬。
我脸红得像煮熟的虾，支吾道：“姐，你别……别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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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说？实话而已。”她耸耸肩，继续涂药，手指在阴囊上滑动，涂抹的动作更熟练。她的指尖偶尔擦到阴囊边缘的褶皱，凉凉的药膏和她皮肤的温度形成对比，让我腿都发软。阴茎硬得发痛，龟头胀得发亮，顶端微微湿润，我攥得更紧，试图掩饰，但根本没用。
“拉高点，挡着了，”她低声说，眼睛盯着阴囊，鼻尖上冒出细密的汗珠，像在专注地完成一件精细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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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咬着牙，伸手把阴茎拉得更高，龟头的敏感让我全身发烫。丽萍继续涂药，手指在阴囊上滑动，涂得比昨天均匀多了。但她的指尖不小心——或者故意——擦到阴茎根部，龟头下方的皮肤紧绷而敏感，我吸了口气，阴茎跳动了一下，硬得更明显。她抬头，我们的目光短暂交汇，她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好奇，迅速移开，像在掩饰什么。
“还挺硬，”她忽然说，语气里带着点笑，伸手轻轻捏了一下阴茎中段。她的手指凉凉的，触感短暂但清晰，阴茎在她指尖下微微弹动，龟头更胀，顶端湿润得反光。我全身一颤，差点叫出声，脸烫得像要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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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我低声喊，声音都走调了，羞耻和某种禁忌的快感让我脑子一片空白。
她笑出声，松开手，假装若无其事地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