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年的秋天，郊区的街道安静得像没人住，下午四点的阳光从窗户斜进来，把客厅的木地板晒得暖烘烘的。我背着书包推开家门，鞋子在玄关的地毯上蹭了两下，发出轻微的沙沙声。家里空荡荡的，爸妈还在公司，估计得晚上八点才回来。厨房桌上放着妈妈留下的便当，旁边是一张字条，写着“记得吃药”。我盯着那字条，胃里一阵翻腾，不是因为饿，而是因为药——口服的消炎药还好，外用的药膏却让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一个星期前，我在医院的诊室里，低着头听医生宣布我得了阴囊炎。皮肤红肿，痒得像有小虫子在爬，每天得吃药，还得涂一种白色的药膏。医生说得轻描淡写，递给我一张处方单，告诉我涂药要均匀，最好有人帮忙。我当时脸就红了，支吾着问能不能自己来，医生看了我一眼，笑了笑，说：“那地方不好操作，自己涂容易浪费药。你家里有谁能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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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脑子里第一个想到的是爸妈，可他们每天早出晚归，忙得像陀螺，根本没空管我。唯一的可能就剩姐姐，王丽萍。丽萍比我大两岁，高三，短发剪得齐整，平时穿宽松的运动服，腿长得跟运动员似的，跑步时步伐轻快，班里男生老偷看她。她性格爽朗，喜欢跟我开玩笑，比如嫌我房间乱，或者催我写作业。可让她帮我涂药？这事光想想，我脸就烫得能煎鸡蛋。
那天放学后，我在客厅磨蹭了半天，书包扔在沙发上，作业本摊开却一个字没写。丽萍从房间出来，手里拿着一本英语单词书，穿了件灰色运动背心，露出肩膀和锁骨，下面是条黑色运动短裤，膝盖上还有块没擦干净的泥印，估计是体育课弄的。她瞥了我一眼，靠在厨房门框上，扬了扬下巴：“你怎么还不吃药？妈不是说了，每天得按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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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头盯着桌子，声音小得像蚊子叫：“吃了……口服的吃了。”
“那外用的呢？”她皱了皱眉，走过来，拿起桌上的药膏，翻看了两下，“这玩意儿你自己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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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脸一热，支吾着说：“没……没涂。”
“为啥？”她皱眉更深了，语气像在审问我，“医生不是说得每天涂？不然痒得你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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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咬了咬唇，低头扣着手指，“我自己涂不了，那地方……太难弄了。”
丽萍愣了一下，像是明白了什么，脸刷地红了。她把药膏往桌上一放，抱着手臂，语气有点不自在：“你是说……得有人帮你涂？那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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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敢抬头，点了点头，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嗯。”
她沉默了几秒，叹了口气，语气硬邦邦的：“爸妈不在家，家里就我一个。你不会是想让我帮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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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脸烫得像火烧，赶紧摆手：“不不不，我没说要你帮！我……我再试试，自己弄。”
“试啥试？”她没好气地打断我，拿起药膏又看了看，“你都说涂不了了，还试？浪费药不说，病拖着更麻烦。”她顿了顿，低声嘀咕：“真倒霉，摊上这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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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头不说话，心跳得像擂鼓。丽萍站那儿，皱着眉，像是纠结了半天，终于一咬牙，说：“行吧，我帮你。总不能让你痒死。去浴室，快点，我还得背单词。”
我愣了一下，抬头看她，她已经转身往浴室走，背影有点僵硬，耳朵红得像涂了腮红。我咽了口唾沫，腿像灌了铅，慢吞吞地跟在她后面，脑子里乱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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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的灯光白得刺眼，瓷砖墙反射着冷光，让人觉得更紧张。我站在门口，手攥着T恤下摆，犹豫着不敢进去。丽萍已经站在洗手台前，手里拿着药膏和一包棉签，转头瞪我：“杵那儿干啥？进来啊，别磨蹭！”
我咬了咬牙，走进浴室，关上门。水龙头滴了几滴水，啪嗒啪嗒的，打破了沉默。我低头盯着地板，声音小得像蚊子叫：“姐，你……能不能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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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说得轻巧！”她没好气地回了一句，蹲在我面前，盯着地板，耳朵更红了，“你以为我愿意在这儿伺候你？站好，别乱动。”
我咬着牙，闭着眼，双手攥紧T恤，指节发白。裤子褪到脚踝，凉飕飕的空气让我全身一抖。我低声说：“姐，你……你看着点，别涂错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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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话！”她瞪了我一眼，脸红得像涂了腮红，“你当我乐意看？快点，拉开点，我得看清楚。”她的声音有点抖，估计跟我一样紧张。
我咽了口唾沫，伸手拉起阴茎，指尖触碰到皮肤时，心跳得像要炸了。阴茎软塌塌地垂在那儿，暴露在灯光下，我羞耻得想找个洞钻进去。丽萍挤了点药膏在 棉签 上，闭着眼睛凑近，试探着往我阴囊上抹。她的手抖得有点明显，棉签在皮肤上划拉了两下，凉飕飕的药膏蹭了一片，可位置完全不对，涂到了大腿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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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你涂偏了！”我忍不住低声说，声音都走调了。
“你别吵！”她睁开眼，瞪了我一眼，脸更红了，“你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