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 分啊……」
他輕聲說，拿著她的試卷，指尖彈了彈上面的紅筆分數，語氣聽起來像在誇獎，又像……藏著什麼。
她坐在床邊，雙手握在一起，有點緊張地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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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她一會，忽然開口：
「我們不是說好了嗎？每一次進步，我都會教妳新的東西。」
他坐在她旁邊，語氣溫柔得近乎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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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點點頭，聲音細到幾乎聽不見：「嗯……可是這次是什麼？」
「妳知道嗎，成績進步的證明，是妳的腦袋學會了……但我想教妳的是，妳的身體怎麼去感覺。」
她抬頭，疑惑地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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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擔心，還是一樣，只教到妳能接受的程度。」
他輕輕舉起手，指尖慢慢地落在她的手背，溫熱、柔軟，一點一點往她的手心滑過去。
「接下來這幾分鐘，妳只要做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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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聲說：「專心去感覺我的手指碰到妳的時候……妳的心跳、妳的呼吸，有沒有什麼不同。」
她沒有回答，卻也沒有退開。
他的手緩緩滑上她的手臂，再慢慢移向她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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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寸都像有意識地摩擦著，溫柔卻不容忽視。
她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胸口不自覺地起伏。
然後，他的手滑向她的腰側，隔著她的 T 恤，指尖輕輕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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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臉紅得像被燒到，但仍死死抓著自己的裙擺，沒有躲開。
「這裡……感覺到了嗎？」他輕聲問，像老師在確認學生的答題正確與否。
「……有點癢……有點……酥麻……」她咬著唇，低聲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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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那我們……再進一步。」
他的手指緩緩落在她大腿內側，停在裙邊外。
她顫了一下，下意識夾緊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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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怕，我不會真的做什麼，只是……讓妳學會去分辨——什麼是慾望。」
然後，他的指尖，隔著裙布與內褲，極輕地劃過她的腿根。
那一下，她幾乎整個人抽了一下，像觸電，眼神失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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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最誠實，對吧？」
他靠近，在她耳邊呢喃：「如果下次考 94，我會教妳——怎麼用妳的眼睛、身體、姿勢……讓人看到妳最美的樣子。」
她的手緊抓著床單，臉上紅得發燙，心跳快得快喘不過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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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沒有說「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