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 分。」
他看著試卷，語氣輕飄飄的，卻像滴了一滴熱水在她耳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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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坐在椅子上，低著頭，不敢直視他，手指緊握著裙邊。
「比上次進步了整整 7 分，真的很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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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合上試卷，語氣轉為輕柔：「而且……我記得我們有說過，92 分開始，就會有一個秘密獎勵，對吧？」
她點了點頭，臉紅得像熟透的果實，聲音幾乎聽不見：「你真的要給我……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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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妳不要，我當然不會勉強。」
他靠近，蹲在她身旁，聲音低得像只屬於她一人：「但我想教妳一件事……也是大人世界裡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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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起眼，怯怯地看著他。
「接吻。」他輕聲說：「妳從沒學過吧？沒人教過妳真正的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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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說話，臉卻紅得更深。
不是沒想像過，而是從沒想過——第一次會這樣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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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有逼近，而是坐在她對面，伸出一隻手輕輕碰了碰她的手指。
「我們從最簡單的開始。」他語氣溫和，像在解一道題目：「眼睛對上，靠近，先只是唇碰唇……然後，慢慢放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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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緊張得不行，卻也沒有退開。
他靠近時，她閉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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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瞬，她聽不見任何聲音，只聽見自己狂跳的心臟——然後是，那一點柔軟又溫熱的觸感，貼在唇上。
不是電影裡誇張的激烈，而是非常非常慢，非常輕，像是在問她：「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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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應了他。
一點點而已，但那微微前傾的身體，那主動回碰的嘴唇，已經是一種不說出口的允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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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唇上彎起一抹笑，然後稍微加深了那個吻——不像是佔有，像是一場引導，一次溫柔地教學。
當他終於離開，她睜開眼，裡頭全是霧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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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靠在她耳邊，用她幾乎聽不到的聲音說：
「如果妳下次考到 93，我會教妳……什麼是真正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