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帝国的首都郊外,操场如一片被诅咒的荒原,铁丝网高耸如牢笼,顶端缠着生锈的倒刺,风吹过时发出刺耳的哀鸣。地面龟裂,枯草夹杂碎石,尘土飞扬,空气中混着泥土的腥味和汗水的酸臭。远处灰色山峦冷漠俯瞰,天空压着厚重的铅云,仿佛要将一切碾成齑粉。操场中央,五名大日国军头之女——板垣、木村、武藤、永野、梅津——被押解而来。她们的军装被剥去,换上粗糙的灰色囚服,布料硬如砂纸,磨得皮肤红肿,裤腿短得露出瘦削小腿,脚上套着破旧布鞋,鞋底薄得几乎透明。她们的眼神仍带着右翼分子的倔强,嘴唇紧闭,下巴微抬,像是要用沉默对抗这无边的屈辱。
第三帝国的首都郊外,操场如一片被诅咒的荒原,铁丝网高耸如牢笼,顶端缠着生锈的倒刺,风吹过时发出刺耳的哀鸣,似亡魂低泣。地面龟裂,枯草夹杂碎石,尘土飞扬,空气中混着泥土的腥味、汗水的酸臭与腐烂的恶臭。远处灰色山峦冷漠俯瞰,天空压着厚重的铅云,仿佛要将一切碾成齑粉。操场中央,五名大日国军头之女——板垣、木村、武藤、永野、梅津——被押解而来,身后跟着数百名大日国战俘,男人们衣衫褴褛,骨瘦如柴,眼神空洞如死灰。她们的军装被剥去,换上粗糙的灰色囚服,布料硬如砂纸,磨得皮肤红肿,裤腿短得露出瘦削小腿,脚上套着破旧布鞋,鞋底薄得几乎透明。战俘则赤脚,脚底早已磨出血肉模糊的伤口。她们的眼神仍带着大日国极右翼分子的倔强,嘴唇紧闭,下巴微抬,像是要用沉默对抗这无边的屈辱,而战俘们低头喘息,已无反抗之力。
女卫兵围成一圈,身着第三帝国的黑色制服,紧身设计勾勒出她们结实的身形,腰间挂着皮鞭,靴子踩在地面发出沉闷的节奏。领头的卫兵是个高挑女人,短发利落如刀,眼神冷如冰霜,她冷冷开口:“从今天起,你们每天行军二十公里,直到你们跪下认罪为止。第三帝国的意志不容挑衅。”她的声音平静而无情,如宣读死刑。五人被绳索锁住双手,粗重的绳索彼此相连,迫使她们齐步前行,数百战俘同样被绳索捆绑,拖曳在身后,绳索碰撞发出“哗哗”的刺耳响声。卫兵挥动皮鞭,空气中响起尖锐的呼啸,“走!”命令如雷霆砸下。
太阳未升,晨雾弥漫,寒风刺骨,五女与数百战俘踏上操场边缘的泥泞跑道。布鞋踩进湿冷的泥土,很快磨破,脚底传来刺痛,鲜血渗出,染红囚服裤脚。战俘赤脚踩在碎石上,血肉模糊,伤口混着泥土化脓,每迈一步都发出低沉的呻吟。她们试图保持步伐整齐,试图用极右军国主义的信念支撑自己,脑海中回荡着大日国军歌——“血染山河,荣耀永存”。板垣低声嘀咕:“这些第三帝国的走狗休想让我们屈服。”木村咬牙附和:“我们是军人武士之后,绝不低头!”武藤沉默迈步,永野低头喘息,梅津小声咒骂:“该死的混蛋……”战俘们却已无力言语,步伐踉跄如行尸。
女卫兵对五女稍有宽待,每日发放三块硬如石头的黑面包和一碗稀汤,热量虽微乎其微,却足以维持生命,水壶扔在她们脚边,水虽不充足,尚够饮用。战俘则毫无怜悯,皮鞭如雨点落在他们背上,皮开肉绽,鲜血喷溅,染红龟裂地面。“快点走,你们这些大日国的贱货!”卫兵喝道,语气中带着轻蔑。二十公里的路程如无尽噩梦,五女脚底血泡渐生,每迈一步撕裂伤口,血水混着泥土黏在皮肤上,战俘却成片倒下,第一天便有数十人瘫倒,气息微弱,卫兵冷眼旁观,任由尸体被拖至铁丝网边,被人带走清理焚烧。
第三天,太阳炙烤操场,热浪蒸腾,五女汗水混着血水淌下,囚服染成暗红,尚能咬牙前行。战俘却如枯叶凋零,饥饿与渴水让他们的嘴唇干裂出血,脚底脓血横流,每迈一步如踩刀尖,绳索拖曳,哗哗作响,似嘲笑他们的挣扎。又有数十人倒毙,尸体堆在跑道边,苍蝇嗡嗡盘旋,散发恶臭。板垣步伐踉跄,低声咒骂:“该死的……撑下去……”木村喘息嘀咕:“这帮畜生……”武藤咬唇不语,血从嘴角渗出,永野低声呜咽:“好疼……”梅津小声抱怨:“我走不动了……”战俘中有人扑向泥水,咽下血污,随即倒地不起。
第七天,一周的折磨将操场化为炼狱。五女几乎爬着前行,膝盖磨破,鲜血淋漓,双手撑地,指甲断裂,绳索拖曳,发出刺耳摩擦声,少量食物与水让她们苟延残喘。数百战俘仅剩不足半数,尸体横陈,枯瘦手臂伸向天空,似在无声控诉,血水渗入泥土,染成暗红沼泽。阳光炙热,五女汗水蒸发殆尽,皮肤干涸颤抖,战俘却成群死去,渴水让舌头肿胀,饥饿让胃痉挛,意识模糊倒地,再无声息。女卫兵冷冷注视,皮鞭悬在半空,未落在五女身上,却对战俘毫不留情。
永野第一个崩溃,双膝跪地,低声呜咽:“我认罪……饶了我……”泪水混着泥土淌下。梅津紧随其后,双手捶地:“我求饶……我受不了了……”武藤低头喘息,低语:“我认了……”木村咬牙挣扎片刻,最终跪下:“饶命……”板垣最后一个倒下,试图撑起身子,双臂一软,瘫在泥土中,低语:“我……认罪……”五人跪在操场,泪水和血水浸湿地面,极右军国主义的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