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马郊外的私人别墅宛如一座孤傲的城堡,隐匿在苍翠的松林深处,远离尘世的喧嚣。这座建筑由灰白色巨石砌成,外墙线条冷硬如刀锋,屋顶覆盖着黑色瓦片,尖塔如长矛般刺向阴沉的天空,投下肃杀的阴影。别墅四周环绕着高耸的铁丝网,顶部缠绕着锋利的倒刺,瞭望塔上的探照灯昼夜不息地扫射,刺眼的白光切割着夜色。女卫兵身着紧身黑色制服,腰间悬挂着电棍,步伐整齐地在外围巡逻,她们的面容冷峻如冰,眼神锐利如鹰,制服下的身躯曲线分明,透着一股冷酷的美感。别墅内部却截然不同,奢华与阴森并存:大厅的地板由黑色大理石铺就,泛着幽幽的光泽,墙壁上悬挂着国王党的血红旗帜,中央的壁炉燃烧着熊熊火焰,木柴噼啪作响,投下摇曳的阴影;主卧室宽敞而华丽,中央摆放着一张雕花红木大床,床柱上刻着繁复的花纹,深红丝绸床帏垂落如血,墙上挂着一幅巨大的第三帝国国旗,黑色底色上的金色王冠在火光映照下熠熠生辉。空气中弥漫着松木与皮革的混合气味,窗外松林的风声如鬼魂低语,增添了几分诡秘。
地下监狱却出人意料地干净整洁,仿若一座人性化的牢笼。白色瓷砖墙壁一尘不染,反射着冷白色的灯光,铁门光滑无锈,每间囚室配有简易床铺、盥洗设施和通风口,床单洁白如新,盥洗台上的水龙头滴水声清脆而单调。这里的整洁并非仁慈,而是对囚徒自由彻底剥夺的嘲讽,仿佛在提醒他们,即便是囚笼,也要在第三帝国的秩序下臣服。谷仁被囚禁于此,她曾是大日国的女天皇,40岁的她继承了父亲明台天皇的种族主义,对以国人充满刻骨的歧视,视他们为“劣等野蛮人”,言语中常带着高傲的轻蔑。她的容貌是典型的大日国美女:肤色白皙如瓷,宛若凝脂,眉眼细腻如画,乌黑长发如瀑布般披散至腰际,嘴唇红润饱满,带着成熟女性的诱惑。她的身段纤细却不失丰腴,胸前一对奶子挺拔圆润,乳晕淡粉,乳头小巧而挺立,大腿修长而紧实,肌肉线条柔和,小穴隐藏在修剪整齐的黑色毛发下,散发着隐秘的芬芳。如今,她沦为阶下囚,昔日的傲慢被铁链锁住,眼神却仍燃烧着不屈的仇恨,嘴角微微抽搐,透着一丝倔强。
希培莱下令女卫兵将她从地下监狱带出,清洗她身上的尘土与血迹,为她换上一件华丽的日本皇室和服。这件和服由深蓝色丝绸制成,表面绣着金色菊花,繁复的花纹在灯光下闪烁,腰间系着宽大布带,勒紧她的细腰,勾勒出她臀部的弧线。女卫兵动作粗暴却精准,用温热的海绵擦拭她的身体,从脖颈滑至胸口,再到大腿内侧,水珠顺着她的皮肤滚落,留下湿润的痕迹。电棍悬在她们腰间,闪烁着微弱的蓝光,警告她不得反抗。谷仁咬紧牙关,身体微微颤抖,低声咒骂:“你们这些肮脏的以国猪猡,终将付出代价。”她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皇室的高傲。一名女卫兵冷笑,电棍轻轻触碰她的腰侧,电流如针刺般穿透她的皮肤,她闷哼一声,身体一颤,汗水从额头渗出,浸湿了和服的领口。她瞪着卫兵,眼中怒火熊熊,却不敢再出声,屈辱感如毒蛇般啃噬她的内心。
主卧室的门被推开,希培莱站在房间中央,身穿白衬衫黑裤,衬衫纽扣解开两颗,露出结实的胸膛,金发凌乱地散在额前,湛蓝的眼眸如冰川般冷酷,透着一股残酷的优雅。他身材高大,肩膀宽阔,裤子紧贴着修长的大腿,胯下鼓起的轮廓在布料下若隐若现,散发着雄性的威压。他的脸上挂着一抹戏谑的笑意,手持一杯猩红的葡萄酒,轻轻摇晃,液体在水晶杯中荡漾,映出他嘴角的冷酷弧度。他扫视谷仁,目光在她身上游走,从她的奶子到大腿,最后停留在她的脸上,眼中闪过一丝嗜血的快意。他挥手示意,两名女卫兵将明台与大和押入房间,隔着厚重的防弹玻璃安置在一旁。明台瘫坐轮椅,满脸病容,皱纹如沟壑,眼神浑浊而绝望;大和身材瘦削,脸色苍白如纸,眼中满是愤怒与无助,拳头紧握,指节发白,他被绑在椅子上塞住嘴巴。玻璃后的他们无法出声,只能透过透明的屏障,眼睁睁地看着这场屈辱的戏剧缓缓拉开帷幕。
“跪下。”希培莱的声音低沉而优雅,如丝绸包裹的刀锋,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谷仁试图反抗,挺直脊背,昂起头颅,冷笑道:“你这肮脏的野蛮人,我是天皇,绝不会向你这下贱的以国狗屈服!”她的语气高傲而尖锐,带着皇室的威仪。希培莱轻笑一声,走近她,俯身捏住她的下巴,手指冰冷而有力,逼她直视他的眼睛。他的气息带着葡萄酒的醇香,喷在她脸上,湛蓝的眼眸如深渊般锁定她的视线:“天皇?一个废物国家的婊子罢了。你父亲明台是个垃圾,满脑子妄想的臭虫,你丈夫大和是个废物,连自己的女人都护不住。你们的7000万子民如今在我的脚下腐烂,骨头被我的党卫军碾成粉末。你还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叫嚣,贱货?”他的语气优雅却残酷,每一个字如刀刃般刺入她的心房。
他挥手示意,女卫兵将第三帝国国旗展开,悬在谷仁面前,黑色底色上的金色王冠在灯光下闪着冷光,旗帜边缘微微颤动,散发着威压。“向以国死去的灵魂忏悔,向这面旗帜磕头,否则你的父亲和丈夫会先死在你面前。我会让他们被女卫兵用电棍活活打死。”希培莱的声音低沉而阴冷,带着一丝戏谑。谷仁的眼神闪烁着愤怒与恐惧,她看向玻璃后的明台与大和,父亲颤抖着嘴唇,低声呢喃着什么,丈夫愤怒地痛苦挣扎,指甲划出血痕。她咬紧牙关,牙齿咯咯作响,低声咒骂:“你们这些下贱的以国狗,杀了我吧……”话音未落,一名女卫兵的电棍狠狠击中她的背部,电流如烈焰般烧灼她的神经,她尖叫一声,身体抽搐,瘫倒在地,和服下摆散开,露出白皙的大腿,皮肤上泛起细密的汗珠,湿透了丝绸。
希培莱蹲下身,抓住她的头发,强行将她的脸抬起,冷笑道:“再给你一次机会,女人。磕头,否则我现在就让人把明台的脑袋割下来,挂在你的面前。”谷仁喘着粗气,汗水顺着脸颊滑落,内心如风暴般挣扎。她看向明台,父亲的眼神充满痛苦与乞求;看向大和,丈夫的愤怒化作无力的泪水。最终,屈辱如巨石压垮她的意志,她颤抖着低下头,额头触地,向国旗磕头,泪水滴落在黑色大理石上,溅起细小的水花。她低声呢喃:“我……忏悔……”声音微弱而破碎,带着无尽的羞耻。希培莱哈哈大笑,抬起脚轻轻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