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受到怀中的动静，从睡梦里睁开眼睛。
诗音在我之前便已经醒来，头埋在我的巨乳之中拱着，手指还在调皮地拨弄着乳首。早在上一次神秘事件的时候，我就已经被开发至[乳首感度 lv3]。哪怕诗音只是随意玩弄，酥麻的快意也会攀上我的全身。我为之颤抖，却又无法高潮。这也是上一次神秘事件时的影响：没有主人的同意，我就无法绝顶。
如此想来，我之前实在是太过天真。这样子的身体，怎么可能在主人面前做出什么有用的反抗呢？
只是在表演一出滑稽剧而已。
我不由得苦笑。
几天前，我曾说，我的胸部以后就是诗音的东西了——但如今我们都沦为了主人的牝。这对乳肉，也只不过是他下流的玩具之一。不过，在被主人凌辱享用之余，却也能够与诗音一同做些下流的事情，算是唯一的慰藉吧。
悲叹着我们的命运，可我却不打算就此沉沦。诗音已经彻底陷落，但我的内心还没完全折服。现状严峻无比，可既然我还活着，我还有生命，还有自我，那就还不是放弃的时候。
诗音的手指要比主人温柔许多，柔和的快感如晨曦般盖在我身上。我呻吟出声，诗音才扬起头看向我，手指的动作也没停下。
“唔……诗音，那个，可以先停下来吗？我没法绝顶……”
“嗯。正好我也有重要的事情要先对琳说。”
诗音翻身将我压在身下，双腿坐在我的乳肉上，屁股轻轻靠在我孕妇般鼓起的肚皮上。但我却不感到难受，因为，诗音的身体如同棉花一般轻飘飘的。
我忽然理解到，这轻飘飘的感觉源于改造：作为飞机杯或是鸡巴套子的诗音不再有多余的内脏，体内只剩下肉壁和储精用的胃袋。
虽说诗音似乎很感激主人的改造，可一想到这里，我心中的悲愤便更上一层。
诗音慢慢俯下身子，白发扫在我的肩上。柔顺的秀发如今已经被干涸的精液粘成一缕缕杂乱的尖刺，她的脸上虽然早已被我舔干净，却依旧散发着挥之不去的精臭、以及我口水留下的臭味。我身上也差不多，像畜牲一样又脏又臭。
但牝本来就是牲畜一般的存在。
绿色的眸子与我对视。
我们灵魂相通，诗音的念头穿过瞳孔回廊，被我直接理解。
“神奈学姐”——诗音把她的担忧全部告诉了我。
我原本也一直认为，“神奈学姐”只是我扮演出来的人格之一。不过，既然诗音认为“神奈学姐”不是我，我便决定相信诗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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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神奈学姐’到底是什么东西，可是，她几乎能够控制主人。”诗音说道，“在搞清楚‘神奈学姐’以前，在把主人从她的魔掌中就出来以前，至少我们不能让‘神奈学姐’达成目标。”
“嗯。”
“所以，琳，虽然我们已经是主人的牝了，要听话，侍奉主人，被主人调教——”诗音捧着我的脸说道，“但为了我们的主人，你绝对不能陷落，你还必须保持住自我。”
“啊啊，放心。就算没有这码事——我也绝不会被那个恶心的男人征服。”
我回答道。
诗音不太喜欢我对主人的称谓，但她又别扭地觉得我叛逆些似乎更好。我也很高兴看到诗音想要支持我反抗，虽然她是为了主人着想。
只是，身为牝，我又能做什么呢？
顺从，献媚，侍奉。
若是明着抗拒命令，一定会惹来惩罚。阳奉阴违也不会有好下场。主人可不会对牝讲道理，稍有不开心，便会进行惨无人道的调教。
可如果我做出温顺的样子，低贱地对主人摇起屁股，反倒可能更安全。倒也不是说如此一来主人便不会对我出手，只是，调教的手段相对不会那么激烈——哪怕主人看得到我的[反发刻印 lv2]，知道我还没有真正堕落。
把对主人的刻骨仇恨埋在心底，扮演成翘着肥熟屁股讨好主人的贱牝，拖延自己陷落的时间。这个末日中的世界充斥着危险，我只要等待时机……总有机会的。
不过，主人有着连接的能力，我的思考在主人面前一览无余。这就意味着，至少在主人清醒的时候，我不能去思考具体的计划。
“琳？”
“啊，抱歉，有点出神……”
“稍等一下哦，琳。”
诗音从我身上爬起来，手指指向上方，在空气中画出一个白色的圆圈，又用指尖写出晦涩的符文填满它。
“清理一新！”诗音说。
荧光从圆圈中洒落，如流水般带走我们身上的污垢。黏巴巴臭烘烘的感觉一扫而空，很是舒坦。
“这是神秘术？”我问，“真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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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术理论上是万能的，清洁自然也不在话下。”诗音说，“我叫它除垢术。”
“听上去像是巫师的咒语。不需要代价什么的吗？”
“会累。唔，大概可以说是消耗了自己吧。”
神秘术的实质，是利用一些特殊的技巧，去影响人类本质，进而影响由集体人类本质的共同想象所构建出来的世界。而要影响人类本质，无论方法如何，总需要燃烧一些人类本质产出能量。
除垢术渐渐消散。
“好啦，一起去等主人吧。”诗音说。
原来，是为了在见主人前沐浴净身啊。
我试着站起来，可一直起腰，沉重的腹中便传来难以忍耐的阵痛，让我不得不趴下去，像条怀孕已久的母狗。
“我……站不起来。”
“很痛？”
“嗯。”
“那……”
诗音也趴下来，学着我的样子，如母狗般四肢着地。
“我们一起爬过去吧。”诗音说。
从灵魂的连接中，我感到她正在兴奋。
……
爬进主人的房间，他尚在睡梦里，晨勃的巨根正在被褥内顶起帐篷。我们两只牝趴在地上仰望着，心中生出一种见到神明般的敬畏。
明明我是这么讨厌男性……却还是对那根肉棒又爱又怕。
在路上，诗音和我说过，我们应该全裸着跪坐在床前，崇敬地等待着主人醒来，再被主人拿去泄欲。可是，我分明感觉到诗音现在就想爬到主人的床上，钻进被窝里去侍奉主人的巨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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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的心中，也有同样的声音。
我看向恋人，她畏缩地摇了摇头：身为牝不该僭越。
诗音总是像只兔子一样胆小又可爱。
不过，我才不会害怕主人，也不会去在意这种莫名奇妙的规矩。
我向前，爬上床，钻进被窝。诗音在我身后踌躇一会，也终于下定决心跟上我。
我轻轻抱在主人左边，用巨乳夹住大腿，再把小腿夹在自己的股间，蹭着牝穴。诗音则在右侧，与我姿势相同。我们的头靠在主人雄伟的肉棒旁边，对着它呼吸，享受对牝来说至高无上的雄性浊气，再用自己下流的雌息吹拂它。
然后，我先按耐不住对肉棒与精液的渴望，撅起嘴唇吻上去。诗音紧随在后，动作比昨天娴熟了许多。我们的舌头绕着肉棒，如两条蛇一样攀爬，缠绕，把肉棒润湿，再分别张开口，各自把一小块肉棒纳入口中。
带着私心，我时不时地隔着肉棒与诗音舌吻。诗音的味道是我第三喜欢的味道——第二是主人的肉棒、第一是主人的精液。不过，诗音的口中往往也沾着这些美味，和诗音接吻，对我而言是仅次于能吃下主人肉棒的至福。
但我仅仅是喜欢这种味道而已——我依然讨厌男人，依然不愿屈服于主人！一切只是情势所迫。
被说是嘴硬也好，我也要维持住这股信念。
巨根颤抖起来，不知不觉间仿佛又变大了两三圈。被子突然被掀开，主人已睡眼惺忪醒来，见我们两只牝讨好地舔着肉棒，便拍拍我们的头：
“含进去，琳，别出声。”主人命令道。
我听令吞下龟头。御牝仪式的时候，这龟头几乎要把我的口穴都撑炸，可今天却变得轻松许多。我滋噜滋噜地吸起来，用舌头绕着主人的肉棒打转，沉迷在主人的气味里。
主人从床头拿起手机。明明是在末日幻境里，却也能拨通电话。
“信使大人，我把精神统合装置夺回来了。”
“这么快？”
我听到佐藤老师的声音从另一头传来，不由得放慢了动作，小心翼翼地，吸食肉棒的时候尽量不出声。
“啊。弥赛亚的教会里几乎没人。”主人说，“很奇怪。”
“被原典引走了吧，和我们无关。你勉强是将功补过，对教内也算有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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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但是……还有点问题。”
“什么？”
“她的人格被弥赛亚教变成一桶屎一样的凝胶。现在塞了回去，但是肚子撑得比孕妇还大，她疼得站不起来。教内有情报吗？处理这凝胶的办法。”
“我还在本部，你等一下。”
电话那头安静了一会儿。之后，佐藤老师的声音再次传来：
“没有。弥赛亚教确实有改变人格凝胶的物理性质的秘法，但我们的教友没有抵达能获取秘法的地位。”
“这样……”
“我劝你也不要自己去打弥赛亚教的主意，离他们远点。”
“明白了，信使大人。我再让诗音研究研究。”
“没必要，牝而已，多打几下就喜欢疼了。”佐藤老师随口问，“你还没搞定她？”
“她还不是牝。”主人不动声色地说谎，“出了意外，救出来的时候让她过早看见诗音，现在恨透了我。”
“是吗？牧首。剩下的时间不多，趁她不能动，你最好赶紧把她肏服帖……”
“闭嘴，贱牝！”主人骂道，“我才是御牝师。”
电话挂断。
主人的双手抱住我的头，拇指在我的耳朵上摩挲。作为回应，我把肉棒含得更深一些，用舌面抚摸冠状沟——主人一直很喜欢享受这里被舌头侍奉的感觉。即使如此，我也只含住了肉棒最前面的一小段，至于后面的部分，则由诗音卖力地用嘴唇啃着。
既然都抱住了我的头，大概接下来，就要粗暴地把大肉棒强行插进我的喉咙，让我用痛苦来取悦肉棒吧？主人就是个虐待狂，不过，作为牝的我其实不讨厌这一点。
但主人没有。他只是就这么在我的口中射精，一发又一发。这种程度已经不会让我呛到，咕嘟咕嘟地，随着主人的节奏，我将美味的浓精全部喝下去。
光是如此，我的身体就开始臣服。子宫抽搐着，股间更加用力地夹着主人的腿，一边绝顶，蜜水一边止不住地对着主人喷出来。
直到主人射完，他才把我的头从肉棒上拔下来。我恋恋不舍地伸着舌头，口穴的两瓣还黏着精液的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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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嗝……谢谢主人款待❤”
主人用肉棒轻拍几下我的脸颊，命令道：“你先去地上跪好。”
爬下床，双膝并拢地跪下，说是跪，姿势其实是正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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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偷把嘴唇上还沾着的精液和阴毛都吃下去，我的胃里暖洋洋的。另一边，主人抱住诗音的头，在她的口中也同样射出许多浓精。但诗音的口穴好像还笨笨，一不小心又从鼻子里喷出不少来。
我忽然意识到，这是我们的早餐，主人在用精液喂食我们。
好不容易吞咽完精液，诗音也跪在我旁边。主人坐在床上，仿佛那是他的神座，对我们降下戒律。
“今天开始，给你们两只牝明确一些规矩。”
规矩其一，是我与诗音都不能再说“我”。在脑内思考的时候，也不能使用“我”这个字。
既然已经成为牝，把身心都献给了主人，作为物品，是不应该再有自我的。通过改变自称，逐渐把这种意识铭刻于心。面对主人的时候，要自称“贱牝”。方便起见，根据语境也可以用名字来描述自己。不过……以后主人可能会随心所欲地修改两只贱牝的名字。
“贱牝记住了。”神奈琳和白岛诗音温顺地回答道，下贱的身体兴奋得发抖。
二，两只贱牝以后都不能再吃人类的食物，只能依靠主人的精液供能。具体说，能够被神奈琳和白岛诗音吃下去的，只有这些东西：主人的精液、主人的尿液、主人的精垢、主人的阴毛、黏在主人肉棒上的其他脏污。作为额外开恩，两只贱牝也可以吃下彼此的唾液、尿、爱液。
白岛诗音的消化道已经被彻底改造，本就只是储藏精液的肉袋，但神奈琳的身体还没有转化成牝。好在，如今的神奈琳已经满足条件，可以从牝之道途上取得名为“精纯牝躯”的能力。
在上次神秘事件的时候，神奈琳就注意过这个能力。其效果是让牝的身体变得更“纯粹”，不再需要进食凡间五谷，不再需要排泄，此外，也会让牝的身体能够避毒，抗瘴气，快速恢复伤势，关节柔韧如橡皮。当时的神奈琳还有所抵触，但现在……现在也依然抵触。
把身体改造，变成只能吃精液维生的贱牝？这已经超过了羞辱人的范畴，怎么都不是能轻易接受的事情——
但神奈琳必须接受。
如果神奈琳依旧维持着人类的消化器官，吃着人类的食物，她的体内自然而然就会像人类一样产生粪便。而神奈琳在实质上已经变成了一坨肚子里的人格凝胶，如果不希望人格凝胶被秽物污染……
改吃精液是最简单的方案。
反正，神奈琳本来也就是个尝到主人的精液就会绝顶潮吹的贱母狗，吃精液对她而言可是一种的奖励。何况，就算不自己通过牝之道途强化“精纯牝躯”，主人也会用[塑牝棍]改造神奈琳的口穴、牙齿、舌头和喉咙，让她失去正常的咀嚼和吞咽能力，只能吮吸肉棒吸食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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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反抗也没什么用。神奈琳顺从主人的意愿，强化“精纯牝躯”。
之后，两只贱牝分别得到些别的指令。
给白岛诗音的规矩其实不多。她将继续做主人的鸡巴套子，大部分时间都会被插在肉棒上。主人精液中的玛娜，也会每天都先存储在她的储精胃袋里，有需要再分配。
主人顺手把白岛诗音提起来，挺立的肉棒插进尻穴里，如利剑归鞘。白发少女抱紧主人，头埋在他的肩上，尽量不干扰到主人的视线和行动。做鸡巴套子的时候，它将不能随便说话、行动，只是个安静的道具。
至于神奈琳……主人要求她能在四种模式之间切换。
“神奈学姐。”
“嗯，主人♥”神奈学姐舔着嘴唇，“贱牝一直都在哦。”
第一种模式，“神奈学姐”。至于“神奈学姐”究竟是不是神奈琳——主人似乎完全不在意这个问题。
“琳。”
“主人。”
第二个模式，贱牝神奈琳。这个模式最像神奈琳目前的真实情况。
“牝犬形态。”
“汪♥汪汪！”
模式之三，牝犬。恐怕，主人会让神奈琳默认维持这种姿态。
“先变回人形吧。”主人说，“在江川中学的时候、或是在佐藤老师的面前，我要你表演出还是人类，没成为牝的模样——并且激烈地厌恶我。”
“朝仓同学。”
语气冷下来，“我”带着恨意盯向眼前的男人，一怒之下就要站起来揍他。但久跪的双腿却已不习惯人类的站姿，再加上沉重的腹部、以及让人酸软无力的剧痛，都让“我”只能一个踉跄，又摔跪在地上。手掌撑着地面，对朝仓和咬牙切齿。
“对，就是这样，虽然是我将你从弥赛亚教的手里救出来，但你对我恨入骨髓。”朝仓和说道，“可你的肚子被人格凝胶塞满，根本没法活动，只能与我‘合作’——或者说，是乞求我帮你找办法变回去。”
“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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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模式，反叛的神奈琳。
至于什么是真实，什么是演技，“我”也分不清。
“就先维持这种模式吧。”
“我”深吸一口气，忍着腹中的疼痛，改成用手掌撑着膝盖，努力挺直腰板，问道：“……为什么？”
“你的心中本就全是反意。”朝仓和回答，“正好，我还不想让新世纪福音知道神奈琳已经彻底变成了一只牝。”
“我”等待着他继续解释下去。
“神奈琳是我的东西！”这个男人喊道，“但在新世纪福音看来，神奈琳只是教内财产，是宝贵的精神统合装置。根据教内需要，很可能会把神奈琳从我身边带走……谁知道呢？”
“精神统合装置到底是什么意思？”趁此机会，“我”赶紧发问。
“和名字一样，能够统合精神的装置——这世界的本质，可就是一坨混乱又分裂的集体精神啊。”
“所以，你其实是个叛徒？”“我”笑出来，“借新世纪福音的力量达成自己的目标，再找机会甩开他们。真耳熟啊，跟我学的？”
“……我不否认。”
朝仓和说。
“却也没有要特意背叛，我只要神奈琳属于我。至于新世纪福音……只要确保他们不会夺走神奈琳，我也很乐意为新世纪福音而行动。”
“哼……自说自话的家伙，口气大得好像已经把我收为牝奴了一样。”“我”讥讽道，“当心点小命吧——这次我可不会只是把你赶走。”
“啊啊，是吗。”
朝仓和突然把白岛诗音的身体调转过来。
“可惜你的恋人似乎已经离不开我的肉棒了啊。”
“我”怒气冲冲地盯着他，却什么也做不到。
他的左手掐住鸡巴套子的脖子，下身激烈地抽插几下。我的恋人的身体便震颤起来，当着我的面被轻易肏到绝顶。它的舌头荒淫地从口穴里流出来，翠绿色的瞳仁也上翻到看不见，只要一片眼白。即使如此，它也只是喘息声变得粗重一些，一声淫叫也没有——只因为它是鸡巴套子，是不会说话的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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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啊！
“我”的心中不知为何有些扭曲的快乐，小穴违背意志地再度开始流出蜜液，却依然无能狂怒地吼道：“你这混账——！”
“贱牝。”主人突然说。
“啊♥、是，主人。”神奈琳瞬间雌伏在地上，屁股轻轻晃着，等待命令。
主人的左脚踩在神奈琳的头上，贱牝的身体一瞬便紧绷起来。
“舔吧。”主人说，“允许你自慰。”
“是♥！”
神奈琳抬起头，一手伸向自己的牝穴，另一只手握住主人高贵的脚踝，让主人的脚底板紧紧地贴在自己下贱的母猪脸上。虽说不是神奈琳最爱的肉棒，可被主人臭脚践踏的屈辱也让她兴奋异常。
“啊……变成反叛的神奈琳。”朝仓和说。
“我”皱着眉头，越过踩在脸上的脚，盯着那个男人，却没有停下动作。右手挖着自己的淫豆，舌头已经把他的脚都舔湿润，开始含住脚趾嗦起来。脚趾之间的缝隙里总有些小污垢，指甲缝里更是有些异臭的分泌物，都得吃干净才行。
真是屈辱。
“我”用牙轻咬他的脚趾抗议，却发现自己的牙齿软得不像骨头，只是一圈稍微坚硬一点的肌肉而已。
“果然，还是这副咬牙切齿的神情更适合琳啊。”朝仓和用脚趾夹住“我”的舌头，轻蔑地说道，“贱畜，允许你高潮。”
“你……滋……咕滋♥……啊……混蛋♥……可恶♥、去了♥、怎么舔着脚趾自慰到去了呀啊啊啊♥”
愤怒，屈辱，好像都变成了快乐的助燃剂。
在他的脚下，“我”轻易地就绝顶潮吹了。他从“我”的口中拔出脚趾，再踩在我的脸上，用脚趾顶起“我”的鼻子，就好像“我”只是头下贱的母猪。
越是如此，“我”心中的恨意就越浓。
“杀了你♥！咕♥哦、哈啊……我会杀了你……”
只是，“我”还在吐出舌头，侍奉着踩在脸上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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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鸡巴套子的白岛诗音只觉得自己尻穴里的肉棒又变大了几分，这是射精的前兆。它闭住嘴，再偷偷用手捏住鼻子，紧闭着眼，等待主人的精液洪流爆发。
白浊的洪流轰入它的体内。笔直的肠道，储精胃袋，食管，喉咙，畅通无阻，全都被主人的精液贯穿，占满。白岛诗音的腮帮子鼓起来，鼻孔里也全是浓精，耳膜仿佛都要被撑裂，好似整个头都差点爆炸开来一样。
然后，等到主人射精结束，白岛诗音才睁开茫茫泪眼，努力咽下闯进口穴和鼻孔里的浓精。它的储精胃袋膨胀起来，它的整个身体都只是一个用于盛放精液的肉袋。
发泄完毕，朝仓和把脚从“我”的脸上挪开。“我”愤恨地看向他，身体还在绝顶的痉挛中，只能趴在地上。
“存档吧。”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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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回贱牝，琳。”主人说，又拍拍白岛诗音的脸，“鸡巴套子，允许你说一会话。”
“是♥”两只贱牝回答道。
神奈琳在绝顶的余韵里强撑着，面对主人端正地摆好土下座的姿势。至于白岛诗音，她瘫痪在主人的怀里，一动不动。
主人随意把脚搭在神奈琳的头上。贱牝的身体一抽，好像又稍微绝顶了一点点。
“佐藤老师不知道白岛诗音的‘诗音密艺’，所以她不希望我们冒险。”主人说，“不过，就算是弥赛亚教，也无法识破诗音密艺。我们可以直接大摇大摆地走进去，寻找那‘改变人格凝胶的物理性质的秘法’。”
“谢谢主人♥。”
神奈琳的额头紧贴着地面，发出牝声：
“只是，贱牝之前在神宿卫生病院的弥赛亚教会里看到一个和诗音几乎一样的牝，贱牝担心她也有类似的能力，或许能看破诗音密艺。”
鸡巴套子摇摇头。
“那是白岛艾莉卡，也是天才，但是是技术的天才。她和贱牝一样，是白灵制造出来的白灵代理……或许算是贱牝的姐姐。当时，贱牝的牝户淫锁，就是白岛艾莉卡送来的。”
白岛诗音解释说。
“所有白灵代理都掌握‘白灵密艺’，不过，原版的白灵密艺只能使用一次，用于固定被人类所能认知的容貌。”
“而贱牝的‘诗音密艺’，虽然原理和‘白灵密艺’相同，但改变了许多关键的细节……就算是白灵代理，应该也难以看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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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只要继续维持着诗音密艺，就能够在弥赛亚教会里畅通无阻。
这种作弊一般轻松的事情……神奈琳总感觉不安稳。不过，唔，贱牝的主人似乎一直是作弊般的存在。要不然，她们怎么会轻而易举就成了主人脚下的两只牝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