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修长的双手依旧插在一罐淡黄色的溶液里，抚摸着缸中之恼的沟壑。
“下午好，糸小姐。”我说。
二头身的糸小姐人偶为我拉开椅子。
我坐在糸小姐的对面，像病人面对医生。
“我昨天访问了互助会的网站，百科很有用。”我说道，“论坛有些危险，但多亏了糸小姐的[官能升华]，我没有中招，谢谢。”
“不要动。”
糸小姐突然站起来，走到我的身旁，冰冷的手指放在我的头顶。
身体又一次在不知何时被操偶线束缚住了，我想起昨天的经历，心中不由升起一股期盼。
头顶的感觉消失了。要来了——
我紧张地准备迎接快感，却始终没能等到那股洪流。十几秒后，我再次感受到自己头顶的存在。
“确实没有中招。”糸小姐说。
“那到底是什么？”我在失落中问。
“什么？”
我向糸小姐描述了我昨天在论坛上的看到的那个题为《大的要来了》的帖子：弥赛亚教，斐川，牝马，以及我所遭受的仿佛是精神攻击一样的东西。
“我不知道，我无法访问互助会的网站。但受到精神攻击是很正常的事情，这个世界就是充斥危险，对年轻女孩尤其如此。”糸小姐说，“不过你的大脑没有受到外力影响，不用担心。”
我忽然想起来进入网站以前的那个验证流程——一个写着“我是人类”的选项框。通常，这是用来阻止网络机器人之类的非正常用户的一种技术。
是这个流程阻止了糸小姐吗？我没敢提问。
糸小姐并不知道互助会网站上的内容，也没听说过弥赛亚教或斐川。她只是以前在和其他白环基地的联络中，得到过互助会的情报。但她已经很久没有收到过其他白环基地的联络了。大概，是他们都疯了或者死了。
在糸小姐面无表情的叙说之中，我又一次意识到这个世界正在经历末日。
根据糸小姐的解释，[官能升华]的效果正如我所想。大脑在直接经受了由糸小姐精心调整的刺激后，我的内心更加清澈、自我更加坚实，更不容易受到杂念和外力的影响。如此，我才能在昨天晚上遭受精神攻击之后，依旧安然无恙。
如果用白环系统风格的描述，则是：欲求归零且不会增加，精神更难被操控。在[官能升华]的状态下，如果本应增加而未能增加的欲求累积到达20点，则失去[官能升华]状态。
原理有点像是人在高潮后所进入的贤者模式一样，实际效果则像是“欲求护盾”。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这也是变强的途径之一。”糸小姐说道，“你进入过异能开发舱，还有当时的记忆吗？”
“进去以后我的意识就中断了。”
糸小姐继续为我解释。异能开发舱的基本原理，就是利用电击、挠痒、摩擦性器，尽可能地刺激全身的官能，强行把人的灵性推高。
“为什么我在异能开发舱出来以后没有得到[官能升华]的状态？”
“异能开发让你飞得太高了，适度泻火和玩到濒死是两码事。”
要开发出异能，灵性需要超越肉体，超越宇宙，到达人智所不能理解的地方。
在那里，有一扇“门”。
穿越“门”，人会变成怪物。
或者，“门”之外的存在还有可能主动将它不可名状的触手伸进门内，触碰可怜人的灵。
“门”不是真正的门，而是神秘学家自古以来的一个惯用表达方式。他们用这个名词，将不可名状的概念符号化。至于“门”是什么，“门”的对面是什么，则没有真正的答案。不过有很多学说：时空间的底部、根源之涡、真理之门、人类集体潜意识里的怪物……等等。
而白环的开发舱，则会控制灵性提升的高度，使人面对“门”，而不会触碰到“门”。仅仅是这样，从“门”中透出的气息也足以让人产生一些异变。在开发舱的控制下，这种异变通常会停留在觉醒某种异能的程度。
这种异能开发，只能够经历一次。若是第二次被开发舱推到“门”的面前，往往会产生截然不同的异变，让脆弱的人类在异变与异变的冲突里变成扭曲而亵渎的怪物。
“通过开发官能，人类的灵性可以成长。这会让你的本质变强，能够从更高维的视角来观测、影响世界。”糸小姐说道，“对于女性，还可以在这基础上开发子宫。子宫几乎就是人体内的‘门’，能够产生生命与混沌的能量，还与高维的那扇‘门’有玄妙的联系。”
然后，被开发的子宫可以成为能量之源，强化自身。那生命的能量还能够用来抵御瘴气。
我闭上眼睛，试图理解糸小姐的意思。
开发官能，也就是说，被糸小姐玩弄到绝顶。
开发子宫……又是要怎么做呢？
我的眼睛不由自主地瞄向她的手指，身体已经在开始期待。
“我想被糸小姐开发。”我坦陈说道，“可通过官能刺激而变强……听上去像是牝的调教一样。”
“没错。”她说，“牝的力量，也有一大部分源于此。”
但只要我能够坚守自我，不因此成为谁的玩具，我就不是牝……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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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希望自己能够拥有这种自信，可我却总是会怀疑自己的想法。
无论身体变成什么样子，无论做出什么事情，只要坚守所谓的自我或本质，我就不是牝吗？牝与非牝之间，我能够找到、或者说，真的存在一条明确的分界线吗？
我还记得被朝仓和调教时的经历，哪怕是创造了一个傀儡人格保护住了自己……那种在不知不觉之间变得淫荡而下贱，不知不觉之间堕落的感觉……回想起那时的幸福与温暖，我便止不住地后怕。
即便如此。
哪怕再怎么厌恶，我依然在想念他股间的味道，依然在渴求他的精液。
就像渴求糸小姐的手指一样。
只要体验过一次那种快乐，就永远无法忘记。
“还有别的办法吗？比如踏上一条新的道途？”我问。
“灵性提升以后，以高维的视角才更容易看到新的道途。”糸小姐说道，“还可以以普通的途径学习和锻炼，但若不提升灵性，以凡人的天资，终其一生也不过是到达E级罢了。”
E级是白环系统里的评价，代表人类的极限。
“还有一种超越人类的办法：改造。”
糸小姐是人偶师，可以将人制作成人偶。或者，仅仅是将人体的一部分用其他素材替换。
我不理解详细的原理，但似乎至少可以到达C级的强度。而且，被改造的部位不是生物，也因此获得了对瘴气的抗性。
甚至，改造之后，我便永远不再需要担心自己会堕落为牝。
去除身体的生殖功能，让我不再能够产生玛娜；去除身体的所有性器，让我不再被快感折磨；再去除身体上的所有孔洞，让御牝师无洞可插。
如此，对于御牝师而言，便没有再将我调教成牝的意义，也没有办法将我调教成牝。
可这值得吗？
乃至于，我可以更进一步……完全舍弃人类的身体，变成一个完全由糸小姐操控的人偶。然后，把大脑交给糸小姐，成为她的收藏之一，加入她背后那面由缸中之脑所构成的墙壁。
我当然不可能走到这一步。
糸小姐能提供给我的只有这两条路。
若想在神秘事件中改变什么，既需要强大的力量，又需要对瘴气的抗性。糸小姐摆在我面前的两条路，都满足这两点，但也都需要我付出相应的代价。
成为糸小姐的人偶吧——这样的声音在我的颈椎后爬行。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但我至少应该先去试着坚守自我。
我下定决心。
“糸小姐，请开发我的官能。”
“好。”
……
在二头身人偶们的打扫下，工作台很快被清理干净。它看上去是一张稍大一些的乳白色单人床，没有床垫，材质摸上去像玉，沾着一些暗红色的血迹。
有点像医生的手术台，又有点像屠夫的案板。
我脱光衣服躺在上面。羞耻之余，小穴又在兴奋地流水。
不知不觉间，我已经产生了太多的欲求，以至于[官能升华]的状态都已经消失了。
“为了让你进入状态，我会操纵你的精神。”糸小姐宣布。
“操纵精神？”
“和操纵肉体差不多，连上线，拉动线。但需要你配合，我才能建立连接。”
糸小姐的手指盖在我的额头上，慢慢向下，合上我的眼睑。
“我们先练习一下。接下来，我会对你做出一些断言和提问。对每一句断言和提问，你都必须回答。你只能回答是或否，并且应该尽量回答是。现在，回答是。”
“是？”我下意识地说。
“裹胸布、没穿内裤、光是被看着就开始分泌爱液。你有露出癖好，想被人看，即便你不愿意承认。”无机质的声音平静地陈述着。
“是……是的。”
面对人偶师的诊断，我羞红着脸，无法狡辩。
“乳房异常庞大，不会泌乳。”糸小姐的双手握住我的双峰，轻轻搓揉，“你经受过改造吗？”
我忍耐着胸部传来的酥麻快感回答道：“没有。”
“巨乳，配合翘臀，天生就有一副能够取悦男人的下流身体，也确实被男人当成牝犬玩弄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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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揉着我的乳房，糸小姐一边侮辱着我。我只能回答是，因为她所言非虚。
“你更兴奋了。”糸小姐说，“喜欢被羞辱？”
“我……”
我张着嘴，不愿意承认，可我确实被朝仓和调教出了想被侮辱的性癖，就连白环面板上，也明晃晃地写着[受辱愿望 lv3]。
我在糸小姐的面前就像一个毫无秘密的人偶，她像是能看穿我的一切，掌控我的一切。我没法隐瞒什么。
“……是的、呀、咿、啊啊啊啊啊啊——”
在我承认的瞬间，一股强烈的刺激从乳首传来。我原本勉强压住的快感被引爆开来，只一下就把我推向绝顶。
“很诚实，这是奖励。”
糸小姐面无表情地说道，手指依旧在无情地玩弄着我的乳首。她手指的技巧实在是太好，而我只是一个随着她的动作而摆动的人偶。
“哈啊……哈啊……”
我终于从顶峰落下来。没有休息的时间，糸小姐的提问接踵而至。
“胸部感度良好，是合格的性器。”
“是。”
“你高潮的时候，舌头会伸出来，无意识地舔弄空气。你的舌头被调教成了性器，并且经常侍奉男性性器。”
“是的……”我回答道。虽然，我已经很久没有舔过肉棒了。
“你总想去听‘主人’的命令，而且会因为取悦‘主人’而开心。即便你天性反抗。”
“……”
我总感觉糸小姐的话语越发向着危险的地方前进，可她说得都对。我的白环面板中，[从顺]和[侍奉精神]都早已经到达了lv3。
“我说得都对，对吗？”
糸小姐的手指从我的乳间一路下滑，在小腹上留下一道漾人的痕迹，停留在我蜜裂之上的三角地带。
“回答我。”糸小姐命令道。
“对、等等、啊、啊啊——”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她的手指精准地翻出我的蜜豆，一搓，我就变成了一个浪叫着的雌肉。
“顺从、淫荡、下贱、像条母狗。几乎是个合格的性奴，是个被调教完成的牝。”糸小姐做出最终断言，“这都是被你的那个学弟开发的，是吗？”
我一边呻吟着，一边说是。
“提到他的时候，你变得软弱。这是因为他强迫你，把你当做狗一样训练，才迫使你的身心服从于他，对吗？”
强迫……迫使……
一直以来，我总觉得我才是主动操纵朝仓和的人。哪怕是像条狗一样在他的胯下讨好他，我也觉得那好似是我受情势所迫所主动做出的选择，如同玩火，但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下。
可我又忍不住想要跟随糸小姐的引导，怀疑过去的想法，重新看待我和他的关系。
我是受强迫的。
我会变成现在这样，都是受到外力的迫使。
这个观点是如此诱人，把我自己的责任撇得干干净净。我总觉得这是一个危险的陷阱，却按耐不住想要咬住吊钩上的饵料。
“是。”我回答。
“但你甩了他，因为你不喜欢他。我能感受到你的厌恶……你厌恶所有男性，因为你知道自己会变成他们胯下的牝，你害怕。”
我对朝仓和的关系不是喜欢或不喜欢。我在利用他，他在索取我。这或许可以被称之为不喜欢。而且……而且糸小姐说得没错，我厌恶男性，我害怕他们。
我回答是。
“提到男性让你紧张。放轻松，这里没有男性。糸小姐和你一样，也厌恶男性。”
糸小姐的手指在我的身躯上四处划动、摸索着。这似乎是某种令人放松的按摩，却又挑动起我的淫欲。我的意念不由自主地跟随着她手指的动作，集中在被她触碰着的部位。
就好像，她的指尖有一根线，在牵引着我的精神。
“不要思考，接下来，用你的直觉去回答是或否。”
宛若木偶一样的声音又一次开口。没有情绪，像是一个机械合成的旁白，在客观地叙述我。
“你对糸小姐感到安心，因为她不是男性。你很信任糸小姐。”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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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女同性恋。”
“是的。”
“你在看向糸小姐的时候，眼中存在欲望。你喜欢糸小姐。”
“我……”我……那不是喜欢，我有真正喜欢的人——
“回答是。”
“是。”不由自主地听从了命令。
“你喜欢被糸小姐操控。因为这让你快乐幸福，不再有不安，一切恐惧都会被糸小姐消解。”
“是。”
“你的肉体和精神都已经被糸小姐操控了。你是糸小姐的人偶。你希望永远做一个人偶。”
“是。”
我依旧拥有自我的感受，却不能动，不能思考。黑暗中，我只能感受到糸小姐，无比敏感地感受到糸小姐。
额头上突然像是少了一块。
快感流遍我的全身。这是，被糸小姐的手指触碰大脑的感觉——
我像个人偶一样一动不动。没有绝顶，没有淫叫，只是躺在那里，静静地接受着快乐。
我的小腹在灼烧。
“你的子宫是性器，和你身上最敏感的性器一样敏感。”糸小姐说，“想象虚空中的一扇门，你的子宫连接着它。”
“当你的子宫打开，虚空中的那扇门便打开。当你的子宫收缩，虚空中的那扇门便收缩。”
糸小姐的手掌贴在我的肚脐下方，微微地向下压去。
“你的子宫会因此产生快感。”
我能够感受到自己的子宫正在被挤压，正在打开子宫口。
全身都已经浸泡在快感之中的我，感受到子宫散发出一种新的快感，加入快感的合奏之中。
糸小姐的手掌抬起，那股快感便随之而去，只留下一阵微微的空虚。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就这样，你的子宫将会像心脏一样跳动，源源不断地产生快感与能量。”
一个像是圆球模样的东西，抵在了我的小腹上。
咔嗒。嗡嗡——
电动按摩棒开始高频震动，像心肺复苏仪一样激活我的子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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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比直接刺激大脑还要强烈的快感从我的小腹爆发出来。子宫成为了新的心脏，快感则是新的血液，在我的神经系统中循环，激活我浑身上下每个细胞。
我完全没有抵抗，接受着快感的冲刷，身体被推向了静谧而强大的高潮之中。爱液止不住地狂飙，尿液放肆地流淌。我没有羞耻、也没有感到解放，只是平静地接受着这一切。
意识没有因绝顶而中断，相反，接受着官能的刺激，我的意识反而在一种和谐的放松中变得越发清晰。我能感受到自己的意识，也能感受到自己的肉体。他们联系在一起，却又可以清晰地分别。
我忽然明白，我的意识就是我的灵性。肉体像一座熔炉，用官能感受锻炼它。我的灵性在变强，在跃升，很明显。
一切都焕然一新。
精神活动的速度在变快，就显得仿佛整个世界都慢了下来一样。
跃升后的我，不需要集中注意力，就可以自然而然地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身上的每个角落。我会更清晰地感受到快感，感受到自己的欲望，但也会更加欣然接受、驾驭它们，而不会被冲昏头脑。
我对自己内心的认知也变得更加清晰起来。若是再次遇到朝仓和，他依旧可以“连接”到我，但我可以轻易分辨出哪些是他植入的想法，哪些是我真正的内心。
我还能够以灵性的视角看待自己和周围。我感受到自己的精神被一根根丝线缠绕着，像提线木偶一样，被糸小姐的手吊在空中。丝线打着活结，只要我想，随时能够解开。
只要我想。
我的子宫也确实在产生着能量。这种能量本质上和玛娜相同，但却只能像血液一样循环，不能积蓄起来、突破能力。而且，我的子宫也在冥冥之中和更高层的什么东西联系了起来。
我曾获得过的名为“意识深潜”的能力也随之变强了。随着灵性的提升，我可以在意识世界里自由地活动，而不只是上升或下潜。
再然后，我试着去寻找新的道途。
并非是一片茫然，我曾经见过别的道途。那是斋藤樱为我展示的，操纵单手挥砍武器的剑之道途。
我可以学习她的动作，这很容易。
当我这么想的时候，便踏上了剑之道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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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继续新奇地探索着灵性跃升后的全新视角，直到糸小姐停下来。她关掉电动按摩棒，重新合上我的脑门，解开缠绕在我精神上的无形丝线。
啊，我不再是人偶了。
但即使是在停下来之后，我依然拥有更高维的视角，我的灵性已经永久得到了跃升。
我的子宫依旧在缓慢而有力地跳动着，时刻制造着轻微的让我浑身舒畅的快感。
“糸小姐，谢谢你。”我由衷感谢道。
“快点下来。”她说，“你尿了一床，自己打扫干净。”
“欸、啊。”
我羞红着脸翻身下床，麻利地穿好衣服，用抹布把那些乱七八糟的液体都擦干净。希望不会留下什么奇怪的骚味在上面。
在打扫的途中，我就感受到小腹闷热的难受。打扫完，我的身体已经像发烧一样罢工了。
“糸小姐……”我呼唤道，“子宫……好难受……”
“不要动。”
说着，糸小姐掀起了我的上衣，让我的小腹全都露出来。
“这样呢？”
“啊……”我倒吸一口凉气，“好多了。”
“你的子宫效能太好，影响到了体温，只能穿露出肚子的衣服。像蚕丝那样材质轻薄的衣服或许也可以。”
“这……”
“我可以把你现在的衣服裁剪一下，先穿着。”糸小姐的神情一如既往地平静，“你本来就喜欢露出，少穿点正合适。”
我本想大声驳斥，但想象着自己穿着露脐装被人盯着的样子，双股就情不自禁地扭捏起来。
几个二头身的迷你糸小姐人偶已经拿起剪刀，卡擦卡擦地将我的衣服修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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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迫接受这样的事实。
而且，如果我的子宫高强度运作，例如在战斗中催动某种能力的话，它还会变得更加热。糸小姐建议我开发出通过排泄体液来降温的功能；又或者，将冰棒从阴道插入子宫来降温。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我……我只能考虑看看。
我已经学会了一种利用子宫催动的能力：“超频”。通过子宫的快速跳动，我的精神会加速到比通常快五到十倍的地步。如果在战斗中使用，可以实现出类似于“子弹时间”的效果。
在近战中，这个能力或许会很实用。
我原本就拥有一定的肉搏能力，如今又踏上了剑之道途。恐怕以后的战斗方式也将一直以近战为主。虽说，我还没有从剑之道途上得到任何能力……因为我还没有一把剑。
啊，光剑！光剑当然是剑，我显然可以握着光剑在剑之道途上前行。
我从末日幻境里的白环行动基地中带出来的白环制式光剑，或许是因为我没法解锁它，就经常把它给忘记。但它其实是一种非常强大的武器，也是我想要寻找七丘公园的白环行动基地的原因之一。
我想找到白环的人，帮我解锁它。乃至于加入白环——这都是在得知白环现状之前的想法就是了。
掏出光剑，向糸小姐询问解锁的事情之后，她这么答复我。
“白环的设备锁是一种基于神秘学的验证方式。只要你是白环，就可以通过验证。”
“我可以加入白环吗？”我问。
“只要你是白环，你就是白环。这是神秘学。”糸小姐说道，“白环还存在的时候，它是一个‘致力于解决危害世界的神秘事件’的神秘组织。随着末日的迫近，白环逐渐变成了一个‘不惜一切代价阻止末日’的神秘组织。你是白环吗？”
在灵性得到跃升之后，我发现自己很容易就能理解神秘的事情。
只要像一个白环，有着和白环相近的理念，做着和白环相近的事情，我就是白环。哪怕白环已经覆灭……成为白环并不需要在哪里注册登记，只要像一个白环就可以。
解决危害世界的神秘事件、不惜一切代价阻止末日。
听上去像是英雄一样。我一直想做一个能够拯救他人的英雄，即便至今为止的尝试不太成功。
我犹疑着，主要是在“不惜一切代价”上犹豫。如果是面对毁灭一切的末日，不惜一切代价听上去好像也不是不可接受……真的吗？我不能确定。
但我依然在自我怀疑中开口：“我是白环。”
在行动中或许可以寻找答案，止步不前则必然一无所获。
噌——！
我按下光剑上的开关，伴随着一道尖锐而高亢的电子响声，一道淡黄色的激光束从剑柄出鞘。这激光束就是光剑的能量剑刃，在切穿物体时才会消耗能源，至于平时，则呈现无限回流的循环，只会自然散失些微能量。
光刃忽然不稳定地闪烁，发出噼噼啪啪的声音，随后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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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量耗尽了。”
“我需要更换电池吗？”我问。
“那东西叫能量水晶，利用神秘术抽取世界本身的能量制作而成。”糸小姐说，“基本都在最终决战的时候耗尽了，剩余的库存也随着时间推移而散尽了能量。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