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与君辞

2024年05月14日19:22223
  • 简介
  • 注意:有R-18情节、笨拙的语言、中文
    如果你是为了R-18情节而点进来,还请退出去吧,或移步我的另外两篇文章。

    好久不见,没想到距离上一次投稿已经过了那么长的时间,非常抱歉。
    我这人的毛病就是,有想法便记下来,而后逐步完善,但是又总是不满意,所以反复推翻重来。本文是幸运的,有头有尾,写了一个来月,还只重写了一次。但是行文还是遭遇了困难,总体来说不算满意,第二节和第三节那,我写了一些高于故事情节的东西,不过不影响阅读。
    我一直有这样的想法,要写一篇关于雏与爱情的文章,所以本文应运而生。当然,这个想法不是灵光一闪,而是一个进展,如果去对比我投稿的第一篇文章的前言就能看出来了。(在这里,我同我自己和解了)
    关于标题,“与”作动词或介词都是正确的。
    关于爱情,诸多经典作家都有论述,我也不增添什么新看法了,以下——
    人总归是有限的,但爱(的力量)是无限的(.jpg)。
    爱是相恋者的真理。即是说在这样关系中——你(他)感到同他(你)相对立,正是这样的独属于两人的相互排斥(“独属于”的正在于爱情实际上高于那外在的人与人之间的关系——虽然是从此开始的——而是由偶然进到必然的路程,即对立),但是我们都清楚,斥力作为否定的联系又必是引力,于是正因为他(你)你(他)才感到你(他)处于爱情中。
    最后也切不可认爱情为脱离现实的不切实际的幻想,总会有这样的时刻,它将展现自己的物质基础(现实不常常上演着么)于是天国降下人间。人们实现自由尚道阻且长啊。
    如果以上表述不够清楚,还请结合文中第三节的第七大段,那个说法我更满意(应该有读者能猜出来这一段的灵感来源)。
    关于性欲,我以为我已经给予了它于爱情中有相当之地位。相反,一些以纵欲为享乐者,实际上就是对对方(那个对方和飞机杯、震动棒在实质上相同)的不尊重,也是对自己(自我生命从肉体到精神都是退化)的不尊重。但我不做过多苛责,绝大部分人渴望爱自有其正当性,只是没有认识到爱情的真理性,他们不是甘愿堕落至此的,换言之,归罪于他们,更应当归罪于整个社会。
    关于厄运那段,我只是未加反思地随意为之,所以这里作补充。我并不置信于命运,而认世界有其偶然性,但是切勿如那庸人一般,将偶然性孤立于必然性之外,或者认偶然性与必然性有同等地位。人们总赞美意志是自由的、它的内容是纯全偶然的,但是自由是一个很高的范畴,自由的意志的内容应有其“自在自为的坚定性”,偶然性不配与之并列。
    第三节初看有寿命论的味道,不过我没有多加发挥。关于生的唯一正确的看法就是,它已包含了死于其中。生者必是潜在的死者,反之死者则是完成的生者。所以生命正是痛苦的历程,如此想来,死也就不恐怖了。
    所以我不怎么喜欢“永生”这个词。但是它也是一种自我消灭,无限地来到自身之外,同时延续自身,但作为一个进展,它又消灭了前一个消灭,很无聊,不是吗?
    接下来还有什么计划呢?算了,我也不足以说什么计划了,毕竟我答应的咲夜的文章也没有完成(写着写着变成斯卡雷特篇了),但是如果有什么想法或建议,还是请在评论区或私信里提出来吧,有总比没有好。
    以上。
    写于鸟鸣时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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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先阅读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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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是暴风雨后宁静的死日。

我只是、依稀记得,我沿着水路漂流至此。我的思绪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紊乱过,回忆蒙住我的眼——首先便是一道足以撕裂黑夜的闪电,而后坚冰般的雨点将我打得千疮百孔……

因为洪水冲决堤坝,我跌进冰冷的河水中。我竟至于伤得这样严重,而后遗症——全然是激情致病——恐怕是不免留下的。

我身无分文、饥肠辘辘,大抵到了要乞怜于他人才能存活的地步;但是我那挣扎于泥泞中的精神,恐怕已是害了医无可医的绝症了。

只有到现在我才懂得,受缚者欲求改变,必先熔毁自身。

恐怕、再跌进河里,我就要身死。

但我还是习惯沿河而行,尽管那潮湿而粘腻的河水决计裹着我的双脚不放,而我的口却已干裂到恨不得将自己吞进腹中的地步。

正如将死之人,我确实地感到自己已至回光返照的地步。乘着渡冥河的船,却还有少女以悠扬的歌声为我送别……

等等、何处来歌?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忽然振奋精神,我才意识到这副身躯是多么疲惫,而我距溺进那河里只有一步之遥了。但我还不能死,至少在寻到那美好歌声的源头前,我不能死。

所以其声悠扬,流转于风月之间;高低婉转,至万物之此起彼伏。或许我能涉过那浅水处,攀上自然的石阶,拨开丛生的杂草;就在这轻风拂面、圆月照明的夜里,或许只有我能窥见——

在水之缘、河之畔,大抵是位神女,自河中采集送流而来的纸偶。她的口中,咏着我未曾听闻的律调,但此处的溪流曲折回环——鸣铃般的流水声恰好做了伴奏,连风儿都邀请她共舞。

少女不加防备地褪去她的裙装——那华丽无比的裙装,是绯色与暗红连成片、是飞舞着的花边缎带、是旋转着的和谐与完满之圆、却又是不安分的螺旋线。

若她蹚进溪流里,浅水没过她的脚踝。少女濯身,有如静美之夜华;少女戏水,宛若翩翩之鸿雁。她浅笑、似乎浅笑着,我却看不清她的容颜。她满足,于是着衣将去。

我断然不可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但那已死的——或将死的——心,好似扎进土里的枯木,春雨一来,便不禁抽出枝芽。

我冲动着,我决心将她拦下。

她转过身来。

无须说,那标志的绿色秀发,有如青草般颜色,在胸前系成一束;无须说,那绝顶的容颜,只有在梦中才能想见;无须说,少女的眼中,究竟饱含了何等丰富的色彩,又如何流溢出来。

无须说,我的语言多么贫乏,竟然连眼前的神女的万分之一都不能表达。

我们说着,唯独不以人言——

我言语之不能表达的,化作晶莹的泪花,模糊了我的双眼;化作我那只,仿佛因什么执念而钳住少女的皓腕的双手。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至于那姑娘,她似乎想挣脱、似乎要拒绝,她也许说了什么而我却已不能听见,也许只是我犯了病而她什么也没说。于是我们伴着纷乱的脚步,拉扯着、纠缠着,踩在松软的湿土上……

直到我们一起跌进月华流淌的溪水中。

我决不可说,“万般美好加诸其身”。

那所谓真正的美好,已是将此夜的一切皆包含于其中。她虽浮于河上,我却可说,这水是她、这月是她、这光还是她……在她面前,一切皆转瞬即逝、皆贫乏而不能自存。

而我向下,水灌进我的鼻腔,一如她将我怀抱。我若死去,必久久不能释怀;我若死去,必化作执念万千;我若死去——

我因窒息渐而不能思考,但我那可悲的本能仍在促我求生,因而向天空伸出手。在最后,她将我拉回现实中……

我伏在少女的背上,已然是奄奄一息,还有水从鼻腔中涌出。我几近昏迷,但所幸我仍命数未尽,以致我竟在享受这一刻——独我能感受的少女的温度,独我能倾听的少女的心跳——我终于得以安眠。

跃过那窗棂的,不过今夜全部皎洁将它的一面展露,但仍使我感慨良多。我向窗外伸出手去,仿佛这样便能触及远在天边的明月……这并不完全是幻想,一如再也没有比眼前的少女更真实的存在。

她抬起头,我们的目光正对在一起,就在这一片昏黄的房间里。

她已换了身轻薄而干燥的着装,但美好却一点不减;在那有万千景象的眸子里,似乎含着几枚泪珠、蒙上些许倦怠,但她仍使着剪子,进行她的工作。

仰赖少女的帮助,我现在至少并非不着寸缕的状态,但全身衣物不经过一天是不能晾干了。一想起这纯全由自己造成,却害得少女倒霉的事,我便感到十足的羞赧。

“嗯、抱歉,我……”

我憋红了脸,最后吐出这只言片语。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你不怕我么?”

少女的回答反倒令我感到莫名其妙,刚刚还蜷曲着的身子渐而舒展开来,我竖起耳朵想听出更多信息。

“诶、何以这样说?”

“我是、厄神呐……遇到我的人都变得不幸,就像现在这样。”

她的语气变得缓慢,缓慢得似有些沉重,又有些低落。她将头埋进臂弯里,或许确实是乏累了,又或许是将自己与外界隔绝开来。

我一面不禁感叹自己想象力的丰富,毕竟少女未说的,我都替她作了——简直是臆测——回答;又正因如此,我便想更深地侵犯她的园地。

“可是,我还不知道你的姓名。”

这句话,使她都不禁多看了我两眼,尽管那个眼神差不多是在看傻子。

“你知道提及厄神的名讳会发生什么吗?”

少女的反问,没有使我打退堂鼓,反倒坚定了我的什么决心一般,以致我能拖着病躯从床上坐起。

“怎么能肯定这就是最不幸的事呢?依我看,嗯、这里难说有必然的东西在内。况且,若非遇上你,我说不定早死了,这却也是种幸运吧?”

我说着,层层推进,到最后都站了起来。

“首先,使你不幸的是厄运,而且我——诶!等……”

握住少女的手的那一刻,仿佛时间都凝结。正因这般前进,我得以抛去自己被动的地位。或说,面对她,我不住地争取主动。

这一次,她没有那样激烈的反抗,只是站起身子,试着抽出手来。我则一转身便将她压在床上。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我不怕这个,所以请告诉我吧。”

也许我真是疯了,也许在未来的某一天我会为今日的行径后悔,那末就让未来的我去后悔好了。现在的我已足表明全部态度。

……

沉默,也许是良久的沉默,厚重得足以将什么东西压垮,而我确实地期待她的答复。

“键山雏……我感受到你的决心了,所以……”

少女的眼中似乎蒙上泪花。她连象征性的挣扎都放弃了,只是头撇过一边去,以极细微而含糊的声音责难道——

“太冒犯了……”

很难说是怒火,但是少女吐露不悦的方式,竟这样的柔弱,叫我一时忘记了作什么回应。不过我还是下意识地松开手。

“那末,以后便如此称呼你了。”

我这样郑重地宣布道,仿佛是单单向少女说着,但心里又暗下了某种决心。

“你既居住于此,我以后便在这附近定居下来了。”

我自蒙昧的无光之夜出逃,早已是遍体鳞伤。

但是,夜风会向我道别,明月则宽恕我的罪过;一路上,我风餐露宿、如履薄冰,现在终于使我听见——只有在黎明的前夜,起早的鸟儿们纵情放歌。

我如同刚诞生的婴儿,脆弱、幼稚,但对一切新生事物——对于自身也如此——满怀热切之心。当然,这一切都脱离不了雏的帮助。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我转过身去,才发现少女已经睡着了。而我,在这般感慨之后,也不免感到有些疲累。于是,我将身子倚靠在床边,头埋进臂弯里。

我情愿于梦中牵起少女的手,就在这个难以忘怀的夜晚。

“我是来谢罪的!”

我知道,少女是在家的,但她沉默不语,大抵是还在生着我的气。所以我等待了一段时间才在今日登门拜访。

“我知错了,开开门吧——”

我还知道,如果没有特殊原因,这扇门恐怕再也没有向我敞开的可能了。正是在于少女的身份,我自是不在意的,亦不惧于此,但她也许因此有所顾虑。

所以我特意挑了今天这样的好天——上见山势崔巍、雷云翻腾,下闻狂风怒号、万物哀鸣。忽而飞白雪,顿作大雨倾盆。

我早有准备地披上蓑衣,带上斗笠。借着磅礴的雨势,我加重了敲门的力度。

“雨太大了!再不开门我就完蛋啦!键山小姐?厄神大人?!”

尽管我的语气——我已尽可能地表现得委屈与诚恳,但我还是止不住上扬的嘴角,为这卑鄙的点子。

“门又没锁……”

若非我将身子贴在门上,恐怕还听不见这在暴雨中简直算得上是少女的呢喃的回应。但一得到回应,我立马打开门,一转身便将风雨隔绝在外。

我跪在地上。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你明明有携带雨具。”

我自是不敢抬头看少女一眼,只是将心中默念了百来遍的词全说出来。

“咳、那天是因为走投无路才有求于厄神大人,都是我的原因。对厄神大人做了大不敬的事,也是我的错,还请原谅我吧!”

“也不是要责怪你,但是能不能不要跪着……”

我倒是恬不知耻,从怀中摸出一把剪子,递到雏的手上,顺便献起了殷勤。

“厄神大人人美心善,没有您的帮助,那时我早死了。我当时看那剪子钝了,所以特意去买了把新的送给您。”

少女的脸上飞上一抹红霞,也不知道是被我夸得有些羞恼了,或者是为我的无耻感到害臊。倒是低语道——

“这也不是你剪坏我十几张纸的理由……”

“我的错、我的错哈……”我尴尬地笑着,不过见到这样的攻势起了效果,于是我乘胜追击。

“我已经在山下定居下来,也找了份工作,日后可以常来找您,您要是有什么需求,直接跟我说就好!”

少女握着新剪子,俏脸更加红了,最后才憋出这么一句,“不要您、您、您的,用敬称做什么……”

“您得先原谅我。”

“我又没怨恨于你……”

但是她又话锋一转道,

“不过,我们还是应该保持一定距离……不管怎么说,也不能连累于你。”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我不直言争辩什么,只是反顾那夜晚。

或说在那夜里,我度过了人生的幼年时期。

可是,反动的种子是什么时候种下的呢?绝不是在那句“我不爱她”之后,但它又确实地由此萌芽了。

我不爱她,她也并非倾心于我,但现实却要将我们强硬地结合。于是历来似乎静止的东西转化为内在的不安分、躁动,先是痛苦,而后是激情。

我在新婚之夜出逃了。

结果就是粉身碎骨,就是抛去枷锁之后便发现自己一无所有了。

“若非遇到键山小姐,恐怕我已死在那夜里了。”

说到这里,我那占据内心的悲哀与痛苦也为对将来的乐观的期待所冲淡了。

“那末于我而言,还有比过去更不幸的事么?还有比遇到你更幸运的事么?”

我朝雏的位置挪了挪,不经意间便碰到她的手,于是我笨拙得如同第一次这样做地将它握住。

“我从不幸的夜晚逃出来,现在决定不离开了。”

但我确实第一次面对自己的感情,也确信我对身边的姑娘暗生情愫。

印象里,那天我们聊了很多,但在写下这段文字的时候,已差不多都忘记了。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我在山下居住了三、四年,而后我违背了与她的诺言——那个绝不离开的诺言——我在一个沉默的夜晚与她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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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神徜徉的步道,几许有人拜访?月下的广袤山林,更加寂寥无人。

我登上半山腰而反顾,地上天上俱是星光灿烂,终于得以洗去连日来的污浊,但故地的空气却不复往日的自由清新,不免又使我感到怅然失意。

或是惆怅、或是神怡,但那真正使我在意的,却也不在这片风景里,所以我于此不顾。

夜风拂面、落叶在肩头稍作停留,我回忆真正生诞的那天,于是两个时空相互交汇,时而有全新气象,时而陈旧得仿佛我抓住了时间。

故而还能看见,皓月当空、浮云漫游;听得到潺潺流水之声;摸得着那在浅滩处留下的脚印。最后,一切都指向那条溪流。

可是这一切、包括那溪水,这一切美好的,或在记忆中、或在现实里存续着的事物,已然全部被抛在之后了。或表明,如若没有那少女,这一切于我都是无意义的。

若我这样想,正是她出现在我的眼前之时。

她望着我来的方向,似乎已在此等候许久了。我看见,独她一人,具体而区别着的绿与红,在一片枯叶色中格外显眼;少女的手里,攥着一张白纸,揉碎、复而展开、复而揉碎。

久别的人儿、踌躇不前,但你莫要犹豫,月光下少女那晶莹的泪珠决不会骗人;重逢的人儿,含着千言万语却有口难言,但你不必开口,什么都抵不过一次热烈的相拥。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可怜我呵,这时才感到生别离是那样不堪,心里因为怀中少女的抽泣而受动,不由自主流下泪来。莫说相思断肠,便是久别重逢,也是情自深处,不免勃发,于是失声痛哭……

我们依偎着,在河边的草坪。

“你原定十八日便要到,但迟了三日。”

雏的语气,更多是抱怨。她还是将头埋进我的胸膛,不愿和我对视,手在我的腰间划着圆圈。

“我一下船便马不停蹄地往这儿赶,但是路上宪兵和特务太多。绕远路反而快些。”

我这样说,但是于她、于己,还是不免感到有些歉疚,于是我补上一句,“下次我绝不作过于乐观的估计。”

她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冰冷地——但必定是故作冰冷地——谴责道,“还有下次?”

“也许吧?我不作过于乐观的估计。”

这句话,倒也有些淘气的意思。我一面说着,另一面则想象少女红着眼睛的幽怨模样——甚是可爱,不免扑哧一笑。

“笑什么……”

“呵呵、没什么。可以抬头吗?”

“不要。”

我也不顾少女的拒绝,挣开她的怀抱,爬起身来。雏以余光注视着我,当我们的视线交汇在一起,她便将头完全埋进臂弯中。

我将雏搂进怀中,她不拒绝,便顺理成章地将她抱起。而我的脸上,除去未干的泪痕,剩余的便纯全是笑容了。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毋说山盟海誓、不思地久天长。江河长逝,一去不返,但它也不做任何挽留;明月长久,恐怕也曾为前人照明吧?但是所谓真正恒久,是真理。是真理者,是爱情。

所以我不需——正如我最初幼稚地忤逆旧生活时所言——也不能立誓,因为没有任何事物能承受我的誓言。我与我的姑娘,最初偶尔分离着,现在绝对分离着,同时已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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