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里的大家都怔住了,店员也好客人也好,都被门口出现的人惊得说不出话来。因那人,那个马娘绝不该出现在这种店里。
再怎么说也不该穿着决胜服出现在这里。
知名的马娘店里不是没接待过,再厉害的赛跑健将也和普通马娘一样有这种需求。但是冠军马娘们一般都会自觉遮掩容貌,再不济也是穿常服,绝不会出现像现在这样的情况。以赛场上最耀眼的姿态闪亮登场……真是惊艳到不合时宜。
牛郎店里的消费者与服务者一般会有一个心照不宣的共识——彼此正在进行的交易在大众传媒领域不是很能上得了台面的。每个人在踏上紫黑色地砖的一刻就已经默认要保守秘密,然而,这需要建立在秘密能够被保守的前提下。
眼前的这位二冠赛马娘,眼下许多人眼中现时代的最强赛马娘,当之无愧的高人气明星赛马娘,剑指凯旋门赏的国民希望,穿着自己显眼的决胜服出现在人流拥挤的牛郎店里……根本没有没有成为秘密的可能。
习惯在夹缝当中生存,牛郎店的大家是想三缄其口不生事端,可是不得了的事情已然发生,怎么可能是光靠他们闭嘴就能遮得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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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大家都为事故的发生而慌神时,还是店里主心骨的他首先冷静下来,他是第一个思考“这位马娘究竟来干什么”的人。是的,其实仔细想想就能发现,堂堂二冠赛马娘穿着自己的决胜服来牛郎店里,真的会和别的马娘抱有同样目的吗?太荒唐了。反常的行为,背后一定有更为反常的理由才对。这位明星可能是单纯走错了,或者只是来找人,往坏了想可能是来示威,最糟糕的情况是来闹事。但无论为何,唯独不可能是……
“哈哈哈。把你们最火辣的小男人给老娘叫上来。”
震惊,以及沉默。震惊是因为如此霸道又下流的句子竟公然出现在二冠赛马娘口中,沉默是因为这位马娘合着眼睛如小学生背诵课文一般毫无起伏地将这霸道又下流的话说出来。开什么玩笑,怎么会有这种事。
下一刻,他的全部同僚,他敬爱的店长,还有一些熟客,无所适从的大家全部把目光集中过来。
是了,他就是店里最火辣的小男人了。嗯,今天前辈不在,所以事实上也就是这么回事吧。
要上吗?只能上了吧。但说实话面对这位神秘莫测难以揣摩的巨星,饶是阅马娘无数的他也没有信心应对自如。就像现在走到她的面前,却想不出如何开口才是最优,要俏皮些?还是深沉些?平平常常或许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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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我去房间。”
马娘先开口了。简单没有半点修饰的指示,让他一点周旋余地也没有,他于是合上自己健谈的嘴,本本分分地带路,不火辣,也不像头牌牛郎。他不由得想起前辈曾经好几次被当成端酒的服务员。
就在这天,知名牛郎夜舞遇上自己职业生涯最难忘的一晚。尽管他在这晚大多数时候都谈不上清醒,但服侍大鸣大放女士这种事情,他想忘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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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跑得真快啊。”
“这不是废话么,赛马娘跑得当然快啊。”
“说是这么说,但我从前只是知道她们跑很快而已,都没亲眼见过。对马娘的印象都在别的方面。今天真是刷新认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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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亲眼见过?连一场赛事都没有现场看过吗?”
“是啊,只偶尔在电视上看到点片段。”
“你没在实习的时候旁观赛马娘训练?”
“这位前辈,我今天才开始实习呢。之前也没受过训练,您就当我是个彻头彻尾的门外汉就好啦。”
特雷森广阔的训练跑道旁,他正和一位初次谋面的训练员闲聊,以一个实习训练员的身份,没在用那个颇为出名的花名。
“彻头彻尾的门外汉?别开玩笑了,门外汉怎么能进得了特雷森啊……不,如果是你这样的,倒也难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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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雷森招人还挺宽松的吧?我只是说自己很喜欢赛马娘,很了解赛马娘,就被聘用了。”大笔扔钞票的经济收入来源他怎么可能不喜欢,日日夜夜负距离交流怎么可能不了解。他在面试时没说半句谎话。
“那是对你这种长得好看的人来说啦。我当初为了入职可是拼学历托关系无所不用其极,狼狈得很。”
“这让前辈深刻理解到自己长得比较抱歉了,对吧?”
“喂……有没有人告诉过你,说话不要太伤人。”
“几乎没有。因为大部分时候我不这么说话。”
现在不是在做讨好谁的工作,他难得可以说自己想说的话。又刺耳,又直白,但是最为爽快的一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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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人,出于好心提醒你一下,像你这样的实习训练员很难有机会转正的,特雷森对你的安排……”这位资历颇深的训练员顿住,剩下的话难以启齿。
是把身体压榨完之后找个理由把他开掉,用不着提醒,他早就知道了。特雷森实习训练员的这个岗位,看着还不错的表皮之下其实是对社会开放的召伎。所以才会开出任何实习岗位都不能比拟的高薪,所以这个岗位的招工条件和正式训练员的标准完全不同,所以这个岗位上人员流动很快,大半离职的实习生还领到了高额医疗补助。真亏决策者们能够在青春热情的马娘学校里硬生生嵌进如此格格不入的阴毒买卖。
如果说特雷森中正式训练员的职责有一半是解决赛马娘的欲求,那实习训练员的职责可以说全是解决赛马娘的欲求。
“想要留下来的话,就得尽快找到一位马娘,做她的担当训练员。唉,留不留还是你自己过一段时间再决定吧,特雷森的生活……很挑人。”
“我知道,我不在乎。”一是因为他在相似的行业上已经是佼佼者,情况没有特殊到一定程度他都应付得过来。另一方面,他进特雷森不是为了薪资,也不是为了马娘,他只是来找人的,找一个男人,“反正我只是来找前辈的。啊,这位前辈您别误会,我说的是另一个前辈,他现在应该也在特雷森做训练员。”
打开手机翻到寻找对象的照片,又一次不抱希望地拿去给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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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谁?”这位在特雷森工作许久的训练员看见男人的照片只觉得莫名其妙,就和这所学校里别的任何一个人一样。
“果然如此,您也一次都没见过他。那我先告辞了。”他收起手机,自顾自地离开了。目前为止学院里所有人出奇一致的反应似乎已经告诉他一个事实:他要找的前辈并不曾在这里任职过。但他暂时还不想放弃,前辈是个不会说谎的人,他肯定在特雷森学院里做过训练员,特雷森是他寻找失踪前辈的唯一线索。前辈那样的人,孤僻单纯,透明到近乎隐身,如果同时没法在培养赛马娘的事业上做出成绩来的话,谁都不认识是当然的事情。
那么,下一个该问谁好?跑道外的训练员还是跑道上的赛马娘?说起来自从进了学校,偶尔就能在学生中看见一些熟悉的面孔,这大概不是巧合……他停下脚步。
之前说过,只要不是过于特殊的情况,他都能应对自如。他却忘记考虑,万一遇上过于特殊的情况呢?
比如面前出现大鸣大放之类的。
这位前不久才和他共度难忘一夜的超级明星,他明知道是在特雷森的,却没有事先想过避开。人就是这样,自信过头就容易欠考虑,或者说没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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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大鸣大放,他何止是不懂如何应对。
他是直接失能了。没错,在大鸣大放陡然出现在视野中十米以内并持续接近的这一刻,他双腿一软,屁股着地了。
青草穿过指间的缝隙,臀部贴着扎扎的草尖,回忆起一阵数日前绵延至今的疼痛,双眼不再聚焦,迎面扑来一股气流,气流中夹杂着他只闻过一次却被勒令永远铭记的气味,大脑停止思考。看似毫无理由的瘫软实际上理所当然。
遇到她就会是这个样子,在她面前就应该是这个样子。
特雷森附近十公里最火热,也是在强权打压与学生渴求的夹缝中生存到最后的一间牛郎店里。给头牌夜舞贴上的标签中,很显眼的一张叫“高傲”。面对任何马娘也不落下风,以区区人类男性的身躯反过来征服力量占绝对优势的马娘们,不可谓不传说。如若从事行业更上得了台面一些,他现在俨然已该是新时代独立男性的典范。
然而典范也好传说也好高傲也好,以及,“人”的定义也好。都在短短一夜间被一个马娘碾得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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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他不想忆起却遗忘不掉的夜晚,那是一位他不想面对现在却逃脱不开的马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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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头牌,夜舞相对于自己的同僚总有些不同。
同样的和马娘一起进门,平庸的牛郎首先想的是如何应付马娘,稍强一点的牛郎想的是如何满足马娘,而夜舞却在考虑他们从不敢想的事情。
夜舞在想如何发起进攻,怎样征服眼前的马娘。
就算面对的是如今最瞩目的二冠赛马娘,他也不会失去冷静。接下来他会找到最优的解法,和对方周旋,发现对方的弱点,最后让对方失神,取得胜利。
他可是头牌,才不是那种只能在马娘身下呻吟求饶的货色。他要赢,今天也要和以往一样赢下去,然后总有一天,他要向前辈证明,前辈也可以不必活成那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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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这位客人……”夜舞坐到床上,半倾倒地倚着靠背,做出他众多撩拨马娘的动作中的一个,“今晚要怎样过,光站在那里可不会有答案哦。”
他饶有兴致地观察着大鸣大放,好奇她会作何反应。少女不回答,微低头,那潇洒的刘海遮住了双眼,她的面上似乎凝着一层浓重的阴影。静默之中夜舞忽然生起一种不安。
“那个……”
夜舞都没来得及反应,电光火石之间,他已经被压在马娘身下,肩膀被死死按住,动弹不得,挣扎不了。
马娘也根本没打算给他挣扎的时间。先是他的头发被揪住,再是他的裤子被粗暴地往下拽,马娘此时的手法不像是脱别人衣物,而像是给猎物剖皮毛。
“噶啊!”他本想娇嗔一声,出口却被疼痛扭曲成了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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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颊上突然被抽出响亮的声音,他一阵恍惚,然后才感觉到半边脸渐热、发烫,被余痛烧灼,马上就要发肿了。眼角自然而然地渗出一滴泪。夜舞僵着被打歪的脑袋,唯有眼珠随着恐惧不安且缓慢地转动,身在近前,他终于看清少女阴影之后的双眼,冷漠、淡然……他不知该如何形容那种眼神才好,只感觉在双目对上时血都要结冰。在此刻那双眼传达出一个明确的信息——闭嘴。
他很少会觉得自己那么无助。
没有任何准备,没有任何预兆,少女掀开的决胜服裙下不着寸缕,带着强烈的势头对准手上捏着的物什降下。马娘的巨力结结实实地轰在他的盆骨上。
大鸣大放双手探到他腋下,拽起他的上半身,然后将他推向床头,他的背脊与墙面硬贴在一起。双手握着他的脑袋,大拇指把牛郎俊秀柔软的脸颊按得陷下,四指探进已经被揪乱的头发,跨坐在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