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制】F/M 葛城美里×碇真嗣 在他回来之后

2023年11月28日05:54469
  • 作者: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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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简介
  • 摸鱼好久后划了一篇重置版的屑作者堂堂登场!
    实际上是某天突然有空回头看了看之前写的东西,确实最开始的双视角有点强行了,干脆补一篇正经的替上吧!
    故事依然是熟悉的EVA TV版第四话,葛城美里从车站接真嗣回家后发生的事情,可能因为最近看&学了些新东西,有些刻意地在改变一些描写风格与文字使用吧,可能接下来写东西也会尝试点新的东西。
    当然,最重要的,感谢秋葵老师的配图!赞美秋葵老师!大爱秋葵老师!此生无憾.jpg!
    user/966425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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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强罗的普快列车即将进入四号站台,为避免发生危险,请在黄线内候车。请带着小孩的乘客多加注意。在四号站台的是前往强罗的折返普快列车,发车时间为4时32分,乘车的旅客请准备上车…”

匆忙的连安全带都忘了系,顺着急刹的前倾冲击搭上门把手,望见刚刚开走的特快列车时,自己心跳骤然僵住一拍的感觉仍在回响。是的,哪怕现在只需要浅浅抬头就能在车前镜里看见男孩平静如水的眼神,她还是感觉心有余悸,只是早就修炼惯了喜怒不形于色的本领罢了。

幸好没猜错,幸好来的及时,幸好他也没选择离去。

六灯四缸的雷诺Alpine A310在盛夏的热浪中奔驰着,炽热的阳光晒得柏油马路几欲熔化,流淌进浅靛蓝色的车身。没有上级批示,也没有使徒来袭的警报,这件由她自己裁定的“紧急任务”圆满完成,于是现在也不用那么急着往回开,只需要平稳抵达终点,就像是她一直盼望的那样。

分别的时间确实有点短了,短到这次的不期而遇都难被称作“重逢”。是因为这样,所以大家都心照不宣地保持了缄默嘛?和初次见面一样,碇真嗣还是靠着副驾驶椅背规矩地坐着,仅有的一点行李都装进了不大的背包,此刻正被安稳放在腿上,被短袖衬衫里伸出的双手牢牢托住。没有分神去理一理久站之后略有些凌乱的碎发,鼻翼伴随着呼吸微微翕动,柔丝般睫毛下的眸子里投射出无悲无喜的坦然。不易察觉地轻轻叹了口气,葛城问了些没有标准答案的问题。

“要先回NERV一趟吗?当然,明天再说也没事的。”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啊,那,再说吧。”

“想先去便利店买点什么庆祝一下嘛?我请客。”

“谢,谢谢。不用了。”

“随便去哪逛逛,或者兜兜风?现在还挺早。”

“唔,还是,算了吧。”

“那,我们就直接回家?”

“嗯。”抛开那些少有的情绪化上课,他确实是个懂事、惹人怜爱的小孩,“麻烦美里姐了,对,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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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声笑了两下,如果不是在开车,她可能会伸手在他脑壳上送一记轻弹,“没事,毕竟我可是你的监护人嘛。”眼光流转,她却看见男孩本就没伸得平直的胳膊又回落着握紧了几分,臂弯内侧的浅涡清晰可见,好像想说些什么,可干涩的唇瓣凭空抖动了两下,还是没能开口。

“嗯,等了这么久一定又热又累吧,要不要先睡会?”左手移开方向盘,指尖点了两下侧边的按钮替副驾上的小家伙放倒了些椅背,短暂的拘谨后他也顺从地靠了上去,这时葛城又丝滑地换成右手把车载空调调低一度,“等醒来就到家了,有什么想说的我们慢慢聊。”

唉,十五分钟开完大半个钟头的路程确实太拼了,希望上面的老东西别追究以NERV名义申请的临时禁行令吧。把无意间飘到脸颊上的发丝归拢到耳后,仅剩几秒钟的红灯还有段距离,只是稍稍减速并不会干扰驾驶平稳。反光里的第三适格者不知何时已经悄悄歪过头枕着座椅睡下,脖颈和衬衫领口间露出截浅浅的锁骨,手指环绕揽着行李包,像是只正安然打着呼噜的小猫。

已经过了气温位于最高点的时刻,但暂时也没人走出家门,大街上回响着的只有行道树中传出的蝉鸣。就像你不会纠结会是哪一家的空调外机在发出骚动一样,没人会去关心小生物们更钟爱去往那一棵择木而栖,除非自己的小窝并不安宁,或者过于安宁。

发动机熄火的时候,葛城刚准备开口,就听到碇真嗣咿咿呀呀地发出些专属于刚起床时刻的叫唤。轻轻揉了揉眼睛恢复清晰的同时,伴着“咔哒”一声,他也自觉地直起了腰身。

“谢,谢谢!”男孩理了理偏向一边的碎发,看见指挥官拔出钥匙打开车门后也赶紧跟上步伐。夜市后街的长椅上混杂着酒精和食物腐败的气息,NERV单间里有股冰冷的金属味儿,二子山半坡弥漫着潮湿的雾气,在空无一人的车站远望着被曝晒的轨道总令人胸闷。久违地重返居民区,能看见对面人家摆在阳台上的绿植,清扫后的楼道里弥散开点如有若无的花香,拾级而上的路他走得格外安稳,甚至安稳的让人莫名心慌。一直持续到和第一天在门口时一样,葛城美里进门转过身言笑晏晏,由着他攥着行李包带子,盯着白色运动鞋鞋尖愣了一会才想起来开口。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我,我回来了。”一双纤长的手伸过来,帮着理了理一路未曾关照过的衬衫领口,路过后脖颈时轻拍了两下表达安抚,碇真嗣却不自觉地脸红了起来。

“欢迎回家!”

厨房门侧和人身高差不多的绿植盆栽、冰箱边上堆着未开封的成箱装啤酒,听到了不寻常的动静,企鹅Penpen打开了他的小房间门,歪着头看见是熟人后也就躺了回去。桌上零零散散堆着点空易拉罐和包装盒,和他来之前别无二样。回到自己的卧室,轻拂过桌面、墙根、床沿,这些本该是积灰重灾区的边边角角却都整洁的像是有人每天都在打扫似的。因为贴心地盖上了床罩,只用揭开就能立刻躺在他睡惯了的褥子上,抬头是熟悉的天花板,只是这次耳机里随声听的声音好像没法盖过心跳。

“美,美里小姐…”

难得的坐在餐桌边上没开啤酒,披着红夹克的一尉轻揉着太阳穴,一边闭目养神一边想着事情。并不介意思绪被打断,她循着声音的方向移过视线,默不作声看着男孩小步小步挪到了桌边。可目光甫一对上,他就瞬间丧失了语言功能,真诚的“对不起”后挣扎着滚出了几个“呃呃啊啊”语气词,接下来就只能抿住嘴唇。虽然低垂着脑袋,刘海遮住了眼睛,但能想象到那副急切却迷茫的神情。能看到的只有脸颊都憋得通红,肩膀不自然地抽动,连原本抠着桌面的指肚都没了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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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的,小真,紧张很正常的。有想说的话,要不先洗个澡,然后就在你房间,我们慢慢聊?”她从椅子上起身,但没完全起。低着头的十四岁孩子身高只将将到自己脖子,这是第一天就积累下的经验,现在葛城也依然愿意屈下膝轻声细语。揽着他肩膀的手逐渐感到紧绷散去,驾驶员仿佛握住了救命稻草,匆忙点了点头后几乎是“逃”进了卫生间。帘子拉上,美里重新拿起了不远处的手机,亮着的屏幕上赫然是通讯录列表,听到哗啦啦的水声响起后,她终于轻敲下了早就准备call过去的目标。

“喂,律子,真嗣回来了。ID卡的解冻可以安排。他的状况?和你想的差不太多,太紧张了,让他先缓缓。处理的话,我会考虑的,分寸你就不用担心啦。嗯,谢谢了。”

从禁闭室出来后立刻就是消毒式的清洗,现在任由热腾腾的水流从头顶蔓延而下,就像…像眼泪一样。虽然一切都在告诉他这不是梦,但男孩还是不敢相信目之所及、感官所触达的真实。就像是,他已经跳下了悬崖,坠在半空中时才被浓重厚实的悔意吞噬,但却凭空多了双手托着自己回到原点,一切和从未发生过一样。按理说,离开地下都市的那一刻他就不再是NERV的人,可在敞开的车门前却奢望着被接回去。路上他思考过许多种结局——被重新关上一周甚至更久、被要求搬走一个人住、甚至被严加看守彻底丧失自由沦为工具。他不敢开口,不敢再提要求,被允许借梦境遮掩过去,可清醒时却更加百爪挠心。

“呼…”长舒了一口气,随后拿起架子上的浴巾盖着脑袋,他咬一咬牙,镜子里的那位也看着坚定了些。下了莫大的决意,至少这次要都说出口,把造成的后果与对应的责任都背负起来——哪怕是可能让他再去黑暗里待更久,甚至再无重返温暖的机会,他也要为那些有意无意的伤害买单,已经负债累累,于情于理他都不能闷着头装聋作哑地亏欠上更多了。缓慢而细致地擦干头发上水渍,确认衣领、袖口、裤脚都梳理整齐,碇真嗣轻叩上了留出一线微光的房间门,约莫三两秒的等待后,那头传来一声“请进”。

正处于一种工作和居家的重合状态,葛城美里上半身还披着那件肩膀带黑条纹的红色皮夹克,但内搭并不是常规的黑色套裙,而是一件宽松的鹅黄色短袖,被顺着腰带塞进牛仔短裤,短裤的浅色下摆里几乎探出整条大腿。随性是她一直的作风,舒适总是高于一切,颇有种没把新来同住的异性当回事的感觉,毕竟他就是个孩子。

刚从浴缸里出来的碇真嗣把自己收拾的干净清爽,虽然衬衫长裤和拖鞋的搭配总有丝违和,但每一步却走得格外认真,靠近时能嗅到沐浴露的香气。他搬了张椅子和监护人面对面坐着,顶着干爽蓬松的碎发,双手平放在大腿上,深吸了一口气后开始倾吐这段临时构思,却已经对着瓷砖墙面和镜子演练了几十遍的念白。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美里姐,对不起!我很抱歉,在之前的作战中我无视了您的指挥。之后态度恶劣,没打一声招呼就离家出走,被找回来时态度也很糟糕。提出遣返的要求,却没肯回去,还得你亲自来接…”名为回忆的无形细丝勒着喉咙,流畅、稳定地说话渐渐变得困难,有意无意地,他右手拇指食指紧紧捏住了腿上的软肉,也强行揪起那个怯懦的灵魂,让他不要逃避,“我清楚我的行为已经给NERV,给您造成了巨大的麻烦和难以挽回的损失,我真心愿意为此承担一切处罚,不管是关禁闭、额外劳动,还是更严的监管,或者其他什么…”

“所以,这次…这次请别,别再帮我顶着了,长,长官。”几句话明明不算长,意志却仿佛受了严酷的锤炼,滑落下几滴分不清是汗还是泪。低着头沉默的瘦弱男孩向来看着都惹人怜爱,但在你张开怀抱时也总是微笑着婉拒。只有把心捧给你看时,你才会能窥见他的郁结,和心底里不寻常的等待。

指头被温暖的掌心握住,是那种会让人紧张起来但不会感到疼的程度。伴随着幅度不大的摇头,葛城美里刚过肩的紫发也有如流动的波浪般摇曳,

“人员来来去去是常有的事情,每周都有。损失什么的,工作是在抗击使徒,不用在意。而且,你已经在禁闭室反省过了,NERV没理由再追究。”灯光下能看见他的睫毛依然是轻轻抬起的模样,显然还是有未解开的心事,“当时让你回去,现在又来接你,是我出尔反尔,得向你道歉。但这些也都是我的主动选择,没有麻烦,也不会有人怪罪。而且因为你回来了,很多事情也不用从头忙起,大家反而可以多休息两天。”

默默听完了她的陈述,碇真嗣的眉头仍然微微皱着,满脸写着难以置信。本来已经做好了面对再可怕结果也要坦然面对的觉悟,但现实却是,落在脊背上的没有滔天的重锤,只是清风拂过。是为了不让自己有负担,早就演练好了善意谎言的应用场景嘛?但已经吃过了妄下判断的苦,现在的碇真嗣眼里充斥着无所适从的迷茫,拇指顺着关节摩挲,贴上了指挥官细腻的虎口,好像真能从这点肢体交流中判断出对话的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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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会的,爸爸他,他们不会就这么好说话的。”堵着一口气,回归的初号机驾驶员急促地摇着头,“焦急”两字几乎明写在脸上,“我,我不相信!你就罚,罚我吧,不管是写检讨还是包揽家务,我都…”

“别那么激动,我可没说过就这样算了吧?”只是抽出拇指,将手掌上移了两寸,他的手腕就被扣得严严实实,一转严肃的监护人着实让真嗣吓了一跳,但三两息间也明白了,这正是自己期望看到的,也是自己确实应得的,紧张的情绪在轻吁了一口气后也消散了大半。“NERV确实不会追究,亲自去车站也是我选的。但既然你回来了,那当时违抗命令把安全当玩笑,复盘时敷衍了事根本不认真听,之后一声不吭就离家出走、夜不归宿,我们今天就都来算一下总账吧。”

“嗯…嗯、我都接受,接受我应得的一切处罚。”他此行的目的昭然若揭——就是讨顿严惩以求安心。说到底,男孩仍然深陷于名为内疚的漩涡。但知道接下来要面对的是什么后,他还会这么心甘情愿嘛?

“好,那过来趴我腿上。”

明明是并不复杂的一句话,但他却觉得脑袋一空,顷刻失去了所有理解能力,只知道傻傻地坐在原地,盯着这位女士在灯光下更光洁细腻的大腿。任何知道他经历的,哪怕是看起来没个正形的同龄人都会对“能和那么漂亮的大姐姐住在一起”心向往之,可自己深陷其中却只有害怕,害怕她主动的示好,害怕她语气的起伏,害怕一切过分的接触——包括现在这个不明所以的要求。

“嗯?既然你还是觉得抱歉,那我愿意用一些传统、难忘、疼痛的方式让你心里好过些。但如果你改变主意了,我们也可以当无事发生。”看着眼前的小孩像是被吓到似的瞬间一动不敢动,葛城尽量让语调显得轻松点,轻轻拍了两下大腿,向他展示了最后的台阶,也是通牒,“再不说拒绝,等我拽你过来的时候,就没机会后悔了。”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嗯,我,我愿意…”下定决心地点了点头,可许久也只能见到人在椅子上以寸为单位挪动,一尉大人向来不缺耐心,但这时也感觉需要自己提供点动力,于是握着纤细手腕的那只加了几分力,在少年的低声惊呼中把人拽到了自己腿上。碇真嗣清瘦的近乎秀气,腰窝不过浅浅一盏,提溜两下就能趴得安稳,感觉不到什么重量。美里贴心地歪着几分身子,让他能把双手趴在床上,免去了撑着地板带来的额外劳苦,纵使这样,松垮盖在身上的衬衫也能显出他两侧肩峰和浅凹下去的脊线。于是只用轻柔地按下去一点,就能看到小腹被搁在腿上,托起被黑色长裤包裹着的臀,因为脚尖依然抵着地面也被迫更加挺翘。刹那间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有了头绪,真嗣觉得脸上无端热了起来,设想中的自己应该是平静的,可现在分明是想要开口,却发现紧张的根本说不出话来。

“我会打你一顿屁股,会很疼,疼到你下次做蠢事前都会再想想的程度。放松一点,准备开始了。”

诚然如葛城美里所说,这种手段有些陈旧而唐突,她自己也没有经验主义相佐,灵感纯粹来自于出发前和好同学、也是好同事的赤木律子在机库的谈话。在这个末日铸造出的错位时空里,大家都被迫变得早熟,尤其是背负着世界和人类命运的EVA驾驶员们,十四岁本应该是带着懵懂情愫,试探着伸手触摸世界的年纪,却被抹杀掉千万可能,抹去了一切色彩。所以在被思绪的乱流扼得喘不过气时,不妨给他们一个真正的,以小孩子方式寻求的机会吧。他笑得轻蔑桀骜,走得毫不回头,可能真正需要的却是放肆而无顾忌地痛哭上一场。当时律子捧起马克杯,浅呷了一口不加糖的黑咖啡,“比如刚来的摩耶,这种心结真嗣只会更重。当然,只是猜想。”

碇真嗣也知道,在寄人篱下的时光里,那位和蔼却古板的老师总有发怒的时候,这时哪怕躲在房间,他也能听到或清脆或沉闷的拍打声,以及和自己年龄相仿小孩们或强忍或嚎啕的哭声。一开始他会有种物伤其类似的莫名恐惧,后来看见大家都渐渐地不避讳谈起,甚至自豪地比较起谁能挨更多、谁挨的更勤时,也慢慢习惯了这种环境。“谁又被揍了”和“今天吃什么”都不过只是平常的生活问题,但他一直幸免于难。是因为向来小心谨慎懂得察言观色,还是自己压根不是任何一个“家庭”中的一员呢?久而久之,与其说是忽略,他更像是刻意埋藏了自己会成为这个“谁”的可能,平淡如水的生活里情绪也翻不起点浪花——直到现在,猛然惊醒。

短暂的沉默间,腿上的男孩用动作表现了诚意。他像是伸懒腰的小猫一样弓起了后背稍作调整,趴回去的时候肩背舒展开来,双腿自然垂落,整个人像是卷紧贴围炉的毛毯,温暖软和地顺着略高点的右膝铺开,“请…打我吧”几个字讲完,脸颊上也飞起一阵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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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你所愿。”这个姿势下,由高处传来的声音莫名多了几分威严,让人连抬头的勇气都尽数失去,“现在,EVA初号机驾驶员,第三适格者碇真嗣,你的直属作战指挥和监护人,也就是我,葛城美里,要好好地给你上一课了。”

没少拿这副柔弱的小身板打趣过,这两瓣圆润恐怕是真嗣少数有肉感的部位了。轻轻揉在学生制服长裤光滑的料子上,能清晰体会到他从放松到紧张,再适应着卸下防备的全过程。还没挨上一下就能听到不那么平稳的呼吸声,看来这对双方都会是场不小的挑战。按着理解中的模样,葛城右手平举,五指稍稍分开,用了三分力巴掌挥出一道平滑的弧线落在右半边臀峰,拍出“嘭”的闷响。

比起痛,第一次挨打的羞怯才是反应明显的真正原因,这下声音听着不小,惊得人随之“唔”了一声,可回过味来却感觉不到什么疼,只有星星点点带刺的微微发麻。意识到有些过火了,可这时候就道歉好像只能显得人狡黠,于是他只好埋下不经意昂起了一点的头继续装傻。当然,这一切都逃不过施罚人居高临下的全知视角,对受罚者的耐受力大概有了个数,她便不再顾忌,转型继续挥舞巴掌。

默默点着直到突破两位数大关,除了将这一层外裤拍得平滑,让紧绷的臀更加醒目外,暂时收获的只有渐渐温热起来的手掌。男孩很驯良,至少现在还是——不仅没有失格的挣扎喊疼,还主动把挨揍的部位撅得更高。诚心认罚求严惩挺好,耍小聪明博好感也罢,该来的总是要来。下一刻,葛城美里的手就放在了长裤上沿,原本为了壮胆系得格外紧的皮带,此刻倒成了让人头疼的阻碍。

“我,我自己来吧…”真嗣慌乱伸出的手刚到背后就被喝止住,更尴尬的是感觉到金属卡扣上已经搭上了几根指头,超出认知的接触让心跳都失了节奏。更惊人的是这位前辈单手解皮带的利落程度,他还深陷在刚刚的局促中时,裤子就已经被脱下,自然滑落到了膝盖位置,露出最后一层紧贴肌肤的蓝灰色包覆,以及腿根到膝窝之间没有遮蔽的细腻白净肌肤。骤然暴露在空气中的一冷激得他打了个小小的寒战,和脸上仍在稳步上升的温度形成了鲜明对比。看得出来他想努力保持安分,可当巴掌放在内裤上时,腿上的人还是忍不住微微发颤。美里安抚式地在他的背上轻柔地顺了顺,另一只手摸到遥控器给空调的热风加了一度,等到整个人的状态趋于平静,才复又开始掀起新的波澜。

“啪!”扬起的手直直削了过来,并没有加什么力气,但少了一层保护的效果立竿见影,哪怕是相对宽松的款式,在这个姿势下也变得紧贴着臀肉。巴掌抽出的低沉声响在不大的房间里回荡,带来的痛感和刚刚却远不可同日而语,刺痛轻易穿透了这薄薄一层防御,直接印在了主动乞求惩罚的屁股上。持续稳定的掴打下交替落在由两侧臀瓣向臀腿交接蔓延,绵延开的疼让两道修长纤纤柳眉微蹙,齿缝间溢出些许细碎的轻吟,指节在床单上揪出两个小尖尖,双腿也渐渐有了点小幅度的晃动。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虽然进入NERV后的晋升路径围绕的是作战局指挥科,但如果把葛城部长当做一朵易折的娇花,那就大错特错了。她一直没有疏忽基础的体能训练,平时手提肩扛大件行李不过洒洒水,必要时甚至能能扛枪冲锋、顶上一线成为战斗力。这种品质反映在此刻,就是小几十下甚至没用到五分力的巴掌后,面前的臀已经能隔着内裤感受到盖不住的热量,边缘原本光洁的腿根甚至染上了一层浅粉,和更向下的白皙相衬构成了颇养眼的分层。眼见着有点手脚不老实的苗头,她连着几下都打在这方分外脆弱的软肉上,疼得人没忍住身子一缩,赶紧规矩趴好忙不迭的道歉。

“唔,对,对不起,葛城小姐…”

“没事,放松,用屁股来还就行。”直白的语句像是往清水中添了突兀的一滴,男孩的脸清晰的愈发鲜艳,尤其是在伴随而来的下一个动作开始后。

她用指尖勾住内裤外侧上沿,轻松提起一个小角后轻松地将半边先向下褪去。呜呜哀求和下意识想挡的手来的不分先后,虽然可以强制按住逼人就范,但她更愿意看到乖巧诚实的少年,照着他说的那样甘愿接受任何处罚,于是只是用“嗯”的上扬鼻音做了个可轻可重的提醒。

“这,这也太羞了,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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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任性抗命的时候可没有一点明事理的样子,还现在又要继续像个小孩子一样出尔反尔?”无从争辩,真嗣只好把手移到背后,依旧温软的轻握像是对迷途知返的奖励,但内裤边缘扫过肌肤的感觉很快滚落到膝窝,因为赤裸而感到凉意的区域从一角扩大到了整个屁股,他羞得闭上了眼睛,可脸上灼人的感觉却消不去半点。

实际上在刚搬进这里的第一天,碇真嗣就体验过了“坦诚相待”的感觉。看上去他是被突然出现的企鹅吓得光着身子冲了出来,但其实也是场带着几分胡闹意味的冒险试探。而在得出结果后,两人之间也没有任何超出舍友和同事范畴的交流,甚至连上下级和长幼之分都显得模糊混乱。这一切都让受罚的孩子止不住胡思乱想,可能这顿打的伏笔早已埋下,只是缺一簇点燃引线的火星,好消息,也是坏消息——现在这正是由他亲手奉上。

有所相隔的几十下堪堪将臀面染上层淡淡的胭脂红,贴上去时也只有柔和的暖意,好像不是打人,反倒是在做按摩一样。简单活动了下手掌,环着腰把姿势有了点歪斜的男孩往里揽了揽,拢了衬衫掌心托住时,他像是害怕地躲开,却避无可避地只能向自己怀里靠去,刚好被搂得更严实。两声哀求似地绵软低呼悠然飘进耳畔,葛城美里不轻不重地在臀侧拍了几下。

“待会疼的话可以喊出来,不怪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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