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蒙蒙亮,我感觉很疲乏。
坐在木屋门口的石墩上,困意略微消减。卫兵在一旁站岗,空气中弥漫着湿湿的雾气,显然昨夜下过一场雨。
我不禁瑟缩了一下脖子。
“你醒得好早。”侧头一看,黑龙打着呵欠从我身后踱过来。我坐着,他站着。
吹声赤着上身,宽大的龙翼展开,一爪绕到后脑勺,抓紧手臂伸了伸懒腰,他困乏的神色似乎完全没有受到气温变冷的影响,在舒展身体的时候展现出了龙裔应有的伟岸风姿,肌肉非常漂亮,也很有型。
这样一想吹声平日的确不太被环境所影响,即使他的身体比起招龙更不耐受,但区区早晨的寒风,对他来说就像走出家门一样闲适。
“你也早。”我说。
吹声他那对引人注目的翅膀已经收了回去,此时正在晨练,蹲下来压住自己的一条腿。
他的确不喜欢穿衣服。昨晚睡觉时他竟然在我面前全裸,也不要被子,全盖在我身上了。
“不盖被子吗?”我问他,他只是连连摇头。也许我俩要挤在一张床上睡对他来说是相当难为情的事情。正想着,轻薄的被褥一下把我的头脸都罩住,我只好双手并用着扒下来。啊,这家伙真是的,我甩了甩头看向酒吹声。
“看什么看,是不是迷恋上我的肉体了?”吹声抱着臂看我,语气恶狠狠的。
……恢复得好快,竟然还有兴致和我调情。
我实在有点惊讶于他对招龙那张嘴的耐受程度,而我表现得和看起来一样有气无力。
“是啊,我喜欢得不得了。”
“哼,喜欢上我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嘴上这么说,吹声昂起下巴,眼神不自然地往其他地方看。
美色当前,坐怀不乱肯定是假的。被那双含着紫魅的龙瞳盯着,很难有人能抑制住自己荡漾的心情。
坦白说,吹声的身材并不输给他哥,一挤就青筋暴起的结实手臂很难让人相信他是个魔法师。但那饱满的胸肌却并不让人感到丰腴,高大的身形也只是有种“抱起来一定很满足”的肉感。往下是幽深带了一点点弧度的龙缝,内收,形状很漂亮。人类在几百年对龙裔这类生物的反复研究后把这块隐秘的私处叫做生殖腔,它是龙族色气象征的顶点,魅力的极致,就像一块饱满的鱼唇。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最为显眼的却也并不是缝,对方人鱼线到耻毛的那块小腹略显平坦,淡淡的白色绒毛汇成一条细线,将两处地方相连。
就算我只是用安抚小动物的方式轻轻抚摸着那块私处,他的身体大概也会很老实地颤抖着,挺直了下半身,弹出那不断流着淫汁的肥美龙根吧。毕竟是吹声,那头黑龙一定会露出一脸带点恼怒又羞耻的表情,还会捂着嘴巴不想让我听到喘息,试图把我的手拨开又舍不得地握住——不过不管我摸哪里,对他来说可能都会是触动他放荡的开关。
真是相当奢侈又色情的缺点。
我眨了眨眼,看他被我盯得浑身不自在的模样,觉得非常有趣。酒吹声略有些恼怒地白了我一眼,快速地躺到了床上,并背对着我。
比我还像小孩,我不禁有些莞尔。
方才注意到他正极力遮掩着私处,对我来说,这样的动作是无用功的。借助着怀表,我悄然摸到床褥的另一边,看到他脸上蕴藏着羞恼又有些惊慌的神情,挪开黑乎乎的爪子——果然是起反应了。那青涩的龙器挤开了龙缝,探出了半个头来。
我并不点破他,躺了回去。不同于我以往感受到的那种花花公子的风格,酒吹声并没有他说的那样老练,更像是一种孩子气似的羞赧。这种纯粹的率性天真是伪装不出来的,因为他不理智,也会说冲动话,还会突然和你闹冷脸。
这样想着,眼里忽然出现了一头红龙恶狠狠揉乱他头发的场景,我不禁微笑起来,嘴却抿着。吹声被他的哥哥保护得很好呢。
心里好像受伤了。
一点点。
我把靠着的枕头拿起来,隔在两人中间。
酒吹声耳朵动了动,到底是没忍住,转过来看。随后被我的举动惊讶到,眉毛挑起,那双紫色的眸子紧紧盯着我,里面流露出强烈的困惑。是啊,我之前留给人的印象很好色来着。
哎呀,要是只有好色就好了。我颇有点乐观地想着,缓和着我的表情。
“我不会碰你的。”我回以他一个安抚的微笑,“我向某人做过保证。”
后面那句话一下让有些暧昧的气氛冷却下来,吹声明显愣住了,我别过头不去看他的眼睛:“该睡了,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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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这里应该说些别的漂亮话,譬如“你对我来说是特别的。”或是,“我也想学着好好照顾一个人。”这样的说辞,好让场面不那么尴尬。
但是很假啊,而且很累。我用被褥把自己紧紧裹起来,闭上眼睛就会想到那头红龙。他身着轻甲,扛起重剑,留给我一个宽阔结实的背脊。
他才走了两个时辰。
我暗暗腹诽我自己,但又不得不承认,我现在能想到他的部分只有背影。
甚至不愿意提起他的名字,就好像在和自己赌气。
无论是哪段回忆,他似乎都是走在前面的那个,坚定不移地朝着下一个委托、下下一个,再朝着更远的前方走去。
……方向和我是反的啊,真讨厌啊,这个家伙。你稍微朝着我这边靠近一些会怎么样呢?
但我说不出什么指责的话,说出口的话就像是撇开我自己的责任一样,明明我自己也没什么值得让人称赞的地方才对,我也明白这一点。
黑龙的手伸了过来,隔着枕头还有被褥将我紧紧拥入怀中。
你这能言善辩的家伙也说点什么呀。
怎么什么都不说了呢?
……
我撑着脸发呆。实话说,我不喜欢走神,但我最近一直在陷入回忆。吹声招呼着我回屋,屋内的桌案上多了些精美的吃食,大概又是卫兵送来的。
精美只是相对于我们平时吃的那些而言,实际上,这个世界的食物相当精简,粗粮面饼和肉干才是餐桌上的常客。不过皇室的餐点会有柔软香甜的面包,牛奶里也不会有腥味。我端起热牛奶喝了一口,浓郁的甜香和牛乳的芬芳滑入我的喉头,即使糖的味道非常突兀,但这也足以令人艳羡了。
吃完早点我又打了个呵欠,吹声坐在一边正在勤勤恳恳地吃葡萄。
剥得好认真。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所以……”
吹声的声音传来,后面的内容我没听清。
“什么?”
“所以你昨晚去哪里了?”
他又剥了一颗葡萄,晶莹的绿珠被他的舌尖卷走,一双眼睛却盯着我看。
我眨了眨眼:“你在说什么呢。”
我看着他的指节划开嫩绿的果皮,汁水不可避免地汇聚在他的大拇指和食指上,感觉有点粘。
“你身上有别的雄性的味道。”酒吹声说。“还有精液和——”
“好好、好了好了。”我左右看了一眼,连忙打断他。
哎呀,真是不好糊弄呢,偏偏在这个时候变得很敏锐,该说不愧是吹声你吗?
我明明都有好好洗过身上了吧。
“……”
啊,刚刚好像不小心把最后一句说出来了,吹声的表情一下就变得嫌弃起来了。
“呃,是这样的……”我握拳轻咳一声,开始讲明原委。
昨晚的确睡不着,翻身下床,为了不惊醒吹声,我的动作堪称是小心翼翼。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深吸口气,屋外的空气有点凉,我禁不住打了个哆嗦。
夜晚的王宫让人感到阴森,树影婆娑,风吹打树叶的声音沙沙的,影子在斑白的地面上不断摇晃。即使是王宫的最外围也离着城镇很远,声音变得又小又轻。
呆立半晌,我意识到我陷入了一种无处可去的窘迫。
脑中不断浮现招龙的身影,就像是平静的池水被搅动得污黄,让我难受得紧。我按下怀表,享受片刻的宁静。
一直以来跟着酒招龙成了我的一种显性目标。
他太耀眼了,是不断地熊熊燃烧着的发光体。我像是飞蛾会控制不住自己靠近烛火那样,光是想到要忍耐在角落就让我无法忍受。
我习惯了一醒来就能看到他的日子,或者是在公会的排行榜,酒馆谈论的最中心,所有年轻人小鹿乱撞的那通红的面颊上。
不靠近他会不会让事情变得没那么糟?
心思在四下无人的时候又变得活络起来,月亮真是害人的东西啊,不然为何乱人心曲的总是月亮呢?
我沐浴在月光织就的海中,漫无目的地漂流。此时我单纯只想迈开两腿,这移动并不存在任何具体企图,以便让我的大脑运转得没那么活络。
啊,快来点什么事。
无论发生什么样的事情,至少让我先忘记他吧。
熟悉的气味。
我的面颊从退潮的月光中浮起,这让我大喘了一口气。四下灯火通明,我环顾四周,发现我竟然走到了军营。
也许人在下意识会做习惯的动作,去向熟悉的地方。野兽不安时也会寻求庇护,匍匐在避难的蒿草之下。这是生物渴求安全感的自然反应,面对未知时,他们选择用已知来加以抗衡。
仿佛冥冥中产生了一种指引,有人一定要我察觉其间发生的事态,或者我要面对一种必然出现的结果,我从大门处走了进去。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这里是骑士营吧?实话说,我对他们亦军亦骑的定位还蛮困惑的。
按军营来说这里又太小,他们训练的强度也不低,就拿这点人数来说,这些骑士应该是国王身侧的一批精兵,负责为他解决一些紧急事态。
但骑士显然不是那样私人的侍从,这群人显然心系民众,并不完全从属于国王,偶尔我也在街沿见到他们惩治混混的场面。骑士们也不会颁布国王的新法令,他们的地位几乎和公会一样崇高。
如果真的是国王手下的兵,这些人也并不具备将相之才,因为他们太感情用事。但如果不是将军,那这点兵力实在是少得太过可怜,除非这些骑士们可以一骑当千,我会怀疑国王是否用了些邪术才巩固了他的地位——那当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这样看来双方的关系真的很微妙呢,就像他们并不是从属关系,而像是盟友一般。
我抓住帐帘的手一顿,被这个微妙的形容震慑。
——就像骑士和国王不是一个势力一样。
里面的几位骑士正枕着手臂安睡,或者大剌剌躺着、抱着被褥侧睡着。盔甲和佩剑挂在架子上,看上去就知道有在好好爱惜。
淡淡的汗味传出来,我又放下了帘子。
一连看了几个帐篷,大家熟睡的模样不禁让我感觉有些自嘲,大晚上闲得没睡的家伙只有我一个才对。
不过有件事让我有些奇怪。
有些床褥里面空空如也,但被褥并不是叠好的,这说明这里原本应该睡着一个兽人——那他们到哪里去了呢?
随着探索进程的推进,这种疑虑感便越重,有时我也会走到里面去,探手摸一下被褥里面的温度。
有些被窝已经凉了,但大部分都是暖烘烘的,说明人还没有走远。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手上不免沾了些汗,我顺手在身旁的狮子兽人的鬃毛上擦了擦手。唯一可疑的当属中间最大的那个将军帐,我把怀表握在手里,缓步走了过去。
即使是在深夜将军帐里也是灯火通明,似乎人影憧憧,浓烈的气味从帐中传出。
说起来,在白泽离开以后,这里应该就成了冠沼管辖的地方。
冠沼那样的状态啊,我忍不住回想起他那荡漾的神态,或者被弥诺陶洛斯操成飞机杯套子的样子。
很难想象他在和白泽分别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以至于他见到招龙时控制不住自己的痴样。
感觉不太乐观。
我随之拉开帘子,接着猛地噔噔倒退两步,忍不住爆了句粗。
帐内的浓烈的交合熏臭直扑而来,帐里的人群正聚成一圈,挨得极近,他们型态各异,唯独全身赤裸和散发的性欲腥臭是他们的共同点。
我走近了一些,那些兽人正对着中间的主角打飞机,那些人都是今早有过一面之缘的兽人。
骑士们。
这状况岂止是不太乐观。
我将其中一位赤裸的兽人挪到一旁——这是之前我用来逗弄吹声的狮子士兵。
随后我探头确认中间的情况,一头雄壮的金狮仰躺在桌面上,他正被一群猛兽以粗暴的性爱方式分食着,从那身形及毛色来看,我确认了心中的答案,是冠沼。
冠沼的一双粗实肉腿被牛兽人紧紧抓住,屁穴被牛屌完全撑满,手上又各自握着一根肉棒。被握住的两位兽人前挺着臀部,滴下口水露出满意的神情,正在把狮子饱经风霜而粗糙的肉掌当作性器般操干着。
我看不清冠沼的表情,因为此时他正被一头白熊跨坐着,巨大的囊袋连同屁穴严严实实地遮住这狮子的面颊。白熊雄伟的下体长度相当可观,甚至可怕。巨大的性器如同攻城的炮杆强硬地撬开了对方的牙关,直往喉咙里捅。冠沼的喉咙如实地反馈出了一道棍状的凸起,还能看到一点饱满的蘑菇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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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的身形凝滞着,脸上的表情都很兴奋,舔着舌头,或者牙齿。
精液在他的身上泼洒得到处都是,充满了强烈的腥臊雄臭,也许还有尿渍,暗黄的水痕顺着桌角流淌着,滴入绒毯里。雄狮身上的毛发被打湿得黄白一片,乳首红肿发硬,像两粒硬硬的红葡萄,被穿上钉用链子串了起来。
他的小腹被撑得高高的,巨大的性器贯穿穴口,带出一圈紧绷的隆起。冠沼身下还躺着一头狮子,他用粗糙的双爪狠狠地揉抓着冠沼的肉胸,将这雄狮牢牢地抓住,在他前方的牛兽人勾着手,扯动冠沼胸前那条连结着饱满葡萄的链子。
狮子的弯屌和蛮牛的巨根一起挤入冠沼的屁穴中,像是两根阻止精液外流的肉塞。
冠沼腹肌之间的沟壑都快看不清楚了,里面大概全是精液,尿液,不知里面装着多少人份的精水。他就像是水囊一样被灌得撑了起来。
我拨开遮掩他面部的卵袋,冠沼正猛烈吸吮着白熊的巨物而绷紧面颊,他露出极为满足的神色,贪婪地向上翻着白眼,直到令人愉悦的顶点。
我握住冠沼的疲软肉棒,那歪在腿根的狮屌布满了黏稠的液体,握起来格外黏腻沾手,坦白说除了在地宫见到的那根牛兽人的“凶器”外,这是我见过最大的肉棒,比起酒招龙来也不遑多让。我的爪子缓慢地在这将领的茎身上滑动,先前剧烈的疼痛让他还来不及享受快感,阳具萎靡着耷在一边,流出的汩汩精液和先走液却昭示着他很满意。
狮子的肉屌在我手里反复摩擦,再逐渐坚挺、上翘,像是一把粗长的弯刀。淫水混着手摩擦时触感热热的,当我松开时牵扯出一条条黏腻的淫丝,我用力下撸使它狰狞地露出了紫红的龟头,肉棒在我的手里一颤一颤地吐露白浆。这阳具充血得厉害,今天大概射了很多次。
这些未经人事的骑士们恐怕不知道什么是敏感点,只顾着挥洒欲望。什么润滑、前戏也不太懂,能把平时凶悍的长官操得嗷嗷叫,顶着他的屁股看他鸡巴止不住流水的样子就让人兴奋不已。
我把玩着手里的肉棒,它属于一位平日里有些倨傲、但是很正直的长官。他也许平日里也会去街面上锄强扶弱,也会慷慨把自己的钱袋子救济给贫困的妇孺。
不过在地宫被石化后的那些岁月,那些密麻的黑虫已经完全侵蚀了他的脑子。
一遇到性爱脑子就变得浑浑噩噩,无法思考。渴求着更多,跪下来撅起屁股,想要被一下从屁股捅到喉咙,肠壁被扩张到动弹不得的程度。
我看着面前的狮屌越来越抖,似乎在不甘着打空炮,努力地积蓄着下一发能量。
昨日见到白泽大概是他最后清醒的时候,我不知道他遇到了什么,也许他经过军营闻到那些雄性的味道以后就忍不住两股颤抖,屁穴发痒。难以忍耐的性欲会疯狂地滋生出来,就像蝗虫一样嚣张地侵吞他的理智,让他在隐秘的露天环境里放肆地撸动着自己的雄物。威严满满的盔甲下内里的贴身衣物大概都被他脱了个精光,爪子会欲求不满地抠挖着后穴,这让他觉得痒。
这大概是地宫里最强烈的淫毒,直接作用于他的神经。他觉得在街上射精是合理的,在训斥着别人的时候爪子稍微满足一下自己的后穴也是合理的。思想在闻到雄性的荷尔蒙之后就变得奇怪起来,除了交合几乎无法思考,脑子几乎都变成了性器的形状。他太需要性的安抚了,就像生物不能放弃呼吸那样需要着性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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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寂静中,冠沼的鸡巴喷吐出精液,已经无法射得太远,只是像缓慢流泻的火山那样,浊白的浆液从铃口喷吐。几颗浑圆小巧的钢珠从他的马眼里滚落出来,和那颜色极淡又很稀薄的精液一起打湿桌面。
我收回了爪子,用沾满狮精的那只爪子,轻柔地抚摸着雄狮凌乱不堪的鬃毛。
那些空被褥的去处已然有了答案。
“啊。”吹声虚着眼,一副难以言喻的表情。“啊、呃。”
他又重复了一下语气词表达震惊,略有些难以置信地看向我的爪子,又看向了……我的下体?
我挑起一边眉毛。
“你居然没有操他?你是不是性冷淡。”吹声一只爪子比圈,伸出食指插了进去。
“……不要露出那种难以置信的表情。”我捶了一下他的脑袋瓜,黑龙哎哟一声捂住大脑袋。“我不也没操你么。”
光是听到骑士团淫乱的夜生活,黑龙的裤裆早在我讲述到一半时就支起了兴奋的帐篷,看得真让我想上前捏个两把。
早晨在嬉笑打闹的气氛中结束,还剩了些摆盘很精致的烤鸡,但我俩都没什么胃口,如果是酒招龙的话估计没我俩剩的。
啊,昨晚还发誓不能再想他了。我甩了甩头,听到门口传来传唤的声音,卫兵握着长枪,低着头,在门口深深鞠了一躬。
白泽就在一边站着,穿着常服,微笑着对我们挥了挥手。
也不算是常服,衣服很轻便。深绿色短袖,白色的长裤质地看起来像是麻布,上面缝了各式大大小小的口袋,宽阔的肩膀后很容易看见那面硕大的盾牌。明明是老虎却感觉壮硕得像熊兽人,站在那里就像一堵墙似的。
白泽显然也是个衣架子,似乎什么样的衣服穿起来也都会很有型。本身就生得高大,又很壮,气质也从严肃变得随意了不少,稍微有了一点……冒险者的感觉?
我斟酌着措辞。看他朝我们这边走过来,我的观察得以更细致了些,他脖颈挂了个狼牙吊坠,腰间垂着那很眼熟的穗子,佩剑别在了腰侧。
……嗯,白泽这人怎么就算是第一次做冒险家着装也透露着严谨,穿得像是来野炊的我一下有了点自惭形秽的感觉。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白泽过来搭住我的肩膀,冲着吹声扬了一下眉毛:“嘿,我们走吧——队友们。”
不得不说这个场面实在有些温馨得好笑了些,我忍不住偷偷笑了一下,马上又恢复成原来的表情,却立马被白泽拉住脸扯了扯。“想什么呢,笑这么开心?”
“哪有啊。”
这么细微的表情都被他察觉到了。这是什么样的眼力!我有些敬畏起来。
“先走吧,别让国王陛下等急了。”
随后他拍了拍吹声的肩膀,搂着我的肩走出去。说是搂大概不太准确,白泽比我高很多,他的肘子只能算是“搭”在我的肩上,但他为了完成搂这个动作,故意弯腰又屈了一点腿,看上去非常奇怪。
第三次不小心踩到他的脚掌后我终于有些沉不住气了,更像是有些不好意思:“我说……你可以不用一定要这样挽着我的肩的,换个别的姿势好好走路。”
“好。”
白泽认真地点了一下头,抽回爪子,挺直腰杆。正当我松了一口气时,那爪子转而按在了我的发顶。
“……”发丝传来轻微被摩梭的感觉,我叹了口气。
我们亦步亦趋地跟在几个排列整齐的卫兵后面。这宛如大哥带着两个弟弟出门的氛围……完全严肃不起来。
啊,要见到陛下的严肃感完全被搅黄了。虽然我也不讨厌这样。
经过冗长的通告,又由领头的侍卫官向卫兵表明身份之后,终于走到了这座宫廷内部。
“连你们都要查验身份和令牌吗?”我有些诧异。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这是必要的一环。国王陛下每年被刺杀的次数没有几十也有一百,不过都简单地被国王处理掉了。”
“但是亲卫的脸是可以被辨认出来的吧?好歹上朝了那么多次,要认出熟悉的官员也是很容易的事。”我说着,看了一眼白泽,白虎对我笑眯眯地摊了摊手。
“啊,那样不行。易容成亲卫接近他的杀手算是最少的了。一共有32次,包括但不限于杀手把自己装进亲卫的人皮里面、夺舍、催眠暗示……国王亲自处理了31次。还有1次杀手光是国王朝他靠近就因为过度惊恐自杀了。”
“……过程中你们没活干吗?”吹声的语气听上去有点蛋疼。
“我们负责从宫里把刺客的尸体拖出来。”侍卫官对我们略微颔首,整理了一下玄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