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回 Opposites attract 不是冤家不聚頭

2023年05月23日12:103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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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夜晚的街頭,熙熙攘攘的人群踏著歸去的步伐,走在霓虹燈的道路下。

一名身穿西裝外套的男子哼著小曲穿梭在人群之中,男子有著一頭墨綠色的短髮,凌亂的頭髮似乎有好一段時間沒有梳理,骯髒的西裝外套沾滿著石灰與暗色的污漬,蒼白的臉色透露出深不可測的氣息。

男子抵達了地下鐵入口,四處張望以後,吹了一聲口哨,三五成群的男人從四面八方聚集,身著統一的灰色工人服,臉上看不出一絲情緒,以男子為首的行軍一般走入地下鐵。

男子輕鬆翻過驗票口,後頭的男人們緊隨其後,男子放慢腳步向身後的一名男人開口,「今天星期幾?」「星期四。」

聽到男人的回答,男子滿意地笑了笑,「啊~星期四,多麼平衡的日子,不像一到三那麼讓人疲憊,也不像五到日令人雀躍,是一周最平衡的日子。」,在談話中,男子已經走到了地下鐵月台。

看著空蕩蕩的月台,男子咧嘴一笑,聽著不遠處即將進站的電車,男子舉起手,彷彿是在運動會中的運動員進行宣示一般,「鳥語花香,風和日麗,夏季沁涼的微風,人們一成不變的病態安逸,就由我葬送。」

話音剛落,電車同時進站,男子像是將軍一般把手用力揮下,向前指著電車,週圍的男人們紛紛拿出懷中的蓋亞記憶體,並往自己的身體上插入。

「蝙蝠。」「蜘蛛。」「暴龍。」「鳥。」「冰河時代。」「蟑螂。」「野獸。」「道路。」「酒精。」「奇蝦。」「岩漿。」……

男人們變成了千奇百怪的參雜體,隨後在男子的號令下同時向電車發起攻擊,剎那間地下鐵遭到滿天炮火的攻擊,參雜體們不斷對電車發動攻勢,直到電車成為一塊廢鐵為止。

硝煙瀰漫,男子深吸一口氣,隨後一臉滿足地放鬆身體,「我愛死了攻擊以後的硝煙味!」,男子哼著輕快的小曲,走向電車廢墟前查看,就像所有的兇手一樣,欣賞自己的戰果。

等到硝煙散去,男子露出笑容想要看清電車內無數男女老幼的殘渣時,無數的子彈從中迸發而出,一群身著米色制服的少女們從電車中竄出,對著眼前的恐怖份子發動奇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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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急忙向後退,找到掩體並躲了起來,鮮紅的血液從肚子不斷流出,方才的槍林彈雨雖然沒擊中要害,但也是給男子帶來不小的傷害。

月台上的參雜體們正與少女們展開激戰,血肉之軀的少女們並非眼前這些超人怪物的對手,但是在人數方面是少女佔據上方,一段時間的拉鋸戰後,參雜體已經被消滅不少,少女人數也所剩無幾。

男子見狀只是掏出懷中的引信,隨後毅然決然的按下按鈕,剎那間整個地下鐵火光四射,震耳欲聾的爆炸聲此起彼落,無論是參雜體亦或少女皆被崩塌的瓦礫給活埋,或是被火舌給吞噬殆盡。

在入口處已經不知何時被黑衣人給封鎖住,外頭站著許多路過民眾紛紛拿出手機想要上傳至網路上,只是都被現場人高馬大的黑衣人給制止。

轟隆一聲,地下鐵入口傳來劇烈的爆炸聲,嚇得在場民眾四散而逃,姍姍來遲的警察只能被黑衣人攔阻在外,阿部刑警叼著菸看著眼前的一切呢喃,「又是這樣子。」,似乎已經屢見不鮮。

不知過了多久,男子推開人孔蓋,從下水道爬上來,渾身被污水浸濕,腹部的傷口隱隱作痛,男子咬緊牙關前往離自己最近的房子,祈禱裡面有醫療箱供自己使用。

嫻熟地敲破玻璃,轉開門把,男子拖著傷痕累累的身體走進去,掛在門口的休息中牌子也隨之掉下來,男子此刻已經筋疲力盡攤倒在地上,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坐起身,眼皮沉重的闔上。

千束這天起了個大早,漫步在早晨的街道上,太陽尚未升起,城市染上群青的色彩,一邊哼著歌一邊邁著輕快的步伐,千束到了LycoReco的門口,至於千束為何要一人在早晨前往LycoReco,還得說回昨天。

「千束,明天早上你可以來幫忙開店嗎?」「怎麼這麼突然?」,面對米卡突如其來的要求,千束停下手上的電玩轉頭問道,「平常不是老師你第一個來嗎?」「明天我跟瑞希要回總部一趟。」

「那麼瀧奈呢?」,聽到千束的提議,一旁的瀧奈放下手上的書望向千束開口,「我明天要去聖都醫院做健康檢查。」,千束無奈地把頭趴在桌上,「胡桃跟新來的,也不行嗎?」

話鋒轉到坐在吧檯旁邊的胡桃身上,聽到此話的胡桃,立刻放下手上的聖代開口,「明天我要帶Humagear去戶政事務所登記身份,現在的Humagear除了飛電企業有登記以外,也要去申報戶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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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所有人都有任務在身,千束更加沮喪的低下頭,整個人幾乎快要變成融化的麻糬,瑞希啜飲一口燒酒後望向千束開口,「你為什麼這麼不想明天來開店?」

千束無奈地開口,「因為今天晚上有電影馬拉松,我想追問整部,如果明天要開店今晚就只能早睡。」,一邊一邊像是滾球一般頭在桌上向左向右傾。

聽到如此幼稚的理由,眾人不禁嘆口氣,果然是千束會說的話,米卡聳聳肩開口,「不然,我幫你預留一個聖代,明天你來幫忙開店,就給你吃。」

聽到聖代,千束兩眼冒出金光,像是彈簧玩具一樣跳起來,「錦木千束收到,那麼我先回去,明天準時來吃聖代,不對是開店。」,說完一溜煙地跑回家。

米卡的聖代是遠近馳名的美味,據說連住在風都的人都會為了吃聖代遠道而來,因此聽到米卡為她做一份聖代,千束徹夜想著明天如何快速結束開店工作,快速吃到聖代。

千束流著口水走到了店門口,準備拿出鑰匙時,看見驚人一幕,店門的玻璃被人敲破,一進門地上滿是鮮血跟水痕,一路延伸到廚房,千束小心翼翼地走到廚房。

只見昏暗的廚房似乎有一名男子正趴在冰箱前面狼吞虎嚥什麼,千束慢慢地拿著掛在牆上的平底鍋走到男子背後,隨後試探性地輕輕碰了他的肩膀。

男子似乎被突然間的觸碰嚇到,一頭撞到冰箱,懷中的東西從身上打翻在地,那是米卡留給千束的特製聖代,已經被吃了一半以上。

千束看著自己的聖代就這樣被捷足先登,心裡一萬個難受,千束欲哭無淚地緊咬下唇為聖代哀悼時,男子此時有氣無力地開口,「抱歉,抱歉,我肚子太餓了,剛才才從昏迷中醒來,冰箱沒有可以直接吃的東西就吃了你的聖代,不好意思,咳咳,咳咳。」

男子忽然劇烈的咳嗽起來,千束也不管聖代上去查看,發現對方渾身都是傷,而且腹部還有一道開口滲出血水,千束千束急忙準備叫救護車,只見男子不顧身體,起身從身後抱住千束,拿開千束手上的手機。

「我……咳咳,一些……咳咳,緣故……咳咳,不太能夠去……咳咳,醫院就醫……咳咳,給我一些藥,我自己來就好,咳咳……」,男子固執地阻止千束打電話給醫院,本來想反駁他,但看見腹部的傷口在剛才的行動中,又裂開更多的血水從中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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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束見此也不再追究,立刻從店內拿出一個醫療箱,幫他做簡單的包紮,千束嫻熟地止血與消毒手法,令男子不禁感嘆,「小妹妹,你是護士嗎?不然怎麼會這麼專業的包紮。」

「沒什麼,只是我常常受傷,所以久而久之就會自己包紮傷口,好了,不要太劇烈運動,讓傷口慢慢癒合,還有能的話,就去醫院給人檢查,你的傷真的很重。」,聽到千束貼心的醫囑後,男子緩緩起身,隨後一個重心不穩即將跌倒。

千束很快反應過來,攙扶起男子,只見男子執意往外離開,千束拉著男子開口,「你現在傷還是很重,先休息一下吧?」「不必,我自己回去休息就好,沒想到這個世上還有你這樣的好人。」

聽到男子的話,千束不由得害羞起來,「沒什麼,只是互相幫助而已,如果我受傷,你肯定也會這樣子幫我的。」,男子輕笑一聲,隨後緩緩開口,「是啊,如果下次你受傷,我肯定會幫你包紮的。」

說完,男子推開門踉蹌地離開店內,千束跟在身後追問,「你是最近剛來這裡的嗎?我之前沒看過你,如果有需要的話,隨時可以再來LycoReco,我是錦木千束,你呢?」

面對千束的善意,男子緩緩轉身望向千束,莞爾一笑開口,「我很久之前就住過這裡,因為工作離開一段時間,現在搬回來,叫我真島就好。」,說完真島便頭也不回地離開。

真島拖著傷痕累累的身軀回到自己的藏身處,凌亂的房間地上充滿著各式生活垃圾,真島攤坐在沙發上環顧空蕩蕩的房間呢喃,「又剩我一個了。」

隨後真島從懷中掏出手機,打開新聞興致勃勃地想要看看自己的豐功偉業,「這肯定會是個大新聞,參雜體恐攻地下鐵,我看看……」

手機的條目令真島瞪大雙眼,非但沒有報導參雜體恐攻的新聞,內容全是地下鐵失控自撞月台無人傷亡的假新聞,最無法接受的是,這篇新聞還不是頭條,因為偶像被害的版面已經佔滿了頭條。

真島氣憤地將手機扔到地上,只能不停撓頭咬牙,「可惡,我的傑作就這樣被隱瞞了!可恨啊!可恨啊!」,銀幕碎裂的手機忽然傳來鈴聲。

除了計畫以外毫無社交的真島,面對這突如其來的來電有些錯愕,但還是伸手緩緩將其接起,電話另一端傳來一道電子的聲音,「你好,本大爺就是機器太,我想你現在肯定知道自己的傑作被壓下去對吧?這不是偶然,是有人刻意隱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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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島聽後疑惑的歪了歪頭,機器太繼續說道,「有一群叫做Lycoris的傢伙,就是地下鐵那時候攻擊你們的人,她們的老大DA就是幕後黑手,如果想推翻她們的話,就跟本大爺合作吧,有了我的智慧加上你的力量,我們肯定……」

真島沒等機器太說完便直接掐斷電話,不屑地把手機隨意扔到一旁,真島便躺到沙發上自言自語的開口,「既然如此,那麼我搞大一點的事情,讓她們想隱藏都隱藏不了,不就好了。」

說完真島咧嘴一笑,宛如惡狼一般充滿惡意與殺氣的笑容,隨後從手上拿出一個單邊插槽的驅動器,「下次,就用這個吧~」,真島看著驅動器呢喃。

天上的月輪高掛在夜空之中,宛如聚光燈一般讓月光籠罩在這片無人的荒廢大地之上,無法壓抑的惡意,宛如潮水一般逐漸蔓延開來。

自那之後,過了一段時間,千束也漸漸忘記了那天為一名神秘男子包紮的事情。

這天,LycoReco店內

空曠的店內沒有客人光顧,外面也沒有任何事件發生,對於LycoReco的眾人來說是難得可貴的清閒時間。

米卡坐在吧台內看著手中的報紙,頭條新聞依舊是一個月前發生的工安事故,‘’地下鐵脫軌失控衝撞月台,責任歸屬究竟於誰‘’,米卡讀著標題只是搖頭,身為DA的人員,他明白這件事是恐攻,不是意外。

胡桃躺在榻榻米上看著電視上的新聞,畫面上是一名男子接受記者的採訪,「對於這次工安意外導致人心惶惶,我深感抱歉,幸好此次事件無人傷亡,我們會以此為警惕,預防下次不會再有類似的事件發生。」

胡桃看後,像是看笑話一般笑了兩聲開口,「真是可憐,明明只是一個背鍋的,Humagear我還要果汁。」,胡桃拿著杯子叫喚在角落擦拭桌子的Humagear。

坐在吧台旁的瑞希見此對著Humagear說道,「不用理她,你這樣只會寵壞她的。」「我勸你別多嘴,我是在訓練她的女子力,省得以後變得跟你一樣的大齡剩女。」「你說什麼!」,二人一如既往地開始鬥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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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和室榻榻米上的瀧奈專注地看著手中的小說,「聖刃,真是一個好故事。」,小說內容的敘事與故事情節,令一向感情毫無波瀾的瀧奈都不禁讚不絕口。

飛羽真老師的筆觸時而細膩時而狂放,字裡行間充斥著宛如火焰一般的熱情,故事情節也令人無法自拔,傳統的英雄故事,在他的筆下都能描繪出不一樣的樣貌。

正當瀧奈沉浸於飛羽老師的《假面英雄聖刃傳》時,一旁的聲響使她無法專心,抬頭一看是千束繃緊神經不斷敲打遊戲手柄。

「啊!討厭啦,對面的傢伙根本犯規。」,千束把手柄扔到桌上,癱軟在榻榻米上,隨後回頭與瀧奈四目相對,千束靈機一動把手柄扔給瀧奈。

「小瀧奈幫我報仇~」,沒等瀧奈反應過來,新一輪遊戲開始,銀幕上的騎士開始朝瀧奈操縱的角色猛攻,瀧奈也立刻予以反擊,瞬間瀧奈的眼神進入了戰鬥狀態,操控遊戲手柄的手指快如電光一般,在按鍵上不斷切換,瀧奈起身跟著角色移動。

靈活地閃過敵方騎士一次又一次的攻擊,瀧奈抓住機會一鼓作氣向前衝準備給與最後一擊,敵方騎士見此打算垂死掙扎,將手上的刀刃扔出,瀧奈一個空翻閃過,現實的自己也跟著空翻。

眼力宛如鷹眼的千束在瀧奈空翻的短短0.1秒鐘,看見了令自己無法相信的畫面,是黑色的。

華麗閃過攻擊後,瀧奈漂亮的取下敵方騎士的人頭,完美拿下這場勝利,倒計時結束,銀幕開始顯示視窗,上面是玩家分數的計算。

千束看到積分榜上自己的排名後,興奮地站起身吶喊,「太好了,第二名!幹得好,小瀧奈。」「我這麼努力才第二名,第一名是誰!」,瀧奈的好勝心被燃起,立刻將積分榜往上滑,想看看究竟是誰勝過自己。

「M?」,瀧奈看到這個簡短的英文名字,疑惑地歪了歪頭,一旁的千束則補充說道,「那個人是人稱天才玩家M,他創下假面騎士編年史無人可打破的最高紀錄,999的誇張分數。」

瀧奈聽後不服氣的向M發起挑戰,進行不到一分鐘,遊戲就跳出積分榜畫面,瀧奈只是默默地把手柄放下,隨後拎上工作用背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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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束起身尋問瀧奈,此刻瀧奈的面容毫無表情宛如人偶一般,渾身散發著比以往更加冰冷鋒利的氣息,面對千束的提問,瀧奈頭也不回開口,一字一句都彷彿冰霜一般冷冽刺骨,「我要去順著IP位置找那個M,跟他在現實來場“騎士大逃殺”。」

感受到危險氣味的千束立刻拉著瀧奈,「不可以啊!我們是Lycoris,職責是阻止恐攻不是制造恐攻!」,就這樣兩個人僵持不下,此時二人的手機同時傳來訊息。

打開一看,是總部緊急集合命令,二人立刻帶上裝備動身前往東京總部。

現在可公開情報

Humagear命名大會

為了新加入的同伴,勢必要為她取名字,LycoReco的眾人為此展開命名大會,以下為眾人的名字提案。

千束:小黃

瀧奈:人形機關女僕

米卡:耶露

瑞希:保母

胡桃:美空雲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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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達總部,一進門看見風希臉色十分難看,千束上前微微一笑開口,「怎麼了,風希怎麼臉這麼臭~」「吵死了笨蛋,只是剛才訓練有點不順。」

「因為學姐剛才打遊戲輸掉,現在心情不好。」,櫻從容走到風希身旁坐下,千束聽後嘴角上揚露出猶如貓咪一般的笑容,風希頓時彷彿炸開了鍋一般氣憤吶喊,「可惡啊!那是重要的積分排名戰,好不容易爬到那邊就這樣被一個名字討人厭的傢伙給打下來!網名Nishikigi Chisato,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聽到自己遊戲名稱的千束立刻緩緩挪動座位,遠離風希以免被她認出,按照她現在的心情如果知道那個玩家就是自己,肯定免不了一場腥風血雨。

「我要查她的IP然後順著網線,跟他直接在現實來場“騎士大逃殺”!」「冷靜點學姐,我們的職責是阻止恐攻不是制造恐攻啊。」,會議室內吵鬧不斷時,楠木與秘書神情凝重地走進房間。

頓時房間噤若寒蟬,在場的四位Lycoris隨即起身向楠木等人行禮,千束則坐在位子上揮手打招呼,楠木見此也不多說什麼,隨後要求全體坐下,自己則站在會議室最前方。

此時空氣逐漸凝結,有股莫名的壓迫感籠罩在整個房間,在場的少女們都被這份壓迫感壓得連大氣也不敢喘,連最老神在在的千束都因此有些認真。

楠木站在前方,那消瘦的面容如今蒙上一層厚厚的陰霾,她將視線掃過眼前的少女,隨後緩緩從咽喉中將聲音擠出,「感謝各位參加此次緊急會議,由於各位身份特殊,所以我就優先將你們召集,來宣布此次事件並派發任務。」

說完,楠木便讓秘書放下投螢幕,播放器的畫面打在偌大的白布上,上面放著四位犧牲的Lycoris的照片,以及其發現的地點。

「距離上次地鐵事件已經一個月,這些Lycoris都是在那之後遭人計劃性殺害,以此推斷,對方的情報可能是從半年前的蓋亞記憶體事件時,趁亂將我們的資料盜取。」,台下的瀧奈緊抿著嘴,回想起半年前就是因為那個駭客導致整個任務出錯,害得自己被開除。

楠木繼續說道,「所以在座的各位,都是DA的精銳中的精銳,我希望你們提高警覺,結伴行動,任務目標也十分簡單,揪出兇手,並將其清除,明白嗎?」,說完楠木將目光投向千束,對此千束十分明白楠木要求自己殺死犯人。

堅守原則的千束,面對這個任務有著自己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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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會議後,二人並肩走在回家的路上,「千束,剛才的會議說到Lycoris被人盯上,我想我們這陣子最好一起行動。」「欸,我們平常就都一起行動。」

千束狐疑的看著瀧奈,隨後瀧奈站在自己面前輕啟雙唇緩緩開口,「我的意思是,我們這段時間得要住一起,輪流守夜。」,聽到這話的千束當下高興得合不攏嘴。

想到瀧奈要與自己同居,那該是多麼有趣的一件事,睡衣派對,電影鑑賞,徹夜的桌遊,光是這麼想千束就心頭癢得不得了。

在一處廢棄商業大樓

機器太與真島二人對座,只見眼前的真島滿臉不悅的怒瞪著機器太開口,「我照你的話做了,幹掉這四個Lycoris,我可是丟了26個部下,難道不能直接殺去那些傢伙的總部嗎!」

面對現在怒不可遏的真島,一向自視甚高的機器太也因此感到恐懼,「真島先生,有關這件事,我已經試著從那些Lycoris的手機調查總部的IP位置,可是他們似乎有經過特殊加密,還需要更多……」

聽到機器太的回答,真島惱火的拿起手槍指著機器太,漆黑的槍口擋住自己的視線,淡淡火藥味道從槍口飄出來,機器太身體不斷地顫抖,只見眼前的真島十分沉著,隨後冷酷無情地開口,「三天,就給你三天,做不到就讓你腦袋開花。」,說完真島便轉頭離開。

機器太過了良久才敢喘氣,心臟還在不停猛跳,滿腦子都還是方才與死神擦肩而過的畫面,心情逐漸平復的機器太伸手給自己的雇主撥通電話。

另一端,姬蒲接起了響起的手機,另一頭是機器太連珠般的抱怨,「我幹不下去了,你們的追加委託根本辦不到,什麼讓真島跟千束對上這種事,根本做不到啊!把這話跟你老闆說。」

姬蒲有些嫌惡的翻了白眼,隨後調整情緒轉頭跟身後的吉松轉述,一會兒機器太得到了吉松的回覆。

「加油。」「蛤!」「老闆的意思就是這個。」,說完姬蒲便直接掛斷電話,只留下在大樓內氣得跳腳的機器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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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級餐館的包廂內

吉松與姬蒲等人位於風都的高級餐館,吉松望著姬蒲開口說道,「那小子雖然跟一個小鬼沒兩樣,但辦事起來還是很有用。」「是啊,至少在把他利用殆盡以前,可不能就這樣丟掉。」

此時坐在一旁的少女有些吃力地抓著刀叉,無論怎麼琢磨都無法將眼前的肉排切開,吉松見此伸手示範如何切肉,並切好一塊肉送進少女的口中。

「豪哧。」,少女鼓著臉頰細細咀嚼著肉排,吉松拿起少女脖子上的圍巾替她擦嘴,一旁的姬蒲見此呢喃,「這孩子真的能成為亞蘭騎士嗎?」

吉松寵溺地注視著少女緩緩開口,「姬蒲,你的擔憂,我能理解,可是這個孩子還只是一個新生兒,需要我們多多照顧,你要多一點耐心,還有多相信她,畢竟你也算是她的媽媽呢。」,說完望向身後的姬蒲。

聽完吉松的話以後,姬蒲的臉頰逐漸通紅發燙,少女望向了姬蒲猶如嬰兒般牙牙學語開口,「馬麻,姬蒲是馬麻。」「真是的。」,姬蒲立刻拿起紅酒啜飲並與少女錯開視線。

夕陽西下,一天也迎來黃昏時分,千束與瀧奈二人並肩走在橘紅的街道上,眼前白色高聳的高級公寓,便是千束的住家。

千束走在前方替瀧奈開門,「歡迎光臨寒舍~」,千束擺出誇張的行禮姿勢歡迎瀧奈進門,瀧奈環顧四周,家徒四壁這一詞在這裡不是一個成語,而是一個陳述。

空蕩蕩的房間,宛如剛建成的新屋一般毫無擺設,甚至連生活用家具也沒有,千束走到瀧奈面前招了招手,隨後輕輕一推將牆面推開,隱藏其中的梯子顯現出來。

千束熟稔的從暗室上跳下去,則瀧奈踩著梯子緩緩爬下去,千束在底下預備伸手去接住瀧奈,「可以鬆手了。」,瀧奈抓住千束的手以後便一腳跳下梯子。

走出昏暗的密室,迎接她的是千束明亮溫馨的客廳,琳瑯滿目的電影光碟,以及擺滿桌子的零食飲料,瀧奈見此不禁搖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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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千束嘻笑道,「抱歉,因為我不知道你今天會來所以沒整理房間。」「房間整潔不是應該的嗎?」,面對瀧奈的訓斥,千束只是吐舌頭輕輕地敲了自己的頭頂,瀧奈捏了捏眉心,拿起旁邊的垃圾袋收拾起環境,不一會功夫整個客廳便容光煥發,彷彿是全新套房。

「不愧是小瀧奈~」,千束在一旁拍手稱讚,瀧奈抬頭看了看時間,不知不覺也到了吃飯時間,瀧奈借用了千束的廚房簡單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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